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相公一台戏 作者:三十载(晋江2012.10.10完结,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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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相公一台戏 作者:三十载(晋江2012.10.10完结,布衣)-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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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小乔却被他这一举动给惊煞了,急忙用自己的双臂撑着自己的身体,努力的使自己不至于被他全部控制在股掌之中。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兢兢战战的询问声:“小姐,大姑爷在吗?”
  这一问使得小乔不禁的瞥向了洛悲鸣,可人家就当什么事儿都没有发生一样还是要坚持用这样的方式喂她汤水。
  介时门外又道,“大姑爷,柳小姐让奴婢来问问您可否有端走她的
  淮杞红枣乌鸡汤!”
  这让小乔即刻就注意到了他放在一边矮几上的汤水,仔细回味,竟然真有鸡汤的味道,可不待她开口,房门突然被推开了,后就见青烟冲了进来,不等小乔定神,她就破口道:“洛大哥不知一声就拿我的淮杞红枣乌鸡汤来讨好姐姐,未免太会做人情了吧?”
  青烟愤恨的盯着洛悲鸣,那模样巴不得将他碎尸万段,可是洛悲鸣却不慌不忙的又端起那汤水含了一口在嘴里,这就又准备往小乔的嘴里送了。
  小乔是羞愧至极,急忙又抵住他的胸口朝着青烟道:“相公兴许是一时拿错了,青烟要是不急,我就让厨房再帮你顿一碗。”
  “这淮杞红枣乌鸡汤可是我让厨房炖了三个时辰的,要是再等上三个时辰,可要到哪时才能到嘴?”
  “那你可以去死啊!”洛悲鸣一句话说的阴森至极,那满身不觉的狂魔之气四起,小乔顿觉那种莫名的暴戾之感又上了来。
  可一句话将青烟彻底的气爆,随手操起身边的烛台就朝着那碗砸去,可是洛悲鸣只伸出脚将矮几往自己的身边挪了两寸,烛台便落了空,最后砸着墙壁又弹回了地上,使得那小青砖铺就的地上生生的被砸了一个坑,由此可见其已怒火中烧。
  可是,这一个躲闪让一向受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御娘柳青烟情何以堪?于是想都不想的又操起另一个烛台朝着洛悲鸣砸去,可却在此时被他逮着空子一把捉了住正在惊讶中的小乔,低头就将汤汁送进她的嘴里,一点点的给予让他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柔,末了不忘擦了擦她唇边的汤汁说道:“这个世上总有一些人的生活充满绝望。”
  “你等着。”青烟朝着洛悲鸣大声的嘶吼,那狰狞的面孔几乎要将他吞了,后便拂尘而去……
  本以为洛悲鸣会因此而收敛些,可他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的继续要将汤汁往小乔嘴里送。
  看着他一副不解世事的样子,小乔忍无可忍的将他一把推开道:“小乔不曾想相公竟是如此无礼之人。”
  说罢,她便甩了珠帘朝着外面走去,出屋之时,忽听身后人附道:“这世间,我只待娘子一人有礼便罢。”
  小乔听罢,无奈的摇头,转身离去。
  这晚,又是一个明月夜,可谷里却出现了两拨刺客,一向以鬼蚺自居的冷不语居然都没有抓住,这让整个碧瀛谷的上上下下都跌破了下巴,后虽然他有出面解释为自己房事不快而失手,但谷中还是起了警惕,老毒物怕这些刺客是私人恩怨,于是特地让碧瀛谷第一护卫九面在暗中保护着他娇弱的女儿与憨厚的女婿们,也因此,小乔早早的就来到了南上虞的房中。
  南上虞的屋
  子是四个相公中地理位置最好的一个,此方为碧瀛谷东南角,前有须望山后有碧水亭,前后同窗,处处微风徐徐,更有名为钰水阁一称,可谓‘坐落山水间,三品天地之泱然’也就是此意了。
  小乔走至厅间,里面虽然没有点灯,却因着那四处透过窗棂散落在地上的月光而惶亮,珠帘边的两股轻纱随风而起,渐隐渐落中幽香阵阵,不觉和他那人一道仙气了。
  “相公,你在吗?”小乔一边朝着里屋走去一边轻声问道,就像是寻仙而来,却又怕惊了仙灵的模样。
  里屋却有一烛灯微燃,微风吹过之时摇曳着晃晃的暗光,不觉有昏昏欲睡的感觉,但即便如此,小乔也能感觉到,他根本不在里屋,四下寻觅了一番都不见其身影,想也是不久便归,她便走至了窗沿边,准备静至这处等着他的回来。
  可是待她走至窗沿之时,却看见那碧水亭中有一黑影,此人恰有南上虞之型,这就款步移了了碧水亭。
  原本想在远处喊他回了便是,可却看见他蹲在那处对着什么东西低声说着话,不觉起了兴趣,这就蹑手蹑脚的准备近至其身旁,但终究在她不到亭边之时他就恍然起了身,后惊觉自己似是流露了什么,忙问道:“娘子怎么来了?外面风大,我们进屋吧!” 
  作者有话要说:不看霸王文的孩子脸上不长豆哦……


☆、艳情一

  “相公方才与谁在说话啊?”小乔被裹在怀中半推着往屋子你走,不放心的往他身后看看,可是看了半天终究亭是亭,水是水。
  进了屋子之后,小乔就准备将那别处的烛台一并点燃,却在刚触及烛台之时被南上虞一把捉住了手,而后说道:“娘子等会儿再点吧。”
  “相公今个儿这是怎么了?”小乔努力的想要看清楚他的脸,可他低敛着的额眉使得这晃晃的烛光怎么都不能及。
  半晌,见他依旧这么站着,小乔只得又开口:“相公今天不高兴啊,要是不介意,可否说与小乔一听?小乔虽不一定能解你忧愁,但却愿意分担一半。” 
  “今日娘子特地来陪着我,我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有忧愁?只是忽然想起一个人,以命相陪的交情,说死就死了,不觉伤感了。”他的声音低低的,像是刻意在掩盖着什么,却透着无限的忧伤。
  小乔觉着此人不难猜到是以前的情人,想一个男人摆着一张不问世事的脸,长着一颗与世绝缘的心,并不是偶然,常言说的好,能使得男人这般如此的,也只有女人。
  不过既是这女人已经死了,她也就没有什么好在纠结的了,毕竟‘再大不过言绝,再恨不过人亡’倒觉着是他可怜了。
  女人怜心一起,便是柔弱如水,小乔轻轻地牵起他手,轻启言道:“过去的便过去了,人总是要活在当下,珍惜眼前。”
  南上虞不觉轻声一笑,继而便道:“娘子说的是,是不该再去痛首从前了,当是忘了的好。”
  他这话一说,小乔又顿觉矫情了,想一痴情如此的男子岂是说忘就忘?不过搪塞之言罢了。
  可是想再开口说些什么,她却被他拉至那窗沿边,然后斟酒一杯递给了她,自己也斟了一杯,“今日乃我与娘子的大吉之日,想成婚那日娘子病重不得来席,省了好些礼数,虽说礼数不过人定,走与不走之别,但是少了礼数,终觉有些别扭,今儿正逢良时美景,不如娘子就与我行了那洞房前的礼,喝一杯酒,算是定了一世的情。”
  此一言最动听之处莫过于‘喝一杯酒,算是定了一世的情’都说女人爱甜言,小乔也是,不过这酒至唇边之时,她却是犹豫了,想合前礼数千千万,他为何偏要走这一朝?但无论他是出于何等的目的,她终究是他的妻,于是闭上眼睛一饮而尽。
  一杯酒后,带着略微的醉意,她一下子附上了他的胸口,温软而滚热的唇在他的鼻息间吐着幽幽地酒香,然后微道:“相公,我热。”
  兴许是他真的不知道,她根本不甚酒力,三分本意带着三分醉意,在隐隐地月光照耀下显得格外妩媚,他竟是未发觉,她居然这么
  美,这一身薄纱透着那玲珑的曲线,不断的在他胸口磨蹭着,那因着够不着他的唇而不满的嘟起嘴,只得在他的脖颈边寻觅。
  可是,仅仅在她那滚烫的唇触及的瞬间,他那冰封多年的身体竟如同被解了的咒语,这般让他吓得站在那里不敢动弹,喉中的话语竟不经意的挤了出来,“哪里热啊?”。
  她边说边解开那束在腰间的带子,而后将他那僵在空中的手抓着放在了自己的胸口,然后道“就是这里热啊!”
  如此,那本就寥寥无几的衣纱根本遮不住她那高耸的柔软,她不安分的动着,使得他愈发的干涩,醉熏熏的小乔,兴许是感受到了他身体的紧绷,她那芊芊玉指竟自他的领襟一路向里,那附在他脖颈边的唇也由着身体的本能朝着他那点敏感处滑去,接着不等他一口干咽,她就一口逮住了他胸肌上的敏感处,那自她唇齿间传来的灼热将他彻底的点燃……
  ……
  次日清晨,当长华面露疲惫的站在她的面前的时候,她几乎连瞟都没有瞟她,不同前一天早上的无所谓之态,她直接没反应。
  “小姐,这事儿要不要告诉老爷?”长华知道她醒着,想必是比她这当事者还清楚事态的发展。
  “不必,此等小事,就勿用他人操心了。”小乔一边说一边翻了个身再睡,“你也去睡吧,累得慌。”
  “那,可要调查清楚他们的背景?”长华还是不放心。
  “查不出什么靠谱的东西的,他想让你知道的你知道就成了,他不想让你知道的,你也没法儿知道,反正也害不了谁的性命,让他们折腾去吧,今儿也不必跟了。”
  “那小姐昨个儿有没有和二姑爷……”长华探着脑袋试探着。
  小乔却无力的啐道:“这事儿不急,等我哪天寂寞了,我早晚上了他。”
  长华听罢,狠狠地咽了一口吐沫,深深觉着大病初愈的女人都不是好惹的主,于是深吸一口气道:“既是如此,长华先下去了。”
  长华一走,小乔顿时睁开了眼睛,那满目的精光,岂有一丝疲倦之意?不过眨眼间就将那衣裳扒拉上的身,甚至脸都没有洗就准备去到事发当地,因为昨天晚上,她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这个得趁热打铁,时间长了就忘了,还有就是昨个儿她确实有点寂寞了,长这么大,第一次对着男人热的慌。
  下午,因着前几日是其母亲的忌日,小乔因病不得参加,这会子大病初愈,当是要去看望自己的母亲的。
  老毒物将爱妻的灵堂设在碧瀛谷中最高的一座人工堆砌的假山上,四面环水,成了一岛,唯有一只可乘坐两人的木船驶向岛中,看船之物是一只瘦长全黑色猎犬,名叫秦珂
  ,平日里见了谁都不放船,唯有小乔例外,说是与小乔生母是主仆关系,小乔母亲死后,它甘愿守着她,哪知它一守就守了十五年。
  这会子小乔至了秦珂身旁,它倒是想都不想的就让开了,小乔没感到有什么不对,倒是丫头闰玉颇为不解,这一边划船一边就问道:“小姐,您还记得秦珂吗?”
  小乔听罢,看了一眼正站着目送她的秦珂,不觉轻啐道:“一只老狗,有什么好惦念的。”
  她这话一出,那秦珂就像听见一样的趴在了地上,眼中全是叫人看不懂的东西。
  “那,您以前修的那些功还有那些毒物本子,可还记得?”闰玉继续问,手中也没闲着。
  听了她这话,小乔轻笑,倒是也没看她,直接道:“爹爹千方百计的不让人提以前的事儿,生怕一个嘴漏了哪些我听不得的,你倒是好啊……”
  她的一句话说的词断意明,听的人本觉意犹未尽,但人言中之意如雾里探花,故而想说的与不想说的,都在沉默中淡了。
  于是乎,一叶扁舟,泛水湖上,有人虚言,也有人假听啊!
  一会子,船靠岸边,闰玉领着小乔步上了这约莫五十来尺高的假山,都说这灵秀山可看尽整个碧瀛谷的美景,但美景也须衬得美人,欲上佳人,本就是风景一道,就好比面前这位,可谓是清风玉骨,绝代佳人,一袭纯紫锦衣,衬得他格外的秀气迷人,只是这架在小乔脖子上的剑,有些煞景了。
  “公子,你这是何意啊?莫不是,也想做我相公不成?”小乔挑着眉笑道,倒像是她这脖子上架的不是剑,而是这位美人的手啊。
  美人听罢,即刻一声冷哼,接着道:“笑话,你快还我男人!”
  这话一出,小乔愣了,用非常不确定的口吻道:“男人?你男人?昨个儿的刺客,是不是也有你的份儿啊?”
  “别以为我不知道,长风上了你的床是不是?”美人说着,居然露出了悲苦之情,亲启贝齿紧咬着下唇,那模样,与骚狐狸凤美人简直如出一辙,不过他口中的长风,可不就是那跳大神的箫长风?但说要是他那么一个毛都没有长全的小屁孩儿能和这么阴柔的一个男人玩龙阳之辟,简直想象不出是谁攻谁受。
  额……小乔邪恶了,那笑的比恶棍还贼,接着用双指捏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剑,一手扶在美人的胸口,在他的胸前划着一圈、两圈、三圈……最后扬起唇角微眯着眸子问道:“那是你的男人?”
  “当然,我们可是约定终生的。”美人说得笃定,那神情间流露的柔美无不昭示着他女儿的心性,而他也是没有阻止她的小动作,估计是吃定她逃不出他的手心。
  可就
  在他想着如何让她交出他的男人之时,□突然一紧,自己的两颗滚圆正被她的一只手逮了个正着,而后开始紧缩,使其拥挤的不能再拥挤,再看她的另一只手,依旧还在他的胸口画着圈圈。
  “你说的长风啊,不但上了我的床,还和我成了亲呢,我都有他的孩子了。”小乔说着,将脑袋也附在了他的胸口,实则她是在感叹,这辈子第一次摸到男人的物件,虽说没有想象的大,但是起码能解这么多年的口干,而她俩远远看去,活像了一对亲密的恋人,可有谁知这私底下,只要他动一下,他的两颗滚圆就会爆破。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点击收藏和评论都低的这本书,实在是有些寒心。


☆、艳情二

  但即便是如此,美人依旧不死心道:“不可能,长风不会和你成婚的,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他只能娶我。”
  “我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小美人怎可这等的污蔑于我?”小乔故作不解之状。
  “一妻多夫祸乱伦常,实乃世人不齿之举,自古只有男人三妻四妾,岂有女人多嫁几夫的理?”
  “哦?一妻多夫是不齿之举,那断袖之癖就可启齿了?”小乔不紧不慢地挑眉道,不过手上的力道又是加重了些。
  如此惹得美人一阵抽气,不过终是留下了绝望的泪水,低低道:“长风哥哥说过的,他说过要护我一生一世的。”
  这话一说,如那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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