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相公一台戏 作者:三十载(晋江2012.10.10完结,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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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相公一台戏 作者:三十载(晋江2012.10.10完结,布衣)-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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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书一

  “不是爹爹不愿意,倒是人家不理咱啊,当年你娘可是和他先认识的。”老毒物非常无奈的将他那些老账倒出来。
  小乔非常鄙视的看了他一眼道:“原来你是横刀夺爱,非君子也。”
  “胡说,我与你娘可是两厢情愿的。”老毒物至今提到小乔的娘亲依旧是十分激动的,这点小乔也是相信,毕竟他这感情丰富的很,对哪个女人都专注。
  “那你和他说清楚不就是了么。”
  “你爹我腿都跑断了,只那臭郎中就是不见我一面,后听说他是一生未娶其他的女子,倒是突然冒出一个儿子,此子亦阴亦阳,美如精魂,江湖上人说他是采药的时候从林子里带回来的碎物,后成了精,我看就是和哪个寡妇私通,生下来的杂种。”
  “这也太大发了吧!”小乔颇有些吃味,想自己的老娘难不成是被鬼蒙住眼了,怎么会嫁给老毒物这样的人,要是嫁给那神医,这些事情还用愁吗?
  “这么着,我是有一招,不过确是要你自个儿寻去。”
  “怎么说?”
  老毒物笑着从袖子里拿出一青瓷的瓶子道:“我这有珏颜毒一瓶,可是那老东西寻了几十年的宝贝,你去送他就是,就瞅着这老东西一生未娶,想也是对你娘余情未了,正好我家宝贝长得与你娘亲甚为相似,想他也定是念在你娘的面子上帮你一把,至于能否应了他的口,就看你的本事了。”
  小乔啐口,真是感叹她居然摊上这么一个老子,于是一把夺过那瓶子阴着嗓子道:“爹爹不是说过珏颜毒宁可害千人性命不可救一人苟活吗?若是让那神医读透了这珏颜的配方,爹爹那辛苦一世积攒下来的臭名不就毁于一旦”。
  “放心,珏颜治病不治伤,和江湖人扯不上什么关系,他若真是有这本事,我就承认你娘看错了人。”说罢他摩着那胡渣邪邪一笑,又道:“快去吧!再晚,可就要成了寡妇,我让长风陪你一道,也好有个照应。”
  “不必,有他在放倒是我的累赘,你倒是要告诉我那臭老头住哪里啊?!”
  “世人皆知。”
  小乔没好气的瞟了他一眼,继而飞快的朝着马棚跑去。
  要说这老毒物的臭名还是不如那幽冥宫的人臭,一路上贼人与野盗是一个都没有碰见,光是看见那些挂着‘惩恶扬善’牌子的大小门派在搜着幽冥宫的人,到了吴门镇上的时候,更是连关口都被堵住,出入者竟是要一一筛查。
  小乔是没什么好怕的,毕竟她脑袋上挂着的牌子是碧瀛谷,他们再怎么眼瞎也不至于和碧瀛谷杠上,于是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大门。
  话说这站在门口里面的就是柳青云,那些不认识小乔的小罗罗本
  事要对她询问一番,可见了柳青云都朝着其点头示好,便想也不想的就将她放了出去。
  这一路上还真是安稳的很,这让小乔感觉到,实则江湖也没有那么险恶。
  如此大概疾驰了半个时辰,后进一名为五柳的林子,林中树木繁盛,几近遮挡了所有的光线,唯恐跑错了方向,小乔这就想寻人打听,这时就忽见一挑柴火停下歇息喝水的老汉,看他这一生粗布郎当的衣着想也是那上山砍柴的本地人,就勒马问道那神医的住处。
  那老汉闻言便笑了,后屡须笑道:“姑娘原来是要找神仙啊!既是寻仙,当是要寻钰水台之盼停云山之上,不过姑娘若是有心,自然随处可见仙,若是无心,即便是见了,也是不识啊。”
  小乔半懂的点点头,难不成他是在说自己想见寒老头的心还不够虔诚?不过是一江湖郎中而已,难不成还真是通晓天数?未免太过仙了,恐怕只是传言罢。
  这想着再问一仔细,可抬头再见那老汉,他已经背着那一担柴火走了远,再转身,却见那边上的一块石头上,赫然写着‘停云山’,如此小乔蓦地了然,既是此处为停云山,那么珏水台也是不远了,于是她即刻上马,策马急鞭的朝着山上冲去。
  大概又行了一炷香的时间,那本阴郁的森林豁然开朗,只是一个转折之处,眼前便见一九断溪流,溪流之上,便是一巧妙搭建其上的竹屋,竹屋台前亦是一竹制牌匾,上面有行云流水三个大字,便是‘珏水台’。
  小乔想也不想的沿水而上,如此轻易的踏上了那珏水台之上,站在台前,再看山下之色,方觉这便是那梦中向往的圣地,靠山而居,临水之上,看尽天下浮尘,不食人间半分香苦,依稀云耳,晓听天人之音,多有羡慕了。
  至了门前,她本想敲敲门,又怕扰了这处的‘仙人’,便蹑手蹑脚的进了那屋子。
  屋子里陈设简单,四面通风,正堂不过只有一竹制的桌椅,上面摆着一套竹制的茶具,仔细看居然那面朝着外面的一只杯子里已经沏满了茶,走近端起,方觉那茶正好温润,想那主人刚刚离去不久,亦或者,他知道有客人来。
  因着这主人太过‘有心’,小乔尽管一路奔波的口渴,依旧不舍的将那杯茶水放下,可却在放下之时忽见了那杯下一折好的纸张,打开一看,上面写着:饮一杯清茶,求所求之物,勿多尔,别时勿忘掩门,兮哉!
  看来这老头还真是一半仙,知道她要来,老早就遁走别处了,既然人家无意相见,又给了方子,她当是不强求,于是喝下这杯茶水之后就见那杯底顿时出现一个‘三’字。
  于是她沿着这正堂的周壁望了一圈,能
  数得上数的也只有这桌上排列整齐的五个杯子,而这些杯子,无论正着数还是倒着数,那第三只终究是同一只。
  小乔伸手掀开那第三只杯子,这就看见了一青瓷瓶,如此她又想到了爹爹给她的那一只青瓷瓶,于是取走一只,她又留下一只。
  接着不便多做逗留,她这就准备掩门离开,可却在这时忽听见一娇弱的声音从里屋传来。
  小乔本不想多问,毕竟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不去掺和的她就不掺和,况且刚才那张纸上也写了‘求所求之物,勿多尔’。
  可不待门被全部的掩上,里面就传来了一声刺耳的碎地之声,紧接着的呜咽无助而惶恐,让人不禁地怜心,但是即便是如此,她依然觉着,还是自己的相公比较可怜,可掩好门一转身,只见凤美人失魂落魄的站在她的身后,那渗人的模样,几乎没将他吓得跳起来。
  “相公,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小乔试探着问道,再想起里面的声音,她努力的隐忍着等待着他的答案。
  凤美人显然无从作答,那心虚的模样,可知道他的沉默比说话更让小乔气急,即刻转身朝着那里屋跑去,她倒是要看看,什么样的女人要让他这样‘金屋藏娇’。
  可当进了那屋子的时候,小乔却完全后悔了,因为这个端坐在床上的美人正看着她努力的微笑,然后说道:“长风,你回来了!”
  “是我回来了!”凤美人的声音从小乔的身后响起,小乔本想看看这对‘生死恋’到底要上演一场什么样的大戏,可是半天都不见凤美人从她的身后出来。
  “长风,你不在,然儿很乖,没有到处乱走。”那美人说的很讨好,一边还不忘将那刚刚打碎的瓷器往床里划着,那被划伤的手指也不停的往身后擦着,弄得那身上雪白的袍子被染得通红也全然不知。
  小乔不禁的看向身后一直伫立着的凤美人,只见他怔怔地看着他,那目光,更多的是怜惜。
  一会子,似是没有听见凤美人走近的身影,他开始着急了起来,想起身却又不敢起身,摸索着那窗沿的花架,四处偱往,却没有一处焦点。
  小乔微戚了眉头开口道:“他瞎了?”
  美人这才知道房间里多了一个人,急忙又朝着身后的床上探去,一边惶恐道:“长风,屋子里还有谁?你是不是带了人来?长风,你到底在哪里啊?”
  这一袭无助之词,惹得凤美人不禁的流出了泪水,小乔本以为他会上前应他一声,不想却在她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然后说道:“冷姑娘,我求求你,救救他吧,只有你的珏颜才能救活他。”
  一席话将小乔压得喘不过起来,许久才回过神来
  ,倒是觉着可笑起来,想当初她还误会了箫长风,其实想想他俩的样子就该猜出他们的关系了,起初的怀疑是正确的,却是被这名字给打了混淆,“这么说,你是为了救他,才甘愿做我相公的?”
  “不,娘子……”他想说些什么,却在抬头看见床边人黯然的眼神而住了口。
  小乔看着他这一副憔悴的样子,那一张比画皮还要美艳的脸上,依稀还能浮现那些他整日粘着她的画面,本来以为他是所有的相公当中最靠谱的一个,没有想到,他是演的最像的一个。
  因为没有付出过爱,所以没有太多的心伤,只是习惯突然被改了,暂时的难过是避免不了。
  没有别人想象中的心善,小乔也是碧瀛谷中的人,身上流淌着老毒物的血,天生的毒辣与阴狠,于是一把将他从她身上推开,继而冷道:“很可惜,你要的东西,我忘了放在哪里了。”
  说罢,她转身离开,却走至台阶之时忽地想到爹爹所说的那个亦阴亦阳,美如精魂的神医儿子,应该就是他了,如此也怪不得他能将那冷不月的不举之症给治好,但让一堂堂神医之子束手无策的病痛,看来也非得她的珏颜毒不可了。
  既然他这么爱这个美人,连肉体都能出卖,那她就要看看,他爱的有多么深入骨髓,于是转身说道:“做我三个月的奴隶,我就把珏颜送给你。”
  “我答应你。”他说的毫不犹豫,小乔拂袖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扫地图回来了,正常更新了……


☆、乱书二

  自从洛悲鸣起死回生之后,他的脾气比以前见长不少,甚至连最会说话的闰玉丫头有时候都时常被他气哭,于是乎小乔不很多时候不得不亲自服侍,似乎也只有在她的面前他才能收敛一些。
  这天,当小乔一觉睡到三竿之时,突然被外面的一阵轰乱给吵醒了,这眼睛还没有完全睁开,就被长华慌慌张张的跑来喝了醒。
  “天塌了?”小乔揉着眼睛无奈道。
  “闰玉,闰玉被大姑爷杀了……”
  “啥?”这会子她总算是醒了,一下子从床上跳了下来,然后就往碧春阁跑去,惹得长华回过神来一个劲儿的叫道:“小姐,鞋子,鞋子还没穿。”
  但是小乔哪里能听见这些,一口气跑到了碧春阁,还以为是这门口该是人潮涌动,不想老远就看见门口一具尸体躺着,那青绿色的缎子上映着的红色格外的醒目,当她走近之时,闰玉的一双不能瞑目的双眼怔怔的盯着小乔,而全身上下最令人惊悚的就是心口被直接掏出的一个血窟窿,小乔差点吐了出来,想这样活生生被扯出心脏,该是有多疼啊。
  强忍着惊恐,小乔从闰玉的身旁绕了进去,期间,她一直死死的盯着地上的人,生怕一个不备她就撸着她的裤脚站起来了。
  进了屋子,小乔捂着胸口蹑手蹑脚的往里屋走去,因为她害怕这一个不备自己的心脏又被挖走了。
  进了里屋,她看见一身黑衣的洛悲鸣正安静地站在窗口看着窗外的景色,那模样似乎没有一丝杀人之后的忏悔之色,这会子见小乔进了来,反而朝着她扬起了嘴角,然后泰然自若的坐在了窗边的八角桌旁,伸手倒了一杯茶一边道:“娘子起来了?昨儿睡得可好?”
  “还,还不错。”小乔佯装镇定的朝着那桌子走去,但是那按在胸口的手却一直没有放下来。
  “我睡得不好。”洛悲鸣将斟好的一杯茶推到了小乔的面前,那还已经干涸在手指的血渗人不已,原本那还扬起的嘴角,却在这句话的落定之时恍然消失,那一双红眼顿时阴冷的犹如嗜血的恶魔,于是整个屋子里的氛围只因为他的一个表情而瞬间变得阴森至极。
  小乔不敢看他的眼睛,甚至强行的控制住自己已经开始颤抖的双腿,接过他递来的那沾着血迹的杯子,一口抿尽,继而笑道:“现在天开始冷了,相公这里的被褥还没有准备齐全,待我出去之后就让她们准备。”
  “没有娘子在身边,就是准备再多的被褥也无济于事啊。”
  他这话一说,小乔的胸口顿时一紧,就像心已经被挖走了一样,要知道,和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睡在一起,第二天还能找到尸首不?
  正当小乔挣扎着如何
  接下他的话,他又说道,“娘子今夜与我同睡吧,我是越来越冷了。”
  “你,你吃早饭了没?要不我让她们准备早饭去。”小乔说着这就准备起身,却在这时听见对面杯子落地的声音,再看对面的洛悲鸣,他吐出了一大口血,将他面前的那只未来得及倒上的茶水的杯子给装了满。
  “相公,你是不是又复发了?”小乔心慌的一把扶着他的肩膀,看他捂着胸口那痛苦的样子,估计也是偷偷运功然后气血攻心使得伤口裂开了,因为老毒物说过,他在养伤期间一旦运功便会气血混乱,看他这一身精骼,想也是一个老练家子,怎么连这个都不懂。
  正想着,她就准备将他挪到床边,这样就好躺下来,可一抬头却对上他那双红眸,紧紧是一触间,小乔就转开了眼,因为实在是害怕,半晌,她怎么扶他他都没有动弹的意思,于是只得说道:“相公,你老看着我做什么。”
  “你害怕我吗?”他这话问得很得时,但是某人即便是要尿裤子也不会抖一个字的。
  于是急忙笑道:“哪里有娘子怕相公的。”说罢她的腿不争气的哆嗦了两下。
  “是吗?那你为什么不敢看着我?”
  某人还就真不信这个激,抬头便笑道:“只是因为相公太高,人家抬头费,费劲嘛。”
  “那这样还费劲吗?”他的一句话还没有落地,小乔便身子一空,后便与之鼻息相对,再看自己却坐在了他的身上,他的身后的背景是床榻,真是不可思议这家伙居然还有这么厉害的本事,不过这要是受伤了都能这样瞬间移动,要是伤好了,是不是能遮手乾坤,那这还单单只是一个种地瓜的吗?
  半晌,似是因为怀中的不断的转着眼珠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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