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皇锢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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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皇锢爱-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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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可以去寻找自己的爹娘时,也不愿意去寻找了。
  在贫民窟呆了几年后,和从宫中偷溜出来的贝姆菲恩相遇了,那时的他也是一身伤痕,眼睛红肿,相处了几天,两个人发现对方和自己一样是没有爹娘,没有人疼,常常被人欺负,只不过一个是高高在上的皇子,一个是低下的贫民。
  从小到大,没有吃过一顿饱饭,没有穿过温暖的衣服,身体变的极差的神医,已经是身染重疾,命不久已。无权无势的贝姆菲恩无法命令御医为神医诊断,只好背着自己到处去求医,一路上,摔摔碰碰,求人,跪人,磕头,被人当作怪物驱赶,也没有放弃。
  后来,遇到了尘大师。
  再后来,神医跟了尘大师走了,云游天下。贝姆菲恩回到了宫中。
  再再后来,两人作了一个约定,一个很幸福的约定。
  但即使跟了尘大师学习并掌握了精湛的医术,也无法医好自己的病。
  因为,病已入血,入骨,入心。
  “身体还是没有好一点吗?还是这么容易累?”贝姆菲恩看见神医有些疲倦的神情,有点不爽。
  “无得没有事,这身病怕是要一生跟随了。”神医,名唤无得,师傅常说“舍得,舍得,有所舍,才会有所得。”对已经经历了人生最痛苦的事,又知道自己不久于人世的无得来说,没有什么可以舍,也就没有得了,也因为没有东西可以值得自己去追求得到,也没有什么值得自己留恋的,唯一遗憾的,是不能陪伴贝姆菲恩了,这个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男子,一直给予自己温暖的人,同样孤寂的生命,好不容易重逢,却又要分离。没有了自己,他会孤单,会寂寞。不过,刚刚那个姑娘,应该可以的吧,可以温暖他,可以给予他力量。
  “了尘,他在做什么,治了这么久,还不行吗?还是治不好?”贝姆菲恩看着无得一身云淡风轻,不禁有些气愤。走了过去,拉起无得的手腕,触着比上次又更加消瘦了,眉头皱的更紧了,拉开太妃椅,把无得按了下去。
  “师傅,已经去了。在洛蒙国的时候,仙游了。”无得顺着贝姆菲恩的意思躺在了椅子上。
  “是吗?他也是到时候了,都130岁了吧。”贝姆菲恩轻应了声,走到火炉旁,顺手丢了几块炭火。用火钳拨了拨,火烧得更旺了。映的贝姆菲恩的脸一片火红,融化了脸上的冰冷,只剩下淡淡的暖意和关心。
  “洛蒙国是个好地方呢!山清水秀,也没有这里寒冷,那里的居民也很热情。”
  “那里的女子长的也很漂亮,贝姆菲恩你一定会喜欢,不过不知道那些姑娘看到你会不会怕呢?下次我们要一起去看看。”
  “那里的酒也很好喝,很醇,很香。不会像这里烈的让人受不了。下次我们要去喝喝看。”
  “那里的风景也很美呢,我在那里买了一栋房子,有空的话,我们要一起去住。我在院子里栽了很多花,还有一棵大树,夏天正好遮阴呢!”
  “……”
  无得慢慢的说着自己这一路上的见闻,也说着自己的愿望,最后呢喃着睡着了。
  贝姆菲恩拿起书柜上一直放着的绸被,披在了无得的身上。
  火炉继续释放着热情,偶尔丢进去的黑炭,很快就火红了起来,不间断的燃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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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该行动了
  天色渐渐暗淡了下来,最后的残阳在树枝上留存点点斑迹。为这一天的过去落幕了。
  在冬天,明亮的时间逝去的特别的快,黑暗的时间却在不知不觉中被延长了。
  光明似乎迟到了~~~~
  若水宫,是许诺目前的居住宫殿。宫殿处于一个安静的角落,环境清净而优雅。但并不会因为安静而被人遗忘。因为是冬天,没有鲜艳的花朵,没有绿绿的树叶,而增添了一丝孤寂。但在院中却有一种树,开的十分灿烂,为若水宫增添了生气与活力。火红的叶子,大大的叶面,远远看去,像是火烧般眩目。但这种树极难养活,而且树种万分珍贵,这种树的珍贵之处在于,在寒冷的冬日,会因为越加低温而越加灿烂。
  在若水宫里也只有一棵。傲然的站在院中,如王者般注视这个世界。
  这种树叫血树。一个让人觉得不舒服的名字。一个不吉利的名字。
  在宫里忙着给各位主子送晚膳的当口,若水宫则分外清静,早早的就把宫门口照亮用的明珠给收了,只留下两侧的灯笼,在冬风里摇晃着。似乎已经在准备就寝。与周围的忙碌形成了对比。
  若水宫的主子同时也是四个婢女的好姐妹的许诺因为一下子接收了贝姆菲恩的力量,身体承受不住,一直没有醒过来。被影子送回来后更是一直昏睡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睡的正香。
  “咦,小姐,什么时候戴这么漂亮的耳环啦?”红衣帮许诺放下床帐帘的时候,突然看到了一道幽蓝的光芒闪过,仔细一看,发现在许诺的左耳上多了一只耳环。因为先前许诺一直侧着身子睡着。而没有发现。
  “什么?”旁边的三位听到红衣的惊呼后,忙围了过来。
  “是蓝戒……居然是蓝戒?!!”青衣看到后,低声说出了耳环的名字,眼睛惊讶的瞪的大大的,不敢置信。
  “怎么了?姐姐,难道你认识这个耳环,这个耳环可真是漂亮啊!”彩衣在一旁,似笑非笑的,伸手触向许诺的左耳。淡淡的流彩在彩衣的触碰下,映了出来,十分漂亮。也映的许诺仿佛仙子般,淡然出尘。眼睫轻轻的闭着,皮肤越加透明,白净,仿佛要消失般。
  “许诺姐姐,没事吧,好像要消失了~~”萝衣有点担心。在这五个姐妹中,许诺位居第三,青衣第一,红衣第二,彩衣最小。本来许诺说要成为最小的,但那青衣她们怎么也不肯,要许诺成为最大,最后,经过讨论,成为了三姐。
  “不会的,蓝戒……不,是那个耳环不会伤害许诺的,你放心吧。”青衣看着蓝戒,神情有丝复杂。
  “青衣姐,你刚刚说什么蓝戒啊?难道你认识这个漂亮的东西。”彩衣一副好奇宝宝的,扯着青衣的袖子,问着。
  “没有,你听错了。我刚刚说的是蓝光。好了,我们去休息吧,不要打扰许诺了。”青衣拉回袖子,反驳着。
  “那我们睡哪呢?许诺不是说以后都要一起睡的吗?她不敢一个睡的啊?”彩衣苦恼的皱起眉头,似乎因为这个问题而十分担忧。
  “今天许诺不会醒过来了,大家各自回房吧!”青衣放下了帐帘。拉拢好。
  “姐姐,知道的好清楚啊,真是见多识广啊!”彩衣羡慕的说着,但眼神却带着嘲弄。彩衣的出声,惹的其它两位也盯着青衣看。
  “好了,关了吧。”青衣垂下头,没有回视她们。只是按下了开关,遮住了夜明珠。顿时一室黑暗,谁也看不到谁。青衣带头走了出去,突然回头望了一下,后又摇摇头,感觉自己神经过敏,可是刚刚的明明感到了一丝杀意,难道感觉出错了吗?!
  临走时,红衣点亮了一盏油灯。以防许诺半夜醒过来,看到一室黑暗,会害怕。
  四个姐妹各自回房,梳洗了番,都准备睡下了。刚点上的灯又因为主人的就寝被熄灭了。整个若水宫只剩下黑暗和门口暗淡的光。
  黑暗中,一间房里,一张纸,惨白的纸,一只笔,蘸上了饱满的墨汁,停留在那张白纸上方。手的主人似乎在寻思着如何下笔。而苦恼着。但最终,仿佛怕自己后悔般,飞快的潦草的写下了几个字后,吹了吹纸面,等待着……
  一阵“呖呖”声惊醒了黑暗中的人,走到窗前,伸开手,手上放着一枚血红的只有姆指大小的树叶,空气中飘荡着奇异的花香和淡的容易令人忽略的血的味道。
  一会儿,一只小小的鸟儿停在了那只手上,啄了啄手掌,很是亲密。在窗外雪的映射下,那只鸟的眼睛呈现着诡异的红光,和手上的树叶一样的红,血红血红的,两者相映成辉。
  一眨眼的功夫,鸟儿消失在天迹,不见了踪影。桌上的纸不见了。窗子也关了,一切恢复了原样。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又似乎什么都发生了。
  绕了一圈,鸟停在了另一个人的手上,乖乖的躺在那只柔软的手心,闭上眼,金色的指套抚了抚鸟头,“你辛苦了。”鸟似乎听到了主人的安慰,在手心啄了啄,似乎在回应着。桌上的火焰吞噬了那张从鸟儿的身上拿出的纸。
  “该行动了!”声音刚落,窗外的红叶摇晃了下,又恢复了平静,而此时,没有风。
  金色的指套在黑暗中发出冷冷的光。
  本阳光般的颜色,给人热闹,温暖的颜色在此时却发出了冷冷的嗜血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
  
  
                  第十九章 进宫(新)
  “太后驾到!”
  御书房门外一声公鸭似的声音拉高了声音,拖长了最后的音调,那声音像是鸭子被扯住了脖子,痛苦拉扯着嗓子嘶哑着。
  一身素白衣服装扮,只在领口和袖口滚烫了一圈金色的简单花纹,围着一件淡紫色厚厚皮毛的女子从软轿中弯着身子出来了。大大的帽子圈住了主人的精致小脸,等她一站定,满身高贵优雅便贯泄而出,那一身的高雅使的旁边的奴才丫环们陶醉不已。一公公忙定了定神,躬起身跑到太后身边,弯着手臂,准备着。
  慢悠悠的,一只光滑的看不见岁月侵蚀的手从袖子里伸了出来,轻轻的搭着公公的手臂,那素白的手指上,套着一个金色的尾指套,刻着繁复的花纹,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现着点点光芒。
  “母后,大冷的天,怎么来了?”急急的脚步声向太后奔过来,贝姆菲恩喘着气停在太后面前,深吸一口,气息平稳了下来。当听到门口的通报时,贝姆菲恩就立马丢下议事本,跑了出来。
  “大冷的天,你跑这么急干什么,小心受风了,母后又不会不见,母后只是觉得很久没瞧见你了,想见见你,跑过来了,怎么不许人过来瞧瞧你。”太后亲切的对着贝姆菲恩笑着,弹着落在贝姆菲恩肩上的几朵雪花,言情充满着对儿子的满腹温情与宠溺。在这个黑暗的皇宫里,权势代表了一切,但对一个已成为皇上却不是自己亲生儿子的女人来说,能够好好的待他是十分不容易的一件事。
  “没有的事,朕最近忙着收复乌水国的事,忘记给母后请安,是儿臣的错。”贝姆菲恩脸上露出了一个儿子对母亲的敬仰与相儒之情。毫无半丝外界传闻的恐怖与阴冷。
  “母后知道,你要为这个国家操心的事太多了,哪能天天来向母后请安啊,以后啊,就不要去母后那请安了。母后想你了,就会来的。”太后拍拍贝姆菲恩的手臂,以示理解。
  谈话间,两个人已经到了楼上,屋内温暖如春,和屋外的寒冷形成了强大的对比,一进门,奴才们就机灵的把厚厚的门帘放了下来,隔断了外面的冷风。
  太后抬手让四个丫环帮着她取下了帽子,脱下了厚厚的皮外套,一头黑丝油亮亮的,垂在了腰间,肤若凝脂,身形苗条而曼妙,全不似一个年近40的人,仿若一个正当青春年华的少女。
  婢女们安静而又整齐的端上茶水,摆上茶点,拨了拨火炉,退到了一旁。
  “都出去吧。”太后啜了口热茶,吩咐着。
  “是,太后。”众婢女们福了福身,倒退着出去了。
  “母后,想跟皇上说些体已话,皇儿有空吧。”太后看着面前这个一身霸气的贝姆菲恩,不禁感慨出声,“要是落儿也在,也该这么大了吧。”
  “母后。”贝姆菲恩愧疚地低唤了声,毕竟当年是因为他才导致了太后的亲生儿子的被迫出宫。
  “啊,没事,母后只是想起往事。让皇儿见笑了。人老了,越来越会胡思乱想的了。”太后抚了抚额,轻笑出声。我儿啊,为娘已经二十年没见你了,你还记得娘吗?没有忘记娘吧?我的落儿。
  “母后,想和朕说些什么吗?”贝姆菲恩看着眼前的母后想念着她的儿子,忘记了来时的目的,提醒道。那并不是美好的回忆,能不回想就不想了吧。
  “呵呵,看我,老了,老了。”太后摇了摇头,记起了来这的目的,“皇儿,母后想让你接一个人入宫,陪陪母后,可好?”
  “好。”贝姆菲恩很爽快的答应了。
  “皇儿,不问问是谁吗?就这么答应了?”
  “母后,不会害我的,要是想害我,那时候,我就死了,不是吗?母后。”
  “是啊,母后怎么会害自己的儿子呢?”太后有点恍惚了。
  “那母后就安排一个时候让那人入宫吧。”
  “好,虽然皇儿不问,但母后还是要和你说一声的。那人是母后的妹妹,今年才16了,一个小娃子,想进宫长长见识,我想了想,正好又可以陪母后说说话,母后一个人呆在宫里也闷的慌,就答应了。”
  “好的,母后,以后儿臣会常常去看你的。”
  “嗯,那你忙吧,母后也累了,想回去了。”
  “好,儿臣送你。”
  
  沿着澄黄的石子,一座四周砌着高高的围墙的宫殿出现在眼前。
  “停轿~~”
  声音响起,轿子如往常般停在离宫殿门口大约50米外的地方,慢慢的下了轿,对旁边的公公点一点头。
  公公一声“起轿。”轿夫抬着已经空荡荡的往回走了。
  “娘娘,小心。”旁边的侍女忙撑起伞,为太后娘娘阻挡了些雪花。
  纷飞的雪花,在这个世界飞舞,慢慢的回旋着,再落下。
  “我的落儿,你还好吗?有没有饿着?冻着?为娘很思念你,落儿,落儿,我的落儿。”太后伸出手放开了手中的暖炉,接住空中飞旋的雪花,透明的晶莹很快化作了淡淡的雪水流出了手心,那苍白的雪水,仿佛是思念的泪水,带着悲伤,带着痛苦。
  …某处某地
  “落,你在想谁?”
  “呵呵,没有,只是觉得这个冬天很冷。”
  “那你还把窗开着,小心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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