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不做大哥许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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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不做大哥许多年-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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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轰隆一声,石壁缓缓移开,露出一个三尺见方的窄洞来。里头乌漆抹黑,一股阴风透著寒意扑面而来。我取了两只树枝,胡乱绑在一起,制成一只简易火把。那火把递到里面,焰头忽的一偏,却又旺盛起来。
  莫镜龄勉强道:瞧著光景,应该没事。
  他话音刚落,迎面便是一团人影扑将上来。
  我抱著莫镜龄就地一滚,莫镜龄伤势牵动,唇咬得死白。
  我轻轻将他放在洞口:你忍下。
  抬头但见十七双眼空洞,持了刀作了一个同归於尽状,当头砍来。
  我腿脚一伸将他绊倒在地,伸手便要点他|穴道。
  忽的啸声大起,一阵惊变。
  莫镜龄道:不好,和尚在催发药性,杀不了你,十七只怕也是一个死。
  我道:难道老子要将头交给他砍麽?
  莫镜龄冷冷道:你让他随便砍两下又打什麽紧,若是见了血,或许可缓缓药性。
  我惊怒交加:放屁!
  十七挣扎爬起,瞧见莫镜龄靠在一边,立即抓了刀朝他砍去。
  我心头大惊,飞扑过去,将十七扑倒在地。他抓了刀回头朝我刺来,我身子一翻,让了开去。啸声又是一阵大起,十七身子一震,眼中一会清醒一会迷茫。
  莫镜龄咦了一声。我却不能再给他机会,当下出手如电,一把夺取十七手中兵刃,反手将少年推开。却不想边上便是地道口,只听莫镜龄一声闷哼,竟是被他生生撞中伤臂。顿时两人倒做一团,一个重心不稳,竟然一道跌将下去。却听轰轰轰三声,也不知他俩触中什麽机关,那地道口竟要缓缓合上。
  我暗叫:坏了。
  一个纵身,抢在前头,跟著跃了进去。
  脚一踏地,立即四处顾盼,但见角落里两人落在一处。
  我赶紧上前:有没有事?
  莫镜龄咬牙闷哼:废话。
  顿了顿,又道:只怕伤了头。
  我赶紧拉开十七,仔细探了探他脉门,一面皱眉:的确有些经脉不调。
  莫镜龄冷冷道:他伤了头,你探我做什麽。
  老子讪讪,这才转身去查看十七。
  莫镜龄喘息片刻,凝目上望,隐隐似有忧色。
  我道:他若醒过来,只怕要再动手,到时候老子可不顾得许多。
  莫镜龄冷哼道:那你不妨现在杀了他。
  我想了想,还是撕下一条衣裳,将十七鲜血汩汩的脑袋胡乱打了个结。本想将他负起,转念一想莫镜龄背心上的伤口,还是将他五花大绑。一只粽子拖在地上,能有什麽威胁?
  腰带一头缚在自己身上,俯身抱起莫镜龄,望向漆黑未知的前方,一脸悲壮:现在只得走一步算一步了。
  莫镜龄闭了闭眼,道:随你。
  跟著蜷在我怀里,缓缓阖上眼睡了去。
  越往下,寒气越盛。
  不知走了多久,莫镜龄身上暖意渐失,睡了又醒,醒了又睡。
  脚下如履寒冰,那十七也紧紧闭著眼眸,任凭怎样颠簸,也没有醒来的意思。
  整个地道里,寒凉如冰,寂静若水。
  仿佛只剩下我一人的心跳。
  伸手抵在他後心,一点一点抵著内力:姓莫的,我给你说个故事罢。
  莫镜龄眼睫微颤,嘴唇渐渐发青。
  喘息了下,开始絮絮叨叨起来:这话得从头说,从前有个叫贺云天的混蛋,吃喝嫖赌五毒俱全,家里人给他相了个媳妇他不要,偏偏喜欢自己寻花问柳胡天胡地。有一天,他得知什麽无量山有个叫做邪佛老祖的家夥很会喝酒,於是仗了自己几分酒量,便要与他一决高下。。
  起初他还偶尔张开眼睛,冷嘲热讽下。
  我说得越发热烈,唾沫横飞。
  到了後来,他醒来的次数越少,偶尔睁眼,却是紧紧盯著老子。
  我被他瞧得有些摸不著头脑,每每相询,他却只是骂:呆子。
  然後闭上眼睛,不再理会。
  我自顾自念念碎碎,莫镜龄的气息越来越微弱,连递去的内力也渐渐接受不了。
  我吸了吸鼻涕,喷出一口白气:姓莫的。。。咱们快到了。
  怀中少年毫无所动。
  我道:你就是这个倔脾气,老子唤你你也不吭声!
  地道里只有沈重的步子,和粽子与地面摩擦的声响。
  我勉强道:姓莫的,老子抱不动了。
  少年长长的羽睫上结了一层淡淡的白霜,整个脸蛋仿佛冰镇的剥壳荔枝一般,说不出的晶莹剔透。
  我踉踉跄跄,被石子一绊,带著两人一起绊倒。
  额头磕在地上,顿时冒出血来。
  那疼痛,锥心刺骨,怎样也止不住。
   
                  第40章
  忽然听得身下一声细细的呻吟,竟是塞翁失马,莫镜龄叫老子这麽倾倒一下,正好压到胸口,当下喉头咯咯几声,一口郁气吐出,那双长长的羽睫也扑闪几下,眼见便要振翅欲张起来。
  我赶紧伸手抵住他後心,将内力一点一点递进去。这火候把持的可得相当精准,他身子冰冷,受不得重点的力道。老子虽然经验不足,但内力有余,小火慢炖,不消一盏茶功夫,他身子已隐隐传来暖意。
  伸手抹了把脸,笑道:兄弟,你可吓死老子了。
  莫镜龄缓过气来,半晌,只是低声道:你是怕那三花乱魂散没药可解了麽?
  我愣了一下,突然觉得老子刚才的惴惴不安,就是他妈一二百五。
  莫镜龄缩了缩身子,依旧闭著眼睛:地上冷。
  我哦了一声,赶紧自己站起来。
  莫镜龄哼了一声,立即张开眼睛,狠狠盯著老子。
  我嘿道:是不是觉得老子广阔伟岸的胸怀分外温暖?
  莫镜龄冷斥:滚。
  我瞧见他脸上青气渐长,这才意识到他身子骨经不住这地气,赶紧弯下腰伸手去抱他。莫镜龄脸一偏,挣扎两下:叫你滚。
  我无奈:我滚了你怎麽办。
  莫镜龄偏过头去,闭眼道:不关你事。
  我再伸手,他再躲开。
  我怒:你他奶奶的存心调戏老子啊,哼,你的事老子偏偏要管,还要大管特管,便是你吃喝嫖赌,拉屎放屁都给经由老子同意。
  莫镜龄怒道:我死也不要你管。
  我哼道:这可由不得你。
  伸手一把将他抱起,看见那双漆黑的眼睛硬生生的喷著火,心中欢喜,嘴上却道:老子折了你的剑,这辈子便是跟你耗上了,除非你杀了老子。
  莫镜龄止住挣动,怔怔瞧著我。半晌,叹了口气,闭眼道:呆子。
  我见他面色苍白,想他这麽个骄傲的人,一路上跟著老子吃了不少苦,心头不由一软,低声道:行啦,等咱们出了这地道,你爱拉屎就拉屎,爱放屁就放屁,老子自己寻了路子离开就是,决计不多管闲事就是。
  莫镜龄霍然张开眼睛,双眸喷火狠狠瞪著老子,挣扎道:放我下来。
  我手忙脚乱:兄弟,耍脾气也要看看地方,再耗下去老子可是撑不住了。
  莫镜龄怒道:谁管你。
  他这一番挣动,身子里经脉渐活,血气流动,脸上也隐隐有了红晕,我愁眉苦脸:便是老子撑得住,你家十七只怕也撑不住了。
  莫镜龄哼道:他死便死了,打什麽紧。
  说著一面朝後面望去,果见那粽子一动不动,又道:你过去些,我看看他。
  我道:是,皇上。
  一面不顾了他怒目而视,将他抱到十七边上。
  那十七面色青白,冻得厉害,眼见出气多进气少,再拖下去,只怕是华佗在世也难以让他活转过来。
  莫镜龄瞧了眼前面,道:你放我下来。
  我收紧臂膀:地上冷。
  莫镜龄提高声音:放我下来。
  皇上发怒了,不遵旨便是死罪。
  我指著粽子,颤声道:你要我负他出去?
  莫镜龄靠在石壁上,护著右手道:我累了,要歇下。
  我道:这里这麽冷,要歇出去歇不是更好。
  莫镜龄哼道:要去快去,废话少说,若是回来晚了,正好替我收尸。
  他奶奶的,瞧不出你丫话不多,蹬鼻子上脸的功夫倒是挺高。
  话虽如此,老子负了粽子一路飞奔,行不多久,地势渐高,身上渐暖。估摸著差不多时,将粽子放下,解了腰带,提了口长气,一个飞云纵,折回来再负小莫。
  莫镜龄一听到脚步,立即张开眼睛,苍白的脸上一双漆黑的眼眸,分外清晰:还以为你不来了。
  我负起他,笑道:怎麽会,你都撂下话了,怎样也要过来收尸。
  莫镜龄冷哼一声,却不挣扎。
  我暗地摸了下他後心,心下恻然:这一来一回终究迟了些,他身上寒气已深,日後只怕落下病根。
  脸上却是十足精神:咱们马上便要出去了,再在这里蹲下去,老子只怕憋出病来。
  莫镜龄不搭腔,只是伏在身後,异常安静。
  老子一路自问自答,讨了无数没趣,变了法又道:你抓紧些,这地势渐高,摔下来可不好。
  又是不吭声。
  妈的,老子心灰意冷:我这话说在前头,你替我挡一刀,我救你们俩出来,等下出去了,咱们两不相欠,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青山不改,绿水长。。。
  背後忽然收紧,我心头大喜,皇上也有听话的时候。
  正要回头再说那个流字,却是眼前一暗,两片柔软的唇瓣迎面咬了上来。
  顿时天旋地转,几欲摔倒。
  只听那莫镜龄低声道:你折了老子的剑,这辈子便是跟你耗上了,除非你杀了老子。。。
  他本来娟秀清冷,如此一番粗俗言语,到了他口中一字一字娓娓而出,竟是说不出的一番味道。
  冰火相溶,刚柔兼济,竟让老子神魂予夺,情不自禁。
  罢罢罢,今日一劫,当真是命中注定。
  生死与否,只能随他去了。
   
                  第41章
  莫镜龄伏在身上,紧紧贴著老子的嘴唇,舔了又咬咬了又舔。这动作生涩的,别说是跟男人,就算是跟女人,只怕他也是个雏鸟。我叹了口气,抱住他道:你身上伤得这麽重,耍什麽性子。
  莫镜龄冷冷道:这可用不著你管。
  我道:那你赶紧下来,老子可是急著出去,没功夫在这里耗著。
  莫镜龄面色一白,冷声道:我知道你。。。
  他顿了顿,不再言语,只是轻轻吻了下来。
  他吻的极为认真,轻柔温软,极尽缠绵。
  我忍不住伸手环住他,小心避开他背心上的伤口。
  莫镜龄顺著颈子向下吻去,我方要挣开,却听他低声道:你的脸一张两张都是假的,说的话一句两句也是假的,可是只要你人是真的,我……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瞧著我的眼睛道:我……便割舍不得。
  我顿时身上一僵,跟著脑中空白一片,想不通为什麽会如此轻易著了他的道。
  莫镜龄手指微凉,轻轻穿过衣衫,伸了进来,一面叹了口气道:我十岁那年家里请了圣手宿星来帮我司命,那老头只是说,姻缘系在剑刃上。
  嘶的一声,衣衫被拉开。接著那柔软的唇轻轻吻了下来,一点一点顺著锁骨吻向胸口。那亲吻,碎碎点点,触在肌肤上,如同蝴蝶在花丛中跳舞。
  我很想开口,却不知如何开口。
  只听他接著道:江湖上什麽规矩,即便是圣手宿星的司命,我也只当他在信口胡说。可是。。。
  裤子被轻轻拉开,少年柔韧的身体贴了上来。
  莫镜龄瞧著我失神了下,亲亲我的唇:一直在等你亲自揭下面具给我瞧,眼下只怕是等不到了。
  他咬住|乳首,牙间微微用力,我顿时吃痛不已,却仍是出不了声。
  他顺著胸口一路吻到肚脐,舌尖绕著那里转了两个圈,最後视线落在下面,见我一阵瑟缩,不由抬头冷冷道:你这两天内力耗得厉害,一时半刻冲不开|穴道,正好我也时辰不多了。
  他抬高我的腿,咬了牙俯身迎上来。
  顿时老子下身一阵尖锐的刺痛,如利刃剜肉,又如尖刀刺骨。
  他奶奶的,没有任何前戏,你一个雏儿没事学人家做什麽直捣黄龙?
  我抽了口凉气,闭了眼。
  不用想,下面一定是鲜血迸射,惨烈异常。
  莫镜龄慢慢将他分身递了进来,这一路,他痛我也痛。
  尤其是身上|穴道被点,话也说不出,动也动不得,只能眼看著自己被他硬生生的奸了。
  好容易递了进去,下面热烘烘湿漉漉一片,想是血花遍开,红斑点点。莫镜龄扶著我双膝,让我双脚环住他後腰,一面慢慢抽动起来,那双漆黑的眼眸,却是紧紧的盯著我的脸,一刻也不曾离开。
  我心中暗暗叹了声冤孽,却无他法,只得由了他。
  他身子越舞越快,我瞧著他雪白的脸上涌上一层情欲的晕红,如同梨花染晕,胭脂溶雪般,秀丽的长发迎风舞动,顺著肩膀垂落在腰上,发丝扫在我脚面上,轻轻柔柔,滑滑凉凉。那长发一会腾起一会腾落,仿佛少年正策马纵歌在茫茫草原上,奔放自如,潇洒快意。我怔怔的瞧著他那雪白的脸,那原先傲雪为骨寒冰为肌的莫家少年,这一刻竟是如此鲜活分明,风致栩栩。
  脚踝忽然一热,先是一滴一滴,到了後来,那热流滴落的速度越快,直到汇聚成一道细流,顺著少年脊背滑落,几乎将我腿脚全部浸湿。
  我咬了牙攒足内力,半晌,冲开哑|穴厉声喝道:你这是在找死麽?
  莫镜龄冷冷道:我死了,你会难过麽?
  我张口结舌,他面无表情却加快了抽插的力度。我紧紧咬著牙关不出声,却看见莫镜龄那双毫无温度的黑眸似乎染上一层凄楚之色。
  他腰肢幅动越快,痛得老子下身都没了知觉。
  莫镜龄一声闷哼,忽的腰身一挺,老子下身一热,跟著少年的身子慢慢滑落,伏在我身上微微喘息,低声道:我恨你。。
  死一样的寂静。
  我沈下心,气运丹田,将剩下几处|穴道冲开,翻身将少年抱起,探了探他脉门,又翻开他眼底瞧了瞧,面色渐冷。
  伸手抵住他後心,一阵摧动,厉声道:你究竟吃了什麽!
  莫镜龄闭著眼睛,半晌,低声笑:莫镜龄早就死了,自他右手废掉的那一刻,就彻彻底底的死了。
  老子脑袋一懵,什麽都顾不得了,俯身上去狠狠咬住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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