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万人迷养成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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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万人迷养成手册-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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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明玄自己也是一只嫩雏,对这些一知半解罢了,更不好说这个,有些别扭的咳了一声,道:“……不是会说什么……眉峰已散吗?”

    阮琨宁有点尴尬的捂脸,道:“……我不知道啊,你是男人,还不知道这个么?”

    韦明玄比她还郁闷,伏在她身上,委屈道:“……我也不是很清楚。”

    阮琨宁看他脸上的委屈与茫然神色,忽然有点想笑,可是见着韦明玄神色也没敢表露出来,尴尬的停了一会儿,才问道:“那我们……还继续吗?”

    韦明玄尾巴都蔫了,下边还硬着,嘴上是怎么也说不出将吃进嘴的小鱼干吐出来的话的,闷闷的沉默了半天,才侧身躺在了阮琨宁一边,抱住她生闷气。

    阮琨宁心里头真的十分想笑,可是看韦明玄这么郁闷,又觉得不好意思,胳膊肘推了推他,道:“真的……不继续了吗?”

    韦明玄沉沉的应了声:“唔。”

    阮琨宁侧着脸看他,越看越像露着肚皮要人挠下巴的猫,凑过去亲了亲他,道:“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

    韦明玄痛苦的想要出去打滚儿,搂住自己的心肝阮阮亲了许久,才郁闷的道:“有贼心,没贼胆,怎么办。”

    阮琨宁感觉到他身体的剑拔弩张,有些心疼,毕竟这把火是自己撩起来的,到头来却不肯帮人熄,这就有点过分了,她张了张口,刚刚想要说话,嘴唇却被韦明玄堵住了。

    他说:“阮阮乖,叫我抱一会儿。”

    就这么过了许久,阮琨宁感觉他似乎好多了,这才开口说话。

    她道:“怎么不先把生米煮成熟饭,之后再走一步看一步嘛。”

    韦明玄没说什么长篇大论,而是简洁的道:“这样不好。”

    若是之前阮阮这样的话,韦明玄或许就顺势为之了,可是眼下崔氏才刚刚肯让步,自己就迫不及待同阮阮酱酱酿酿了,要是被知道了,那永宁侯只怕真的会砍死自己的,崔氏那里刚刚有一点和缓的态度,也会再度冰封。

    其次,既然崔氏愿意后退一步,那他自然也要表示出自己的诚意,出于自己的尊重,也不能现在就成事。

    再者,为了叫崔氏松口,阮阮只怕费了不少心力,韦明玄委实是舍不得自己为了一时色/欲,白白辜负了阮阮的一腔努力,那太不值当了。

    可是这种事,心里头能够想明白是一回事,嘴上舍得松开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这世间能够把理智与情感完美控制起来的人,委实是太少了,至少,韦明玄还不是。

    他看着进了自己口的小鱼干,心里头就一阵一阵的觉得委屈,万分的舍不得,简直是比割他的肉还要叫他难受。

    韦明玄有点伤心的搂紧了阮琨宁,叫自己身上的热潮平复下来,许久才道:“阮阮,我好难受。”

    阮琨宁心疼他,也不多说什么,而是乖巧的伏在他怀里,安慰道:“没关系,守得云开见月明嘛。”

    她的安慰并没有起到什么直接作用,韦明玄只是直勾勾的盯着那枝海棠瞧,好像是到了嘴的小鱼干,却硬生生叫他吐出来了一样,他的眼神里头生了钩子,想要把那条鱼再度勾回去。

    他脸上的神色既委屈又不舍,要不是人还躺在宝贝阮阮床上,被她柔声安抚着,只怕早就要开始磨爪子挠人了。

    阮琨宁也没办法,给他吃他又不肯,眼见着他又眼馋,现在赶他走自己又于心不忍,只好亲亲他的眼皮,安慰道:“早晚都是你的,郎君乖嘛。”

    韦明玄一手搂着她,另一手却勾着她一缕头发,亲密密的抱了一会儿,算是过了过瘾,顿了顿,突然凑到阮琨宁耳边,低声道:“阮阮,给我绣个香囊吧,我贴身收着,权当个念想。”

    阮琨宁正觉的有些委屈他,绣个香囊又算不得什么大事,自然是没有不肯的:“你想要个什么样子的?绣什么花纹才好?”

    韦明玄的手指顺着她玲珑的腰线轻轻上滑,道:“也绣一枝海棠,好不好?”

    阮琨宁抿着嘴一笑,将脸埋在他的胸膛,道:“我都依郎君便是。”

    韦明玄心里头舒服了一点,揽着她亲了亲,呜呜叫了几声,没有再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在这里请一次假,马上开第五卷,我得整理一下思路,断更几天,少则三天,多则一周,下一章是防盗,蠢作者回归的时候替换,慎买,请亲们见谅啦,鞠躬致歉,爱你们~

 第172章 你的依靠

    既然确定了是吃不到什么便宜的; 那韦明玄就更加不会愿意留在这里了。

    看得见,吃不着,委实是一桩苦事。

    阮琨宁心里头想笑; 可是见韦明玄一脸的沉郁苦闷之色; 也就不好表露出来了,像是一个贤惠的小妻子一般主动替他整好了衣袍,送他离去。

    韦明玄心里头虽是难言抑郁,可到底还记挂着正事; 低声道:“阮阮不必忧心; 前一世你二哥也曾经前去南边剿除倭患; 并不曾出事; 如今虽是提前了两年,但想来应该不会有大碍……”

    阮琨宁微微一怔; 没想到他会再度提起这个,心下一暖,踮起脚尖亲了他一下; 主动投入他怀里; 道:“放心吧; 我晓得的。”

    韦明玄顺势拥住她; 刚刚想要调笑几句; 脑海中却忽的有什么东西灵光一闪,捉不住痕迹。

    前一世,阮承瑞是在两年后南下剿除倭患的,这一世却是提前到了现在——也就是说; 虽然隔了一世,可有些事情还是会发生,只是时间可能会有所改变么?

    那么,之前他自以为没有发生且已经逃避过去的事情,会不会也同样没有消弭,而是潜藏在之后不确切的时间里,在措手不及的时候,突然爆发出来呢?

    他揽住阮琨宁腰身的那两只手禁不住紧了紧。

    韦明玄动作忽然一滞,阮琨宁便敏感的察觉到了,心里头却也只以为他是不舍,倒是没什么奇怪,只是有些疑惑的问道:“怎么啦?”

    韦明玄低头亲亲她,面色如常,道:“没什么。”

    顿了顿,他才又叮嘱道:“天气越发的冷了,更加要注意才是,阮阮素来又是个坐不住的性子,自己要照顾好自己,不要病了才好。”

    阮琨宁扁扁嘴,不以为然的道:“从小到大,我还没生过什么大病呢,再者,我自己也懂得一点医术,总不会什么道不知道的。”

    韦明玄与她同拜谢宜舫为师,对于医术也有所涉猎,心中一动,顺势握住她一只莹白的腕子,诊脉之后见的确并无大碍,这才放下心来,道:“原是我多想了,可这些事情上头多加个小心,总不会有错的。”

    阮琨宁知晓他的好意,时间却也不早了,便将他往外推:“知道了知道了,你还不快走。”

    韦明玄有点无奈,低头在她额头上留恋的点了点,转身离去。

    夜色正是深沉的时候,落在人眼前像是最黑的墨,瞧不出一分别的色彩,阮琨宁看着他高大的身影远去,心里头莫名的生出几分怅然,以及几分离别之感。

    她也觉得自己有点矫情了,自嘲的笑了笑,摇摇头回了屋里,躺下入睡了。

    接下来的时间过得都算是风平浪静,直到阮承瑞归家,行家宴的时候,才微微起了一点波澜。

    如今,阮承瑞在朝中任前锋校,他正是应该历练的时候,自然也不会每日闲的发慌,相反的,一个月得有半个多月是宿在西山大营的,等闲在家里头见不到他。

    阮琨宁是在全家齐聚用饭的时候,才见到阮承瑞的。

    他看起来清瘦了些,脸也黑了不少,板着脸的时候严谨而有威仪,同永宁侯越来越相像了。

    既然说是家宴,那一家人自然也是齐聚了的。

    从辈分最高的老夫人,到永宁侯夫妇,以及接下来第三代的阮承清夫妇,阮承瑞,阮琨宁、乃至于第四代的阿越阿陵都是聚齐了的,满满的一桌子人。

    阮承瑞年后便要出发南下抗倭,这消息并不曾隐瞒,是以在座的人当中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

    阮琨宁本以为阮承瑞或多或少的会面对许多泪眼担忧,却不想一直到吃完饭,也没人为此开口说什么,同往常的家宴想比,也不过是气氛稍稍凝滞了几分,其余竟没有什么分别。

    到了最后,大家都放下筷子的时候,老夫人才慢悠悠的转了转自己手上的佛珠,眼底是岁月沉淀的深沉安稳,她看向阮承瑞,道:“当年我亲自送你祖父出征,后来又亲自送你父亲出征,眼看着,竟也要送你出征了。”

    阮承瑞主动申请出征之事,也只是同永宁侯提过,便是崔氏与阮承清也是不知晓的,更不必说其他人了。

    永宁侯虽说舍不得,可是到底也是支持了。

    孩子长大了,总是会有自己想法的,就像雏鹰的羽翼齐全之后,总要试着离巢觅食一般,自己是没办法照顾他一辈子的,凡事还得落到他身自己上去,所以便应允了此事。

    虽说是出征,阮承瑞却并不是主将,加之带军的陈将军同永宁侯也素有交情,相对而言,他还是很放心的。

    阮承瑞是等着事情定下了之后才同崔氏讲的,本以为会挨上一通骂,却不想直到现在还是云淡风轻,听了老夫人王氏的话心里头更是滚烫,一时间竟也说不出什么滋味,嘴唇动了动,却也没说出什么来。

    老夫人目光柔和的看着他,道:“并没什么好担忧的,不必如此。你能够留在我们身边承欢膝下,祖母心中自然是极为快慰的,可你若是想要驰骋沙场争一个名头回来,祖母也只会为你高兴,男孩子有志气,是好事,有什么好担忧的。”

    她顿了顿,继续道:“我同你阿娘都是妇道人家,对于你们沙场上的那些事情也说不上什么来,也只能在家里为你念念佛,动动嘴罢了,不求你高官显贵,只记得保重自己,于我们而言,便是最大的安慰了。”

    崔氏眼睛还有些红,面容上也盈着几分憔悴,在侧听了老夫人的话,也微微笑道:“你祖母要说的,便是我要说的,你只记住这几句,我便是要念阿弥陀佛了。”

    阮承瑞屈膝,向着几位长者叩首:“我从来任性,总是惹得你们生气,这一次却万万不会了,还请阿婆与阿娘宽心才是。”

    崔氏眼底隐隐的有些泪意,转过脸擦去了,面上维持着素日里的温婉得宜。

    阮承清见凝滞的气氛中添了几分凄清,连忙上前去扶起阮承瑞,假意责备道:“过了年之后才要走呢,做什么搞得生离死别一般,没得叫人笑话,你也是,不知道叫长辈宽心些……”

    阮琨宁也凑趣道:“就是说呀,明明是家宴,怎么倒成了你一个人的戏台子,阿娘阿婆都围着你转,我可要不高兴了。”

    阮承瑞不好说阮承清什么,倒是斜了斜阮琨宁:“就你话多,比你小的阿越阿陵都没有吭声呢,偏偏你毛病多。”

    阮琨宁不高兴了,去拉永宁侯帮自己说话:“阿爹你看他……”

    永宁侯最疼小女儿了,看她皱起眉就有点舍不得,对着儿子也没那么热乎了,责备道:“你阿妹年纪小,怎么也不知道让一让她,没有一点做兄长的样子。”

    阮承瑞知道大家这是不想表露出不舍离情,也就配合的笑道:“我不说她便是了,从小到大,她哪里吃到什么亏了……”

    不管众人心里头到底是何滋味,这场家宴总算是圆满的结束了。

    阮琨宁年纪小,辈分也不算大,同阮承瑞落在最后,目送着长辈走远,这才道:“该说的都说的差不多了,我也不再说什么多余的话,只叫你多加保重就是了。”

    没了长辈在前,阮承瑞脸上的神色放松了几分,他轻轻揉了揉阮琨宁的头发,道:“放心吧,我自有分寸的。”

    阮琨宁见他不似无的放矢,加之韦明玄也说过此次不会出事,也就放下了几分心,倒是想起另外一桩事来:“阿娘之前还说想为你向顾家的顾容姐姐求亲,可是你年后就要走,这桩亲事只怕要作罢了。”

    “作罢便作罢吧,”阮承瑞只在很小的时候见过顾容,小女孩大致上相貌都差不多,倒是也记不太清究竟是个什么模样了,后来顾家外放出京,他自然也没有再见过顾容,是以哪怕这桩婚事成不了也没什么好可惜的:“我这一去,还不定什么时候回来,何必耽误她呢,所幸阿娘还没有去提,不然倒是叫两家尴尬了。”

    后面还有一句他没有说,若是两人订了亲,自己却回不来了,那岂不是害了那个姑娘,平白叫人非议克夫么。

    只是这句话说来太过不详,也就没有说出口。

    他虽然没有宣之于口,可阮琨宁也能猜个大概,她想了想韦明玄说过的二人之事,只觉得可能缘分在后头,也就没有多说,只是道:“你到底是抽的哪门子风,竟忽然想起了从军出征,可是把我们吓了一大跳。”

    阮承瑞眼底闪过一丝柔意与坚定,伸手揉揉她的脸,低声问道:“阿宁果真是与六殿下两情相悦吗?”

    阮琨宁没想到他会问这一句,不免有些脸红,可是见他面露正色,也不像是要取笑自己的样子,便点了点头:“嗯。”

    阮承瑞的声音也低了下去:“阿宁可相信他吗?”

    阮琨宁眼神一闪,目光中流露出几分柔意,道:“我信他。”

    阮承瑞唇角牵出一点极浅淡的笑意来,风一吹便要消失的无影无踪,他微微一叹,道:“我是真的不愿意你喜欢他,原也不瞒你。在我眼中,除去他,无论是萧三公子还是青柯表哥博弦表哥,哪一个都是极好的人选。”

    阮承瑞的意思阮琨宁是明白的,她也知道,这是他的好意,毕竟韦明玄同其他人比起来,安稳性差的太多,不会叫人放心,而女方所要求的,无非也就是一个安稳罢了,偏偏这是韦明玄给不了的。

    阮承瑞却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转了风向,道:“永宁侯府以军武起家,自祖父起,世代都有人征战戍边,到了我们这一代,大哥走的是文官路子,固然很好,可我却是不行的,没办法,天生吃不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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