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网王同人之桃生夏树 作者:流光问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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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网王同人之桃生夏树 作者:流光问彩- 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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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高三都还找不到一个愿意接受对方送花的女孩子。结果现在不仅找到了,而且是升级版的:从女朋友升级到未婚妻。
  和迹部拥抱,照相留恋后,夏树又从衣兜里变戏法似的摸出了把剪刀,招手示意迹部身子低点,“来,让我剪第二颗纽扣。”令人回味无穷的传统,即便老套,却还是深受学生的欢迎。
  迹部点点头,面无表情的靠过去。他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拿剪刀取第二颗纽扣。
  穴户亮倒是干脆多了。看眼麻衣后,顺手扯下了自己上衣第二颗纽扣,听话的递过去,“拿去。”麻衣高兴的伸手接过,又递过花店刚送来的二十一支百合,“恭喜你顺利毕业!”
  穴户亮点点头,想想后,眉头蹙起小心翼翼的再次求证,“麻衣,上周末说的话,你还记得吧?”
  “记得。”麻衣沉下目光点点头,冷冷提醒他,“不过你要是再失败,我就没办法了。”
  “你放心,放心!”穴户亮忙不迭点头,伸手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这次一定准备充分。”
  麻衣听后,缓缓舒一口气,“但愿。”
  穴户亮讪笑几声,又抬起眼皮东张西望找迹部。找了几秒,一发现目标,跟麻衣打声招呼,立刻转移了阵地。
  “迹部,你过来一下!”迹部还在和夏树聊天,感觉手肘被人拽住,忙回过头看。穴户亮面色是前所未有的严肃,“两分钟,很快!”然后朝夏树点点头,飞快将刚退社的部长拉到附近一颗大树下。
  “麻衣又给了我次机会。”穴户亮吸口气,还没说出来意,迹部就全猜到了,淡淡挑眉,“上次我不是都说了?你上网查,不然随便买张碟子回家慢慢看。”
  “我照你说的去网上查了,”穴户亮又苦了张脸,“我是怕又像情人节那晚,麻衣拿书扔我。”
  对此迹部深表同情,“那是有点惨。”
  原来二月十四那天,半夜里迹部搂着夏树正睡得舒服,突然耳朵边边手机一阵狂震。抡起手机睡眼惺忪的跑到书桌旁,贴到耳朵边一听,隔着听筒穴户亮第一句就是“迹部,我完了。”语气听着像是被神谷甩了。
  “你怎么完了?”一听对方半死不活的口气,迹部顿时振作了些精神。
  “麻衣答应和我尝试第一次,”电话那端穴户亮想哭了,“但是我失败了。”
  “……”顿了两秒,迹部哑着嗓子问,“你怎么做的?”
  “就是……按照正常的程序,先那个脱……”电话那端,穴户亮越说脸越红。迹部一听连忙制止,“行了!我懂。”你用不用说这么详细?
  “总之就是,”穴户亮决定先说关键部分,“麻衣说很痛。然后她抡起桌上那本书,照着我头就是一下!”
  “……”
  迹部实在不知该怎么搭腔。第一次本来就痛。那神谷拿书扔穴户只能说明她忍痛能力确实不怎么样。也不一定就是穴户的问题。
  “我问你,”穴户犹豫了一下,开始取经,“你和桃生第一次那个,她有没有……”
  “没有,”迹部飞快摇头,“她没拿书扔我。”况且我的书从不放床头柜上,只摆在外面。想起这些,迹部不由自主笑起来。
  穴户亮愣了好几秒,闭上眼睛佯装镇定,“你说,到底应该怎么做?”你跟桃生肯定不止一次,经验绝对丰富!
  这个问题着实让迹部难以启齿。不是不知道怎么回答,是一回答脑袋里就不又不自主的产生联想……夏树就睡在旁边!他还不想这么没人性半夜趁她睡着了欺身压过去。
  “你上网查,不然随便买张碟子回家慢慢看。”思考了半天,迹部终于丢出了答案。
  那晚他这么回答,今天穴户亮再问他,答案还是一样。
  穴户就算还想说点什么,也不好意思再问详细了。但锢不住好奇心,他还是放胆一试,“你们第一次的时候,桃生不觉得痛?”刚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咄,这个问题不该问啊!桃生之前在和忍足交往,万一搞不好,其实……
  “废话!”迹部偏过头一看,发现穴户正斜睨忍足,顿时明白过来,没好气的翻白眼,“她当然痛!而且她哭了。”
  穴户亮听后讪笑起来,不自觉又扭过脑袋望忍足。刚迹部说的,不知是不是真的……
  那边忍足发现穴户亮老是望他,不由有些好奇,“他怎么一直看我?”
  身旁的向日却是一脸的忿忿不平,手指着忍足怀里的鲜花十分不满,“我们都是单身,为什么只有你收到花?”
  忍足转过脸看看他,突然笑了,“你马上就收到了!”
  向日欢天喜地的回过头,却见栗原透嘴角半含微笑,正怀抱一束鲜红玫瑰欲递给他,“岳人,恭喜你顺利毕业。”
  呸!向日受不了,顿时火冒三丈,“我又不是残废!毕个业有什么好恭喜的?”两句话顶得栗原不知该怎么还口,只得站在原地发呆:搞了半天他还没原谅我啊?
  “真晦气!”向日拉着忍足往前走,一路骂咧,“惟一有个送花的,居然是个变态!”
  忍足听后,一旁但笑不语。
  等走到迹部跟前时,一别头又发现连日吉都找到了可送花的女生,向日心里更加愤愤,“连日吉都有女朋友!”
  “是前女友。”一旁长太郎立刻纠正。
  “他和会长分手了?”麻衣有点好奇,灵异社的会长应该很难找到对象,她怎么可能轻易放手?
  长太郎还没来得及回答。送完花的日吉走过来正巧听完了全部对话,不由笑起来,“我们早说好了,她一毕业就分手。”
  夏树奇道,“这种事也能预先说好?”
  “当然,”日吉颇轻松的点点头,看看她和迹部,“不是每个人都像你和部长,一交往就要结婚。”你们是另类。这是他的真心话,却没说出口。
  向日挠挠头,一眼瞥见不远处的结成,手里依然空空如也,不禁高兴的支手肘碰碰忍足,小声讲,“你看,不只我,连结成都没收到花。”
  穴户一听,不自觉为结成辩解,“他不是没收到,是别人送他,他都没要。”
  夏树听清,一旁情不自禁笑起来。
  此刻不知是哪位同学灵感突发,在校广播室里声情并茂地吟诗送别高中三年级同学。
  听得夏树手臂上鸡皮疙瘩齐刷刷起了一层。
  正在腹诽之际,身后突然有人拍了拍她肩膀。夏树回过头去看,是音乐协会会长。她正一脸微笑的看她。
  夏树问她怎么了,会长说是三年级的同学起哄,非要一、二年级的学弟学妹表演节目。
  “嗯?”夏树不解的看她。心想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最后我们商量好了,”会长乐呵呵的笑,看上去挺诈,“让你上台弹首曲子。”
  夏树一听,吓得一把拽住迹部胳膊,声音颤抖,“不去,我不去!”你们商量?哪个你们?怕是你一个人的主意吧。
  迹部回过头看她,好意的笑笑,“我也想听你弹。”
  “你要想听,回家我弹给你听。”夏树冲着他比口型,边说边使劲拧迹部胳膊的一侧,揪得少爷脸色阵阵发青,“找个借口让她走!快!”
  迹部心里哀叫我的手。转回脸十分镇定的看对面的女生,“她手受伤了,没办法弹。”
  向日就在那时一旁适时的起哄,“找栗原透!他在分校就以钢琴出名。你找他,他肯定愿意!”
  “三年级同学想看学妹表演……”一句话未完,穴户亮在一旁帮腔,“我也三年级的。我就想看三年级的表演。”
  “你找栗原透,他知道你让他表演,一定高兴死了!”向日一旁继续微笑着添乱。
  旁边忍足拿眼角瞅他,心想岳人报仇还真是一天都不晚。
  最后会长没法,只得转身怏怏而去。
  见她走远了,迹部侧脸好奇的问夏树,“你怎么不想去?”这个机会也算挺难得的。
  夏树拉过他,小声的透露,“你忘了?我都三、四个月没碰过钢琴了!”上台即兴表演?怕是上台丢脸还差不多。
  “……”
  迹部愣几秒,想想后又提醒,“回家记得弹给我听。”
  “知道,知道!”夏树点点头,又轻扬起手里的相机招呼大家,“你们都站到一起,大家来合个影。”麻衣连忙退开。
  手里的相机咔嚓一声响,照好第一张后她喊“再来一次!”。不远处的结成正好第六次拒绝女生的送花。
  “第六次,”勋一郎笑笑,好心的帮他数,“你怎么不接受?我还真没见过毕业典礼拒绝别人送花的。”
  “我在等电话。”结成心不在焉靠在树干上,心里毛躁。
  话音刚落,兜里手机带着铃音猛地晃起来。结成连忙掏出电话,真的是她。
  “我以为你全都忘了!”他叫起来,心里颇感委屈。
  “怎么可能?”宫崎有点诧异,“我只是怕你在忙,所以现在才打。”
  “我为你都拒绝六束鲜花了,你怎么赔我?”结成拿着电话口不择言的乱嚷。直听得话筒那端宫崎发愣,“你干嘛为了我拒绝别人?”
  “我喜欢你啊!你还问?”一说完结成就木了,转过脸愣愣的看好友,脸上的神情其复杂程度堪比墙角织起的蜘蛛网。
  ‘我怎么说出来了?’隔着电话,结成对着勋一郎比口型。勋一郎痞子似的一笑,“你早该说了。”非要等她走了才提!
  “御景、御景!”宫崎听不到他的声音,突然有些担心,“你放心,刚才那个玩笑,”宫崎犹豫了两秒,“我没当真。”
  “你没当真我才不放心!”结成开始耍横,想想后,又问,“你是不是还喜欢她?你应该知道,你们……”他放低了声音,“不可能。”就算她对你有点意思。两个女人,还是不可能。尤其你还是大集团的次女。
  电话那头宫崎愣了半天,突然笑起来,“我知道。”
  “那你还不给我个机会?”结成得寸进尺。
  勋一郎诧异的转过头望他。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宫崎思忖几秒,又笑,“那我考虑考虑。”
  结成叫起来,“给个机会还要考虑?”
  宫崎还笑,“那我不考虑了。我……”
  “算了,”泄气的垂下脑袋,“你还是考虑好了。”
  宫崎收敛笑容,半响不语。然后挂断电话。
  结成蹲下去,脸埋到膝盖里,回忆她以往明媚的笑颜。十来秒后,又站起来朝迹部他们跑去,拍拍正准备替对面的人照‘全家福’的学弟,“我来帮他们照。”顺便抽过他手里的相机。
  他比个ok的手势,黑亮的眼珠直直盯着镜头里的一群人。
  迹部站正中,右边是夏树。他伸过一只手搭到她肩上。左边是穴户亮,他身旁自然是神谷。神谷身旁是个短头发的女生,与她手挽手的是网球部的男经理。忍足、向日、长太郎、日吉蹲在最前面。那个个头很高的男生好像叫桦地。他站在夏树左边,身高相差甚远,镜头里瞧着真不是一般的滑稽。
  向日大概蹲太久,略有点不耐烦,眉毛皱起来冲着他叫,“结成你快点!”
  一旁忍足笑起来。结成自己也笑。咔嚓一声按下了快门。
  果然,留住青春最好的方法,永远是拍照。等以后老了拿出相片再看,就会发现,原来年少时的笑颜是那般美好。以往的光景没法重复经历,但相片上的自己却是永远的年轻。

  永远永远(一)

  那日毕业典礼结束时,老天适时的落了点细雨。
  二月底一个星期五的中午,学校里早已哭成了一片。
  向日站在走廊里躲雨,挠挠头看外面:好朋友差不多全留在了东京。要他配合气氛耸耸鼻子掉两滴眼泪,他还真不能做到。
  A子经过走廊时瞄见向日一脸阴郁表情,手里空空无花,不禁驻步嘲笑,“哎!不会吧?你一束花都没收到?”
  向日回过脸瞟一眼她,没好气的搭话,“关你什么事!”说完又仰头看被乌云染灰的天空。眼里阴郁愈加。真的一束也没收到,没有天理!
  A子瞧着他情绪有些低落,也不好再抢白,摇着头转身走了。
  几分钟后,她又踱着步子慢慢走回来,站到向日身旁,手里多了把花,“拿去。”
  她递过去。向日转脸看了,十分讶异,“你送花给……我?”
  “有花就不错了,废话那么多。”A子剜他一眼,将那束颜色鲜艳花瓣略有残缺的红色玫瑰硬塞他手里。
  向日低头看看开得繁盛过头的玫瑰花,好奇的问她,“你给迹部准备的?”
  A子摇摇头,“不是我,是女王团准备的。”
  “你怎么给我了?”向日眨下眼睛,还是不懂。
  “喏,”A子双手剪到背后,朝大校门的方向努努嘴,“他手里不是有花了?”
  顺着她望的方向看过去,向日瞅清了。朝大校门去的路上,迹部手里拿了束颜色清淡的白玫瑰。他正斜过脸,用那束花敲夏树的头,动作看上去很亲昵。
  向日望了半天,终于收回眼光,瘪起嘴看声旁的女生,“有病!你们女王团没一个正常。”
  A子拉下一张脸看他。摆出副要杀人的表情。
  向日别过头,小声又道,“不过,谢谢。”然后扬扬手里的玫瑰。
  A子摇摇头,突然有些不好意思,“不用。反正……”
  “反正?”
  “没什么。”
  A子不说话了。心想,反正不是我花的钱。
  迹部带夏树吃完饭,走出餐厅门,还没问她想去哪儿时,便听她问自己,“你想不想吃冰淇淋?我请你。”
  冰淇淋?
  迹部有点疑惑,想了想回答她,“这附近好像没有甜品店。”
  “怎么没有?”夏树扬起脸,淡淡的眉毛微微耸起,“前面就有一家。”说完也不管他答不答应,拽着他胳膊就往前走。
  大概是中午用餐时间,甜品店里客人没几个。只靠里面的一对初中生模样的情侣在分吃一盒不怎么大的冰淇淋。
  夏树望望他们,脸上的笑不自觉绽放一点。旁边迹部见了,好奇的问她,你怎么了?
  她摇摇头。
  他们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迹部招手示意要点餐。店员站到夏树身旁,问,“请问两位要点什么?”然后趁机推荐小店的新品,加了红山楂的香芋冰淇淋。
  夏树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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