《寻秦记之我是韩信 作者:一枝秃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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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之我是韩信 作者:一枝秃笔- 第3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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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纠结的疑问一个个解开,这场仗如何去打方案已经在韩淮楚脑中呼之欲出。只是那最后挡在汉军上悬崖路上的大石,依然是必须搬除的拦路虎。
  那大石恐怕有几万钧吧。就算那力能拔山抗鼎的项羽来,恐怕也要四五个项羽才能撼得一动,更别说把他推下悬崖。
  在韩淮楚心中,压根就没有硬碰那大石的意思。脑子已被现代科技知识灌输过的他,只想到用巧力。
  异日的战场,他不会有时间来对付这块大石。
  “用一个巨大的杠杆,塞入大石的底部,合自己与张耳之力,说什么现在就要撬动大石,把它推下悬崖!”韩淮楚暗下决心。
  杠杆从哪里来?伐树。劈下一根大小合适的树,裁去那枝叶只剩树干,在大石的背面掘开压在石头下面的泥土,找一个小一点的石头放在大石附近作支点,用那树干插入石下,杠杆就做成。
  说来简单,这可是一个巨大的工程。好在韩淮楚有的是时间,就埋头苦干他一日一夜,不信做不成那杠杆。
  只是那大石太过沉重,而树的长度有限,韩淮楚依然没有把握能用一根杠杆去撬动大石。
  “除了那杠杆,还有什么办法好想?”韩淮楚眉峰紧锁望着那大石,苦苦沉思。
  随着他目光的移动,就看见大石附近二十米外,有一条淙淙流淌的小溪。
  这小溪本是从更高处汇聚雨水流泻下来,水量并不甚大,但也不小。
  韩淮楚脑中霍地闪过一念,手在那百宝囊中一掏,已多出了一条飞爪。便见他手臂用力一掷,飞爪已吃在五丈高那光溜溜的岩石缝隙中。韩淮楚右手一用劲,双足在崖壁频点。已借那拉扯之力直飞而上。一到那岩缝之处,韩淮楚左手五指箕张,牢牢地抠入岩缝,稳住身形。
  那张耳在下面啧啧只赞:“大将军的轻功真是越来越高明了。末将与大将军比起来是望尘莫及。”
  韩淮楚呵呵一笑:“宣平侯稍安勿躁,等会本帅下来,背你上去。”
  话一出口,刹那间昔日的一幕印在韩淮楚脑海。韩淮楚身躯一颤,那插在岩缝中的左手差点松脱。
  那是在项羽戏下分封之时,韩淮楚在那渭水北岸的高陵,带着那旷世佳人攀援那同样是人迹罕至难以攀登的星星崖。
  那时佳人负在他身后,他用这飞爪与鱼肠断魂剑交替轮换,硬是一步步艰难地爬上了崖顶。在那星星崖上与自己心爱的仙子,共度了几个月的美好时光。
  而今又要背人上崖,情形是多么的相似。只是要背负的人,不是那魂萦梦牵的佳人。
  他在这里为汉王刘邦开疆拓土实现人生的辉煌与自己的抱负,手中握着那决定汉赵两国万千臣民生死的兵符,却不能决定佳人的命运。任他在战场千军辟易叱咤风云,佳人却难逃在垓下随那暴君项羽一起殉葬的命运。
  想起那昔日的往事,韩淮楚恍如隔世,禁不住泪眼朦胧。


第十六章 君权为重
  韩淮楚背着张耳艰难地爬上那峭壁,用无上轻功翻过那大石,来到了那块大石之后。只见荒榛载道,满地荆棘,野兽的尸体与那腐烂的树叶夹杂一起,一股秽臭冲鼻而来,果然是难以迈步。
  喘息下来,韩淮楚把那用杠杆撬动大石的计划告诉给张耳。张耳听得是将信将疑,问道:“这样能成么?”韩淮楚笑道:“先试一试,若要不成,再另想他法。”
  刚刚说定,就听到远处马嘶人喧之声,只冲着这厢而来。
  这声音还十分遥远,那张耳当然听不到。韩淮楚心想:“真是奇也怪哉,我与张耳一路走来都是小心翼翼没有被人看见,那赵军如何知道我们的行踪?”
  “是了,那个天竺来的妖道,自称会用什么冥想搜索大法,一百里之内都逃不出他的追踪。一定是那妖道将赵军引来。”
  瑜伽韩淮楚并未学过,但也略有所闻。据那英特网上流传的小道消息,国家安全局就养着一位瑜伽高手。每当有外国国家元首到访之时,就用他那冥想的异能侦察一下活动区域内有没有刺客潜伏。就凭他这一手“异能”,居然破获了好几起暗杀大案。韩淮楚以前还只当这是小道消息,不足为信。
  而当那活生生的瑜伽高手金刚智站在韩淮楚面前,领教了他那惊世骇俗的“梵天龙象功”之后,韩淮楚知道,凭他那等修为,绝不会打诳语。
  要是有这金刚智在,就凭他那洞察秋毫的冥想搜索大法,汉军的一举一动可说是了如指掌,还谈什么出奇兵抄赵军的老家。
  兵者,诡道也,包藏在伪装的外衣下行诡秘之事。没有一个“诡”,就像那伪装的外衣被人剥掉浑身赤条条看得一清二楚,只能你一刀我一枪凭自己的实力硬干,那还谈什么兵法?韩淮楚这些兵法大家干脆都洗了睡去算了。
  那金刚智转眼就会带着赵兵到来。对此韩淮楚并不担心。只因这一堵峭壁不是常人能上得来。赵军虽然人多势众,到了这儿也只有望着呵气。那金刚智的武功深不可测不会在他之下,说不定也能上这断崖。但凭他一人,绝对难把同样已登武学大道巅峰的韩淮楚收拾掉。
  韩淮楚担忧的只是他那能笼罩方圆百里的冥想搜索大法。此人不除,肩负吞灭赵国开创汉室江山重任的韩淮楚是寝食难安。
  那金刚智的一身修为可说已经登峰造极,韩淮楚又能凭什么将他做掉?
  想来想去,惟有那百宝囊中的一把手枪。
  至少韩淮楚知道,那国家安全局神秘的高人,虽能能洞悉那些刺客的阴谋,也不敢直接去面对刺客的枪口,还是要把抓捕刺客的任务交给那些荷枪实弹的反恐警察。
  管你是不是从那恒河之滨来的绝世高人,管你武功练得是三花聚顶五气朝元,枪声一响,照样米西。
  但问题是这事必须做得隐秘,不能被任何人看见。否则这枪的秘密被世人知道,导致时空大乱,韩淮楚一样是承担不起。
  韩淮楚便对那张耳说道:“宣平侯,咱们分头去那山中看看,或许能找来镰刀斧头什么的,作伐树之用。”张耳道:“如此荒山野岭,却叫末将到那里去找?”韩淮楚笑道:“既然这儿曾有猎户,想必他们就住在山里,多半依穴而居。不妨四下找找,碰碰运气。看看有没有他们遗留下来的家什。”
  于是二人分手,各去山中找寻。韩淮楚沿着那溪流而上,走了小半个时辰,来到一处山顶。
  山风清冷,万物寂寥,四周皆是怪石嶙峋,只有那苍穹中一轮明月,依然皎洁地挂在头顶。
  韩淮楚背靠着一株古松,静静地盘膝而坐,心如止水,等着那天竺妖道前来赴这死亡之约。
  ※※※
  断壁之下,数百赵军骑士踏着河边沙滩而来。
  领头的便是一个小将。那脸孔白俊赛似妇人,却又健硕有力。只看他手中一杆一丈六尺双铁戟,胯下一匹六尺高踏雪追风白龙驹,就知道绝非等闲中人。身上披一件兽面壮胸环锁铠,头上一顶风翅辟邪亮银盔,端的是威风八面,英武照人。
  这便是那赵军镇关主将——白面将军赵闯。
  到了那断壁之下,赵闯将马一停,扬鞭向那崖上一指,对身边那苦行头陀金刚智说道:“大师可断定,那韩信便在上面?”
  金刚智嘿嘿一笑,说道:“贫道的冥想追踪大法,从来就没有失误过。那韩信必是来查看有没有秘径可绕到关后,又想耍什么阴谋诡计。只可惜有贫道坐镇井陉口,任他狡计百出,也休想施展出来。”
  赵闯摇头哂笑道:“这断壁如此艰险,就连本将军也上不得那崖,寻常士卒哪里能攀上去?就算能攀上崖,有那大石挡路,如何能过兵马?我看韩信那厮必然是黔驴技穷,怎想出这等馊主意来。”一边那赵军骑士,闻言皆哈哈大笑。
  有人问道:“这断崖如此险峻,不知那厮是如何上去的?”金刚智道:“韩信的武功与贫道当在伯仲之间,这断壁虽险,要上去又有何难?只可惜要擒杀那厮,只有贫道一人上去了。”
  赵闯吃了一惊,问道:“大师莫非要孤身一人上崖去斗那韩信?”金刚智道:“不如此,如何能擒杀此贼?”赵闯又问:“大师既云那厮与你武功在伯仲之间,可有把握胜过那韩信?莫要擒贼不成,反被贼害。”
  金刚智泰然道:“将军不知我婆罗门有一门秘术,可在一瞬间强行冲开百会大穴,让功力暴涨一倍。今日这韩信既然自投罗网,正好拿来一试。”
  赵闯咋舌道:“能在一瞬间功力暴涨一倍,那又是什么秘术?本将军在圣剑门可从未听说。”金刚智道:“也无他,不过是强运真炁而已。”
  赵闯也是行家,闻言吃惊道:“强运真炁岂不太过凶险?大师这么做,对身体可有妨害?”金刚智淡淡道:“妨害当然有,过后贫道将大病一场,十年内只有躺在卧榻不能行动。但能擒杀此贼,就是大功一件,大将军可以趁机杀出井陉,收复那被汉军占去的失地甚至称霸天下,我婆罗门亦可以在中土得而弘扬光大。贫道这贱躯,又在所何惜!”
  赵闯闻言肃然起敬,对金刚智拱手道:“大师高义,本将军必禀明我家大王,为你婆罗门大起庙宇,广布尔教。就请大师上崖杀那贼子为我赵国除去心腹大患。”
  金刚智便下得马来,走到那断壁前端看那壁上岩石。赵兵都拭目以待,看金刚智如何上那断崖。
  “赵将军,你那弓能射多少步?”金刚智走到赵闯马前问道。赵闯不知金刚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答道:“九十步。”金刚智惋惜道:“太近太近。那最上面的二十丈,只有贫道自己去解决了。”赵闯不解,问道:“大师此言何意?”金刚智将手一伸,说道:“请借将军弓箭一用。”赵闯便把那肩上的箭囊摘下,与鞍上横放的一柄五尺长大弓一并拿了递给金刚智。
  金刚智接过弓箭,拉一个满弓,提手便是一箭射出。只见那箭无巧不巧,插在了断壁一丈高一处石头缝中。
  “原来金刚智要踩着那雕翎箭攀上断崖。”众人恍然大悟。
  那雕翎箭能承受多少重量?换了一般人当然是想都不敢去想。但那金刚智身负绝世轻功,自然是敢想。
  军中能射者众,这一丈的距离太近,金刚智这一手也没什么稀奇。奇的是他又连发九箭,从下到上,从两丈到十丈,箭箭都落在石头缝中。
  古时一尺约有0。23米,一丈就是2。3米,十丈就是23米。一步的距离就是人左右脚各踏出一次约七八十厘米。十丈也就相当于30步。
  三十步也算不得什么,发十箭能箭箭射中者军中比比皆是。赵军众人也就是看看,并不觉得如何。
  那金刚智一囊箭用完,又向赵兵要了一囊。照旧十箭射去,从低到高箭箭射入石缝。最远的一箭射到了二十丈,也就是六十步。
  不要以为拿一张弓一把箭个个都能变成神射手,六十步的距离军中大多数专业弩手都不能保证箭箭命中。这一下赵兵的脸上都现出了敬佩之色。
  那金刚智第二囊箭射完,又要一囊。依然由低到高,箭箭命中。这下赵兵已沉不住气,每射一箭,赵兵就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待那第三囊箭射完,最后一箭已插在九十布之外。
  那金刚智将弓还给赵闯,说一身:“贫道去也。”
  话音一落,他身形一窜,已到断壁边上。就见他双足轮换,踩着那一枝枝脆弱易折的雕翎箭如坐火箭一般直上直上,连一口气也不喘。哪消片刻,已踩到三十丈外最后一支雕翎。
  金刚智右手疾划而出,已抠住左近一道石头缝。那飞速而上的身形就此稳住。
  这里已经没有雕翎箭好踩,离那崖顶还有二十丈远,那金刚智又如何上去?众赵兵人头一致往上仰看,都想知道那金刚智又能出什么怪招。
  这一次金刚智什么怪招都不出,竟施展出了一身惊世骇俗的“壁虎游墙功”,手足全身如一条蜗牛紧紧附在那滑不留手的断壁上,一寸寸起拱着艰难地向上攀登。
  壁虎游墙原是中土武学,靠的是那内力产生的一股吸盘之力,中途绝不能换气。武林中会这门功夫的寥寥无几,但也只能爬一堵墙那么高。而那断壁还有二十丈高,莫非这天竺来的高人要依仗那壁虎游墙功攀到崖顶?众人均觉得不可思议,眼中敬佩之色更重。
  绝世高人就是绝世高人。在众人那怀疑的目光下,他那蜗牛般的背影已缓缓升高了一丈。看他那坚持不懈的样子,此刻无人会怀疑他能攀登到顶……
  ※※※
  亭亭如盖的松树下,韩淮楚望着那迎面缓缓走来的金刚智,轻轻叹了一口气:“大师,传经布道难道真那么重要,值得你用十年的光阴卧床不起来换?”
  金刚智吃楞了一下,满脸都是惊异。
  那逆运真炁导致全身瘫痪的话他今日才对赵闯提起,之前在这中土无人知晓,何以这韩信会知道?
  就听韩淮楚在那里用心良苦谆谆劝诱:“在尔天竺国贵教已现式微,可见贵教较诸那沙门来不得人心。我中土上邦自古信奉黄老之说,有自己的尊神,与尔婆罗门教义格格不入,大师何必勉为其难要在此传尔教义?就算大师倾尽心力建起那一两座庙宇,终究会被世人遗弃只供后世凭吊而已。而那南海诸国波涛浩瀚,尚无神灵主宰。大师何不去彼方碰碰运气?”
  金刚智长笑一声:“事在人为。安知贫道今日洒下的种子不会在百年之后在尔华夏开出硕果?”
  韩淮楚轻轻摇摇头,冷笑道:“大师东来也不是一日两日,恐怕已经有一年多了吧。当知我中土各国君王对贵教的态度。正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华夏自古以君权为重,从未见神权能凌驾于君权之上。大师想要在此地结出硕果,一番心思恐怕是如镜中花,水中月耳。”
  这“君权为重”四个字犹如一把重锤击在金刚智心口,刹那间金刚智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呆若木鸡。
  他原本想凭自己那满腹经纶与一身惊世的武功在中土有所作为,能得各国君臣拥戴万民敬仰。哪知来到中土后压根不是那回事。那南越武王赵佗也只是敷衍般布施了两座神庙,这已经算是客气的了。而在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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