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万人迷养成手册》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系统)万人迷养成手册- 第20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话说,你们还是爱我的,对吧~

 第253章 吵架

    作者有话要说:  注:黄桑年纪往下砍了砍,但还是大很多,谢皇后之后的事情统统被砍掉了,嗯,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这日; 崔氏入宫去看阮琨宁,一道说了会儿话,面上却忽的闪过一抹迟疑之色。

    犹豫了几瞬; 她到底还是低声道:“阿娘有几句话要说; 你听听也就是了,不要往心里去才是。”

    阮琨宁见崔氏神色凝重,也猜到不会是什么小事,神色也随之暗了一瞬; 轻轻地将手里头的汤匙放下。

    静苏上前一步接了她手里头的玉碗; 示意了宫人们退下; 她才道:“阿娘心思聪慧; 远非我所能比,只管说就是了; 我听着呢。”

    崔氏有些期期艾艾,却还是压低声音说了出来:“倒不是为了别的,真的讲起来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还不是为着此次三甲的安排; 陛下做的……委实是太随心了些; 长此以往; 朝中难免有人非议; 日后真的传了出去,对陛下的圣明有碍,对你的声誉自然也是不好。”

    阮琨宁的眼睑微微合了合,没有言语。

    这件事她也是知道的; 此次科举的三甲都曾经去永宁侯府提过亲,事情还闹得挺大,皇帝大概是心里头不痛快,不仅琼林宴没有去,便是现在要给他们派官也是懒得搭理。

    直到前几日,他连礼部上的折子也是留中不发的,问得急了,这才不情不愿的打发他们去翰林院修书去了。

    那是三甲的头名,出身又是不俗,压上一两日或许还不会有人说什么,可是长久一来,朝野民间只怕都会有所非议,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皇帝都算不上什么好事。

    阮琨宁自己倒是没什么,左右别人说几句罢了,又不会掉一块肉,至于后世怎么言说,那她就更加不在意了——那时候她都死了,还管那些身后事做什么。

    她只是不愿意,叫皇帝的名声为此坏了。

    在别人眼里头他或许不算是仁君,可是阮琨宁见到的是他一日有大半都是消磨在奏折上的,也只有晚间稍稍能得些功夫罢了。

    她不愿意为了自己的缘故,折损了他的辛苦,坏了名声。

    阮琨宁低着头,指甲慢慢地划过身上的衣裙,沉默了一会儿,还是低声道:“知道了,等他回来,我再劝他也就是了。”

    崔氏虽然担心女儿声誉受损,却更加担心为了这个惹得他们夫妻失和,只叮嘱道:“此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你说话可要有个分寸才是,可不要叫陛下为此不快,反倒是伤了你们夫妻情分才是。”

    阮琨宁点点头:“阿娘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眼见着午时将至,皇帝就要回来了,崔氏到底是外妇,见了皇帝反倒是有些尴尬。

    再者,阮琨宁是皇后,想要召见家里人随时都是可以的,是以崔氏虽然不舍阮琨宁,却也没有久留,很快便起身离去了。

    皇帝回来只见了阮琨宁一人,面上倒是微微有些奇怪,毕竟昨夜入睡前,阮琨宁还念着叫崔氏来陪陪她的,便随口问道:“你母亲不是今日入宫来吗?竟走的这般早。”

    阮琨宁上前去替他宽衣换了常服,这才道:“谁叫陛下天威太重,母亲不敢久留,这才早早地离去了。”

    皇帝笑了起来,伸手轻轻地点了点她的下巴,又低头在阮琨宁额头上亲了亲,这才柔声道:“好好的,我可不曾得罪你,怎么又笑话人?”

    阮琨宁斜眼看他,抿着嘴微微一笑,嗔怪道:“忽然想了,怎么,不成吗?”

    她生的美,做出什么表情都令人觉得美丽异常,皇帝素日里都是纵容她的,也不觉得冒犯,伸手揽住她,低声道:“成,自然是成的,只要你高兴,怎样都好。”

    阮琨宁这才有点满意了:“这还差不多。”

    皇帝的御膳按制是三十六品的,自然,要是想要累加也是可以的,只是多了也是吃不完,只三十六品,便足够皇帝与阮琨宁二人用了。

    阮琨宁不习惯别人在侧伺候,皇帝也由着她,再后来,索性叫内侍侍立一侧,凡事都亲力亲为,成婚短短时日,居然真的把她喜欢的菜色记得差不多。

    阮琨宁心里头藏不住什么事,再者,皇帝的心思可是比她要深沉多了,也不必遮遮掩掩,想了想,却也不好说的太过于直接,到底还是尽量宛转着道:“这几日你倒是不算忙,午膳时候也回来的早些。”

    皇帝抬手替她夹了片鱼肉过去,微笑道:“怎么,早些过来陪你,不好吗?”

    阮琨宁心里头有事,平日里喜欢的鱼肉吃在嘴里也觉得没什么味道,也只是道:“自然是好的。”

    “说的真好听,”皇帝微微一挑眉,神色有点不满的道:“我每日忙完了便过来看你,你明明闲着无事,竟也不肯到书房里头去陪陪我。”

    阮琨宁被他噎住了,试着为自己辩解一二:“……你的书房是军机重地,机要文书那么多,时不时的还要召见臣工,我过去总是不好嘛,叫别人见了像什么样子,上折子参的可不是你。”

    “你这张嘴,简直能说出花来,”皇帝斜她一眼,一针见血的道:“不是因为你要懒吗?”

    “懒就懒了,”她一挑眉,道:“夫君勤快也就是了,我懒一点也没关系的。”

    皇帝斜她一眼,目光中却全然是笑意:“你倒是真敢说。”

    阮琨宁见他心情正好,心下一动,低声试探着问:“我听说,你把三甲……全发配到翰林院修书去了?”

    皇帝面上看不出什么来,眼底的神色也是不辨喜怒,将手中的杯盏放在桌子上的声音却略微大了些。

    眼睛看着阮琨宁,他慢慢的道:“你消息倒是灵通。”

    阮琨宁见他如此,便知道他是有些不高兴了,可是话说到一半就停住,总不是那么一回事。

    犹豫了一瞬,她到底还是继续道:“三甲都是朝廷好容易选出来的,如此行事,难免会引得朝野非议,对你的名声也不好呀。”

    “我们认识这么久,我竟还是不够了解你。”

    皇帝接了一侧内侍递过来的帕子轻轻地擦拭了自己的唇角,慢慢地道:“还是今日才知道,原来你还是个会疼人的。”

    阮琨宁见他如此,不由得轻轻的叹一口气,伸手去拉住他的衣袖,皇帝盯着她,神色莫测,倒也没有闪躲。

    她低声劝慰道:“我同他们都没有见过,哪里有什么会不会疼人的?还不是为着你?”

    “我心领了,”皇帝把手里头的帕子扔回桌上,话说的客气,面色却难看了起来:“能叫你这般费心,委实是感激不尽。”

    阮琨宁被他的几句话堵得有点恼,心里头又有一点委屈,急道:“你有什么话便直接同我说便是了,做什么这般阴阳怪气,没得叫人听了心里难受。”

    “我才说了几句呢?你便不高兴了,说是为了我,可是这一番为我的情意,也太过浅薄了些。”

    皇帝看着她,眼底有几分难以言表的情绪,忽的冷冷一笑,道:“你心里难受,我心里便是舒畅不成。”

    阮琨宁看着他,忽然觉得有几分无力,低声道:“不然呢,你以为我是为了哪一个?”

    皇帝的声音里头突然添了几分怒气,道:“我怎么知道你是为了哪一个?谁知道你心里头念得又是哪一个?你一颗心那么大,总没有我的位置便是了!”

    “你是为我提起他们生气么?没影儿的事情,你这是做什么呢,”阮琨宁见他这脾气发的莫名其妙,心里头也不高兴:“你之前还有后宫三千呢,我可说过什么吗?”

    “你有什么好说的,”皇帝看着她,忽的微微一笑,慢慢地站起身来,眼底似乎闪着几分难言的灰败,他甩开阮琨宁握住他衣袖的手,声音低的几乎要听不清:“反正……你也不在乎。”

    话一说完,也不管阮琨宁有没有听见,便转身往自己书房去了。

    阮琨宁眉头蹙起,盯着他离去的背影看了许久,才重重的把一侧的筷子拍到桌案上,语气也不怎么好:“莫名其妙!”

    云舒云夏在一边低眉垂眼的站着,眼见着他们不欢而散,却也是没什么好的法子。

    再者,便是有什么法子,帝后之间的事情,也是容不得别人冒头插嘴的,二人对视了一眼,到底也没敢劝慰一二。

    见阮琨宁坐在那里生闷气,还是云舒上前去劝了一句:“娘娘再怎么生气,也要先用一点东西才是,”她指了指一侧桌案上的御膳,道:“这么一桌子,一共都没动多少呢。”

    阮琨宁看着几乎没动过的御膳,这才想起皇帝一共也没吃几口,心里头倒是有点担忧,可是再一想起方才的争执,心头又有点冒火。

    ——又不是自己不许他吃的,活该饿着他。

    再者,她才不相信皇帝会连一口饭都没得吃,大不了到了书房再传也就是了。

    她也是真的心大,别人都是生起气来都是气的吃不下饭,阮琨宁是生起气来能多吃一碗饭再喝上一碗汤。

    皇帝走了,她面前的碗里头却还留着他给自己夹的菜,满满的全是自己喜欢的。

    阮琨宁见了,一时倒也说不出心里头是什么滋味,便索性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自己慢腾腾的吃了,怔然了许久,又觉得精神不济,便去睡了个午觉。

    等到她醒了之后,便已经是临近傍晚了,内室有几分暗,宫人们顾忌着她还歇着,也就没有掌灯,听见了她起身的动静,云舒才极轻的走了进来,问道:“娘娘可是醒了?”

    见阮琨宁睁开眼睛看着自己,云舒弯腰递上了一盏热的玫瑰饮,伺候着她喝了,才低声道:“娘娘,隆德公公在外头候着呢,您可要见一见他?”

    阮琨宁的手指凝滞了一瞬,随即又自如的动了动,道:“请他进来吧。”

    云舒小心的应了一声,觑了觑她神色,躬身走了出去。

    隆德总管面上没有了一直挂着的笑意,倒是很有几分急切,见阮琨宁此时脸色有几分沉,不像是愿意搭理人的样子,在心里头便是暗暗地叹了口气:“娘娘唉,您还在跟陛下生气呢?都是多大的人了,怎么还为一点小事计较呢。”

    阮琨宁不耐烦去听这些,没听完便打断了他:“公公可还有别的事情要说吗?没有便退下吧。”

    “有,自然是有的,”隆德总管见她要赶人了,眼底便止不住闪过一丝无奈之色,面上却连忙道:“陛下今日午膳的时候一共也没吃几口,晚膳也是没有用,这样怎么熬的了呢,奴才眼见着不是个事,只能来求娘娘帮上一帮。”

    “本宫有什么能帮到你的,”阮琨宁靠在床上,懒洋洋的道:“他不想吃,我还能硬是逼着他吃不成?

    我又不是仙丹药丸,能包治百病,公公只怕是找错了人。”

    “娘娘要是没办法,那世间只怕不会有人有办法了,”隆德总管苦笑道:“您也委实是心狠,竟一点都不肯顾念陛下。他在书房里看了一下午的折子,可是连一页都没有翻过,却不曾想,娘娘竟还能有好梦一场。”

    阮琨宁被他说得心头一软,想着皇帝一个人坐在书房的样子,心里头也觉得担忧,可是脸面上又下不去,只好强自嘴硬:“他高兴怎样便怎样好了,我哪里管得了他,没得还要受他的气。”

    隆德总管长叹一声,道:“娘娘,您真觉得,此事是陛下做的不对吗?”

    不等阮琨宁回答,隆德总管便继续道:“老奴说句大不敬的话,哪怕是陛下对于三甲的处置有失,娘娘也不该去说什么才是,这件事,任何人都说得,只娘娘一个人说不得呀,您怎么就是看不透这一层呢。”

    “到头来,原来全都是我的错,”阮琨宁心里头也觉得委屈,道:“我难不成是为了我自己吗?我又何必去在乎那个名声,还不是为着他?你也不看看,他可曾领过我半分情?”

    “娘娘,您不稀罕身后名,您又怎么能知道,陛下便是稀罕那个身后名的呢?”

    隆德总管劝慰道:“有时候,为了对方好,却也很容易做错事,陛下是天子,可也只是普天下平凡男子中的一个,您不妨试想,天下男子,谁听的了自己的妻子给别的男子求情呢?”

    阮琨宁被他说得倒是有几分气短,可心里头却难免的有几分不服气,道:“我哪里是给别人求情了,还不是……”

    隆德总管见她态度软了下来,面上终于微微笑了起来:“您是这个想法,陛下可未必会这么想,”他沉声道:“当局者迷呀。”

    阮琨宁有些心烦的低下头,却瞧见了自己手腕上的那一串蜜蜡,这还是皇帝亲手给她戴上的。

    她禁不住有点心软,却是仍然嘴硬着,道:“谁叫他自己糊涂,怪得了谁,我也不是没有跟他解释,他不听,我又能有什么办法。”

    隆德总管顺着她的目光看到了那一串蜜蜡,道:“娘娘,您要把他当成可以共度一生的丈夫才行,要告诉他您的心意才好,他不说,您总可以讲给他听的。”

    他指了指阮琨宁手腕上的那一串蜜蜡,道:“这手串是陛下在寒山寺求的,奴才是亲眼见着的。陛下问主持“果真可以保人平安吗?”,主持说“心诚则灵”,后来,陛下是真的在佛前跪了两个时辰,才请回来的。奴才想问问娘娘,这一桩,他可曾跟您说过?莫说是皇帝了,便是天下的普通男子,又有几个可以做到呢?”

    阮琨宁没想到竟还有这一节,心头一动,面色也是微微一变,伸手在那手串上摸了摸,却没有做声。

    隆德总管看着她,忽的长叹一口气,道:“娘娘,您这样是不行的。世人都说,女人是要男人哄的,可是实际上,男人也是要哄的。奴才脑子笨,嘴也笨,说不出什么大道理来,可是跟着陛下这些年,最知道他是个什么人了。

    他的确曾经在许多情况下做过许多逼不得已的事情,也确实曾经辜负过许多人,可是这许多人里头,从来都没有您。

    他是高高在上的天子,却也是一个凡人,他也有心,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