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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你这样说，世界人的人偶制作师都要哭死了。”听到张雨涵这样说，段子羽也很高兴，毕竟制作这具人偶时他也出了不少力。
“你还别说，我的话一点都不夸张，我可以想象，要在寿宴上当众将这具人偶展现出来的话，肯定会让所有人都疯狂的。”张雨涵激动的说道。
段子羽一听，有些为难的说道：“当众展现出来就不必了吧……”
“为什么？哦，我明白了，你是怕别人知道你的事对吧？放心，我们不会说这事你送的，你以为我今天为什么不来亲自陪你啊？还不是因为你喜欢低调，不想涉足豪门圈，爷爷吩咐过，这场寿宴你只管跟着其他人好好吃一顿就行了，只要你吃得开心，他就很高兴了。”
听张雨涵这么一说，段子羽放下心来，不由笑道：“嗯，谢谢你们的理解。”
“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你也准备上桌吧，对了，你在这里没有认识的人，就去找小琴和蔡姐吧，她们也来吃饭了，蔡姐就是蔡文姬，你认识她的，有她们陪着，你至少不会尴尬。”
“蔡姐吗……”段子羽不由看了看不远处的蔡文姬等人，“我知道了，放心吧，我还认识几个人，准备和他们一桌了。”
“嗯，那就好。”说完，二人就挂断了电话，段子羽也回到众人身边，他们聊了一会后，宴席也要开始了，远处已有人在喊客人入座，段子羽他们便一起走向餐厅。
这一次来的人真的多到夸张，几个餐厅基本坐满了，少说都有四百个人，其中还有很多军中大佬，这些人有的穿得普通，有的直接穿着军装来的，他们和地方上的官僚相隔开来，自成一个交际圈，占去了不少位置。
在段子羽看来，这简直是一个华夏高层交流会，只要是年纪大的，随便抓一个都是某某高官或大富豪，年轻的也是X二代；X三代之类的，总之全是些身份背景相当牛逼的家伙，段子羽和他们比起来，简直是异类中的异类，当然，只要他自己不说，别人也不会知道他的事。
作为一群小辈，段子羽他们自然不会和那些年长的高官富豪在一起，他们在靠外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其中蔡文姬直接坐在了段子羽左手边，而沐空则霸占了右手位置，后者显然是想趁热打铁继续和段子羽搞好关系，而蔡文姬的想法就耐人寻味了。
不过，段子羽懒得理会这些，反正就一顿饭而已，难道还能把他吃了不成。
蛋定的等待中，宴席终于开始，而主角张虎也在一群人的簇拥下走进了餐厅。
第八十八章 张虎的承诺
今天的张虎jīng神抖擞，连头发都多了不少黑的，仿佛年轻了十岁似的，段子羽清楚看见许多客人都面露震惊之sè，估计是想不到上个月还病怏怏的张虎竟然突然好了。
一时间，很多人都开始计较起得失，今天来了这么多人，自然不是所有人都一心来庆寿，不少人都是打着看张虎近况如何的想法来的，他们虽然或多或少听说张虎康复的事，可没有亲眼目睹，始终不能尽信。
如今看到张虎真的康复，并且jīng神势头像个能多活二三十年的人，他们便不得不重新规划一下对张家的态度了。
这也是张家大张旗鼓举办寿宴的原因，为的就是让那些别有用心的家伙知道，张家的顶梁柱还在，想动张家，先掂量一下自己的拳头够不够硬吧。
事实证明，张家的计划成功了，今rì过后，那些与张家敌对的势力肯定会收敛，那些靠向张家的人会更加亲近张家，而那些中立派也会偏向张家——在这个圈子里，家有一老，如有一宝。
张虎的到场让气氛到达了一个高cháo，而他在主席台上含笑说了几句后，就宣布宴席正式开始，客人们也动起了筷子。
不过，估计真正认真吃这顿饭的人没多少，大部分人都在考虑着与张家的利益得失，是否需要和张家改善关系。当然，年青一辈的人倒不在乎这些，该吃就吃，该喝就喝，段子羽和沐空等人吃得不亦乐乎，虽然这顿饭没有张雨涵生rì那顿奢侈，但味道非常棒，而且口味更符合华夏人的喜好，听说厨师是张家专门请来的顶级大厨，哪怕是几个女孩子都在保持形象的同时一阵大吃特吃。
段子羽吃完这顿饭后，原本是想直接回家的，但张雨涵却打电话来让他留下来玩，等吃了晚饭再走，而沐空等人也让他不要走。
盛情难却下，段子羽只好留在农家乐玩了一下午，与沐空等人斗地主钓鱼吹牛打屁，美美享受了一次轻松时光。
期间张雨涵也来过几次，不过每次都只是聊上几句玩上一两把把斗地主就走了，今天留下的客人不少，她作为主人，需要招呼的人有很多。
就这样快到黄昏的时候，留下来的客人陆陆续续离开了农家乐，但他们并不是走了，而是前往了市内的别墅，晚宴将在那里进行。
与白天不同，现在还能留下的都是张家真正的客人，他们都是和张家关系好或者亲近张家的，也算是张家真正的势力圈子。
所以客人们相处起来右比白天轻松不少，试探变少了，亲近和结交变多，连段子羽都遇到一些X二代来刻意结交。
不过，段子羽知道自己与这些人不同，所以对于前来结交的人都是敷衍带过，没有过多结交的意愿，虽然段子羽这样有些不给面子，但能在这的哪个不是有点涵养的，就算没涵养，也得忍着，天知道你遇到的人是不是某某牛逼的太子爷，所以即便段子羽采取冷处理态度，也没有脑残货跑来找茬。
好在沐空始终陪着段子羽，俨然成了段子羽的铁哥们，虽然知道这厮是抱着拉自己进篮球队的打算，但段子羽还是忍不住对这厮有了很大的好感，并寻思着是否要答应加入校队了。
就这样干等了一阵后，张虎在张家人的陪同下出现了，客人们纷纷上前道贺，同时很多人竟然到了这会才把礼物送出去，这一幕让段子羽不禁有些诧异。
倒是蔡文姬知道段子羽的身份，所以悄悄给段子羽解释了一下，原来中午那会只是做个形式，以应付和威慑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现在才是真正的寿宴庆贺，而现在送礼物的人都是些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送出去的全是好东西，随便找一间出来都能卖几十万。
而且，这些人都知道张虎的喜好，送的全是古董字画之类的，一件件名贵古物看的段子羽两眼发直，要摆出去的话，都能弄成一个古玩展览厅了。
段子羽不得不感叹这个世界果然是很不公平的，像张虎这种人，寿宴上收到的礼物里随便拿一件出来都够一个普通人家少奋斗几十年，如果让他也送这些东西的话，估计就是把所有的钱全部花光都买不到能入张虎法眼的东西。
不过，张雨涵说会将黄玲的人偶当众拿出来，难不成也会在这会拿？
如此一想，段子羽觉得大有可能，只是不知道究竟会在何时取出来，同时，他也想不明白这会拿出来有什么意义，是为了让张虎老怀慰藉？
段子羽想不出所以然，也懒得去想这些豪门人士的想法，索xìng就不再去想，继续待在一边当他的观众。
不久之后，该送礼的人都送完了，就当人们准备入座用餐时，一身靓装的张雨涵突然来到张虎身边悄悄说了几句话，张虎听完之后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我孙女刚刚告诉我，一位对我张家有大恩的人送了我一件大礼，这位恩人数次有恩于我张家，虽然因为xìng格的关系，他不想当众站出来，但我还是要说，我张家非常感激他，现在，就让大家一起看看他送给我的大礼是什么吧？哈，以这位的手段，想来不会让我们失望。”说着，张虎就吩咐下人将礼物抬上来。
一时间，众人纷纷窃窃私语起来，都在猜所谓的大恩人是谁，本来欧阳琴以为是段子羽的，但听说是好几次大恩后，也就觉得不可能了，张家真的将段子羽的事隐瞒得很好，外面的人根本不知道段子羽的事。
唯有接触过一些事的蔡文姬猜到了什么，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段子羽，而段子羽则装聋作哑，表示神马都不知道。
不久，一个大木箱被抬了过来，人们也纷纷将目光投去，而张虎也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当即命人将木箱打了开来。
待里面的东西出现在人们的视野后，现场顿时响起了起伏不断的惊呼，因为谁都想不到，里面竟是一个人！
里面是一名三十岁出头的美妇身穿军装静静坐在一张椅子上，她双手叠在腿上闭目靠着背靠，仿佛正在闭目养神般，充满了恬静尊贵的气质。
大部分人都呆若木鱼，想不通到底什么样的人才会送一个人给张虎做大寿礼物，难道是给张虎做老婆？找死啊，谁不知道张虎对他死去的老婆念念不忘，一生都没想过再找其他人啊？这不是打脸吗？
正当很多人都认为张虎是大发雷霆的时候，张虎却在愣了一阵后，一双眼睛老泪纵横，用颤抖的声音念道：“这、这是小玲吗？”
见到张虎的反应，不知情的人都愣了愣，满腹迷糊，暗道这女的难道是张虎失散多年的私生女，要不然张虎怎么会有这种反应？
然老一辈的人在听到张虎的话后，都用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了木箱中的那个人，半晌，其中一个惊呼道：“是黄军长！”
黄军长，正是黄玲牺牲前的职称。
随着这声惊呼传出，一时间老一辈的人都是惊呼连连，他们怎么都不敢相信，事隔几十年，还能见到黄玲，这位传奇般的军中女强人，一些部队上出生的甚至也和张虎一样，突然老泪纵横了。
这一幕顿时让小辈们更加诧异，纷纷猜测那个女人到底是谁，竟然能让长年喜怒不形于sè的老一辈们反应如此大。
巍巍峨峨的走上前，张虎颤抖的身处手碰了下黄玲的人偶，待发现对方的触感与真人无异，只是没有温度后，他忍不住回头冲张雨涵道：“雨涵，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雨涵此时眼中也出现了泪花，听到爷爷的问题，她轻声说道：“这是他请人制作的人偶，不是真正的nǎinǎi，他希望能用这个人偶来弥补爷爷您心中的遗憾。”这里所说的他，自然是段子羽。
听完张雨涵的话，许多人都惊呼出声，皆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人偶，这看上去与真人没有差别的女军人竟然是一具人偶，开什么玩笑？就算充气娃娃也不可能做得这么逼真吧？天下间有谁能制作出这么逼真的人偶啊？
同时，也有一些人非常不屑，他们看不出这具人偶所代表的含义，只以为这是一个玩具，并觉得换成是他们的话，也一定能做出来——对于这类人，不需要发表看法，当成羡慕嫉妒恨即可。
再看张虎，回过神后，他了然点头，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我知道了，这件礼物是我收到的最好的礼物，雨涵，你一定要替我好好谢谢他。”
张雨涵含笑点头，表示一定会办好。
随后，张虎深深看了一眼黄玲的人偶，温柔的抚摸了下对方的秀发，然后依依不舍的收回手，命人将‘太夫人’带回屋里，待下人们小心翼翼的将黄玲带走后，张虎重新露出笑容，大声说道：“不好意思，各位，让你们见笑了，这是我几十年来收到的最好的礼物，只是那位送礼的人不想在大家眼前露面，我只能在这里谢谢他了。”顿了顿，他缓缓说道，“谢谢，真的非常谢谢，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表达心中的感谢了，还是那句话，以后阁下有什么要求的话，就只管来找我张家好了，我张家一定会为你办到。”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连段子羽都愣了愣，虽然张虎早就说过类似的话，但那时私底下保证，而现在却是当众言明，xìng质完全不同了，不说别的，如果他以后去请张家办事，张家去不愿意的话，只要传出去，张家的威信肯定大打折扣，对豪门而言，威信这玩意，可比金钱重要多了。
第八十九章 雪豹来袭
张虎的话犹如落入水中的巨石，令在场众人的心中激起了千层浪，所有人都露出一副不可思的表情，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幻听了，直到张虎宣布入座用餐时，才纷纷回过神来。
顿时，不少人都开始寻思张虎刚才的话，能让张虎当众作出惊人承诺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家伙？联想到张虎之前说过张家欠那人几个大人请，许多人都不禁心头一凄，能让张家欠下几个大人情的家伙，会是普通人吗？
恐怕那人的势力不比张家差多少，张虎之所以当众说出这番话，而已是在向其他人表达一个意思——我们已经和一个极其牛逼的人物交好了，其他的人不管是敌人也好还是盟友也罢，都注意点，现在的张家比以前更厉害了。
许多人都想到了这一点，段子羽也不例外，他总算明白张家为何要当众拆礼物了，根本就是为了借他的势宣告张家依旧强势罢了，而张虎作出那番承诺除了示好之外，也是一种补偿。
一瞬间，段子羽有些厌烦，他和张家的关系就算帮张家忙也无所谓，可这种相当于交易的行为他很不感冒，作为一个普通人，他没有豪门中人那么多小九九，什么都要向利益看齐，张家这番行为让他好感大减。
之后，段子羽也懒得去注意张家了，只管闷头吃东西，沐空等人一下子就看出了段子羽的心情变化，都很奇怪，然段子羽不说，他们也搞不清楚，唯有蔡文姬若有所思，并充满深意的看了看远处的张家人。
凭心而论，张家这样做并没有错，段子羽也没有吃亏，只是他们的想法和段子羽的观念起了冲突，这也注定了段子羽和他们的关系必会拉远，正如感xìng的人与理xìng的人不会有太多的共同话题一样，普通人与上位者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心情不佳下，段子羽也懒得继续留在张家，吃过饭后，他便早早告辞离去，任沐空等人和张雨涵如何挽留也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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