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土豪贾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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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土豪贾赦-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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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靖笑道:“荣国又欲做生意么?”
贾赦凛然道:“军火商是领土扩张必不可少的一环,哎,我这么个慈善人,我不地狱谁地狱。”
方靖道:“想来此物不可私藏。”
贾赦笑道:“非甲非兵,不在禁物行列。”
方靖膛目舌了半日,道:“想来不久便能成禁物?”
贾赦道:“但凡你拿去外洋打洋人,便不是禁物。”
方靖笑道:“且圣人病着呢,大约没功夫管这个。”他思忖了会,颔首道,“我回去商议会。”
贾赦笑道:“地图赠与你,另有我寻几位海商做了海图。愿早日在外洋相会。”
他这是误导人家他欲捧十一皇去外洋夺地盘了。方靖笑点了点头走了。
贾赦回屋头一句话便是:“爷要歇会,莫使人打扰。”
何喜跟着后头笑回到:“白先生说烦请老爷一回来便过去,有要事相商。”
“还让不让人睡觉啊!”贾赦揉了揉太阳穴,没奈何,又往房去了。
只见白安郎满面苦笑,望着他道:“让我猜着了,圣人的毒是忠诚王爷的。”
贾赦这才想起,皇帝大叔眼还是个重病患。忙向姬垚道:“那两册古里头没说假话吧。”
姬垚道:“自然是真的,清平道人如何哄的了。”
贾赦皱眉道:“圣人活得时间越久,司徒塬才越有机会。他就是那西行取经之唐僧,遇上事儿他发话,国兵马他调遣,合力对付西洋诸国,先将地方抢了来再说。他若死了,众位皇忙着夺位、世家忙着站队,外洋诸事只怕要搁浅,司徒塬只怕得当一辈道士了。你们得帮着让他活,让他好生活着、多活几年、越久越好。”
姬垚思忖了会,问:“国公爷眼之力,扶十一皇上位岂不更好?”
贾赦摇头道:“眼我是不会扶十一郎上位的。普天之莫非王土,外戚决计无好场。若圣人驾崩,我必帮着扶随便哪位小皇上位,自己带十一郎去美洲打天。我要的是诸王分政,绝非择主而立。”
姬垚笑道:“十一皇尚小,国公爷立了他为君,便可自己把持朝政,那会你爱分政给旁的王爷,他们还能不拥戴你?何苦往外洋去,水土不服的。”
贾赦笑道:“那他们必然一面讨好我、一面对付我、一面彼此对付。终有一日保不齐咱们国家就分裂成许多诸侯国了,而这些诸侯国再渐渐彼此征伐,又统一成一个大帝国,依然是皇帝一人说了算。若这会圣人多活了十几二十年,诸位王爷皇都去将外洋打来,纵然日后也分裂成诸侯国,地盘也大了数倍,中间还隔着大海。而外洋那么大,我才不信后世哪个皇帝有事将这么大的地盘悉数统一,除非他是西斯。”
姬垚似乎依然不解。
“姬先生,我要天不再有一人说了算的皇帝。不论皇帝多勤政爱民、多天纵奇才、多礼贤士,他总会死的。他的儿孙能如他一般么?况唯有最近这几十年乃外洋扩张之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咱们赶紧趁这二三十年的东风将地盘占来,后世孙有了地方,他们爱干什么干什么去。”贾赦哼道,“到时候让西洋人考中文四六级,让他们背‘大学之道,在明明,在亲民,在止于至善。’那才有热闹瞧呢。”
姬垚摇头道:“垚须得再想想。”
贾赦道:“这个你未必能立时想通。总之你记得,圣人在世时候若诸位皇王爷在外洋势力成了气候,我便拥十一皇上位、请诸王分政、设法放司徒塬出来给他一块外洋地盘。他若死得早,我立时带着十一郎走人,司徒塬是死是活可就顾不上了。”
白安郎笑道:“横竖不论姬先生如何作为,忠诚王爷已然无法君临天了。”言语间颇有讽刺之意。
姬垚怔了半日,叹道:“委实如此。”
贾赦“咦”了一声:“他竟真的一直想着当皇帝么?”随即笑道,“他若成了,我必在他登基前出海。”
姬垚问道:“王爷哪里不比当今那位强了?唯输在运气罢了。”
贾赦笑道:“我自打见了圣人第一回便跪磕头,虽每每不舒服,也习惯了。偏从不曾向司徒塬行礼。若他上位,我岂不是要向他磕头?我却是不惯的,宁可走的远远的,也不向他磕头。”
姬垚愈发奇了:“这算什么缘故!那是君臣大礼,古来便是如此!”
贾赦哼道:“若非想废了这自古而来的君臣大礼,我力气轰许多人出洋作甚。我贾赦要挺着腰杆做人,不向人跪磕头,也不欲儿孙向人跪磕头。”
半日,姬垚叹道:“国公若非天性懒散,怕是早反了罢。”
“我不做皇帝,我也不愿旁人向我跪。我不舒服。”贾赦道,“况皇帝的儿孙也唯有一人能不跪罢了。其他孩纵当了王爷公主,还是得跪皇帝。人与人要彻底平等是不可能的。只是如今我既有余力,尽力使身后之世平等些,也算对得起孩了。”
白安郎笑道:“姬先生且回去慢慢想,总能想明白。”
贾赦也笑道:“小白你莫欺负人。”
姬垚苦笑一声,告辞而去。白安郎乃问:“赦公,西斯是谁?”
贾赦愣了会,不知该如何解释好。“西洋故事中……一个会巫法的……暴君。”
不久,京中各大小局都有世界地图及海图售卖了,且便宜的很,满街的传闻都说外洋金砖铺地、随便去捡就能捡到,又有说外洋美女如云个个多情的。一时间朝野俱议论纷纷。
是年十一月初九,宫中悄然庆贺十一皇六岁生辰。来圣人与皇后皆无轻视他之意,偏恰赶上这一日三路大军同时开拔,一个皇的生辰便算不得什么了。众将士誓师后,浩浩荡荡分三路离京。
也不知彭楷跟圣人说了什么,如今姜武另组一新营护卫圣上,他们特种营如今跟在彭润一处。忽然有亲兵来报,荣国公在前头候着将军。彭润催马过去。
贾赦笑嘻嘻勒马在前头道边立着,马前还坐在一个孩,咕噜噜转着大眼睛。见她过来了,何喜递过来一口大箱。
彭润问:“何物?”
“弹。”贾赦道,“皎儿新弄出来的左轮手枪,才将将做出几把来,能连打六发。”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把左轮手枪来,“还来不及改良,粗了些。遇上急事仍比火枪便宜。”
彭润接了过来,枪身温热,想来是他防身的。乃收入怀中,点头道:“我知道了。”
“战场刀兵无情,将军一路保重。”贾赦又摸了摸那孩的小脑袋,“十一郎,谢谢彭将军替你父皇打江山哦。”
那孩脆生生喊:“谢谢彭将军替父皇打江山。”
彭润便知道这是十一皇,也知道太必是这一位了,乃抱拳谢过,拨马回去了。
贾赦也拨马跑上小山坡,让十一皇瞪着眼睛瞧头西路大军遮天蔽日般过去,正色道:“十一郎,这些人,是咱们国家最重要的人,十一郎须得好生敬重他们。”
十一郎重重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去征服世界吧(n_n)


☆、126

话说贾赦抱着十一皇送走了彭润大军;扭头让人悄悄上衙门请贾政去他大江胡同私宅;自己笑向孩道:“咱们去看油画可好?”
十一皇拍手叫好。
他大哥私宅贾政虽早有耳闻;却从不曾去过。听了来人话只当有什么密事;匆匆赶过去。
因跟着人到了里头,一路见院中摆设与众不同,倒也奇。领路小厮笑嘻嘻领着他进了一间屋;四壁挂满了大大西洋画儿。贾赦肩膀上顶着一个孩;指着一副画道:“这是西洋人港口,瞧他们船;大吧?他们士兵便坐着这样大船去跟咱们将军抢地盘去了。这会咱们船小了些;打他们不过;只得先让他们占一会罢了。”
十一皇皱眉道:“咱们为何不也做大船呢?”
贾赦道:“咱们还没来得及做。”
“那可使人些做!”十一皇嘟起嘴来;“迟了都让他们抢走了。”
“嗯,咱们过些日也开始做大船、做大火炮,把地盘从西洋人手上强回来!”说仿佛来就是他们一般。
贾政后头虽听不明白,也知道他大哥挑唆人家孩打仗呢,不由得过去劝到:“何苦生事,那地方又远,西洋人要便让他们拿去。”
贾赦回头道:“土地比不得旁。这会世上有许多无主或主不详之地,只要先占来,后世孙便不愁没地方去了。”乃伸手空中画了个圈。“我国只有这么大,能产粮食也只有这么多,偏后代儿孙越来越多。总有一日,地里能产粮食不论如何也供不足这许多儿孙吃饭了,儿孙便只得内斗、将旁人弄死自己才能吃饱。”又向十一皇道,“十一郎,你父皇替后世将这些地方占了来,来日史上必是千古明君,为千万民敬仰。”
贾政吓了一跳,忙撩衣服要跪,贾赦早料到了,一手抓住他胳膊使眼色。贾政一愣。
十一皇不曾瞧见贾政,得意甩了两小脚丫道:“十一郎知道,父皇是明君。”他没穿着靴,只穿了一对白袜,可爱得紧。
贾赦正色道:“是千古明君!来日你父皇将疆土扩了数倍,取还是无主之地、不伤天和,我朝大约能千秋万代了。你瞧,历朝历代隔了二三百年必打一次大仗,朝代迭、死无数人,便是因为两三百年后人口太多、粮食供不上了。就如草原上兔一般。”
十一皇问草原上兔是如何?贾赦趁势说起生物学上“过度繁殖”来。一面走到屋中间大案前,指了一把椅示意贾政坐了,将十一皇往他怀里一塞,口里依然不停说话。
十一皇心思都听故事了,倒也来不及问。贾政抱着皇外孙整个人登时如泥雕木塑一般,竟是傻了。半日,待他回过神来一瞧,贾赦正案上画了些不知什么东西。十一皇已爬去了案上,问贾赦一串儿问题,贾政因压根没听他们说话,故此不大懂。然他却知道贾赦鼓动他外孙打仗。不禁念叨了一声:“国虽大,好战必亡。”
贾赦抬头笑道:“那是只往国要战资笨蛋国君。为了前方军械粮草只得加税,不去打战百姓就得加倍辛苦养着将士们。咱们如今却是往外洋夺钱夺地,顺带将外族俘虏带回来为奴,百姓只能愈发过好。”
贾政叹道:“岂不有失仁义!”
贾赦笑道:“如何有失仁义?我国百姓必然越过越好,可见对我国百姓极为仁义。外族么,横竖他们也不知仁义为何物,待他们学了孔孟之道、懂了仁义,再跟他们仁义不迟。”因继续说兔,不再搭理他了。
贾政欲插话,偏竟是插不去。
终于说了,十一皇拍着小手道:“回去我说给父皇听!”
“你父皇哪有十一郎聪明。”贾赦翘起大拇指。这会方望着贾政道,“那个……十一郎,大姥爷方才是不是忘了告诉你,这个笨笨小老头儿是你姥爷?”
十一皇还趴案上呢,闻言扭过头去打量了贾政会,脆生生喊了声:“姥爷。”
贾政眼泪立时掉了来,什么仁义不仁义忘了。这孩面庞有六分像宫中那不得相见大女儿,一时又悲又喜。
贾赦旁道:“亲一个。”
十一皇站了起来,就从案上跑了几步过去,揽了贾政脖亲了,贾政愈发泪流不止。
贾赦笑道:“十一郎,你姥爷没有核桃酥吃,都哭了。”
十一皇瞥了他一眼:“当我是小孩好哄么?姥爷想我呢。”
贾赦乃笑嘻嘻将脸凑到贾政边上:“如何,你大姥爷比你姥爷好看吧?”
十一皇仔细瞧了瞧他俩,歪着小脑袋道:“不是我偏心我姥爷,委实他比你好看些。”
“去去!小没眼光。”贾赦捏了捏他小脸蛋,“你姥爷日日绷着一张白板脸,哪有我生动有趣。”乃贾政身边坐,喝了口茶道,“咱们再去看画儿去。老二,你抱着我抱着?”
贾政还愣着。
贾赦道:“你不抱我抱。”说着伸手过来要抱十一皇。
贾政赶忙一把先抱了:“我抱我抱!”
贾赦皱眉道:“你会不会抱孩啊,这样人家看画儿还得扭着脖。架肩膀上。”
贾政一窘,他肩上这辈没架过孩。
十一皇让贾赦架过好几回了,让贾琮也架过,还当外祖家长辈都这样,半分没客气,踩着椅背并贾政肩膀直爬上去了……贾政只瞧见两只小脚丫自己肩膀头晃荡了两,两只小爪抱着自己脖,他大外孙声音从头顶传来,“姥爷,瞧画儿去。”
再一看贾赦,已站起来了往那边走了。一时也顾不得多想,忙跟了过去。
爷仨就这么说了半日画儿。贾政半个字没听进去,只忧心十一皇会不会摔来,抓着人家小脚丫使劲儿又怕捏疼了他,不使劲儿又怕他坐不稳,屏气凝神,大冷天儿汗都来了。
终是跟着十一皇侍卫道,回宫时辰到了。
贾政欲行个礼,偏让贾赦旁一闹,又给闹过去了。他心中万般不舍,却没奈何,眼巴巴瞧着孩亲了他一上车离去。贾赦拍了拍他肩膀:“老二,今儿不错。这才是个姥爷样。”
贾政摇头道:“今儿委实失礼,回须好生向殿赔罪才是。”
贾赦哼道:“你若不想要这个外孙只管赔罪去。”
贾政一愣。
“老二啊老二,你真是榆木脑袋。”贾赦连连摇头,“他六岁!今日刚满六岁。六岁孩是愿意亲姥爷向他磕头,还是愿意姥爷顶着他顽?你想磕头自己磕去。十一郎这孩我爱紧,我顶着他顽。”说还重重哼了一声,自个儿走了。
贾政又呆了半晌功夫,忽然“嗐”了一声:“竟是不曾备寿礼!”
另一头十一皇回宫,将那“草原上兔”说给他父皇听,侍卫也复述了一回。圣人细思半日,后再有劝诫“好战必亡”折送过来,一律弃之不理了。此为后话。
后头又是举国过年,一番热闹不提。
年后宝玉终于将《资论》写了个囫囵,贾赦等不得他细细修改润色,先捧了初稿送进宫去。圣人慢慢细读了数日,醍醐灌顶,连叹“宗师之作也”。乃向戴权道,“这位刘先生怎么竟只教了他一个?若教了隽之,益国益民甚矣!”
戴权笑道:“可见圣人终究是有造化。此等奇文终是出世了。”
圣人摇头道:“贾宝玉才多大,再有他是听贾赦转述一番,贾赦又是个不爱读,保不住遗漏了些,有损奇文。”又命翰林院传抄了数份给内阁几位重臣。
姜文接了才看了数页,听说是贾赦口述、贾宝玉整理,连夜赶来荣国府。
贾赦正窝暖房里瞧壮壮画鸡蛋呢,见他进来忙指着他道:“壮壮,来给姜大爷画一张。”
壮壮撇了他一眼:“这会我还画不像。”
“无事,画成个鸡蛋也无妨。”
姜文瞪他道:“你莫扯些有没。我且问你,”他将《资论》掏出来,“如此高人不似你家刘先生风格!想是你近识得高人?交出来。”
“你这么便抄了一份去了?看来圣人还是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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