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秦记之我是韩信 作者:一枝秃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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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秦记之我是韩信 作者:一枝秃笔- 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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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妹子嫁他?”
  韩淮楚听得纳闷,“樊哙哪来的嫂子,还说要把妹子嫁给小生!”不由问道:“樊将军嫂子是何人?”话一出口,顿时醒悟,樊哙说的嫂子便是那老处女吕雉,而吕雉要嫁的妹子就是那曾向自己提过的吕媭。
  “难道这屠夫樊哙的心上人竟是那容颜秀美的吕媭!”韩淮楚是震惊不已。
  “这是哪归哪啊,吕嬃要嫁给樊哙,岂不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韩淮楚却不知这世间的事就是这么令人不爽,鲜花偏爱插牛粪,牛粪专门滋养鲜花。那吕嬃的意中人就是这么一个丑得不能再丑的樊哙。
  韩淮楚叹了一气,说道:“这事王妃也曾对韩某提及,可这是王妃一厢情愿的想法,韩某并未答应。恐怕樊将军是误会了。”
  樊哙怒吼一声:“怎会误会。在来汉中的途中,俺嫂子亲口说要把妹子嫁你,逼的媭儿直哭。这事不知多少人听说过。王吸,你听说过吗?”
  王吸确曾听说过此事,只得点头。
  那樊哙越说越觉有理,说道:“你先头不答应这门亲事,不过是身边有项羽的妹子。如今来到汉中,项大小姐是不能要了。能娶得王妃的妹子,便与俺大哥是连襟,媭儿又美如天仙,这等好事你还会推辞?”
  在樊哙口中,那稚气未脱的吕嬃居然是美如天仙!韩淮楚心想美如天仙哪里轮得到她,心中蓦然想起在项羽身边日日陪伴那暴君的旷世佳人。
  “芷雅,那项羽待你可好?是否会终日以泪洗面,思念着你的信郎?”
  韩淮楚生起一阵心碎的感觉。那樊哙口中还在说些什么,浑然听不进去。
  一个士兵进来,手拿绳索,在韩淮楚身上很利索地一套,绑得紧紧。韩淮楚猛然醒觉:“不好,这樊屠子真要动手杀我!”
  急忙高呼:“王将军,快去找萧何丞相救我!”
  樊哙铜铃般的牛眼冷冷看着王吸,手中比划着他那把削骨刀。王吸哭丧着脸,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此时就是想找萧何救驾也是不及。从郊外军营出来去到南郑城中丞相府,到萧何赶来,韩淮楚那颗人头早就被砍了下来。


第十七章 滕公救驾
  樊哙这次将韩淮楚擒住,大概是想在手底下人面前抖抖威风当众斩首,反正这跨夫像孙猴子一般翻不出如来佛的五指山,暂时将韩淮楚关押在一间牢笼中。
  樊哙知道韩淮楚有绝顶内功,绑缚韩淮楚的绳索用上了又粗又韧的牛筋。就算他有千钧之力,要对付这牛筋也全不管用。在牛筋之外,还有一道坚固的牢笼等着这跨夫,可说是插翅难飞。
  哪知看守韩淮楚的士兵一个打盹,这小子居然不见踪影!
  那看守正忐忑不安地向樊哙汇报,不知这杀人如杀猪般的屠夫如何处置自己,又有把守营门的士兵慌慌张张前来报告,说韩信突然杀出营门。他武功绝高,想拦也拦不住。
  樊哙立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暴怒道:“快点起军马,追上这跨夫,立斩无赦!”
  ※※※
  南郑郊外的官道上,一人奔行如风。
  韩淮楚此番死里逃生,全仗了练成的道家无上玄功——软骨玄功。
  看守韩淮楚的士兵只开了一下小差,稍微眯了一下眼,韩淮楚便运起软骨玄功,脱缚而出,将身躯如泥鳅般挤出牢笼,溜之大吉。
  杀出营门,并不意味着就没事了。那暴跳如雷的樊哙一定会发疯般领兵追来,要再落入他手,便是死路一条。
  韩淮楚施展轻功,也不择路,漫无目的地一阵乱跑。如他所料,身后响起了急遽的马蹄声!
  他心中暗暗焦急。虽说他轻功施展开可比得上奔马,但只是暂时,并不能维系长久。等到自己力遏之时,终会被那樊屠子追上,到时便会丧命在千军万马之中。
  尘土飞扬,马蹄得得,一队汉军迎面驰来。刀枪掩映,甲胄分明。
  韩淮楚只是叫苦,“这南郑郊外,只有一座军营,这些汉军想必是樊屠子的部下。真是前有堵截,后有追兵,这下如何是好?”
  正在思索对策,前方骑士已看见韩淮楚,高声吆喝:“滕公在此,闲杂人等赶快让路!”
  “居然是老朋友夏侯婴。有他在此,就让他打发那樊屠子好了。”韩淮楚听见滕公二字,心中一喜,索性也不跑了,就叉着腰站在路中等候。
  转瞬之间,一骑绝尘驰到。马上骑士长鞭一抖,没头没脑向韩淮楚抽来,喝道:“不让路,想死么!”
  韩淮楚手一挥,那鞭梢已落到他手中。嘻嘻笑道:“滕公见了韩某也不敢如此无礼,尔等何敢?”
  便听一声哈哈大笑,声如洪钟,人丛中一人纵马趋到。一脸大胡子的夏侯婴立在马上抱拳行礼,说道:“韩信,你到底到我汉中来了,汉王可等你好久了。”
  韩淮楚闻言心中就在嘀咕,“那刘邦怎知我要来汉中,还等了好久?”
  正在猜测,便听身后一声高喊:“跨夫!看你往哪逃!”
  这樊哙来得好快!韩淮楚顾不得胡思乱想,将萧何的书信递给夏侯婴,说道:“樊屠子要杀韩某,就烦老兄将他摆平。”
  夏侯婴奇道:“这樊屠子发了什么神经,要为难与韩将军?难道他不知汉王对将军求之若渴吗?”展开书信,略微扫视一眼,点头笑道:“将军放心,有俺在此,那樊屠子休想动你分毫。”
  ※※※
  气势汹汹的樊哙领军撞到,却见要追杀的韩淮楚与夏侯婴联辔立在马上,以戏弄的眼光看着自己驰来,那样子轻松无比。
  樊哙心中一愣,“夏侯婴不是去造访纪信的军营了吗,哪一次去不是呆上三五天,怎这次这快便回来了?”
  他便在马上嗷嗷大叫:“夏侯老哥,快帮我将这跨夫擒了,立马斩杀!”
  夏侯婴面孔一板,呵斥道:“樊屠子,你可知罪?”
  那夏侯婴模样好生严肃,好像樊哙犯下大罪一般。樊哙一呆,不解道:“俺何罪之有?”
  夏侯婴手指韩淮楚,说道:“韩将军一身文韬武略,汉王对他思慕已久。鸿门宴会上幸得他暗中相助,吾等方才逃脱。等汉王从巴郡巡狩归来,必为汉王器重,封为将军与你我同列。你何敢私下斩杀与他?难道就为你与他比试落败一事吗?”
  那夏侯婴说得义正词严,尤其是他提起鸿门宴一事,樊哙顿时无语,黑脸胀得如同紫酱。
  原来在鸿门宴上刘邦还弄不清那韩信到底是敌是友,回到霸上细细一想,这才回过味来,“果如子房先生所说,韩信在暗中相助,是他支走了陈平。”
  后来在来汉中途中,张良又极力推荐韩信。汉军中都知道韩信不来则矣,要来必封为统兵大将。
  樊哙窘着脸憋了半天,这才说道:“俺嫂子说要将媭儿许他。老哥,你也知道媭儿与俺情投意合,俺非媭儿不娶。这跨夫一来,将俺的好事非要搅黄不可。你说俺能咽下这口气吗?”
  夏侯婴不由哑然失笑:“樊屠子,你想到哪去了。韩将军休说没有这个心思,就算他有,哼!想抢俺兄弟的心上人,还要看俺答不答应。”
  樊哙发急道:“老哥,你答不答应有什么用?关键是这小白脸答不答应。”
  夏侯婴便拿目看向韩淮楚。韩淮楚会意,朗声一笑:“韩某对天发誓,绝不会抢樊将军的心上人,不动吕家小姐一丝一毫的心思。”
  樊哙将信将疑:“你说的话可当真?”韩淮楚正色道:“若违此誓,天打雷劈!”
  夏侯婴哈哈笑道:“樊屠子,韩将军已立下如此毒誓,你这下该放心了吧。”
  樊哙闻言咧嘴直笑,抱拳道:“韩将军,俺是个粗人,方才多有得罪,望将军大人大量,不计较才是。”韩淮楚笑嘻嘻望着他,说道:“不计较,不计较。”心中却想,幸得夏侯婴来,否则小生的人头都被你这粗人给砍下了。
  突然那樊哙将马一提,掉转身就走。夏侯婴将他喊住,问道:“樊屠子你要去哪?”樊哙望了韩淮楚一眼,窘道:“俺比武落败,见了韩将军便得绕道走。俺就不在这丢人现眼了。”
  韩淮楚微笑道:“这话就当韩某没说过,从此将军见我,可以不必绕道。”樊哙大喜,这便勒马回来。
  夏侯婴说道:“韩将军大驾光临,乃我大汉之幸。走!咱们回营,去痛痛快快喝上几杯,为韩将军接风洗尘。”
  ※※※
  这一次,樊哙营中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拉来作陪,连主薄王吸这类文职人员也请了来,桌案排了一大屋。
  那樊哙起初担忧韩淮楚会抢他的心上人,一意除掉这情敌方才后快。待韩淮楚发过誓后,这粗人解了胸中一个块垒,便开怀畅饮,话说得特别多,兴致特别高涨。
  酒宴中,樊哙问道:“夏侯老哥,你不是去纪信营中造访吗。怎这次只去了一日,不呆上两三天?”夏侯婴答道:“老萧不知发了什么神经,担心俺大哥去巴郡出事,突然调拨纪信去居后接应。俺大哥此番是去迎娶巴族美人,听老郦说那美人是巴族一枝花,这是大大的好事,哪会有什么意外?”他扫了韩淮楚一眼,问道:“韩将军,你说是不是?”
  巴族一枝花!那要看是什么花。韩淮楚淡笑道:“说不定那巴族美人是朵带刺的玫瑰,要扎汉王的手呢。”
  夏侯婴又道:“韩将军,我汉军猫在汉中,憋得人肠子都憋青了,不知何日才能杀回关中,再回中原?”樊哙也道:“是啊,那出汉中的栈道也被灌婴那小子一把火烧得精光。俺的人马在前开道不知情,要知道定要拦住灌婴痛扁他一顿不可。”
  王吸叹了口气:“汉中到关中只有褒斜道这一条好走的栈道。如今栈道被毁,想把十余万大军带出,难如登天。”
  韩淮楚浅浅呷了一口酒,慢悠悠说道:“这栈道烧了,难道不能再建?”樊哙牛眼一瞪:“韩信,都说你文韬武略,怎想得出这等馊主意?那栈道没有三年五载哪修得好?”
  韩淮楚仍然慢悠悠说道:“对人一辈子来说,三年五载不算长啊。”
  夏侯婴“嗨”了一声:“三年五载是不算长,可俺汉军要想杀回关中,必趁项羽无暇救援之时。那雍王章邯不足为虑,可虑的是项羽的楚军!”
  王吸道:“章邯若知我军重修栈道,只须在栈道出口险峻之处设下重兵,我军纵能修好栈道,还是冲不出去。”
  韩淮楚道:“既然只有这条路好走,这栈道总是要修的。就算杀不回关中,也可为子孙后代留下一点福祉。”
  只听座中一人连声冷笑:“韩将军好没见识。现我汉国方立,百废待兴,多少大事要办?用度有多大缺口你可知道?那栈道要修复,动辄需要数万民夫,不知耗去多少钱粮。而如今战火频仍,大家都想的是如何保全自己,消灭他人。哪有心思干这等为子孙后世谋福的蠢事?”
  说话之人,眉如钢刷,眼似鹰隼,原来是原赵国的将军靳歙。
  樊哙见有人驳斥韩淮楚,连忙抓住这机会挖苦道:“正是!这修栈道的蠢事,俺是想不出来,也不会去做的。”
  韩淮楚听了樊哙的冷嘲热讽,神色自若。心中暗想,“就冲你樊屠子这句话,等小生做了大将军,这蠢事就差你去做。”
  夏侯婴见众人攻击韩淮楚,恐他难堪,举起酒盅道:“今日是为韩将军接风,先别说这些扫兴之事。俺大哥回来,少不得要封韩将军一个统兵大将当当。今后还望大家齐心协力,共同辅佐我家汉王。”
  于是众人也不提打仗的事情,继续喝酒,谈些昔日的往事。
  酒过三巡,那王吸忽然夸赞道:“韩将军不仅武功高强,智谋过人,而且算账也算得又快又准,你们可知?”
  大家顿时来了兴趣,便问王吸情由。王吸将韩淮楚算账查贪之事道出,众人听了皆是不信。
  夏侯婴道:“王吸,你小子可没撒谎?那账册只一炷香工夫就算出来了?”王吸道:“当着大家的面,小将如何敢撒谎。韩将军真的很快就把账算出来,而且毫无差错。”
  夏侯婴“哦”了一声:“想不到韩将军还有这般本事。现俺大哥巡狩未归,韩将军闲着也是闲着。俺这里有点事情想让韩将军帮帮忙。”
  韩淮楚便问何事。夏侯婴道:“在城东我军建有一粮仓,每日各地征粮运来,军中各营兵马需要的粮草运走,出出进进,十分繁琐。那管粮仓的治粟都尉老把存粮数目算错,搞得时不时士兵粮草接济不上多有怨言。韩将军既有如此才能,何如就委屈一下先去帮忙管管粮秣。”
  樊哙也在一边点头道:“那治粟都尉孙猛子与俺一样,也是个粗人,认识的字数与俺差不多。请了一个他家乡的老先生为他算账,可还是不管用。那笔烂账,看得俺都生气。韩信,你来得正好,也不用去帮忙,干脆俺就派你去做治粟都尉,把那孙猛子给撤了。”
  韩淮楚听得目瞪口呆,心想先是连敖,后是治粟都尉,该来的统统都来,史书上说得一点都不假。看来这陈谷子烂芝麻的事,绝对与小生有缘,是想推也推不掉的。
  那治粟都尉属于武将编制,官职也不算小了,等同于樊哙手下大将靳歙。
  既然推不掉,韩淮楚索性大大方方把这差事接下来。还讨了王吸去做他的副手。
  结果韩淮楚这一去,又传出一段佳话,被后世津津乐道。欲知详情,请继续追读本文。


第十八章 推陈出新
  南郑城东的粮仓,共分仓廒九座,或空或满,积粟堆得像小山包一样。
  韩淮楚与王吸带着樊哙开出的任免公文,来到那仓储重地边,老远便闻到一股霉味。
  “怎么粮食都发霉了?”韩淮楚一阵讶然。王吸略带不满道:“是啊,那孙猛子隔三岔五便要报损,说积粟长霉,有时损耗高达三成。这可都是老百姓辛辛苦苦在地里劳作才长出的粮食啊,就这么报废了,叫人好不心痛。”
  正说话间,从路旁晃悠悠钻出一只大老鼠,有人小腿那么高,肚腹浑圆,见人也不躲,大摇大摆地从路上横穿而过。
  韩淮楚更是吃惊:“老鼠竟长得这么高,真可称硕鼠了。见人也不畏惧,难道不派人逮着杀了吗?”
  王吸连连摇头:“不是不想逮,而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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