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鸟事正文+番外by喜了》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草草鸟事正文+番外by喜了- 第3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说实话,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好不好,走廊上一个人都没有,草草还凭着先前上来时晕沉沉的印象记得苏微寒好像在这间房  
刚抬手准备敲门,咦,门是开的草草推门进去了  
屋里一个人都没有,只浴室里有声音,草草刚准备出声,可能里面的人听见有人进来了,  
“袁岳,文件在桌子上放着呢,你拿去顺便儿把门给我拴上,”  
看来他是特意留着门等人来去东西的,草草看来看桌上,是有一打文件,  
“袁岳?”  
可能外面人一直不出声,里面的人疑惑地开门走出来,这一下  
两人都一愣!  
苏微寒是没想到房间里竟然站着的是她! 
  
房间里有暖气,女孩儿没穿外套,衬衫扎在有形的西裤里,长发没扎起来,披散着,手里拎着一瓶酒,也愣愣地望着自己, 
苏微寒军旅生生涯,常年在外演练,有时甚至和战士同吃同住,不拘小节惯了,刚才有个文件签过他才打电话让他的二级秘书袁岳过来取,想着也就几步路,也没注意,他以为是袁岳呢,谁知 
草草同志那愣着的程度更大好不好!当然,主要是想不到突然的这么“养眼” 
可不要把人的心都抠出来!! 
眼前的男人,上身赤裸,下面军裤皮带完整,却松松垮在腰间,啧,说不出,说不出的性感那完美的腹肌还有这是要启草草命哦! 
他脖子上真的框着个银链子,有坠子有坠子!!而且草草呼吸都要搁住了!!银色翅膀!!! 
灵!灵!简直太灵了好不好!! 
不过,咱土匪草也是有范儿人,心里激动地跟个“猴急要强上”的,面儿上,她真的很会装精!维持“楞”地状态, 
一时,两人都还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两个人都“楞”,都“楞”过后,还蛮会平淡掩饰过去, 
这时,门口又有人敲门, 
“首长,首长,” 
恩,这才是袁岳, 
这这咋好,人要进来了,看见启草草这晚在这儿不好说撒 
启草草也懂事儿,就见她,这时几平静地象自己家里的,拎着酒瓶子直大直地就进了卫生间,还关了门, 
两个人象商量好儿的,几配合哦,她门才一关,苏微寒说,“进来,” 
“首长,” 
“喏,在那儿,拿去吧,明天” 
“是,不要我给北京” 
“不用,你只需要” 
简单说了几句,完全公式化,平静看不出任何波澜, 
“是,首长,您休息,” 
“恩,” 
听见关门声音的同时,那边,草草打开卫生间的门出来了。

105 
 
  
 
启草草,有时候,真的很有一种“范儿”。  
有一部电影叫《幕德家的一夜》,年轻的天主教徒在大雪天留在一个风情万种的离异美妇家过夜,但两人一直讨论帕斯卡的神学,直到东方朔白你能想象那些晦涩的言语下涌动的欲望和克制,法国中产阶级错综复杂的情感在此显露无遗,一种“无法忍受的轻盈”。   
启草草,有时候,就很能掌握这个度。一种“无法忍受的轻盈”,她拿捏正好。 
 
卫生间的门打开,苏徽寒看见女孩儿一手拎着酒瓶,一手插在裤子荷包里,先微探出脑袋看了一眼,然后,优雅走出来,  
白色衬衣,深蓝色阔腿裤,高跟鞋,披散下来的长发,酒瓶,美丽的眼睛女孩儿诠释着一种“世界清澈的空虚”:美而让人很难捉住。 
苏徽寒淡笑自然地走向床边,捡起自己放在上面的军装衬衣,穿上。这是礼貌。 
可,启草草“不礼貌”!她走过去一句话不说,插在荷包里的手拿出来就去“抓”人家脖子上框着的“银翼”—  
但,苏徽寒,“很礼貌”地绝对比她快一步,“正好”侧身弯腰下去继续捡起军装外套“很巧妙”地避开了她草草一手抓了个空! 
土匪草有一霎那的愣! 
不过,马上恢复常态,微笑,伸出的手也变成随意地一指,“坠子很漂亮,” 
 
男人一样淡定的笑,继续穿好外套,“谢谢,”甚至平常的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然后走过来,“请坐,找我有什么事儿,”不远不近,不疏不密,分寸感拿捏正好! 
草草在心里啧啧称赞呐,这个男人“应对”她这样“夜闯”的女人,甚至可能“更过分”行为的绝对不再少数!“应对”里自有气度,不让你尴尬,又适时保持最好的距离。  
草草也大方,随意看了看,看见桌上放着一只绿色军队上的瓷杯子,走过去拿了起来,又走过来,双腿微分开,蛮大咧咧地坐在床边缘,又笑着抬头看向他,  
 
“你怎么知道我病了就要喝酒,”   
直奔主题!  
实际上,一开始,土匪草已经足够“奔主题”咯,你以为她一上去就去“抓”人家的银链子那是为啥,她目标相当明确:多些废话干嘛,直接看看那坠子是不是相框性质的,如果是相框性质,通常,人们会把“最重要”的人放在里面能看见里面是谁,如果是启明艳,还要后面这些“废话”干嘛!可惜,人家“不让”看!土匪草只能跟他“废话”咯。    
其实,怎么说,这种情状真是被两个这样性子的人处着呢, 
 
土匪草不必说,那就是个直肠子阎王,想啥就啥,不讲“脸皮”! 
苏徽寒呢,这位启草草的感觉可没错!这确是个豪爽大气的男子,不拘小节,可,精明蕴藏在枝枝节节中,人家这种洒脱是历练沉淀后的自然挥发,他的“范儿”比起草草来,更成熟更丰润,所以,他能包容草草的“冲动匪气”,不惊不疑,淡定自然。 
于是,这种其实常人看来多“奇怪”的景地两个陌生人,之前一句交流都没有,如今,深夜,面对面,—眸子里,却都涌动着坦然的荡气,再自然不过!反而,象多年的老朋友  
就见他笑着也在对面沙发上坐下来,和草草差不多的姿势,腿微分开,很潇洒的不拘束,  
“只是随嘴说说,我以前有个朋友”   
草草一边倒着酒,给他递过去,他礼貌接过来,也没喝,  
草草微弯下身体,眯着眼,“朋友?”又直起身体,一手举起酒瓶,土匪草就是土匪草,语不惊人死不休!  
“您的朋友是启明艳吗,您的坠子里是不是她,我想敬您一杯,可是不知道如何称呼您,是叫寒叔还是—爸爸,”   
土匪草,有时候,就是这样把“放纵”和“克制”,“急躁”和“坦率”处理的相当模糊!她用“您”,她直接说“想敬他”,从而,引出“大炸弹”:我该叫你爸爸吗? 
 
你说,苏徽寒没有吃惊那是假的,可,这样的人,“惊”从来不是他的主旋律,就见他,眼神看着放柔下来,犹如遇故友,看来,确和启明艳有关,可是,—出人意料的,他此时,—就见他,放下手里的杯子在脚旁的地上,抬起双手,微低下头,竟然—取下了脖子上的银链子!  
递给草草 
 
“你看看吧,里面不是你妈妈,我和她只是朋友,”  
 
原来,他明白了她先前一上来就抓他链子的用意,他也了解,这样的孩子,你不亲眼给她看个分明,她永远不会相信!  
草草忙放下酒瓶,接过来,银链子上的坠子银翼果然是个小相框,打开一看,里面也有一张照片,是个女人,却不是启明艳。    
草草咬上唇,还看着那张照片,照片其实看上去蛮旧,上面的女人倒是很漂亮,  
“能问问她是谁吗,”眼睛还看着照片,  
苏徽寒笑,满足她,实话实说,“是我妈妈,” 
你看着还盯着照片的草草就笑了起来,抬起头望着他, 
“谢谢你,寒叔,”  
苏徽寒微笑着点点头,  
草草这个时候把链子递还给他,他抬手去接,这时,她却又一手握住,“我能给您戴上吗,”  
咳,这个女人呐!   
苏徽寒没说什么,只是笑笑,许是知道了这是故人的女儿,心思也跟着些许柔软下来了吧,  
 
土匪草呢,跟着过去就跪在他跟前,完全无拘无束,直起身体,双手捏着链子两头向他颈项环去  
“您和我妈上过床吗,” 
你说,这几要命喏!她一边够着脑袋象贴着他的脸颊看后面的小勾子,一边就问,咳,苏徽寒这时只想摇头:这确是启明艳的孩子。    
“没有,”  
笑着,却绝对包含着无奈, 
“接过吻没有,”  
苏徽寒这时没有做声,  
草草勾好了后面的小勾子,手,却没缩回来,她两手放在他肩头,微皱着眉头推开他一些看着他,  
“亲过?”  
苏徽寒很坦率地点点头,然后,身体又想“很巧妙”地往后靠,意思很明显,要跟她分开,  
土匪草这时却突然双手把他脖子一环,“我能吻一下您吗?”  
她还“您”?!  
真是“棋逢对手”,这时,人家也没见多不自在!  
 
就见苏徽寒这次直接拿下她的手,身体舒适的往后靠,靠在椅背上,  
 
 “真是明艳的孩子—”望着她,象感慨象琢磨象就见他突然微笑着从外套荷包里掏出一包烟,“玩过这吧,里面有两种烟,知道是哪两种?”  
 
“骆驼和HOPE,”草草答。都是很冲的烟。这时,草草确实有些愣了,启明艳只抽这两个牌子的烟,而且,也象这样常把两个牌子的烟混在一起放,而且启明艳遇到无法做决定的事情时,常用“摸烟”的方式下决定,她更信赖“骆驼”,如果闭着眼睛抽出一根,是“骆驼”,她就毫不犹豫做决定了  
这个苏徽寒一定和她老娘关系匪浅!!!  
果然, 
“抽中‘骆驼’,就让你吻,” 
几犟的草草哦, 
盯着他的烟盒,伸出手就去抽! 
一拿出来 
 
草草几懊恼哦, 
苏徽寒笑着轻轻推开她,站起来, 
“早点去休息吧,”  
草草还跪在那儿捏着那根烟! 
土匪草这时候是“正直”得有些傻咯,她也是后来出来后才想起来:他那烟盒里就一定是两种烟?!!!  
她是没看到,她走后,苏徽寒微笑着随手丢在桌上的烟盒里确实真的只有一种烟!全是HOPE!! 
嘿嘿,土匪草还远远没有想到的是这啊还就真出现了这么个能把她制住的咧!! 

106 
 
  
 
启明艳爱抽骆驼、HOPE,她闺女相中大前门。而且一边抽一边吊儿郎当:你离开时候我的门前排放着七支大前门,不同时间点上不同心情下体会你的七种缠绵,烟丝燃烧是你的丝丝呻吟你的尖声高叫,我抽尽七支大前门就是做你的七次…………………… 
 
其实,静静一人坐在那里抽烟的草草,真的很有味道。 
 
修长秀气的中指夹着细长的香烟,用很柔和的动作,把烟放到嘴边,轻轻地吸一口,再轻轻地吐出很薄的很淡的烟圈,轻烟飘过她的脸颊、她的眼睛………………机看着她轻轻地、静静地吸着烟,突然就会觉得周围原本嘈杂的世界开始静得出奇,唯一可以听到的,只有烟缓缓升起的声音,心,沉浸在这种升腾之中………………… 
 
独自佝偻着身子坐在沙发上抽烟的草草确实心事重重。你如果这时扒开她的脑袋瓜子一定会再次惊异她的脑里的剽悍!不停止的思考,仿佛大酒之后,点炮之后,死了爹之后…………………可她没有死爹,她就是搞不清楚爹是谁!! 
 
烟丝熏眯了她的眼,却丝毫不紊乱她离奇的鬼想法。启草草善于按照爱因斯坦的《科学思考方法论》,收集信息、总结、比较、权衡、分析、提升,思考之后,给自己一个明确的结论,就像她一直认为的,佛祖当初越想越不明白为什么众生皆苦,也就是说在任何状态下,人都有不满,在这个意义上,婊子和烈女,国王和乞丐,没有区别。佛祖终于有一天烦了,一屁股坐在菩提树下,耍赖说,想不明白,我他妈的就是想不起来了。对于结果,正史的记录是,佛祖顿悟成佛。如今,启草草就有这个气势!她一定要想明白这苏微寒和她老娘的关系! 
 
窗外的老屋檐,仙人清秀,神兽狰狞,草草右手大拇指掌指关节痛如针扎,这是烟抽狠后的老病症,可她依然一根接一根,…………………生死纠缠,仙丹在哪儿?……………启明艳啊启明艳,苏微寒…………………… 
 
她要一个人这样往死里想啊,还是想得明白的。他觉得啊,启明艳和苏微寒的关系可能就是由短暂的想好和漫长的暧昧构成的!惺惺相惜更甚于性交的持久。 
 
也许, 
 
她现在直接过去找到苏微寒把自己探究的结论与他对质…………………她心中的诱人的寒叔会允许奖励性质的让她亲他一下,呵呵,土匪草判断很准! 
 
可不,如今是苏漾他们更年轻人的天下,可并不意味着,玩家的段数就由年龄来统治,事实上,搞清楚!天下是谁打下来的!!想想,佛歌那个魔窟是谁的?付凯。付凯那一排,谁是他们的领头龙…………………对,他们的这位寒叔是也。 
 
酒愈沉愈香,玩家的段数同理,草草一开始就高看这位寒叔,把他绝对归结到裘起一个段数,那是启草草看人的准。丝毫不差! 
 
这男人啊,到了一定阶段,都有个隐地过程,复杂而不可琢磨。那种既经典又平实,既智慧又不拘一格,既禁欲又放浪,既轻盈又严肃,既敏感又高尚………………搞清楚!这样的男人才是毒药! 
 
事实证明,毒药性质的东西常常都能成为启明艳的知己,譬如,烟、酒,伤身伤体伤心………………却,都是启明艳的至爱! 
 
当然,启明艳一生的最至爱就是从她骨血里分离出的这块小毒药,启草草,她揣摩着她,继承着她,超越着她……………… 
 
谁能忽视这块小毒药? 
 
事实上,启草草离开后,苏微寒的思绪里确实回想了想启明艳, 
 
原来她是启明艳的孩子, 
 
苏微寒记得,他见过她两次。一次,在北京军区总部大楼,她和锦意在一起,锦意环着她的腰,在她耳边呢喃像珍宝…………………一次,就是来时,郑显明显依恋的牵着她的手把她带到他跟前,“寒叔,这是草草”恍惚,他在把自己的命捧在手里……………………当然,加上第三次,习中铭机场一见到她毫不避讳脱下自己的军大衣披在她身上,以及,抱着病着的她…………………… 
 
在苏微寒的眼里,这个女孩确有把这些孩子们捏在手里的资本。干净无畏。漂不漂亮已经无所谓,这样个阶层的孩子他们心灵缺乏的已经不再需要空洞的外表来取乐,什么更能刺激他们………………这个叫草草女孩,眼睛告诉了他:她有一种复杂的灵气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