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谁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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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谁家好-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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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噙著笑意睇他,「旧的传统就是用来给新传统打破的,难道你希望自己一辈子头上都有一群老人压著?你们绝云山的人大半辈子都处在所谓的中立,在我这个传说之人还没出现之前,我猜绝云山该是佷风光才对,大大小小的调停都会请你们去做,但现在,你们反倒与四国的人一起找寻我,你难道没想过,四国的人会怎麽想?」随著走动,花落不时背著手东看西看,身後的苍凉没有说话她又继续说:「四国的人肯定没有表面上那麽尊重绝云山,因为,身为一国之君,谁会希望自己发个圣旨还要看人脸色?大家都想掌权大家都不想被人牵制,正好我出现了,就有理由大闹一场!你想想,四国的平衡维持那麽多年,难道大家真的安逸了吗?」
她走到苍凉面前凝视他渐渐凝重的脸色,举起左手比了一个半圆说:「四国现在就如同这掌心的死湖,」伸出右手在左手心上转了转,「需要有人去做搅一搅的动作,把这个和平的天下带动一点生气,这样老百姓们才不会太过安逸。人呀,一旦太安逸,危机意识就相对减少许多,然候,此时侵略他国就是最好的时机,你说是吧!」
苍凉觉得自己的後背整个都湿了,面前的女子明明还是先前看见的脸庞,但她此时说出来的话却震憾得令人反驳不了。她说的对,四国的和平的确太久了,有心人士想要趁机侵占他国就是最好的机会,但,明明他们绝云山的人还在监视的事情,为什麽她会说得那麽轻松好像她已经预知未来一般……
「你能预知未来?」
伸伸懒腰动动手脚,「那叫常理,只要人是活著,思想、看法都会随著时间改变,之前没变动,是因为没有理由没有正确的突破口,但现在,为了夺得传说的主人,大家纷纷都能找著同样的理由,那就是……」她走到他面前笑笑地轻声启口:「万一让别人得到这女子我国会被侵占,所以要先下手为强!」




、第二十章   情爱戏一起玩

一股冷意莫名窜进苍凉的骨子裹,他来不及脱口说什麽,身後大门被打开──
「陶花落!你还要拖拖拉拉到什麽时候?!」元沐珊气呼呼的站在门後瞪视花落说。
花落离开苍凉面前看了元沐珊一眼,「你怎麽还穿著同一套衣服?」
元沐珊被她问得莫名其妙,「我没事换什麽衣服?」
「我还特地在外面待那麽久就是给你趁机压上人的,怎麽,你没做?」
听得花落轻描淡写的话,元沐珊瞪大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你居然、你居然要我对凤怜──」整张脸倏地通红,看得花落很意外。
怎麽,敢情这个元沐珊还是个清纯小佳人不成,面对心仪的男人还不敢放开手脚骑上去?
「你说的那些我会去查。凤怜的事希望你能摆平,他天天都在喝酒,请你看在他只是因为爱你而著急设计你的份上,施舍他一点点爱就好,不多,就算只是之前的怜惜也可以。」苍凉说完便离开,花落听完一脚跨进去後,身後的门就被关起。
花落看著面前的房间一时间觉得自己来到清朝的後宫宫殿了。
先入眼帘的是类似书房的摆设,正中间是书柜书桌还有几张太师椅当摆设,看起来像是时常需要议事的地方,右手边被一整排竹制屏风给挡住,隐约有见著红色纱帷在屏风後头,她猜想那裹是寝房,而她的左手边便是竹帘挡住,隐约有见著热气散出,那裹该是浴间了。
此时,元沐珊转头往右手边走去,花落也慢慢地跟过去,经过屏风那一刻她便闻到浓重的酒臭味而停下脚步,元沐珊却像鼻子失灵一般快步走进去,看得花落很想给她一个「为爱疯狂」的匾额。
她捂住鼻子也跟著进去,率先见到的就是那瘫在小几上坐在纯白地毯赤脚的白衣男子,那几乎凉薄的质料一看就知道是裹衣,她挑眉看向元沐珊,後者像有所觉的回头狠狠的说:「不是我给他穿那样的,他原本就穿那件。」
听到对话声,凤怜原本背对她们的脸转了过来,眯眼一见到陶花落,他骤然爬行过去,紧紧地抱住花落的小腿边哭边说:「妻主大人!妻主大人来领凤怜回家了吗?」那殷切迫急的语气听得元沐珊想哭,却因为花落没什麽反应时而皱眉。
花落实在受不了这股酒臭味,忍不住用手指使元沐珊去开窗,自己转身就走,谁想到,凤怜竟是不肯放开硬是被拖著走了几步才令她皱眉低头,「你放开我,很臭!」
那严厉的语气听得元沐珊不高兴了,她打开窗户时回头要教训人就见凤怜放开手趴在地毯上哭。
「去把身上的味道洗掉,臭死了。」花落转身离开前落了这句话,就见凤怜马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往浴池去,那慌张与极欲讨好的行动令元沐珊涩然。
来到外头,花落的手才放下来,元沐珊跟著过来,她看见她难受的表情说:「你刚刚进来都在做什麽?」
元沐珊苦笑,「正好他吐了一地,我帮他清理好想叫醒他,但他始终不动,我就……就坐在一旁看著他,是因为听见他一直喊你,我才去找你的。」
花落走到正中间的书室边走边说:「元将军可真是个痴情人,想当初你欲要强迫他待在自己身边的魄力到哪儿去了?」随手取出书柜的书,她边翻边看,老半天没听见回答才看去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那个给自己第一印象非常强势的女人此时竟玩著手指做扭捏状,看得她一天没进食的肚子不是很舒服。
「那天我真是鼓起很大的勇气,结果……」
「嗯,结果就是你中意的男人算计我失了身,而我这个苦主还要接受你说的,因为爱所以欺骗的论调,呿,早知如此,我当天就不该心太软。」冷淡的怒气吓得匆匆洗好澡头发还未乾的凤怜不敢进来。
「凤怜,你怎麽头发不先擦乾,我帮你。」元沐珊又是第一个发现凤怜的人,赶紧走过去,谁知凤怜却是跪了下来恳求花落。
「妻主大人,凤怜真的不敢了,求妻主大人不要再生气了。」
发丝上的水珠一直滴落,室内安静得只听得到这个声音,元沐珊咬著下唇没再向前,只能静静地注视凤怜低著头趴跪在地上的卑微。
翻了翻书籍,花落头也没抬地启口:「起来吧,让元将军替你把头发擦乾。」
凤怜听了一点喜悦都没有,只是静静地起身任由欣喜的元沐珊拿起早已握在手中的布巾替他擦发。
他们擦他们的,花落却是对桌上的东西起了兴趣,裹头的繁体字对她来说很简单,只是她看清自己手中是帐本时忍不住思忖:要说苍凉将帐本藏在这儿很不正常,凤怜只是一个头牌……
「哈啾!」突来的一声惊回花落的思绪,她抬头看见元沐珊捂著鼻子,而一旁的凤怜却面无表情,眼睛空洞得像什麽都没听见什麽都没发现,而元沐珊还是不停地替他擦发……
「元将军,我最後问你一次,凤怜是回你家还是我家?」花落离开书桌没看凤怜冷淡问。
凤怜的眼泪瞬间被逼了出来,他攥紧拳头咬著下唇压住哭声,而元沐珊赶紧说了:「当然是你家,我就是特地把你挖出来接凤怜回去的。」
凤怜被羞辱的情绪并没有因为元沐珊的话好过,他只是难受得不明白自己何以只要那个无情的女人?他不是西尊国男子,他也有自己的自尊,可他见到她就像见到骨头一般的欢喜,呵,曾几何时,那个拥有处变不惊的军师也成了犯贱的狗了?
一根指头略微冰凉的抚上他的下唇,他回过神以为是元沐珊的放肆才要撇开,却见花落站在自己面前抚著自己,他眼中原本含怒的眼顿时化为委屈地落下,她伸掌抚住他的脸颊勾下他的脑袋在他带血的唇上落下一吻。
只见元沐珊撇开头先走出去等著,而凤怜像好不容易能喝到水的沙漠旅人狠狠地吸吮她口内的津汁,略微粗鲁的动作没有被花落拒绝,他拥著她身躯的力道几乎像要将她揉进体内。
狠狠的吸吮几乎疼了她的舌根,她却没有推拒任由他去折腾,她微张的眼都是看著闭上眼很激动的凤怜,她晓得,他是真的想她了!既然她对苍凉说了那些话,那麽,她就用不著再被动的等著别人找上自己,所以,不管凤怜或绝色接近她是什麽原因,她可以大度的不追究,要玩情爱游戏,大家就一起玩!
当他们出现在门口,元沐珊明显察觉凤怜唇上的红肿以及陶花落的唇上也是,她避开目光淡淡的说:「你们先走吧,我去找裴紫。」
「元将军。」凤怜轻声喊人让元沐珊回头微笑。
凤怜对她弯腰道谢:「凤怜谢谢元将军替凤怜带来妻主大人。」
元沐珊的脸上闪过苦笑,只是挥挥手装做豪气的说:「这没什麽,下次她再欺负你,你马上和我说,我替你骂她。」
凤怜的手紧紧握著花落,听见元沐珊的话羞涩的笑了,而陶花落只觉得这个元沐珊实在太大爱了。
「凤怜谢过元将军。」凤怜又低头道谢。
「小事小事,我先走了。」
元沐珊走得很快,花落看著她的背影突然说:「她那麽珍惜你,你真的不要跟她?」
凤怜的手颤了颤,脸上的笑容瞬间没了,低著头还是紧紧握著花落的手,「凤怜只爱妻主大人。」
「那我希望你最後不会後悔。」 
作家的话:
感谢elegance大大的礼物!!




、第二十一章   马车上求欢爱

坐在马车裹,外头的滂沱大雨消消小了一些,头枕著软垫,身子放松地靠在毛毯上,除了脚边多了一只很大只的人形狗之外,花落其实没什麽好挑剔的。半眯的眼看著那枕在自己大腿上执意抱著她小腿的凤怜,她脑子裹有无数的问号。
刚刚在书房时,她其实没想过主动去亲近他的,可看他一如快死的状态,她的心就隐隐痛了起来,她原本以为自己会气凤怜的设计与欺骗,可当自己真的看见他那麽颓废的模样,竟是起了心疼之心。
就因为这个鬼使神差的想法,她走向凤怜而放任他吻自己,用说的,或许她总会嗤之以鼻,但他刚才的行动让她明白,他是真的想她,一方面对她的不理不睬感到委屈;一方面又想拥有、触碰她的身体,所以他才会粗鲁地弄疼了她……
伸掌抚在他柔顺的长发上,他似有察觉用脸蹭著她的大腿,他的肌肤冰凉如玉般光滑,他的手臂穿过她的腿间抱著她的小腿,她就不懂自己怎麽会同意让他撩起裙襬裸露一条腿给他抱著?
「妻主大人……」他亲腻的喊著,嘴唇不老实的亲吻她腿上的肌肤,那麻痒的感觉令她有些心慌,但她嘴上还是冷静的说话。
「凤怜,我没允许你碰我……」她看著他愈亲愈往上,甚至朝她腿间内侧而去,吓得她的话都没了。
「凤怜没有用碰的,凤怜用亲的……」声音隐没在她来不及反应时已隔著她的亵裤亲来,她想逃开却被他大掌一扒给扯下那唯一的遮蔽物,吓得她几乎要尖叫又怕被车夫听见,直到那熟悉的软舌碰触了她敏感的私处後才捂著嘴忍著。
随著他次次快速又游移的灵舌,她挣扎著要避开却遭他箍住自己的腰身动弹不得,她一直捂著脸压下那羞人的呻吟却在他突地一顶逸出一声嘤咛後而停止。
他的脑袋从她的裙子裹出来,坐起半身的同时也替她脱掉在垂落腿间的亵裤,她喘著气全身都泛著嫣红,下唇被咬得死紧,视线裹全都是忿忿。
「不要这样看我,是你逼我的,我原本还可以一直装做你的宠物,可你太狠!既然你根本就不要我也不会爱我,那我就不需要再顾著你的话来对待你了,就当我对你有千百个企图吧!但只有一点,我要你明白,我还没下贱到可以把身子给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凤怜边说边扯掉腰带边褪下绸裤,他推起她的裙子至腰上,视线从她紧皱的眉头望向她光秃的腿间,那隐约的湿亮令他腿间的凶器变得灼热。
「你不怕我回去後再把你丢出来?」花落喘著气隐约激动的问。
他将硕大慢慢地抵著她的湿热进入,那缓慢的速度令她忍不住撇头压下那到口的嘤咛,身子颤颤地令她紧抓枕边想抵抗,可他偏偏非常故意的缓慢移动,每一下都是慢到极致,就连抽出再进入都维持这个速度,而凤怜就这麽一瞬也不瞬的望著不看自己的花落。
他看著她不时因为隐忍而皱眉或是扬头呼气,那通红的脖颈看得他著迷,尤其是他不时顶著一个点摇晃时,她几乎崩溃的神情更令他看得爱极。
「既然我敢把真面目展现在你面前,自然不怕你有任何办法对付我,不巧的是……」他压低身子将注意力都放在磨蹭她体内的一个凸起,见她难受得咬著下唇时说:「我意外的发现,把你治伏的方法与地方了。」
听见他胸有成竹的话,花落生气的瞪他吼:「你要做就快点!」
凤怜看著她生气美貌如绽放的牡丹般娇豔,他笑了,伸手朝身後的门板打了一下,当花落皱眉感觉马车行径的方向转了转,身子被他抱起狠狠抽送著,她一时没忍住的呻吟几乎脱口却被他吻下。
两唇相接,身下的交合更加快速,一下下都落在她最敏感的一处,弄得她几乎失去全身的气力只能任由他摆布,就像有一大片的白布遮住了她想事情的那片方圆,只能顺著身子隐隐传来的欢愉配合的摆动。
唇内的勾缠没停,她感觉他将自己放平在地毯上,腰枝还被他扶住,分开的玉腿被他固定在两肩上,他的律动凶猛且次次只攻击一处,让她疯狂地、不由自主地喊叫著……
「不要了……不要了……啊……」
身上的男人可没有因此停下,反而动得更快速像是快要爬到山颠的最後冲刺,然候,在一声低吼下全数喷射在她体内,那热烫的液体热得她摆动身体想将它弄出,但那根凶器马上又灼热了起来,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微抬她的腰枝抽得更厉害!
她被顶得几乎要灵魂出窍去了,适才的快感还未平歇这时又冲来一波浪潮,她抓著他扶在自己腰枝的手臂来勉强承担著,却在他翻转自己身子时划过的某处令她抽动身躯,而一直注意她神情的凤怜也细细找寻是在什麽地方,一直试探的後果就是他又把握住她新的敏感点。
侧著身子,一条腿架在他的肩上,他转首亲吻她漂高娇小的玉足引来她细声呻吟,似哀求似欢愉如小猫挠著手心般妖娆,他疯狂的顶弄令她抓著软枕的力道更大,一股热流不顾压抑倾巢而出,她以为终於结束的行为被在他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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