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经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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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经沧海-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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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了辛越走到了极远处的海边。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自制的小木瓶子,里面装有皂荚的汁液,对净化身体污渍很有效,可以当肥皂用,这是楚之凌从后面的小树林里萃取而来的。令辛越有些疑惑的是,皂荚树是可以净化身体没错,可是至少是生长在海拔650米至2;500米的地区,而这个小岛离海平面的高度最多不超过两百米,且原本应该高大的皂荚树在这里个头十分矮小。辛越发觉到了这个岛的奇怪与诡异之处。

此刻却无暇想这些,她伸手试图从楚之凌的手里拿过装有皂荚汁液的小木瓶,楚之凌却将手臂一抬让辛越捞了个空,辛越抬眸淡淡地望着他,不说话,像是在等待他有什么要求要说花样要耍。

楚之凌道:“先跟你说清楚,今天你在这里沐浴,我就在这里看着。”

以往楚之凌知道岛上除他们两人之外并无他人,所以便也未曾对辛越露天洗澡一事有什么戒备,但是今日不同了,今日岛上来了一个外来客,还是辛越似乎有些好感的外来客,他怎么能不守着?

辛越从楚之凌不再唤她为“夫人”而改为“你”的称呼转换中捕捉到了男人不悦的情绪,然听到楚之凌的这番话,她的眉头也有丝不悦地皱起来:“我不喜欢别人看我洗澡。”

“不行,我一定要守在这里,万一你被有些不怀好意的人看了去怎么办?”

辛越自然知道他说的不怀好意的人是指谁。

她有些厌烦地看着他:“你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

楚之凌一听她这话怒意更甚,堂堂一个大海贼被她说成了小孩子,他气急败坏地拉过她的手,把她往海水里带,伸手就要去解她的衣服。

她本能地抵触,却更引爆了他胸腔中的怒火,想起自己这般真心实意地待她而她不回应不说;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他;念及此他扣住她的腰低下头来就吻住她的唇,不顾她的阻拦强硬地撬开她的牙关,带着不由人抗拒的王者之气,在她的甜美内一寸一寸地深入。

他轻易便将现在手无缚鸡之力的辛越压倒在地,她的身体倒在沙滩上;头发杂乱无章地披散开来,像是被撕裂的锦缎。

他伸手便扯掉了她的衣服,让她洁白如象牙般的身子展露在月光之下,他好似压抑了很久,细细密密的吻落满了她的颈项和肩头,唇慢慢地向她胸前的雪白游移。

辛越感觉自己浑身燥热难耐,一双无力的小手放在楚之凌胸前,想抵触而无济于事,他的手在她的腰上越来越放肆起来,她难受地动着身子。

她的小脸已被染成了桃花般的艳丽色泽,急促而甜美的呼吸随着风钻入楚之凌的鼻内,楚之凌心中的欲 望越来越高耸起来,他张口便吻在在辛越右峰的蓓蕾圆粒之上,带着丝惩罚意味的轻咬。

而他身下的男人的标志,也很快地硬挺起来,如锋利的刀刃般抵在她双腿之间,正待进入。

此时此刻,辛越心里是浓得化不开的绝望,这种绝望是前所未有的,就算儿时被人鞭打被人虐待,就算在特种部队中历经许多困苦,就算再维护海上治安时出现意外的不可预知的天灾人祸,甚至就算是到了前世溺水死亡的最后一刻,她也未曾像现在这般绝望。

她早该知道的,他是蛮横粗暴,不顾及他人感受的海贼。对他抱有期待是非常愚蠢的一件事情。

现在,无论如何,她都不愿,也不能失身于这个男人。

她大声朝他吼着:“楚之凌,你竟然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强迫一个失去身手暂无能力的女人,你不觉得羞耻吗?这么出其不意趁人之危,你还是个男人吗?”

他不再吻她,正视她的眸:“你是我的女人,我对你做这种事情有何不可?”他看着辛越愤怒而排斥的脸,沉声道:“你倒是说啊。”

辛越怒目:“我从来都没有说过喜欢你,是你自己在自作多情,我更没有说过要做你的女人!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若是有点血性,就快点放开我,要么你就杀了我。”这般强迫的戏码让她再也失却了以前的淡隽,不顾一切朝他开火。

正文 第035章 温柔宠爱

辛越的话惊雷一般在楚之凌的耳边炸响,他的眸子危险地眯起:“有个别的男人来你就开始转移目标了?好,很好。”他埋下头,重重地咬在辛越胸前的肌肤上。辛越咬着牙,一声痛哼也不发出。

楚之凌压制住她修长雪白的腿,开始脱自己的裤子。辛越的拳头死死地紧握,她看着即将俯身下来的他,咬牙切齿地道:“总有一天你会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我最后一次提醒你,我以前还只是讨厌你,现在,你不要逼我恨你。”她的眸间颇有些杀气。

他捏住她尖尖的下巴:“我从来不畏惧别人对我的恨意,相反还很享受,这也是我当海贼而不去寻求仕途的原因。”他继而又道:“我如此这般宠你疼你,而你从未给过我半分好颜色看,却跟一个素昧平生的男人眉来眼去传情睇意,你当我是死人吗?”

辛越知道一切再无转寰余地,她就算心智再强也毕竟是个女孩子,而且对未来抱有某种程度的期望,一想到自己将失身于这个她并不喜欢的男人,她便紧紧地咬住唇,尽量不让自己哭出来。

从七岁进入特种部队开始到如今,无论再苦再累,无论有多大的挫折,她一滴眼泪也未曾流过,咬咬牙自己扛下所有的辛酸,便养成了这般如今淡漠不惊的性格。她现在想,就算身子被楚之凌无情侵占,她也应该挺得过去的,不能哭,不能害怕。

他的手压在她的两只胳膊之上,让她连捡沙子袭他眼的动作都不能做出,他的高挺游走在她下体的私密处附近,正待狠狠地深入。

她还是不受控制地哭了,嘤嘤泣泣,眼泪从素日淡泊的眸子间滚出,珍珠一般大小的粒子,一颗接着一颗,融进乌黑的头发再也无痕。

楚之凌有刹那的停滞;辛越甚少在他面前展露过无助的姿态,除了那次在梦中的带着痛意的细语低喃。在他心中,她从来都是淡定聪颖,神秘高雅的,白衣飘飘女神一般霜华不染,可她现在躺在他的身下,流着泪,抽泣着,比他所见过的任何一个女子都要柔弱无助,他不禁想,他现在这么残酷地侵占她,他们,还有可能吗?

她说,你不要逼我恨你。

怒到失去理智他才会说出享受恨意这般话,她是他那么用心宠用心疼的一个女人,自然比任何人都不希望她恨自己。

如果他这般不顾一切地进入她,他们之间仅存的最后一丝温馨,也烟消云散了吧!她向来果敢善于决断。

海风吹得有些猛烈,拍打着岸边,溅起的冰冷海水打在他的后背上,让人静到心里的寒凉。

他灵台顿时清明了许多,看着她被泪水打湿的浓密睫毛,眉轻轻地皱了起来。

蓦然间动作放柔,他轻轻吻着她的眼泪,带着丝哄意道:“好了,夫人,别哭了。”

她还在哭,声音虽不大,可是落泪却很汹涌,像是要把这辈子的眼泪都流干似的。他看着她啜泣不止的脸,微微泛起愧疚的同时也在无奈地想,果然女人都是爱哭的,如她这般心志强大的女人也不例外。

他强行压下自己的欲念,从她身上翻身下来,穿上裤子,也给她穿好衣服,见她还在流泪,便把她揽过来,抱在怀中,让她的脑袋贴在自己半 裸的精壮的胸膛上,长指拭去她眼眶周边的泪:“好了,都是我的错,夫人你就不要再哭了。”

她的声音也带着丝哭腔:“我讨厌你,我不会原谅你的。”

楚之凌一手轻柔地拍打着她的后背,就着她的话哄道:“好好,夫人不原谅我便是,可别哭伤了自己。”

“你是混蛋,是禽兽,是恶魔。”

他认错态度相当良好,继续柔声细语地哄:“好,我是混蛋,是禽兽,是恶魔。我彻头彻尾地对不起夫人。”

“你滚开,我不想再见到你。”

“……我也想听你的滚开,可是‘滚’这个动作,十分有技术难度。”

她恼怒地瞪了他一眼。

“你别抱我,放开我。”

他一本正经地摇头:“这个不行,夜里风大,我怕夫人着凉。”

她停止了哭泣,鼻音很重,骂人像是娇嗔:“你无赖。”

他轻笑:“在海贼里面,我算得上是正儿八经的了,你见过像我这么体贴人的海贼?”

她余怒未消,瞪着他:“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好好,夫人不原谅我便是。”

“你是混蛋,是禽兽,是恶魔。”

“好,我是混蛋,是禽兽,是恶魔。我彻头彻尾地对不起夫人。”

……

对话正在复制。

楚之凌掏了掏自己的耳朵,道:“夫人,你骂人能不能骂点别的?我听得都有点腻了。”

“别叫我夫人,我永远都不会是你的夫人。”

他舒了口气:“夫人你总算是换了词了。”

她再也失去了淡漠,横眉道:“我警告你别再叫我夫人。”

“好好好,我不叫你夫人,我叫你小可。”

硝烟弥漫的一个晚上。

第二天。

“夫人,来,起床,洗漱,吃药。”他唤她,言简意赅而柔情绵绵。

经过一夜辛越已经冷静镇定了下来 ;依旧是淡漠优雅的气质;眼神如琥珀般通透又清浅的凉;望向楚之凌时;昔日的嘲讽已换成了淡淡的寒光。

有杀气。

楚之凌干咳了两声:“想不想换个口味,吃蛇肉吗?”

“随便。”

辛越的声音带着丝沙哑,明显是因昨日哭过所致,说起话来有些艰涩。

辛越就是这种人,恼到了她,她不会像个小女孩子一样赌气不跟人说话,她只是依旧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好像她什么事情都已淡漠不放在心上,但是等那人跟她交流时,她神态又透露出明显的疏离,人若致歉,她会极清浅地说:“你对不起我什么了?”一副什么都忘记了的样子。

此时在她这样温和又锐利的攻势下,中枪的正是楚之凌。

正文 第036章 岛上来人

如此,平静而匆促地过了一天。

夜晚,厚厚的云层掩盖住了月亮的光辉,恁是风也无可吹动。

楚之凌做了两个床,两床相隔不远且呈垂直状摆布,辛越微一侧眸,便可以看见楚之凌俊美如玉的容颜。极小片的月光洒在他的额头之上,看起来有点冰凉。

那一刻,连带着辛越的心都有点寒了,她思索,如果现在伸手过去拧住他的脖子,将他成功杀死的可能性有多大?

有这样的想法只是一瞬,她认得清楚现在的状况,身体还初初痊愈,身手只恢复了先前的一成,而楚之凌功夫深浅她并不知道,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情她不愿做。

她翻身下床,轻手轻脚地推开了木门,确定无人跟随之后,来到目的地。

“咳。”

躺在沙滩上的男子本就睡得不深,听得旁边传来轻咳的声响,便睁开了一双清寒的眸子。

辛越很自然地席地而坐,风大了许多,海水澎湃地响,她似是忍不住般,捏了捏受喧嚣声摧残的耳朵。

“睡不着吧?”

她穿着松散的白衣,望着沙滩上被风吹得若隐若现的月光,开口。

她只有白衣穿,因为这个岛上能做布料的只有白色的帆。

男子点头。

半明半暗的雪色月光照在她的头发上,像是簪了一朵洁白的芍药,她侧首明眸转:“你身子骨很虚弱,现在,无碍吧?”

男子怔了一下,望着她细瓷般无瑕的瓜子小脸,声音不自觉地扬了一些:“无碍了。”

“很快便会有船来救我们离开这里的,你说是吗?”她的声音软软的,语气又分外淡漠,娇弱和优雅两种不同的气质在她身上奇异地融合着。

男子的微惊很快被掩盖过去,文弱的脸上扯出一抹苍白的笑:“我怎么会知道?”

她摇头,清浅一笑。

她的头发没有束起,就那么披在身后,长长地垂至腰间,离地面有一拳远。风吹来,男子能闻到她头发上干净的皂荚香,在海水湿重的咸气中仍那样令人轻易捕捉。

敛下笑,她随意拨了拨耳后的头发,似是一本正经地询问:“跟我交谈,愉快吗?”

并不是勾引,眼里河山一片纯净,末尾的音节微微拖长,听在耳朵里让人想起江南风中的棉花,软而洁白。

惊艳是有,却并没有被这不轻易所见的美夺去心智,他斟酌了一下,略微翘唇:“尚算愉快。”

她便不说话了。只望着变幻不定的天际,神色空静。

他到底比她少了点耐心,见她久久不语,尽力遮住急迫,问:“你知道了些什么了吗?”

她丢给他一句神秘莫测的话:“你觉得呢?”

你觉得呢。这句话看似轻飘飘,实则很有慑人的力度。好像自己已经知道一切,对逃不出掌心的猎物露出饶有兴趣的一笑,又好像自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单纯而认真地询问无法理解的事物。便是这般的虚虚实实。

将话语权丢给对手,自己做一个听客,取得所知又不沾尘土。这招对精明一点的状态正常之辈难以奏效,却对心有所瞒怕被人看穿之徒屡试不爽。

“你都知道了?你是怎么知道的?”他声音略沉:“你会说出去吗?”

果然。她眼微微一抬,视线似是而非停留在他的脸上:“我和你交谈,也很愉快。”

极其答非所问的一句话。好像表示会给他保守秘密,但其实任何东西都没承诺。

“你……”他有些无语。

她缓缓切入正题:“既然你我相谈甚欢,那么!”她直直地望向他,眼里深幽又寂静:“你给不给我继续和你聊下去的机会?”

“你在求我?”他听着她的话,略有不确定地问。

“我在威胁你。”

她慵懒地轻笑,声音比月光还要轻。

——

如是,过了五天。

海岛的草丛、林木、石缝间常有蛇类出没,蛇算是野外生存者的美食,但是比鱼和海鸟更难让人捕捉。

楚之凌捕蛇颇有些门道,看见大一点的蛇,削了一根粗壮有叉的树枝,长度刚刚好,恰好能俯身后两手捉到蛇的颈部,蛇影闪过:“咻”一插而下,钳制住蛇的底部,将蛇卡在那里动弹不得,随即两手并用将蛇弄死。从发现到弄死蛇的时间极短,认真算来不过八秒的时间。

此刻正在岛上的小山丘上,楚之凌回头对辛越温和笑道:“捉到了,咱们下山去。”

下得山来,他挽起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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