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经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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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经沧海-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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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更痛的是心脏,女人所守护的贞洁,却被自己并不喜欢的男人强占,还是以这样一种无情而残酷的方式。

楚之凌似乎已经禁锢了太久,俯冲在辛越身上,片刻不停地索取着。他在她身上攻城略地,手指紧紧地扣在榻榻米底单上,让两人的身体结合得更为紧密。

痛到极致,辛越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吟哦,手一用力挣开了束缚,却失了推拒楚之凌的力气。

女人在高 潮时会出现神经性麻痹,所有的理智都不复存在,一切只凭感官。

朦胧水眸间一片旖旎,春情带丽,辛越浓密的睫毛抖动着,不可抑制地发出猫一样的细软**声。

楚之凌更用力地侵占她,诱使她小脸泛出瑰丽的红晕。

“疼……”辛越下意识地呼唤,满满是柔弱而无助的神采。

忙于在辛越体内进出的男人此刻才开始正视她,眼角瞥到被血花晕染的床单,长久一怔。

楚之凌没想到辛越竟真的保有处子之身,一瞬间情绪复杂难言,然而主宰他感官和行动的,是高亢不可收拾的情 欲。

并不满足,楚之凌翻过辛越的身子,让她上半身附在榻榻米之上,修长白皙的双腿落到地上,十厘米左右的落差,更大幅度地掰开她的双腿,压在她身上,更深更紧地进入她的体内。

楚之凌已经放柔了力道,不再像刚开始一样粗暴不堪只知掠夺,他白皙高挺的鼻子贴在辛越的耳垂上,磁性的嗓音低声道:“你偏要我用这种方式对你,你若是乖一点,听话一点,我怎么会对你这么残忍?”

回应楚之凌的,是静默无声的死寂。

便是这般倔强,让楚之凌越想占有。

随即又在她体内狂乱起来。辛越额头的汗大滴大滴的往下掉,她咬着牙一字一顿道:“我不会放过你的,楚之凌。”

“现在,看是谁不放过谁。”楚之凌冷酷而邪气地一笑,一记火热更深地挺进。

辛越忽然感到很累,即便是在做着别人认为快乐的事,这种屈辱感已经很久不曾有了,她向来自尊而骄傲,此刻她感觉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光亮,即便外面月光迥彻,即便烛火熠熠生辉,可她却只看到无边无垠的夜幕,如同男人的动作一样狂乱罩下来,牢牢将她捂紧,一分一秒夺去她的呼吸。

楚之凌终于停止进攻,重重地喘着气,披了件薄衫在身上,也放辛越自由。

辛越胡乱地捡起衣服套在身上,腿间的酸涩与疼痛让她几乎站不稳,她颤颤巍巍地扶着桌子,手拿起抽屉内的剪刀,猛地就朝自己的身上刺去。

楚之凌登时从榻榻米上起来,却拦不住她自残的动作,鲜红血液顿时染湿了她凌乱的衣衫。

“你干什么?”楚之凌顿时发出一阵疾呼,扯下了她手中的剪刀。

辛越怔怔地望着他,眸子空灵忧伤:“我不知道我要干什么,我只知道我很难受,我难受得快要死掉了……”

明明已经绝望丛生,却知道自己无论如何屈辱也要活下去,但是那种痛苦又纠缠心脏,缓和不了,只好寄希望于刺痛身体,缓解内心的压抑和苦楚。

身痛心痛,几波袭击不肯停歇,辛越眼前忽然雾气缭绕,出现幻象。

辛越宽大的衣袍随风摆动,苍白的小脸单薄而脆弱,楚之凌不知道该说什么,环抱间忽然钻进辛越细瘦纤弱的身子,她的手紧紧地环住他的腰身,哽咽着:“妈妈,你不要走,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我一个人活着,很痛苦,很痛苦……”

楚之凌摇着辛越的胳膊:“清醒点。”

辛越的小脸贴在楚之凌的胸膛上,一双眼睛极空,嘴里发出痛苦的呢喃:“妈妈,我不该对那个男人有任何期望的,坏人就是坏人,在岛上我就应该杀了他的……可是,他对我那么好,我下不去手啊……我刚才本来也没想杀他的,我就想挟持他而已……是他逼我的……是他逼我的……”

她终于哭了,冰凉的泪滴顺着楚之凌胸前的衣料流了进去,进了他的心底。

这一番话,证明她并不是对他全然无情的,她矛盾纠结,却终是对他下不了杀手。

她继续哭:“我不是木头,我不是没有感情啊……可是我不能喜欢他啊……我不能,和他纠缠不清的……”

她是海军,她前世还是被海贼打死的,她应该坚定自己的立场,她不应该放任自己的感情。

几句话隐忍了太多,楚之凌不知道为什么她不能喜欢上他,不知道为什么她要这么忍耐,只是看到她痛苦的样子,心像是被揪住一样,难受得厉害。

想起刚才对她残暴无情的侵占,楚之凌心里急速掠过一阵隐痛,手环住她单薄瘦弱的肩膀,宽大的袖袍舒展在她的后背,他月光般白皙的脸上却失去了任何表情。

一叹,苦心孤诣积攥的怨怒,终究输她柔情模样。

正文 第061章 阴暗滋生

田泽翌煌在的地方名叫上库街,开着一爿中国丝绸店,这仅是他的表面生意,他的主要生意是中日贸易的居间人,他原名叫龚煌,本是泉州的一名铁匠,后来经商来了日本,娶日本大商人田泽冒一之女为妻,遂随妻子姓。他财大势大,人称平户岛岛主。

这位平户岛岛主有三个儿女,儿子在外未归,女儿待字闺中,还有一个小儿子,五六岁大,粉嫩嫩的,煞是可爱。

此刻这个小儿子便仰着头望着辛越,歪头笑道:“姐姐你怎么都不笑的。”

距离楚之凌强占辛越一事已过了十天,此时辛越就在庭院中看极为艳丽的凤凰花,闻言问道:“有什么事是值得高兴的吗?”其实神色并不落寞,淡淡的,一如往昔轻抿唇线,似是真的在询问这个孩子。

“姐姐很不开心,是不是在因为想楚哥哥?”

辛越的眼好似银瓶乍破惊起波澜,眼神中闪过霜华般的疾厉,随后无痕,淡漠道:“跟你自己的伙伴玩去,别在这里吵我。”

“大哥不喜欢我,二姐也不喜欢我,都没人陪我玩……”孩子郁闷地撇了撇唇。

辛越以为这下他会走了,没想到他寸步未移,反而紧紧地拽住辛越的衣袖,极为嚣张道:“我就要你跟我玩,不然你就别呆在我们家了。”

辛越哼了一声:“你以为我想待在这里?我比任何人都想回家。你把我赶出去啊,正合我意。”

见奈何辛越不得,吃了闷亏的孩子一下子垮了脸,又恢复先前那个纯良无害怯生生的样子,黑黑的眼睛闪着波光,扁着红红的小嘴,松开辛越的衣服,低着头站在那里。

辛越忽然就觉得自己好无聊。心里难受对一个小孩子撒气,这算什么?

她蹲下身子,用手拍了拍孩子瘦小的身子:“喂,你一个男孩子哭什么哭?”

“我哪里哭了?”孩子倔强地抬头,眼眶微红。

辛越无语地用手扶了扶额头,整理了一下情绪复开口,极为耐心地哄道:“你没有哭,哭的是我。”

“你……”孩子顿时落下泪来,“你讽刺我。”

这么小竟然知道用讽刺这样一个词,还用得这么恰到好处,辛越对此颇为惊异,但现在显然不是深究这个的时候。

“我哪有。”她乜斜着眼望向他,伸手拍落了肩膀上的凤凰花瓣,极为地云淡风轻。

“我又不是蠢猪猡,我听得懂人话,我也不是小孩子了。”他气恼地望着辛越。

辛越微勾唇角:“你的确很聪明,我就是在讽刺你,爱哭鬼。”

“你……”

孩子语塞,又嘤嘤泣泣了起来。

辛越望了望天穹,果断地郁卒起来,随后道:“磨人的小鬼。”

孩子哭泣,按照辛越以前的个性,本可以置之不理,转身即走,可是她一看到这个小孩子,就想起了在渔村的小敏敏。

其实两个人长得不像,敏敏黑不溜秋,眼前这个孩子却粉雕玉琢的。但就是会牵连起,似乎是没来由的。

她拍了拍孩子小小的背,无奈道:“我实在没对你做什么啊。”

孩子哭了起来:“都没人陪我玩,我一个人一点也不开心……”

“我陪……”

“你陪我玩?是真的吗?”孩子立马大变脸,擦了擦鼻涕,眼神亮亮地望向辛越。

“我是说,我呸。”

看着孩子晴朗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辛越又勾了勾唇角。

忽然间意识到一个奇特的问题,这个孩子……说的是汉语。

“要踢毽子,捉鸟,还是打弹珠?我可跟你说,捉迷藏这种傻啦吧唧的事别想要我干。”

“捉鸟!”

辛越看着孩子笑眯眯的眼,微愣,心里顿时放晴了不少,眼睛扫到孩子头上飞着一支蝴蝶,便下意识唤道:“嗯,别动。”

极快地捏过蝴蝶的翅膀,辛越拿着蝴蝶在孩子面前晃:“呶,给你捉了一只鸟,自己玩吧,我先走了。”

“喂,姐姐。”孩子又气恼了,“这不是鸟啊。”

辛越故意:“这哪里不是,你看它不是有翅膀吗?而鸟不都是有翅膀的吗?”

五六岁的孩子思维有些受限,感觉不对劲却不知如何反驳,憋红了一张小脸。

辛越忽然就轻轻地笑了起来,弧度极浅,眼神却十分清亮,如一汪澄澈的水。

楚之凌一回来,见到的便是这一幕。

少女白皙的脸在阳光下几近透明,浅黄色的衣袂翩翩作舞,她蹲身,尖尖的下巴微仰,阳光顺着修长的颈项往下,映在胸前柔美的起伏上,衣襟上绣着的一朵白色小花随风轻轻漾着。

她的掌中盛放着一朵粉色的蝶,纤细的手指白皙而素净,唇角落了淡色阳光,微微一笑,美不胜收。

楚之凌不由一愣。

毫不留恋地放开了那蝶,辛越对孩子道:“你不要就算了啊,你自己说的啊。”

蝴蝶飞远,孩子见辛越没有再为他捉鸟的打算,什么也捞不到,心急之下便又去捉那只蝴蝶。

孩子粉雕玉琢的,营养很好,有些胖,跑起来小屁股扭扭的,特别憨态也特别可爱,辛越嘴角笑容漾开:“啊,追快点啊,不然小蝴蝶就没了。”

“蝴蝶,我的蝴蝶……”孩子焦急地喊道,跑几步就已经气喘吁吁。

“爱哭,还喜欢蝴蝶,爱撒娇缠人,小鬼,你不是女扮男装的吧?”辛越悠悠地开口。

她的眉眼间几分秀丽清明,如空山雨后,然笑意清浅却摄人心魄,清澈里飘着桃花的妖娆绮艳。

“别叫我小鬼!”

“叫你——大鬼。”

“我不是鬼。”

“你不是鬼,你是丑乌龟。”

“我不是丑乌龟。”

“你是美乌龟。”

似乎是把辛越辩驳下来了,孩子连蝴蝶也不去抓了,特意叉着腰摆了个骚包的姿势,得意洋洋地扬了扬眉,他望着辛越带着笑意的眸子,忽然间想到了什么,后知后觉地一吼:“我不是乌龟!”

辛越眉梢眼角间尽是笑意,不似以往的浅淡,几分秾艳,让楚之凌有些移不开眼。

而在桥的那一边,身着和服盛装而出的少女却紧紧握住了拳头,粉色的手帕被她狠狠抓住,皱得不成样子。

“我不会放过你的。”少女目光沉沉地盯着辛越,咬牙切齿地道。

正文 第062章 温柔拥抱

辛越眉梢眼角间尽是笑意,不似以往的浅淡,几分秾艳,让楚之凌有些移不开眼。

而在桥的那一边,身着和服盛装而出的少女却紧紧握住了拳头,粉色的手帕被她狠狠抓住,皱得不成样子。

“我不会放过你的。”少女目光沉沉地盯着辛越,咬牙切齿地道。

楚之凌倒没注意到站在桥上的田泽美子,他见辛越不再那般闷闷不乐,心里的石头重重地放下。

那晚,她抱着他哭,把他当成了她的母亲,她像一个脆弱的娃娃一样在他怀里哭泣不止,无论他怎么哄,她就好像得了失心疯一般,控诉着他的暴行,后面声音越来越大,把他的心都哭疼了。

“可是,他对我那么好,我下不去手啊……我刚才本来也没想杀他的,我就想挟持他而已……是他逼我的……是他逼我的……”

“我不是没有感情……可是我不能喜欢他啊……”

那个时候,他抱着她小小的身子,看着褶皱凌乱的床单,看着上面绵延的血迹,心里是浓浓的沉痛,又烦乱到不堪。

那个时候他还应该是庆幸的,因为至少她在他怀里,在哭,在展示自己真实的一面,而那之后的第二天,她清醒地意识到一切事情,再也没有理过他,对任何人都没笑过,连嘲笑都没有。

现在看她笑得这么开心,他不由微微勾起唇角,如释重负地跟着笑了笑。

————

夜晚,星辉斑斓。清风从古朴的窗子间送进来,格外地凉爽疏透。

榻榻米之上的两个人,皆是无言。

虽然白天因她微笑,楚之凌心里的重担卸下不少,可是见她这副依旧不打算开腔的样子,楚之凌神情挫败地问道:“你到底要怎么样?”

十天以来,辛越没有跟楚之凌说过一句话,甚至看都不愿意看他一眼,以前就算有争吵,过后她还是十分优雅的,虽然说话不冷不热,神情倦倦的,但至少可以沟通些什么,现在她这个样子,冷漠沉静,眼神清淡,跟她说话一句话也不答。

他也有些怒气了:“你到底要使性子到什么时候?”

她翻身过来,正对着他,懒懒散散地道:“很晚了,睡吧。”

终于说话了。

楚之凌望着她,微微皱眉:“别侧着睡,两边肩膀都有伤,你侧着睡都不痛的吗?”

“我什么都怕,就不怕痛。”她半阖着眼,神态慵懒地像只猫儿。

“真是的。”楚之凌烦躁地抓了抓头,“你心里不舒服就直说啊,你要是想骂就骂出来,你这么沉闷着到底是干什么?”

倒宁愿她像个平常女子般对他大吵大叫,也不想她疏离而倦怠,不动声色地与他的世界隔绝。

“我是该骂啊,骂自己太弱,什么也保护不了,包括我自己。这种无力的感觉,呵呵。”忽然间就不说了,她无所谓地一笑,闭上眼睛侧身而睡。

这丫头……楚之凌无奈地把辛越的身体扳过来,平躺着,辛越也没有怎么反抗,只是闭眼不说话,月光在她脸上投下皎洁的光华,长长的睫毛浓密而卷翘。

“你到底要保护什么呢?”想到她刚刚说的什么也保护不了,他长长一叹,几分疑问几分怅然。

风吹动外面枣树,空气中发出沙沙的声响,窗子的缝隙间摇曳进来几缕冷香。

“你不会懂的。”

楚之凌以为辛越不会回答,然而她却开了口。

他很有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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