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网王同人之桃生夏树 作者:流光问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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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网王同人之桃生夏树 作者:流光问彩- 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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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在迹部还没来得及拖行李进卧室时,夏树已经一蹦三跳跃进了里面,直接扑向一个多月未见的柔软大床,放开猴子紧紧搂住长枕头,喊,“结婚真麻烦!还是床好~”脑袋在米黄色枕头上高兴的蹭蹭。
  迹部站床边看了三秒,脱了西装外套想就势压上去,被夏树动作敏捷的躲开。一双亮澄的眼睛霎时眯成了半条缝,语气微挑,“你想干什么?”
  迹部抬眼起来,深沉点头,“欺负你。”然后伸手一撸紫色的头发,漫不经心解开白色衬衫第一颗透明纽扣。
  夏树咽口唾沫,脸红。忍不住捡起床边的Kapo猴子朝他扔过去,“不准过来!”
  “那不可能。”迹部嘴唇弯弯,流氓似的朝她笑。顺便解了第二颗透明纽扣。
  夏树撇嘴,半坐起来抱枕头挡在胸前,看他笑得潇洒自如。解纽扣的手指上套的白金戒指,橘黄色的灯光下一闪一闪。
  她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情不自禁想入非非。却在迹部快解完所有纽扣时反应过来,飞快跳下床,咬嘴唇看他,“我先去洗个澡。”
  几步朝浴室跑去,迹部伸手要拉,“洗澡?好啊,我们一起。”
  “谁要和你一起?”夏树羞赧地躲开他,机灵得像只兔子。反正迹部逮不到,“浴室又不只一间。你去隔壁洗!”
  “结婚了也不行?”迹部很是遗憾。正想强迫着跟进浴室,结果‘砰’一声夏树飞快关了浴室的门。然后反锁。
  没隔多久,浴室内的热气透过门缝隐隐约约传到了空气里。夹杂了股淡淡的玫瑰花香。是他的洗发水。
  迹部靠在门边,低着头睁大眼。努力无视里面热水哗啦啦流的声响。却觉得身下愈发的肿胀难忍。
  不是吧!他微微苦笑一下。心内悲摧:难道新婚之夜还要自己动手?
  门口他忍耐了差不多一刻钟。正是心猿意马、心绪乱如柳絮之际,门内的水声戛然而止。只听夏树隔着一扇门,声音弱弱地叫他,“景吾啊,”两根手指轻轻叩门,“你在不在?”
  迹部愣一秒,点头,“我在。”反过身右手试着转转门把手,还是上了锁。语气遗憾,“你怎么了?”叫我还不开门?
  门内的人突然没了声响。隔好几秒,迹部才听她继续,“那个,”似乎有些犹豫不决,“我没带换洗的衣服。麻烦你把睡衣递给我。”
  “你睡衣放哪儿了?”迹部不自觉提高了声线。很明显,她只有开门。
  “放……”放箱子里,不过里面有很多衣服。夏树皱皱眉,突然想起今天麻衣送她的结婚礼物,迟疑着点头,“就是箱子里那个黄色纸袋装的。”麻衣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今晚一定要穿。
  等迹部拿好纸袋站到门边叫她开门时,夏树后悔了。
  麻衣送的衣服怎么可能正常?
  今晚一定要穿……搞不好那是件情趣透明睡衣。
  夏树小朋友犹豫再三,尝试着问门外的人,“景吾啊,你能不能帮我换一件?”
  “不能,”迹部答得分外的干脆。刚才他偷偷瞅了瞅袋子里的睡衣,突然对送这礼物的人好感倍增:真是太懂事了!
  “你快开门,把衣服换上出来。”迹部若无其事的叩门一次,“我还是习惯用这个浴室。”意思是我只想用浴室,你不用紧张。
  “你帮我换一件!”门里夏树第二次挣扎。被迹部直接无视,又敲一次门,讲,“喏,睡衣拿来了。你快换吧。”
  夏树没法,最后只得咬牙切齿恨恨骂一句‘坏人’。然后门隙了条缝,飞快抢过迹部手中的黄色纸袋。
  少爷高兴了。背依在门边,心甘情愿的继续等。再怎么样,新婚之夜决不能DIY。
  十来分钟后,门里的人终于诺诺开门,一边诅咒麻衣一边心不甘情不愿的站出来。
  迹部坐在床边,眼睛抬起望她下,双目异光尽放。
  这种只在网上见过的半透明丝质低胸内衣,他还是第一次见夏树穿上。她那么保守的一个人,穿这样走出来得要多大的勇气?
  迹部一面想象她浴室里挣扎踌躇、动作慢腾腾换睡衣的情景,眼光一面缓缓移动,上上下下来回打量了她好几圈。两眼瞪直。活脱脱一见了妙龄少女的色 狼样。
  “不准看。”夏树半扭过身,躲在门边不肯过去。
  “你过来,”离门大概两米的距离,胸前衬衫扣子全数解开的少爷朝她招招手,“乖~,听话。快点过来。”
  “不。”眼泪涟涟的摇摇头,夏树小朋友悲惨的推测:大概自己今天会像上次在鬼怒川温泉一样,晕过去。
  因为迹部暧昧不清的眼神往往暗示了某不可避免过程的激烈程度。
  此刻他眼光混浊,却被昏黄的灯光映衬,点点华彩丝丝透出。带了些以往她见过无数次的情绪。似乎他们一独处,他就摆了副这样的神情。
  “你不过来?”靠在床边,迹部再问一次,看夏树于门边楚楚可怜的摇头,于是主动站起身、走过去,“算了,你不过来。我过去也是一样。”
  夏树不由自主往浴室里缩,“你拿套衣服来,我把这个换了。”
  迹部终于逮着机会跟到浴室里,很自然地反锁门,笑地,“没关系。一会儿我帮你换。”
  “你干什么?”在少爷飞快脱掉衬衫,露出上半身优美结实的身段时,小白兔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个严重的错误。
  那个名为‘引狼入室’的成语。今天她算深刻领教了其真实含义。
  “放开!你……你手……”迹部才不管那么多,逮她回怀里,伸手就是一阵乱摸。最后手停在她胸前,用点力。轻微喘气,“陪我再洗一次。”吻她,“乖~听话。”然后在她含糊不清说‘回床上再……’时,拽她进浴缸里,连着那条半透明的白色睡衣。手上动作一直没停过,笑得好坏,“不行,我不能再等了。”
  “坏人!”夏树撇嘴望他。轻飘飘的丝质低胸睡衣一沾水,本就薄如蝉翼的睡裙全贴上了女孩子细嫩的皮肤。若隐若现的身姿让迹部情绪愈加的激动。右手在她身上胡乱摸时,左手顺势攀上她脑袋。盘好的头发又被弄散,垂下来,纷乱搭到两边肩上。弄得夏树很不舒服。
  迹部一面帮她脱睡衣,一面摇头,“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被夏树眼波清亮的瞪一下。肩带滑到胸 部以下,停住。又吻她,情绪暧昧,举止撩拨。双腿颤上她的,盯着夏树看一会儿,眼内含笑,“我说了,欺负你是我兴趣。”
  夏树目光混沌,仿似听不清他说什么。朦胧中只点点头,颇主动的靠过去,舌尖怯怯探出,凑到他唇边轻轻徘徊。迹部按住她头,伸舌头与之交缠不休,搅得周遭空气都蒸腾出热烘烘巧克力的浓香。渗出了爱情的味道。
  可惜后来,夏树小朋友还是晕过去了。
  醒过来一睁眼,就见迹部躺在身侧,右手托着脑袋望她,伸手轻轻摸她脸,“对不起。”
  这么难得,大概是迹部第一次直白的道歉。
  “不关你的事,”夏树摇头,想一想,笑,“不是因为那个,我只是,”顿一秒,慢慢闭眼“结婚太累了。”
  “你饿不饿?”迹部伸手帮她掖好被角。
  “饿。”夏树点头,看他,“我想吃饺子,面也可以。”然后翻过去趴到迹部身上磨蹭,撒娇,“你去煮~去煮~”
  少爷慌忙侧身,把夏树从身上轻轻推开,额上冷汗立流,“我马上去煮。”你不要突然这么主动!我会忍不住犯错误的。
  可惜女孩子一点没自觉,在迹部背过身套好浴袍时,夏树皱眉,扑过去八爪鱼似的粘到他背上,“我也要去!不准留我一个人!”你房间那么大,我一个人要怕的。
  迹部全身一抖,无奈苦笑,“我们一起去。”
  亲爱的,千万别害得我新婚之夜DIY啊!

  新婚之夜(下)

  “月亮真圆——”全东京穿得珠光宝气却不怎么优雅的半趴在不知怎么地方的路边摊桌子上、右手持一串吃剩的章鱼烧、左手一杯喝了大半的清酒,大概也只有静奈一个人了。
  “我后悔了!”沙和子在喝了好几杯啤酒后,突然甩手一搁玻璃杯子,仰天就是惨叫,“我女儿才十七岁啊……”
  “你烦不烦?”静奈不爽,呲牙咬掉竹筷子上最后一颗章鱼烧,嚼几下眯缝了眼看她,“我儿子不知有多好!”瞪眼睛右手指她,“嫁给他是你女儿运气好!”
  沙和子气结,挑眉瞪回去,“她又不是嫁不出去!想娶她的多了~”
  “有一百个还是一千个?”静奈眼皮抬起,挥手叫老板,“再来串章鱼烧!”回过头继续瞪好友,“东京百分之五十五的女孩子想嫁给我儿子,有数据为证。”然后冲她点头微笑,“报告书我还留着呢,”问,“你要不要看?”
  “无聊。”沙和子话音没落,静奈突然双手合十,两眼冒星星,声线激动得颤抖,“他们要快点生个小宝宝~最好是女儿~这样我可以天天给她打扮!”
  “还是男孩子好。”坐一旁慢慢喝酒的政行很突兀的插嘴,转头看妻子,“以后要继承公司的。生男孩好。”
  “女孩子也不错,”坐在一旁默默抽烟的功一终于伸手摁灭了第二个烟头,抬头时两只眼精光一闪,笑一笑,“我们家夏树就是典型。”
  沙和子偏头看他,无语。在亲家面前如此直白的夸自己女儿,也只有他说得出口了。
  “女孩女孩!”大概是清酒喝多了,静奈突然挣扎着站起来,手舞足蹈的大声叫嚷,“夏树要生女孩!”
  “好、好,”政行无可奈何地附和,一面拉她坐下,眼角直抖,“第一胎一定是女孩子。”
  静奈偏头看老公,终于开心的抿唇笑起来,笑过后又抬头望天上的月亮,感叹,“这个时间,景吾应该开始了吧。”
  噗一下,沙和子一口酒喷出来。偏头无言看她。真的是喝醉了。
  “制造宝宝没那么简单的~”喝醉酒的人还在笑眯了眼胡言乱语,周遭的三个人显然已经受不了了。功一微微挑眉瞅一眼政行,示意他看看自己老婆。
  政行连忙出言阻止太太,“你喝太多了,”被静奈直接无视。挥手不耐烦的推开他,咧嘴继续大笑,“但是我儿子各方面都很强!所以不会有问题的!”然后偏头寻找共鸣,“老公,你说对吧?”
  “对……”政行苦笑。心想下次再不来怀旧,吃什么路边摊了。
  不过迹部静奈是彻底说错了。
  她儿子景吾并不是正开始某个过程,而是一早便结束了。
  此时明月高悬、夜深人静之际,大少爷正面无表情的站在厨房里,煮面。
  他老婆站在一旁看,拍手称赞,“不错不错~”
  迹部转过头对她笑笑。心里还是不明白冰箱里怎么会放了一包速食拉面。不营养的食物,迹部自己从来不吃的。
  结果面煮好之后,看老婆吃得那么开心,少爷不由自主抽了双筷子伸进夏树面前的小搪瓷锅里,搅一下。夹一筷子慢慢进嘴里。情不自禁称赞,“味道不错!”
  “我早说过好吃了。”把面往他跟前推推,指一下小搪瓷锅,“我们一起吃。”
  于是,新婚第一晚凌晨两点半,迹部景吾和他的新婚妻子坐在客厅的餐桌上,就着几根光焰微弱的彩色蜡烛,分吃一锅味道还算不错的速食面。
  一刻钟不到,一锅面被分完。夏树心满意足站起来,端起搪瓷锅去厨房洗。迹部跟过去,从后面抱住她,附耳小声言,“毕业那天,你答应过我一件事。忘了?”
  “我答应你什么了?”夏树歪脑袋,拼命回想。半点没印象。
  迹部不语,下巴在她肩窝上蹭蹭。待她洗完了才开口提醒,“你说回家弹琴给我听。”
  夏树惊呼,捂嘴,半天才回过脸诺诺讪笑,“景吾啊,弹是没什么问题。问题是,”
  “嗯?”
  “我已经好几个月没弹过钢琴了。”这种水平你也要听?
  “不管,必须弹!”迹部拉着她到偏厅的纯白三角钢琴前,按住她肩膀,笑得挺诈,“你唱歌我都能忍,何况是弹琴!”
  “你什么意思?”夏树站起来要捶他,被迹部按回琴凳上,嘴唇凑过去在她侧脸亲亲,“乖~快点弹。”
  夏树咬紧下嘴唇,仰脸含泪看他,“弹基本练习行不?”
  迹部狂汗,“不行。”接着补充,“我要听乐曲,歌曲也行。”然后跑到书架面前,刷刷刷飞快抽出十来本乐谱,抱到夏树跟前,“你可以挑自己喜欢的弹。”
  夏树随便拿起两本翻了翻,在‘悲怆奏鸣曲’和‘匈牙利舞曲第五号’之间终于投降,诺诺将书递还给他,“你太有深度了。我跟不上。”
  迹部抱回书,坐到她身旁,低头自己也翻了翻,然后掏出最后一本递给她,问,“《致爱丽丝》也不行?”
  夏树慌忙点头,“这个我会。”然后不怎么好意思的拿过乐谱摊开摆上琴架。两眼盯着乐谱先看一小会儿,接着一小节一小节开始慢慢的弹。
  迹部盯着她凝神看了半天,率先伸手帮她翻页时,情不自禁感叹,“幸好毕业典礼那天你没上台。”不然不只是你,我也不好意思在冰帝多待一秒。
  夏树手指继续在黑白琴键上生涩的移动,偏头瞄瞄他,“真有这么难听?”
  “不是难不难听的问题,”迹部点头看她,很体贴的详细解释,“是因为根本弹不流利,所以别人还无法分辨究竟你弹得怎么样。”
  “……”
  闻言夏树手停到半空中。心里连连惨叫:意思就是指,我连‘难听’都算不上!
  “那我换个流利的。”思考半天,转头神色古怪的朝他笑一下。然后左手离开琴键,放到腿上。只剩右手在钢琴上非常娴熟的挪动,有节奏地弹几乎所有人都耳熟能详的:小星星变奏曲—简单右手版。
  迹部额头开始冒细汗,“这个不算。”用一只手弹就想含混过关?想得美!
  “怎么不算了?”夏树转头,朝他顽皮吐舌头,“这么出名的曲子谁不知道啊?”然后扳着指头挨个挨个数,“你看,它不只有钢琴版本,还有电子琴、小提琴、交响乐……”
  “算了,”迹部握住她手指,被老婆彻底打败,“你先练几周,回头再弹给我听。”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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