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的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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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的女神-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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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走吧!」林天纵一把将她拉起。
                 「嗄?」她呆望着他。
                 「发什么呆?妳不是要我救妳出去吗?」他点了一下她的前额。
                 「你怎么知道?」她傻住了。
                 「要看穿妳太容易了。」他轻哼一声。
                 她眼眶一红,感动得不知该说什么。
                 这时,整栋豪宅的警铃大作,林天纵紧握住她的手,冲出大屋,直奔车库,车库看管的司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撂倒,他夺下一辆轿车,旋风般辗上车道,穿越广大的庭园,最后朝那扇正要关上的大门直接冲撞。
                 「你要干嘛?你想干嘛?」飞鸟翔吓得小脸发白,双眼发直。
                 「抓稳了。」他油门踩到底,加速往前。
                 「哇!死定了!过不去了!」飞鸟翔惊恐地闭起眼睛尖叫。
                 他专注地握紧方向盘,盯着那逐渐变窄的门距,车子在他的操纵下像飞一样地疾驰,惊险地在电动门即将关上的瞬间,擦过门板,刮出一阵火花,窜出了厉家豪宅。
                 飞鸟翔一直紧闭双眼,不敢睁开,嘴里还不停念着:「上帝!耶和华!主耶稣基督!哈利路亚……」
                 林天纵好笑地瞥了她一眼,啐道:「睁开眼睛吧!没事了。」
                 她这才慢慢张开眼,发现车子已平安离开了豪宅,行驶在长岛一条不知名的路上。
                 「我们安全了?」她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
                 「也不尽然,他们也许会追来。」他小心地看着后照镜。
                 「那怎么办?」她顿时又变得坐立难安。
                 「先找个地方换车,然后尽快离开这里,长岛一带是他们的势力范围,久待对我们没好处。」他冷静地道。
                 「好,快点离开这里,我一刻也不想留下来……」她一想到厉长东的话就背脊发毛。
                 「那妳想去哪里?」他问。
                 「哪里都好,你要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她不假思索便脱口道。
                 「真的?」他嘴角微扬。
                 她突然发觉自己的话太露骨,立刻忙着澄清,「我是说……由你决定……」
                 「不论我去哪里妳都会跟?」
                 「如果你要让我跟的话……」她低下头,红着脸道。真的,这一刻,她真想随着他到天涯海角。
                 「那就和我一起回上海。」他忽道。
                 「嗄?上海?」她以为她听错了。「为什么是去上海?」
                 「我家在那里,我要妳跟我回家。」他轻松地笑了笑。
                 「跟你回家?」这是什么意思?这句话是很容易让人误解的耶!他却说得好像要去哪个地方郊游一样。
                 「对啊!我喜欢妳泡的面,还有炒饭,也喜欢和妳聊天,更喜欢看妳揍人……」他说出他的理由。
                 他每说一次「喜欢」,她的心就弹跳一次,心每弹跳一次,她的呼吸就乱一次。
                 可是,他喜欢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听完之后又一肚子火。
                 「你说的那些谁都可以做!」她讪讪地瞪他一眼。
                 「我不喜欢我不喜欢的人帮我做任何事。」他又道。
                 他是在绕口令吗?她怔了怔,过了几秒才明白他在说什么,直觉地反应道:「你不喜欢你不喜欢的人帮你做事,那么你是要告诉我你喜欢我啰?」
                 「对。」他回答得简明扼要。
                 她瞪着他,呆了三秒,然后,脸「轰」地着了火。
                 他……他他他在说什么?
                 他喜欢她?
                 「你是说真……的吗?」她总觉得必须再确认一次,因为太不可思议了。
                 「当然,不然我为什么要吻妳。」他蹙了蹙眉,这女人听不懂他的话吗?他几时会主动抱人碰人吻人?她是第一个哪!第一个引起他兴趣,第一个让他不觉得厌恶、不觉得丑陋肮脏的人。
                 「嗄?你有吻过我吗?」她故意反问。
                 「没有吗?」他转头看她一眼。
                 「呃……我不太记得了,好像是有人碰了下我的唇……」她咕哝着。
                 他不等她说完,突然将车子开到一旁,急踩煞车。。
                 一哇!你干什么……」她惊叫一声,正想开骂。
                 「唤醒妳的记忆!」他说着探过身,以一记火热的吻封住她的唇。
                 她震惊得睁大眼睛,傻傻地杵着,有如遭到雷殛,丝毫不敢动弹。
                 她生嫩的反应让他莞尔,他从半垂的眼睑窥视着她僵硬的神情,决定火力全开,让她见识他真正的吻。
                 和之前的蜻蜓点水不同,这可真是个火辣结实的热吻,她慌了,瘫了,无力了,尤其当他像个老手般舔弄着她的唇瓣,以舌尖挑逗地诱她张开嘴,再探入她口中与她交缠厮磨,一股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热气便从她身体深处烧了起来!
                 她微微颤抖着,只感到自己就要融化,慢慢地,僵硬的四肢变得柔软,她闭上双眼,沉醉在他的气息中,整颗心被阵阵扬起的欢愉和悸动包围。
                 此刻,她终于明白,白雪公主为什么会被王子的吻唤醒,原来,王子的吻是这么勾魂摄魄,再怎么四散的魂魄也会自动归位啊!
                 现在,飞鸟翔不再后悔来到纽约了,因为,她在长岛美丽的晨曦中,找到了她的爱情……
                 第七章
                 在离肯尼迪机场不远的一间小旅馆内,飞鸟翔倚在窗边,一颗心还无法从之前那个吻里清醒。
                 林天纵像个识途老马,在布鲁克林区丢下那辆厉家的车,然后搭出租车来到这里,选了这间隐密的房间,让两人歇息一下。
                 从一抵达纽约到现在,他们经历了许多惊险状况,足足有十几个小时未曾合眼,再加上时差,体力也快透支殆尽了。
                 她梳洗过后,套上一件临时买的大T恤,随口吃了个汉堡,便懒懒地靠在窗边发呆。
                 虽然她的身体累了真,心却仍激荡不止,林天纵给她的那个热吻,余威犹在。
                 他说他喜欢她……
                 天,就像梦一样!她居然得到了王子的青睐,她这张平凡的脸,她这个平凡的人,被王子选上,童话里的灰姑娘是否也和她有同样的狂喜和欢愉呢?
                 「不是叫妳先睡吗?在想什么?」林天纵从浴室里走出来,不喜欢「质地粗糙」衣服的他还是全身上下只围了一条浴巾。
                 她转头看着他,心又咚咚乱眺起来。
                 俊美犀冷的脸庞,无可挑剔的身材,融合了尊贵与性感,像个天之骄子般震慑着每一个向他仰望的人。
                 「喂!回魂哪!」他来到她面前,伸手拍拍她傻愣愣的脸。
                 「哦呃……你洗好啦?」她脸微红。
                 「妳从刚才就一直看着我的身体。」他恶劣地扮了个怪脸。
                 「才没有!」她急忙移开视线,脸颊更红了。
                 「呵……」他笑着走到床沿坐下,拿起那罐他唯一肯喝的矿泉水,大口灌进口中。
                 她抬头,发现他手臂上的枪伤微微渗出血,便抽了一张纸巾走过去替他擦拭。
                 「伤口得擦个药才行。」她拿出之前在街上买来的药品,小心地帮他上药。
                 他静静地看着她帮他包扎,目光沿着她的眼睛,鼻子,来到她的嘴唇,陡地,他心旌微晃,竟然又兴起了吻她的冲动。
                 吻自己喜爱的人原来是这么的愉悦,之前他总认为接吻是件污秽的事,光想到两人的唾液相融他就受不了,可是,吻了她之后,他才发现他根本忘了什么细菌传染的顾虑,只想把她吞下……
                 这种可怕的感觉,就是爱吗?他,爱着飞鸟翔吗?
                 飞鸟翔边包扎着他的伤口,边盯着那个不止一次看见的刺青图腾,终于开口问道:「之前就看过这个刺青,这是什么动物?龙吗?」
                 「不,是麒麟。」被她一问,他的思绪立刻拉了回来,并且想起了丁略和江洵他们。离开上海至今已一个月了,五行麒麟都在做什么?
                 「麒麟?为什么要刺上这个?」虽然目前有很多年轻人流行在身上刺青,可是在林天纵身上看见这种东西还是有点奇怪。
                 「为了证明身分。」他淡淡地道。
                 「证明什么身分?」
                 「没什么,我们来谈谈妳在厉家发生的事吧?」他转移了话题,不愿多谈自己的来历。
                 她明白他不喜欢谈自己,也不追问,便把她和厉长东见面的情形说了一遍。
                 「这么说,妳是厉家新一代的「女神」?」林天纵听完飞鸟翔的叙述,俊脸微沉。
                 原来,东河集团还有这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他们居然倚赖着一颗灵石和一个女人来寻求宝矿?这种事未免太玄了一点,不过至今他们投资开采的矿脉都有大量宝石倒是不容置疑,只是,如果「女神」的身分对他们如此重要,那他想要带飞鸟翔离开纽约恐怕是难上加难了。
                 「是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拿到那颗石头它就发亮,看起来就像颗眼睛似的,好诡异,然后他们就说我是「女神」,得留下来接手东河集团……」飞鸟翔不安地揉着手,总觉得那颗「神之眼」冰冷的触感还残留掌心。
                 她心里其实隐隐藏着不安,因为即使暂时躲开厉长东的手下,她还是有种随时会被带回去的恐惧。
                 彷佛一旦触摸到「神之眼」,就再也逃不开它的束缚……
                 「可是东河集团的总裁向来都是男性。」林天纵沉吟着。
                 「是啊!集团真正的掌权者大概会是厉伯言吧!「女神」其实只是傀儡,她存在的意义就是要帮厉家找出有价值的矿脉而已,他们把她像神一样拱着,没有自由,她永远都得像个囚犯被关在厉家,不能现身。」她在房间内走来走去,有点烦躁。
                 「依妳的说法,必须是有厉家血缘的人才能打开「神之眼」,那么,妳父亲是厉家的什么人?」他又问。
                 「厉长东没说,但我确信他知道……」她也很想知道她的父亲究竟是谁。
                 「妳好不容易找到亲人,又能继承庞大的产业,为什么不想留下来?」他看着她,试探性地问。
                 「我不喜欢他们给我的感觉,没有亲人之间的温暖,冰冷冷的让人打哆嗦,我宁可住在日本原来的小屋,过着自由自在的日子,也不要去当什么「女神」。」她拧着眉道。
                 「只有这个原因?」他挑挑眉。
                 「是啊!不然还有什么?」她奇道。
                 「不是因为不想离开我吗?」他对自己没有成为她执意离开厉家的理由而有点不悦。
                 「才……才不是呢!」她红着脸大声否认,可是内心却慌乱得像是被揭发了秘密一样急远鼓动。
                 其实,他说得没错,在得知她得永远被孤独留下来时,她潜意识里最害怕的并不是失去自由,而是再也见不到他。
                 曾几何时,她对他产生了这么强烈的感情了?
                 「不是?」他走近她,低头盯着她,揶揄道:「那是谁用那种好像要被抛弃的可怜兮兮眼神看着我,要我带她走的?」
                 「我哪有用什么可怜兮兮的眼神看你?我那时叫你走,是你自己不走,说什么我有东西在你那里……」她不想太早让他知道自己那份早已沦陷的感情。
                 「妳是有东西在我这里啊!」他把手伸进口袋。
                 「真的吗?是什么?」她趋向前,好奇地看着他的口袋。
                 他嘴角微扬,手从口袋拿出,一摊开,掌心却空空如也。
                 「什么都没有嘛!」她有上当的感觉,抬头瞪他。
                 「有啊!妳没看见吗?」他一脸正经。
                 「有什么?」她纳闷。
                 「妳的——心!」他笑了。
                 她怔了怔,脸颊再度翻红。
                 这家伙太精了,他其实早就知道她喜欢他,还故意逗她……
                 「还我!」她才不想让他太得意,假装伸手去抢。
                 「不能还。」他收手。
                 「为什么不能?」她大叫。
                 「因为妳的心我要定了。」他盯着她,认真地道。
                 他的确很认真,因为他知道他再也找不到一个像她这样能挑动他的心的女人了,她的率真、正直、开朗、可爱,正好弥补了他的尖锐和阴郁,她对这世界的乐观,正好抚平了他的钻牛角尖与不满,他喜欢她,喜欢得想把她留在他身边,不愿把她让给任何人。
                 她被他看得头昏目眩,慌慌张张地闭上眼睛,别开头,以一种令人发噱的口气嚷着:「我快不行了!停止!别那样看我,再看下去我会融化!」
                 就是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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