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网王同人之桃生夏树 作者:流光问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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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网王同人之桃生夏树 作者:流光问彩-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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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神太郎表情有些痛苦。可除了眼神,他再不能表露其他。
  他不知该怎么解释。因为比起公司破产,还有更重要的东西需要他保护。可是现在,他不愿多讲半句。
  “今天晚上,我会如实报道。”飞鸟转过身,尽量语气轻松的说话,“如果你想干什么,就对着我一个人来,不要为难The Eight其他的人。”
  她走到门口,没听到他回答,想了想,又很轻的继续,“我为什么那么看重事实。是因为撒谎让我看不起你,也看不起我自己。”
  离开社长办公室,飞鸟又回栏目组继续准备八点新闻的资料。没有人敢帮她。可是她不在意。心里只想着要好好做这一次的独家。说不定是最后一次。也说不定,连最后一次都成不了。
  晚上八点的时候,夏树待在客厅看新闻。迹部也来了。坐在她身旁。听到电视里传来飞鸟好听的声音,分析几个月前议会上提出的融资计划与TBC为了自身利益向山田议员贿赂了高达一亿日圆金额。迹部看了几秒,转过头问夏树,“你没劝她?”
  “我……”夏树怔了下,“我为什么要劝她?”难道说出事实是不对的?
  “那不是说出实话那么简单,”迹部皱皱眉,“这次的融资案关系到TBC的存亡,那是上千个员工的饭碗!还有,”他稍稍压低了音量,这是他最为担心的,“因为金额巨大,行贿的那个人,极有可能会坐牢。”
  上千个员工的饭碗,负刑事责任。
  这些她真的从没考虑。她只是在想,无论何时都要说实话那是多么的困难。飞鸟能坚持这样的原则,又是多么的难能可贵。
  几天来她想的就是这些。可刚才听迹部提到那些,她又觉得似乎是自己将事情想得太过简单。要是当初自己真的提前把这消息透过迹部,大概TBC也不会面临现在的危机。
  可是,要真那样做又会让她觉得自己有些可恶。
  好像事情真的没有两全的办法。她这样想,不由自主苦笑了下。
  迹部刚才说的那个很有可能坐牢的人,夏树也大致猜到了。多半就是神太郎的父亲。——TBC的神会长。
  可隔天她才知道有多么幼稚。
  警察去广播公司带走了神太郎。原会长与继任秘书一口咬定,贿赂议员的是当时身为名誉懂事的神太郎。
  这是他第一次被警察请去喝咖啡。而且一喝就是好几个小时。直到太阳只剩小半个脸悬在天边时,迹部才开着车去警局门口接他。
  神太郎神色疲惫的坐到前排,精神有些萎靡。他整整领带,一抬头就从后视镜里看到了飞鸟穿米色套装的身影。
  “快点进去!”飞鸟从后面使劲推了把神太郎,他不甘不愿的走进门内,不死心的回头问她,“为什么我要来你家?”
  “这不是我家,”飞鸟立即纠正,“这是夏树家。”
  “神监督,”夏树站在一旁,有些内疚的看他。虽然他们都不知道原因。
  “这个家伙说他从中午到现在都没吃什么东西,”飞鸟指指神太郎,又挽起袖子朝厨房走,“看来只有我免费为他做点吃的了。”
  “我不要!”神太郎立刻摆手,“吃你煮的,我宁愿饿死。”
  “你什么意思?”飞鸟跳过去想要打他,被夏树拉住,“你们都累了,还是我去煮。”她要去厨房,迹部拿着手机走过去,“还是订餐好了。”
  夏树回过头看他几秒,然后点点头。
  她找了家附近的餐厅订饭,速度还挺快。就等了二十几分钟。餐送到后,夏树、迹部颇为默契的坐到餐桌那儿。神太郎和飞鸟则是坐在偏厅的小桌子旁。
  “你怎么不告诉我?”饭吃到一半时,飞鸟扁扁嘴,有些委屈的问他。
  “告诉你什么?”神太郎抬头看她一下,又低头吃刚送来的牛肉饭。
  “局长不是你调走的,”飞鸟抿抿嘴唇,不好意思的看他,“你还为了帮他和神会长大声理论。还有,”飞鸟放下汤勺,感激的望他,“你劝会长播出这次的新闻,和他起了争执。”
  “说和不说有什么区别?”神太郎若无其事的瞟她一眼。
  “怎么会没有区别?最起码那一巴掌……等等,”飞鸟舒了口气,摇头晃脑正想对自己昨天那一巴掌道歉,心里猛然想通了一件事,“今天在警局,难道你什么也没说?”
  “说什么?”神太郎又看她一次,神情很是轻松。
  “说钱不是你送的!”飞鸟不由叫起来,“那是会长送的!跟你没关系!”
  他盯着她发了一小会儿呆,然后点点头,“我没说。”
  “那神会长呢?他怎么说?”飞鸟着急的看他,心里有些慌。
  “他说他没我这个儿子。”神太郎说完又垂下头继续吃牛肉饭。
  “他想让你背黑锅?”飞鸟突然生起气来,“他到底是不是你父亲?”
  “对背叛自己的儿子做这种事,那是人之常情。”神太郎无所谓的笑笑,然后从盒子里扯张纸巾抹嘴,“反正只要我不否认,就什么事都解决了。公司也好,The Eight也是。”还有你。你可以继续当主播,继续追独家。神太郎兀自点点头,却没有说出口。
  “我吃饱了。”扔下碗里一大半的牛肉饭,神太郎站起来就朝门口走。
  飞鸟愣了下,待他站到玄关换鞋时,连忙追了过去。
  “你说什么事都解决了,那我呢?”飞鸟站到他对面,神色平静的看他,“我的事你打算怎么解决?”
  “八点档你继续当主播。”神太郎装不明白。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样?”飞鸟睁圆了眼心痛的看他,“求完婚就什么都不管了。那天是谁把戒指硬塞到我手里的,啊?是谁?”
  神太郎盯着她,没说话。
  “你不是问我答案吗?”飞鸟走两步站到他眼前,从裤兜里摸出一枚戒指,飞快的戴到右手无名指上,然后举手背那面给神太郎看,“这就是答案。”
  神太郎看着她,眼睛里透了点为难。他明白了。可是他没办法。爱人和父亲之间,他实在做不了选择。
  “你不要担心,我会保护你。”飞鸟点点头,笃定的回望他,“你要相信我,我不会让你平白无故坐牢的。”
  神太郎凝眸看了她好一会儿,最后才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开,身影很快没入了夜色。迹部连忙站起来追出去。
  “你……要怎么帮他?”夏树站到飞鸟身侧。
  “我会去劝会长自首。”飞鸟朝大门的方向点点头,“没有父亲会看着自己儿子背黑锅入狱的。”
  “嗯。”夏树点点头,突然有些想哭,“你说得没错。”

  第一场婚礼(四)

  隔天中午,夏树在学校餐厅吃饭。电视里新闻又在直播:公司里神太郎第二次被警察带走。似乎是证据确凿。
  “监督不可能行贿的!”向日瞪着眼,一只手指着电视屏幕不满的嚷起来。
  “神监督好像和会长闹翻了,”忍足扶扶眼镜,转过头一双颇有神的眼睛隔着薄薄的镜片望迹部,“你应该,帮他请律师了吧?”
  “没有。”迹部皱皱眉,神色看似有些苦恼,声调也刻意压低了点,“监督说谁都不准请律师。”
  “为什么?”向日手指摸摸下巴,瘪瘪嘴又自顾自的摇起头来,“他们不是情侣吗?飞鸟老师为什么要揭发监督公司的丑事?”
  “感觉有些不近人情。”这两天因为神监督被警察请去喝咖啡而导致睡眠质量飞速下滑的芥川慈郎,终于愣头愣脑说了句在场大部分人的心里话。
  夏树听了,抬起头瞪慈郎一眼,“那叫有职业操守!”
  “那万一监督坐牢了?”向日回过身,低着头不解的看她。
  “不会的!悠理小姐说了,会想办法救他。”夏树坐在椅子上,低着脑袋眉毛都拧到了一块。她觉得心里堵着慌。
  “迹部不是说了?监督不让我们帮请律师。”向日好奇的看着她,心想难道还有别的办法?
  “请律师本来就没用。”夏树摇摇头,声音闷闷的沉到喉咙里,“他不否认,请谁都没用。”
  那就是不请律师了!到底是什么?向日还想问她,又觉得若再追问似乎不太合情理。
  迹部想了想,站起来拉起夏树和队员道别后离开了餐厅。
  这次他们又坐到了花坛里凉亭的凳子上。周遭景致似与以往相仿,惟一不同的是,亭子附近的那扇铁门已被迹部请人封了。而那次以后,他还吩咐桦地以后学校里随时都要跟着夏树。可惜她本人倒是一点没察觉。因为老是和迹部待一起,夏树一直以为桦地只是跟着迹部而已。其实人家跟的是她。
  他们坐在石凳上沉默了好一段时间,都不肯先开口。其实迹部也很想知道,但他知道夏树肯定不想提,要是她愿意,刚才向日问的时候就应该直接讲出来了。所以他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问。
  又挨了好几分钟,夏树才深深吸口气,抿抿嘴唇,转头看他,“你真的不请律师?”
  迹部想想,侧头平静的看她,“监督是很骄傲的人,谁都受不了自己被冤枉,何况是他?所以你可以知道,”他转回头,沉默了一下,两眼直视前方枯萎凋谢的紫罗兰,“他是抱了多大的决心下这样的决定。爱人和父亲之间,他没法选。只有这样,才能保全两方。”
  “可是飞鸟小姐说,会竭尽全力救他。”她顿了顿,然后才开口,“她要去劝神会长自首。”
  迹部点点头,“有资格违背监督意愿去劝他父亲自首的人,也只剩她了。”说完后,迹部脸上又活络起来,“就算我们再想帮他,也不能那么做。”
  “因为你知道,”过了会儿,她才勉强笑笑,“他是真的不想你帮他。”
  “那天晚上,你们谈了什么?”过几秒后夏树又问,“谈飞鸟?”
  “我就问他是不是两方都不能放,”迹部笑起来,“他说是。”
  “他没犹豫?”
  迹部摇摇头,淡笑逐渐从脸上爬走,“我一直很尊敬他,所以,我会按他说的做。”
  夏树怔一下,愣愣的看迹部。
  那是她第一次深切了解:原来赞同也需要勇气,有时比反对还多。
  迹部似乎看了太多的书,他脑袋里装的东西早就超过了同龄人,所以言行举止乃至无形中产生的压迫感也超过了周围的人。
  这大概就是他不请律师的原因。
  他看得清自己,也能看透别人。
  下午放学后,网球场上迹部仍是集合了所有正选。照常训练。
  忍足有些不解,跑去问他,“你真的不担心?”
  “我当然担心!”迹部点点头,“可是我相信,他看中的女人没那么简单。”
  “这么说夏树不是随口说的?”忍足也好奇起来。
  “当然不是!”迹部笑笑,转过身去拿球拍。
  夏树没参加社团活动,她走到会议室门口又向会长请了假,然后抄近路从后门离开学校。
  神会长家的地址网上一查就知道了。她昨晚就抄在了白纸上。
  现在是下班高峰期,交通糟糕。很难拦到计程车。夏树在学校后门等了好半天,最后没法,才飞快跑到马路对面赶公车。
  没过几分钟公车就来了。看一眼,是她等的那条线。
  她上了公车,居然还有位置。于是挑了靠窗的那个,坐下掏出手机开始发短信。
  公车一路走走停停,大约过五十分钟才到终点站。
  神会长家住的别墅区,下车后还要走四十来分钟才能到。
  夏树有些着急。红绿灯下掏出手机一直低头看时间。好容易等到了绿灯亮,穿马路时一不小心就撞到了对面走过来一戴眼镜的青年。夏树连忙低头道歉,然后飞快几步跃到街对面。
  那长相白净的青年却不干了。
  他返回身,从后面几大步追上去,一把攥住她手腕,“你刚才撞到我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夏树小心的看他,觉得他眼神看着有些不对劲。
  “你说句对不起就算了?东京的女孩是不是都你这样?”他硬拽她到人行道最里面,表情全是不屑,“每天横冲直撞尽给人添麻烦!跟上次那个女的没两样!”
  “因为我有急事。”夏树无奈的瘪瘪嘴。
  他是不是有病?她这样想,却没什么心情和他理论,“撞到你我很抱歉。但我真的有事!”夏树动动手腕,想抽回被他攥住的手,可惜对方撰得太紧,她挣不开。
  “麻烦你放手!”夏树有些生气了,不由提高了音量。
  “你赔我的灵感!”他吼起来,“我刚想了个好点子,被你这么一撞就没了!”又怒气冲冲恨恨的瞪她,“你赔!”
  “你神经啊?赔灵感?”夏树终于肯定“眼镜”一直撰住自己不放不是因为自己道歉不诚恳,是因为对方脑袋有问题。于是她不再犹豫,狠狠一脚踢过去,然后转身就跑。
  青年哎哟一声叫,捂着小腿,呲牙咧嘴跌跌撞撞的追了上去。
  他有完没完啊?夏树心里在咆哮,一路奔到街角,眼看又要被逮住。千石就在那时哼着小曲吊儿郎当的从拐角那儿拧着本书绕出来。
  夏树刹不住,跌到他身上。千石好笑的问她,“变态追你?”
  “是……”夏树气喘吁吁指指身后,“一个疯子。”
  “嗯?”千石立起眉毛,警觉起来,将夏树护到身后,问三米开外大口喘气两手撑着膝盖的男人,“你想干什么?”
  “赔我灵感!”他扬起脑袋,话没喊完,千石就一脸不屑的吼回去,“你恶不恶心啊?让女生赔你灵感!”
  四周围观的一圈人听到千石这句话后,不约而同哄笑出了声。其中不知是谁,还挑高音调不阴不阳嚷了句‘是不是写书写疯了?’
  一圈人笑得更疯。
  夏树觉得时间被浪费了不少,忙拉着千石退到了人群之外。
  路边,他招手帮忙拦了辆出租,又不怎么放心,于是自己也坐了进去。
  车子里,夏树一脸不满的大呼自己很倒霉,过个马路也会撞到变态。千石听了,立刻笑嘻嘻的看她,“你也不算太倒霉,不是遇上我了?”说着又将手里的书举到她面前晃晃,“要不是为了去不二姐姐的签售会,我也不会特意请假绕那么远跑到这儿来了。”
  夏树看看他手里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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