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纨少绑来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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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纨少绑来妻-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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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杉杉的身子一震,顿了顿,仰起头,大言不惭道,“是啊,我和妈在房间里说……反正我告诉你,我们都是存心说给你听的,因为我们发现了你的偷听!”
“我知道了。”郁浅夏落寞的抱着东西往前走,其实她不该对这个抱有希望的,早该想到,这都是郁杉杉的手段!
她搬到自己租来的房子里,心里计较着,该不该去找段叙初谈谈。
她知道郁夫人一直在想办法结束这门婚事。郁夫人觉得郁家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不能容许段叙初和陆砚青的恋爱!另外,郁夫人还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想要促成郁浅夏和城东的瘸子少爷的婚事。
要是和城东联姻,郁家能得到更多!
想到这些,她打心底都觉得毛骨悚然。
在段家佣人的百般刁难后,她终于见到了段叙初。
“如果想要解释,现在就解释吧。”她径直的切入主题,在这个过程中,她定定的盯视着他的眼睛。
段叙初却像是逃避般,把头瞥开,把在场的佣人都打发掉后,才近乎乞求道,“浅夏,你让我想想。”
“嗯。”
长久的沉默和静寂后,段叙初蓦地用手抓住她的手,急切的说,“这个故事有点长,你听我说!”
“嗯。”她点头,只要给她一个解释,多长的故事,她都愿意听。
死到临头,也该要个说法吧!
谁想,她的话音刚落,就见佣人紧张的跑过来,跟段叙初说,“少爷,陆小姐要我告诉你,她在等你,她还说,你一定会去的。”
“我……”段叙初看了郁浅夏一眼,还是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我要退婚!”眼见着他拿起外套,就要往外跑,她想也没想的就说出这样一句来!
她不想让段叙初为难,那这样的话,坏人就由她来做吧!
而且,她代表郁家提出退婚的话,还能让郁家挽回一点尊严吧,这样郁夫人也能开心点。
“不!”段叙初急切的用双手按住她的胳膊,朝她坚定地摇头,“不!不要退婚!”
“为什么?”她真的很需要一个为什么。
“等我回来!我会给你消息!”他说。
她点头,眼见着他离开。
……
这一晚,她等他的消息,等到了半夜。
直到表针指向十二,她才沮丧的上了床,准备休息,结果却看到段叙初在QQ上面发来了一个视频邀请。
她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激动,立即下床,点了接受。
然后,她就看到了最不想令自己回忆的事情之一,在那一刻,她几乎都听到了自己的心破碎的声音。
坐在视频面前的是陆砚青,根本不是什么段叙初,不过段叙初也有镜头,他正躺在床上,裸着上身,睡得正香,床铺上凌乱一片,让人不去想入非非都难。
陆砚青穿着一身红色蕾丝吊带的睡裙,慵懒的和她打起了招呼,“嗨,你的未婚夫已经睡了,你找他有事情吗?我可以勉强费点心,帮你传一下话。”
“我……”郁浅夏颤着手,几乎说不出一句话来,她特别的难受,很想把界面关掉,可手上却没有一点力气,她甚至连关掉视频的勇气都没有。
陆砚青见她说不出什么话来,嘴角逸出丝丝冷笑,“郁浅夏,真看不出来,你是这样喜欢横刀夺爱的人?你看现在,我怎么说也是和叙初有了夫妻之实了,你怎么能插进来当小三呢,我奉劝你呀,小三可不是那么容易当的,你悠着点吧。”
郁浅夏猛然抬头,不可置信的看向陆砚青,她没有想到,这么恶毒、尖利的话是从陆砚青口中说出来的,她怕的要命。
可最令她接受不了的,还在后面。
只见屏幕那端的陆砚青朝她冷冷一笑,故意问她,“听说你生母就是一个上位不成功的小三,看来小三这种基因是可以遗传的,你说是不?”
她再也无法承受,颤着手,直接将笔记本扣上,将那些不堪的画面阻止掉,再也不想去看。
她没有想到,她等他的消息等了这么久,他却在和陆砚青逍遥自在。
她都替自己觉得荒唐可笑!
整个人伏在笔记本上,只能用眼泪来释放自己的情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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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时璟言,我们喝两杯(求收藏)
郁浅夏又来服装秀兼职。
因为郁夫人不同意她出去工作,这两年,她一直都是专业的‘兼职人员’。
她看了看拿到手的座位表,发现上面有一个很醒目的名字。
正想着,就听到有人问她,“小姐,前排为何没有我的座位。”熟悉的声音,熟悉的问话。
她微微抬眼,首先看到对方的脚,一尘不染的黑色皮鞋,独家顶级定制,倒是颇符合他的身份。
这次没有什么古怪的流氓兔。
“前排没有的话,就去后排找。”说话间,她的唇角逸出丝丝笑意。
话音一落,男人不悦的口气随即传来,“我是时璟言。”
郁浅夏没想到这男人还能这般的耐心,能跟她一直玩下去。
抬头,笑道,“我当然知道你是时璟言。”
“那我的位置呢?”他还是继续演,眼神往场内逡巡了一周,装成找位置的样子。
她索性白了他一眼,指了指贵宾席上,最显眼的那个重要位置,“诺,那个不就是嘛。”
“哦,我知道了,是贵宾座,那作为贵宾,是不是有优待?”
她觉得眼前乌黑一片,这男人,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啊!跟乔弈还真是一路货色!
她顺手指了指后台的位置,“你也可以去那里,你经常来看服装秀啊,这很不正常的,看来你喜欢的不是模特身上的衣服,而是喜欢模特的身体。”她搬出乔弈的那一套理论来,决定取笑他。
“我投资了你,你就这么对我?”男人故意将尾音上扬,嗓间发出的声音魅惑死人不偿命。
她抵挡不住他的攻势。
又想起她订婚那晚,就突然想到,他这是来要人情的啊!
真是个小气的男人。
正想着,时璟言就跟她擦肩而过,朝着主办方走去,经过她身边的时候,他还对她说了一句话。
听完这话后,她的脸就火烧火燎的。
艾玛!
这男人竟然跟她说:“我是禁欲系的男人。”
她差点被雷倒,手上的座位表都差点从手里滑落。
时璟言心情倒是奇好,等到服装秀结束,他就到了后台。
一眼就看到郁浅夏正倚在化妆台旁,盯着手机看了好一会儿,她把头埋得很低,整个头都埋着,他从这边看过去,根本察觉不到她脸上的喜怒。
他凑过去,盯了她许久,她都没有发现他。
时璟言哪能接受这种忽视,轻咳了几声来刷新自己的存在感。
郁浅夏以为是领导过来了,蓦地抬头,就看到时璟言面朝向她,一脸探究的样子。
她噌地就把手机背到身后,然后故作镇静朝他道,“你先稍等下,我有话跟你说。”说罢,就去一边倒腾自己的东西了。
时璟言就看着她收拾,这小女人,眼眶发红,精神也不在状态。不用想,肯定比欺负得很惨。
郁浅夏知道时璟言这种大少爷肯定不太情愿等人,草草的收拾了下,就拽着包到他面前,犹豫着跟他说,“我们一起吃饭吧,额,我请客,还有……你……你不用付我钱的。”
她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这茬,时璟言从心里还真的跟她急!
那真是一段晦暗的记忆,这女人耍弄他,在电话里还一本正经的跟他说,“请我吃饭的话,你需要付钱。”
现在想来,还是能让时璟言咬牙切齿,虽然时大少报复过此事,但被提醒着想到这茬子,他心里就不对劲了!
脸一黑,不理她,大步就往外跨去。
郁浅夏看时璟言情绪变化如此之大,心想这位大少爷肯定是怪病突发,但她说出去的话没有回音,真是要命!
她忙追上去,紧张的问他的态度,“你……你要不要去?”
哎,要不是她欠他人情,她至于这么被动嘛!
时璟言的步子一顿,瞬时意识到一个大问题。
刚刚他光顾着恼怒了,忘记了这女人的风格。要是他这次不答应,恐怕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了。
咬咬牙,答应了下来。
不过一路上也没有给郁浅夏好脸色看。
从餐馆出来后,她突然问他,“你们男人心情不好的话,一般都去什么地方消遣,比如说,喝酒?”
他盯住她,想要攫住她眼里的神采,问她,“你想去?”时大少其实很盼望她再约他。
“反正回去也睡不着,不如去喝两杯。”郁浅夏解释道。
任何人看到那条短信,都不会睡得着吧。
男人略有失望,这女人没有约他的意思。
可时璟言是什么人,他前后一联系,也想出了个大概,看她的眼神逐渐变得幽深,扔了她一句“跟我来”后,便打开了车门,自己先上了车。
她明白他这是好心带她去,本来想要拒绝,却看他已经到了驾驶座上,她只能上车。
郁浅夏很少到酒吧,主要是她不喜欢酒吧里震耳欲聋的劲爆音乐,衣着暴露的舞蹈,以及不怀好意的陌生异性。
但今晚不同,今晚她需要发泄,需要……放纵。
她知道,郁杉杉心情一旦不好,就往酒吧跑,所以来到这里,她更想要尝试了。
舞台中的女孩们时尚漂亮,身上的布料很少,男男女女挤作一团,金蛇狂舞,各种勾当都能在这里进行。
音乐的鼓点震耳欲聋,夹杂着狂热的欢呼和尖叫,在这里,感官都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荷尔蒙不升高才怪。
时璟言的行情在这里也同样的好。他一进来只是摘掉领带,松开衬衫衣领,刚刚入座,就有不断的美女前来搭讪。
可惜他不解风情,全部将人变着法子弄走。
这样一来二往,郁浅夏早就忘记了时大少这个领路人,她坐在吧台边,喝各式的酒。
越喝越想喝,喝到后来,味觉已经麻木,口中只觉得渴。
喝酒成了喝水。
时璟言看不下去,伸手就拿走她的杯子。
她伸手去夺,“你别管我,你凭什么管我!”
她这话的口气极强,竟然忘记了陪她坐在这里的是时璟言。
“喝醉了,勇气可嘉。”他摇头嗤笑,还是不放开她的手。
正在两人纠缠之际,就有不识时务的男人走了过来,跟郁浅夏邀舞,“这位美丽的小姐,跳舞好不好?”
郁浅夏正中下怀,看也不看对方,就将手搭在他的手上,任由他将自己拉起来,移步走向摇动放肆的人群。
只走出一步,时璟言一只手臂将她大力拽回到吧椅上,“坐好!”
郁浅夏有酒壮胆,“我要跳舞!”
时璟言一只手捉着她,命令道,“只准喝酒,不许跳舞!”
她被他拉着,怎么都站不起来,又听到他允许她喝酒,眼睛一眯,拿起酒瓶,给自己倒酒。
邀舞的男人败兴而归。
时璟言则是不动声色的从她的手包里掏出了手机,一眼就看到了郁杉杉发给她的短信。
呵,段叙初执意要和郁浅夏退婚!
他明白郁浅夏今晚为何反常了。
他点开通讯录,找到一个名字,发了个短信过去,心里想着,如何的‘成人之美’!
这个夜晚,可以发生很多故事。
------题外话------
厚着脸皮来求个收藏,吼吼。


22冲动的欢愉不可靠(求收藏)
郁浅夏只知道自己想喝酒,如果不喝,她就会觉得口渴,这真是‘恋酒饥渴症’。
她觉得挺逗的,恋酒?恋旧?
那个男人,都不要她了,她为什么还要恋旧呢!
时璟言还真是个绅士的男人,她一直闹着要喝,他就没有再多做阻拦。
她觉得这男人的魅力更上了一层楼,忍不住单臂撑在吧台上,另一只手朝他竖起大拇指。
而时璟言却彷如没有看到,只是勾唇笑笑,一点话也没说。
她不放在心上,继续喝。
喝着喝着,就感觉到有人从她身后在拽她的手,意欲阻止她倒酒。
她特烦这种多管闲事的行为,侧了侧头,刚想借着酒疯怒言一顿,手中的高脚杯就蓦地从她手中脱离而去。
他,竟然就这样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他的眼睛,覆着一层密密长长的睫毛,闪着细碎的幽光,虽然那幽光不够明显,甚至在这之上还附带着忧郁,可她总能攫住那光。
在她的心目中,他有一双迷人的眼睛。
这就是她跟时璟言说到的那样,情人眼里出西施。
她不由得伸手触摸他的脸颊,喃喃说,“叙初,你为什么不要我?”
他覆住她的手,在自己脸上摩挲,声音暗哑,“浅夏,我……”有话在心口难开,有些话,他始终是说不出来。
面对他的语塞,她困惑地眨眨眼,将脸颊贴在他胸膛上,“你不要走,明明你已经是我的未婚夫了,你为什么还要和别人接吻……”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贴上她的后背,轻轻拍打,试图让她冷静一些。她醉了。
她却始终找不到平静,伸手在他的左胸不断地寻索,“你的心呢?在哪里?”她的思维混乱,当然是找不到,于是她急躁的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这是我的心,你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不要它?我很难受!真的,虽然每次我都伪装不痛,可是它是痛的!如果你不要它,就不要给它希望,可你为什么……”
她最恨他的,不是他没有把爱给她,而是他给了她希望,最后却狠狠的踩踏了她的心。
她呜呜地哭着,浑然不觉段叙初正因为她的话更加忧郁矛盾,他按在她心口的那只大手也渐渐远离。
最终,他还是推开了她。
他不要她陪着他走一条,因为那路头是黑的。
没有丢下一句话,他孤寂的背影就在这灯红酒绿中渐渐缩小,直到消失不见。
她知道他绝情的远离,却没法去追,只能醉呓地哭。
时璟言听得不但刺耳,而且刺心,一把将她拎起来,咬牙切齿,“郁浅夏,你给我睁开眼睛,你看着我,我问你,你就这么在乎段叙初?哪怕他不要你?”他扳过她的脸,“我问你,你仔细想想,你身边就没有任何值得你留恋的人和事吗?”
他恨其不争,忌恨她消极的情绪。
郁浅夏被他逼得大哭起来,“不要逼我!头痛!”她哪有可以值得显摆炫耀的事,就算是穿着再华丽的礼服,总有人会跳出来讥讽她是假名媛。
她觉得时璟言根本不会了解她,他们是完全相反的两种人,时璟言就算是穿着流氓兔拖鞋去高级宴会,别人都会将他奉为上宾。
他看着她,眼睛就像幽黑的深渊,有暗流在漩转,不等她反应,他整个人已经笼罩着侵袭过来。
这个吻近乎侵略,撬入每个角落,狠狠磨砺。
她莫名其妙地哼了一声,徒劳地推着他。
他的动作变得粗鲁,硬硬的胡渣扎得她的肩颈发痒,于是她糊里糊涂地笑了起来,他却不理,在她唇上疯狂的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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