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乃上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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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上将军- 第3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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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奴献丑了,长孙公子莫要笑话才好…···”秦可儿逊谢一声,注意到谢安火热目光的她,有些不适地低下头去,尽管这种目光她见过许多,但最关键的问题在于,以往那些男人,她有办法打发,而眼前这位,却并非是她所惹得起的。
称赞了几句后,谢安又问起了有关于广陵刺客的事,毕竟这才是他此行最主要的目的,至于眼前这位丽人,只能说是额外的收获。
“那万立竟然派人行刺长孙公子……”在听闻谢安的讲述后,秦可儿惊呼一声,毕竟她可不想暴露她自己就是广陵刺客一员的事实。
“不错!——玉书小姐可知此人踪迹?”望着眼前这位惊呼出声的丽人,错安心中对广陵刺客之首万立的恨意又浓重了几分,在他看来,若不是那个混账家伙,他又岂会不慎摔落山崖而受伤?若没受伤,又何至摆着秦可儿这位可人的美食在前而无法消受。
当然了,谢安也可以叫秦可儿来服侍他,反正无论是以谢安的角度还是秦可儿的角度来诅以她都也不敢不从,不过,这种事说到底还是有点丢脸。
“这个······”秦可儿犹豫了一下,觉得自己还是莫要插手其中的好,免得那万立狗急可墙将她出卖,想到这里,她摇头说道,“长孙公子莫怪,那万立,小奴仅见过他寥寥数面,实不知他躲藏何处,再者……广陵刺客在城内势力不小,小奴觉得,长孙公子还是莫要与他们对立为好······”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她故作担忧地说道。
男人总喜欢在女人面前逞能,这一点,饶是谢安亦无法幸免,闻言冷笑说道,“玉书小姐不必担忧,这然广陵刺客在城内势力滔天,本公子也不放在眼里,那万立既然敢行刺本公子,本公子又岂能与他善罢甘休?”
秦可儿闻言默然不语,毕竟她对主张接单杀人赚酬金的万立也没什么好感。对
事实上,金铃儿曾经所说的有关于广陵刺客只出售情报并不杀人丨的事,指的是秦可儿管辖下的那的-部分广陵刺客,不,那其实称不上是刺客,顶多是一些丝毫不懂得武艺的女人罢了,但正是这些女人,替秦可儿收集着来自各方的情报。
酒馆、驿站、青楼,自古以来便是情报汇集之处,尤其是青楼,要知道在大周,朝廷尽管禁止官来逛青楼,但依然还是有大批的官员留恋其中,就连谢安这等位至刑部尚书的大人物在冀京时亦频频出入风化场所,又何况其他人?
对此,朝廷也是睁只眼闭只眼,毕竟屡禁不止嘛,但是即便如此,朝廷还是禁止官员在青楼内畅谈国事,可事实上,依然还是有许多官员在青楼内述说许许多多有关于律令的事。
比如说某位官员对某条即将发布的政令不满,心中郁闷到青楼吃酒散心,酒醉后吐露心中郁闷,这就使得朝廷的机密情报泄露给了陪酒的女子,而一旦这些朝廷机密情报被某个势力提前所掌握,很有可能产生极大的影响。
而秦可儿便是以此为生,不单单只是在广陵,她在大周各郡各县都设有青楼,楼内安插她信任的女子,为她收集各种情报,当各种情报流入她手中后,经过她的整理,再出售给需要的势力,比如说太平军,比如说三王。
这种情报网一旦构架完毕,其破坏力无疑是相当可怕的,也正因为如此,秦可儿才能得以游走于各方势力之间,成为某些对她美色垂涎三尺的男人所无法染指的存在,直到她碰到了谢安······
平心而论,秦可儿实在没想到她故意传播出去的谣言有朝一日竟然会成为她的软肋,更想不到当年广陵城苏家一名家丁在寥寥数年后会成为这等大人物。
因为手中掌握着无数珍贵的情报,因此,秦可儿很清楚谢安如今的权势,别说她无力招惹,恐怕就连太平军亦要避退三舍,要知道,扬州可是驻扎着整整八万的精锐兵马。
与其他的江南人一样,秦可儿对大周亦丝毫没有好感,甚至于,她是支持太平军的,毕竟后者是南唐皇室幸存成员所领导的义军,虽说广陵并没有像金陵那样经历过大周军队的屠杀,但是本着同仇敌忾的心思,她也希望太平军能够战胜大周军队,复辟南唐。
然而谢安的出现,却全盘打乱了她的步骤。
朝廷派刑部尚书谢安暗下江南、主持江南大小事物的情报,应该已传到那个聪慧过人的小丫头手里了吧…···
她会怎么做呢?
那个年纪不大,却仿佛能洞察世间事物的小丫头······
是当即起兵抗击大周军队,抢占城池、先发制人,还是再等些日子,等一切部署准备完毕?
在替谢安斟酒的同时,秦可儿暗叹自己命运的同时,不禁想到了那个令她也不由心悦诚服的人。
太平军的灵魂人物,南唐皇室后裔,丨天上姬刘晴!

、第二十章 局势变故

蜃姬丨秦可儿,还真是位可人儿!!
在回住所的期间,谢安不自觉地回想着方才所见到的那位美人,以及她那一支悲苍的琴曲。
事后秦可儿告诉谢安,那一曲名为《青楼悲秋》,十余年前出自某位名妓之首,内中道尽了红尘女子的心酸苦楚,是江南许多青楼女子耳闻能详的曲目,只是不轻易在外人面前弹唱。
但是不得不说,对于谢安而言,这支曲目的影响力甚至要超过秦可儿那美丽的容貌。
“哥还在想着那个狐狸精么?”似乎是注意到了谢安的神色,小丫头撅着嘴不满问道。
望了一眼旁边一脸丨我很生气丨的小丫头,谢安无语地摇了摇头,要知道自打在秦可儿的厢房雅间起,这个小丫头便一直对那秦可儿报以浓浓敌意,龇牙咧嘴、咬牙切齿的,弄得谢安好生尴尬。
“丫头,怎么能用这种无礼的称呼?”
“明明就是!”小丫头鼓着双颊气呼呼地看着谢安,哼声说道,“那个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谢安正要说话,旁边苟贡亦低声说道,“公子,虽说大小姐说辞有些不雅,不过依卑职看来,那个女人似乎隐瞒着什么,卑职觉得,那个女人与广陵刺客的关系,绝非她所说的那么简单!”
“你看你看,苟大哥都这么说!”见苟贡出言相帮,小丫头跺脚说道,对苟贡印象大大改善。
“行了行了,”左手揉了揉小丫头的脑袋,谢安用几近哄孩子一样的口吻哄道,“既然回来了,就到卧室去看看你娘,省得你娘担心···…”
小丫头气呼呼地打掉了谢安抚摸她头发的手,跺跺脚,朝屋内去了
显然有些时候没见到她娘亲,她也有些记挂。
望着小丫头离去的背影,谢安转头望向苟贡,疑惑问道“苟贡,有何凭据么?”
“这个······”苟贡闻言皱了皱眉,沉思着摇了摇头,犹豫说道,“公子,卑职遇到过许许多多的女子,但是至今如今也只有其中两位令卑职看不透,其中一人便是二夫人,另外一人嘛······”
苟贡没有说下去不过谢安却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带着几分笑意说道,“看不透那个秦可儿?”
见谢安说破此事,苟贡说话也不再遮遮掩掩,点头说道,“此女着实令人捉摸不透,初见时得知公子已为其赎身,此女一副惊慌之色,可后来竟能与公子谈笑风生公子不觉得奇怪么?”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青楼女子大多身不由己······”谢安耸耸肩说道。
“不对,不对,”苟贡摇摇头皱眉说道,“卑职以为,那女人前后神色不一这其中必定有什么蹊跷……卑职觉得,此女似乎是清楚公子的真正身份!”
“唔?”被苟贡这么一说,谢安为之一愣,诧异问道,“有何凭据?”
“只是卑职的猜测,”顿了顿,苟贡紧声说道“在外人看来,公子此番可是彻底得罪了#阝元#阝元在广陵极有权势,按理说来,那秦可儿为了自保,应当百般推脱公子为其赎身才对,可是,她却接受了……”
“那邓元本公子又不放在眼里……”
“话虽如此,可那秦可儿应该不清楚这件事才对,可她却未推脱,这意味着,此女极有可能早已得知公子的身份,断定那邓元斗不过公子……”
谢安闻言一愣,皱眉思忖着。
见此,苟贡上前一步,压低声音说道,“那秦可儿数年前便扬名于广陵,可至今尚且还是处子之身,这就值得推敲了,据她所说,那全赖她替广陵刺客筹集经费,可公子别忘了,这广陵虽说是广陵刺客的地盘,但终归乃大周地域,广陵府府衙,岂不是要比广陵刺客更具影响力?—那#阝元乃广陵府知府的小舅子,看似极其倾慕那秦可儿,但是这数年前却未用强将她强行掳走,卑职怀疑,那秦可儿在广陵府官员间亦有不少人脉······换句话说,公子为她赎身,她原本可以借助广陵府内的人脉,叫公子退却,可是她却没有这么做,公子不觉得这其中有什么蹊跷么?”
“难道就不能是她看中了本公子么?”谢安带着几分哂笑说道。
苟贡面色一滞,苦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自然,凭公子的气度,即便受那秦可儿垂青,也不难理解,不过,卑职还有另外一个猜测……卑职以为,是否是那秦可儿早已得知公子真正身份,很清楚即便请广陵府的人脉出面解围亦无法阻碍公子,因此,便打消了这个主意,乖乖就范……”
“苟贡,你这可是有点草木皆兵的意思啊!”谢安笑呵呵地说道。
苟贡闻言摇了摇头,正色说道,“平心而论,公子可曾看透那个女人?”
听闻此言,谢安不自觉地皱了皱眉,不由回想起了悬挂在秦可儿厢房雅间内墙壁上的那些字画。
曾经有人说,从一个人所写的字便能看出一个人的性格,这一点,谢安早前在长孙湘雨那里便有所察觉,虽说长孙湘雨善于临摹各种笔迹,但无论是何种笔迹,均遮掩不了她锋芒毕露的磅礴大气,然而在秦可儿的雅间内所看到的字帖,笔力、气势却是各不相同,若不是秦可儿亲口承认,谢安真有些怀疑那些字帖是否全然出自她的手笔。
不知为何,一想到那位蜃姬秦可儿,谢安便不由想到一个词,咫尺天涯…···
有时候,看似就在眼前,却感觉此女远在天涯;有时候,看似遥远而不可及,待回过神来,此女却就在身旁······
那种如云如雾,仿佛置身于环境的奇妙-感觉······
莫非就是这样,她才会被人称之为丨?飘渺而令人难以把握?!
见谢安沉默不语,苟贡会错了意,还以为是自己的话起到了一定的作用,趁热打铁说道,“还是谨慎些为好,公子需明白一个道理·这世道并非是公子不去招惹他人,他人就断然不会来加害公子,前些日子广陵刺客暗杀我等……前车之鉴,后车之师!”
“啊?”谢安如梦初醒地望了一眼苟贡·待思忖后点了点头,说道,“唔,你说的对,苟贡,你再派些人去探探此女底细,既然秦可儿久居广陵·想必应该能打探到些什么……”
“卑职遵命!”苟贡闻言抱了抱拳,正要转身离去,忽而转头询问道·“公子,此番我等得罪了那邓元,想必此人不会善罢甘休,很有可能会借助广陵府的势力对付我等,与其如此,倒不如先发制人,去那广陵府走一遭······公子不是说要替大小姐的父亲,王邬王大人报仇么
“不错!”听苟贡提到此事,谢安的面色当即沉了下来·要知道从王馨口中听说广陵府私下包庇当年陷害苏家的一干官员时,谢安便已打定主意要让当年那些人血债血偿,那不单是为了苏家·更是为了他曾经的恩人王邬,但问题是,倘若他在这个时候暴露身份·若是被太平军得知,岂不是坏了李贤的大计?
毕竟李贤曾嘱咐过他,太平军还未有所行动之时,谢安不得暴露自己身份,免得叫太平军察觉不对,当即起兵。
想到这里,谢安便将心中的顾虑告诉了苟贡·想听听他对此的看法。
苟贡闻言思忖了半响,沉声说道·“公子,卑职以为,太平军恐怕是已经得知公子暗访江南的事……”
饶是谢安听闻此言亦有些纳闷,毕竟他们一路上很是小心,从未暴露自己身份,又何来被太平军得悉一说?
见此,苟贡压低声音说道,“公子可别忘了,前些日子广陵刺客纠集百余人前往暗杀公子,而公子与广陵刺客无冤无仇,何以那帮混账东西会盯上公子?”
“你的意思是……”
“早前在冀京时,便听说广陵刺客暗中勾结太平军,很有可能,那一回行刺正是太平军在幕后指使,想借广陵刺客之手,铲除公子……卑职以为,既然如此,倒不如亮出身份,一方面控制广陵府,一方面调扬州八万兵马来此,叫太平军投鼠忌器……”
“这可与李贤的计划不符啊……”谢安皱眉用左手敲击着轮椅的扶手,喃喃说道,“太平军不傻,断然不会想不到本公子暗访江南便是针对他们而来……”
就在谢安犹豫之际,忽然,丁邱领着几个百姓打扮的男子从院门口走了进来,瞧见谢安,抱拳说道,“公子,贤王殿下有密使至!”
贤王?李贤?
谢安错愕地抬起头来,正巧瞅见丁邱身后有一名身穿百姓服饰的男子站了出来,惊讶唤道,“关仲?”
来人竟是李贤手底下卫地荆侠刺客行馆的头头,关仲!
或许别人不知道,但是谢安清楚地很,李贤手底下亦养着一批刺客,那便是卫地荆侠刺客。
可能是因为当初被金铃儿轻易行刺得手所致,李贤生怕自己日后重蹈覆辙,亦将他曾经下江南时所招揽的卫地荆侠刺客带在身旁,因此,谢安曾经到贤王府赴宴时,也没少见过关仲这位卫地荆侠刺客行馆的头领。
“谢大人别来无恙······”在谢安惊讶的目视下,关仲走过来抱了抱拳,忽然注意到谢安的伤势,愕然说道,“大······谢大人这是怎么了?何以伤重如斯?”
谢安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实在不好意思说自己是不慎失足摔落山崖所致,含糊解释了一下,故作咳嗽问道,“先不说这个,关头领此番前来,不知有何要事?”
见谢安提到正事,关仲面色一正,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递给谢安,低声说道,“三王之事有变,此乃殿下急令在下送至大人手中!”
“三王?”谢安皱了皱眉。
他自然清楚三王指的就是丨秦王丨李慎、韩王丨李孝、丨楚王丨李彦这三位,也知道此刻李贤所率的十万冀州兵正屯扎在南阳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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