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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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军阀- 第4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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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德忠皱眉道:“你可别胡来!”什么工人告密?若是富户,谁会偷他的机器?这定是想敲诈勒索呢,要说在这巴格兰,现今还真没人敢惹他,偏生这位焦老板看起来也不是什么好人,委实令人头疼。

就在这时,听到响亮的“报告”声,卫兵报告,莫赫布省长到了,求见吕把总和焦老板。

莫赫布省长同样是本地部落的酋长,满脸的大胡子,进来后就亲热的同焦老板称兄道弟,看来焦老板也早去找过他。

寒暄之后,莫赫布笑着对吕德忠道:“校官先生,我是专程来见焦老板的,经过我们管理委员会商议,决定先从省政府办公经费中挪用一部分款项补偿焦老板,我们普什图人是好客之邦,绝对不会亏待我们的朋友。”

听通译翻译过,焦老板喜道:“那感情好,莫省长,还是您够朋友,我忘不了您今天帮兄弟这一把……”其实本来还想说以后有事兄弟一定帮忙之类的话,但见吕德忠在场,可不敢乱扯了,毕竟在这巴格兰现今他是唯一一个华商,阿富汗人就是这位新省长也对他极为尊敬,可他自己清楚自己在国内是什么货色,当着吕老总的面,还是别扯了。

吕德忠见状只能摇头,听说这位焦老板在巴格兰还娶了两位美丽的妻子,在国内,他可是老光棍一个,国家兴盛,实在也是鸡犬升天吧。

大皇帝带给帝国的,实在太多了。

吕德忠又想起了营座刚才欣喜的表情,将他报功的折子给自己看,又喜滋滋说:“托您老兄的福,说不定我的贱名也能被圣上他老人家瞄上那么一龙眼,老兄,那我这辈子就值了。”

当时营座欣喜至极,拍的他肩膀到现在还有些疼,其实怨不得营座失态,若说皇帝陛下能知道自己的名号,可真是死也值了,若说以前,扛枪的多为拼个顶戴不假,可现在不知不觉的,保护帝国和大皇帝神圣不可侵犯的荣誉感,渐渐注入每一个士兵的灵魂。大皇帝在京城阅兵一句:“而今旌旗十万,朕可地府斩阎罗!”又令多少人热血沸腾,仅仅只是听闻,想象那时画面,吕德忠已经心潮澎湃,恨没亲身经历其间,跟着那乌压压望不到头的甲兵阵林,用尽全身力气,山呼海啸般嘶喊:“万岁!万岁!万万岁!!”

想到此,吕德忠身子又微微发热,实在有些情难自已。

……

叶昭在养心殿东暖阁看到阿富汗远征军团奏章中俘虏英国顾问时,微微皱起了眉头,实则一些事挑明,却也不是什么好事。

见到张勋的名字,叶昭只是微微一笑,说道:“宝帅,这个张勋,还有处分在身吧?”见赵三宝皱眉思索,笑道:“就是左宝贵那次,那个辫帅。”

赵三宝这才想起来,笑道:“皇上记心真好,过耳不忘。”他对张勋可没太大印象。

叶昭道:“今儿也算立了功了。”

赵三宝笑道:”是,臣已经发了嘉许状,回去再给左宝贵发个电文,要多栽培栽培他。”

叶昭道:“我只是记得他名儿罢了,栽培不栽培的,还是按照军中常例来。”

赵三宝点头称是。

叶昭又拿起了另一份奏章,是外务部的折子,昨日下午英国公使查尔顿同帝国外务部官员会谈,申明了大英帝国对“三国联合声明”的立场。

前天,中国、德国、奥匈帝国正式发表联合声明,对莫斯科发生的俄国人枪杀奥匈外交官一事表示愤慨和谴责,要求俄国政府立即缉拿凶手引渡至维也纳(奥匈帝国首都)接受审判,并立即解散俄国境内激进民族党团,奥匈帝国保留进一步追究此恶行的权力。

英国公使查尔顿申明,大英帝国对居拉伯爵被刺一事同样的不能理解和愤慨,但希望各国保持冷静,用和平交涉平息争端,同时不希望有国家粗暴干涉别国国内事务。

查尔顿公使同时就中阿战争发出了郑重的警告,他说,维多利亚女王陛下和英国政府一致认为,中国武装进攻阿富汗是侵略行为,将会对印度次大陆的和平稳定造成永久的伤害,英国政府强烈谴责这种行为并希望中国立即停止军事行动。

叶昭放下这份奏章,琢磨了一下,问道:“三宝,你可看了这些日子伦敦的报纸?”大皇帝自然可以直接称呼臣下的名,喊字是一种恩宠的待遇,不过对赵三宝,叶昭一向亲昵的喊他“三宝”或是“宝帅”,赵三宝名字就是叶昭起的,听叶昭叫他“三宝”而不是称呼他自己后来请先生取的字,反而更觉得亲切。

听叶昭问,赵三宝道:“听人念了,要我自己看,可看不懂。”皱了皱眉头,说:“英国人对咱可不友好。”

最近半年,英国的报纸关于中国的报道多了,几乎全部是负面新闻,阿富汗战争爆发后,甚至有伦敦报纸叫嚣“早晚与中国必有一战!”

叶昭微微点头,道:“是啊,日不落帝国,他若不放弃伦敦的太阳永远悬在远东的政策,友好,就无从谈起啊,到现在,香港岛,他们还不是一直敷衍着吗?更莫说南洋的事务了。”

第一百七十九章 妻子

永和宫正殿寝宫,红烛摇曳,映的室内波光流转,富丽堂皇。

明黄纱幔中,人影朦胧,隐隐可见高床软卧中,三条人影纠缠在一起的旖旎轮廓,突然,一声娇啼,黄幔中探出一只皮肤极为白皙的玉足,涂了紫葡萄汁似的脚趾拼命的勾起,就好像忍受着不可承受之重,又好似享受着飞上云巅之美,然后,又是一声令人听了骨头都酥了的呻吟,粉腿雪足慢慢无力的搭在了龙床之畔……

殿外红柱旁,秦婉君红着脸,贝齿咬痛了红唇,可是寝殿中那销魂蚀骨的呻吟和娇喘还是一丝丝钻入她的耳朵,她心里诅咒着这个荒淫昏君,对面,婉伺班另一位值班的宫女彩蝶却是一直极为淡然,就好像耳朵塞了棉花一般。

现今宫内宫女多为领工资签订合同的雇工,以往,按照规矩婉伺班宫女需要在寝殿内服侍,当然,大皇帝大多时候都不需要这种服侍,从去年开始,婉伺班的宫女改为在殿外轮流值夜,这也与宫女中雇工的比例越来越重有关,便是蒙古、西域各族的秀女,也改为了雇工制度。

不过虽说是雇工,若想进皇宫自是层层把关,祖宗三代都被调查的底儿掉,再若更进一步成为皇帝后妃们的近身亦或涉及御膳房等要害之地,就更要经历种种测试和考验,都由内侍卫处宝珠处长亲自圈定人选,再由皇后在圈定的人选中做最后的筛选。

以彩蝶为例,今年十七岁整,已入宫一年,更是昔年平远军中红娘部下爱将之远房亲戚,如此还要经过一年时间考察才进入了婉伺班,可见内侍卫处把关之严格。

看着彩蝶,秦婉君心说可惜,这般漂亮的小姑娘,本来读书读的好好的,女子中学毕业,正该继续求学问之时,怎么就猪油蒙了心进宫来伺候这寡情负义而又荒淫无耻的昏君呢?

“彩蝶……”秦婉君忍不住就想问问她,却见小姑娘伸食指在唇前“嘘”了一声,秦婉君摇摇头,话咽回了肚子。

只是这般木头人般站在门外等候伺候里面荒诞无耻的叶昭,那怨气真是一股股涌上脑际,未来又怎样?她可真不知道。

前些日子她见到了自己的父亲,大选之后她父亲仍然被任命为帝国高级大法官、大理院少卿,帝国司法界第二号权柄人物。

而秦少卿好像并不知道女儿偷偷潜逃的事,尽管如此,闻听她被降为了答应,就知道女儿在宫内闯了祸,那脸黑的,秦婉君长这么大都没见过父亲这般严厉。

秦婉君轻轻叹口气,上次逃出宫是一时之气,可现今见到两鬓花白的父亲,自己,还能再鼓起勇气一直走下去么?还能鼓起勇气再在叶昭面前提起离婚两字吗?

秦婉君不知道,未来,好像漆黑一团。

“到时辰了,咱去打个盹儿,明日午时再来换班。”彩蝶见到远远两条纤细身影走来,遂对秦婉君指了指皓腕上的手表。

秦婉君微微点头。

她早已被贬出了承乾宫,初始住在洗衣房大杂院,现今则搬去了婉伺班清和小筑,同彩蝶住一个房,平素也都是两人一班,秦婉君知道,彩蝶可能还被授意监视自己,但她不在乎,她再怎么痛恨那个男人,总没有要害死他的深仇大恨,何况怎么诅咒他也好,秦婉君心里也知道,如果这个男人死了,帝国可能马上就会四分五裂,那她,可就成了千古之罪人。

在清和园一觉睡到天明,梳洗装扮用过饭菜,与彩蝶再次来到永和宫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

叶昭在东稍间喝粥,正殿锦绣屏风内,金发碧眸的明妃和甜腻娇柔的婕妃刚刚在宫女服侍下沐浴完,嘻嘻哈哈的更衣呢,两人亲姐妹一般,此时云雨之后,两张俏脸仿佛还残余昨日风情,娇慵万千,越发的明艳动人,便是秦婉君身为女子,见到艳丽双姝,心里却也不由泛起异样感觉。

莎娃换了袭白纱裙水晶高跟鞋,更显得明眸皓齿,胴体修长;花姬则穿淡红色镶玫瑰宫廷长裙,明黄色缀象牙雕的古典高跟鞋,小姑娘现今早已蜕变为仪态万千的贵妃,但那娇憨乖顺风情却丝毫未变,两女一左一右坐在叶昭身边陪叶昭说话,加上两人叽叽喳喳的亲热劲儿,叶昭的心情越发亮堂。

“亲爱的,威廉是不是要回国了?”能称呼叶昭“亲爱的”,自然便是莎娃。

叶昭放下调羹,微微摇头,说:“一时半会儿怕走不了。”三国发表联合声明要求俄国取缔多个党团后,俄国人民族激进分子定然如同被捅了马蜂窝一般,威廉走陆路回德国甚为不安全,因为现今从中亚通往奥斯曼土耳其都城伊斯坦布尔的铁路还有大半路程未完工,只有途径俄国的北线铁路可用。

走海路,那最少也要三个月时光,所以威廉宁可留在北京城等待局势明朗,也不愿意小半年时间在海上漂泊。

想了想,叶昭道:“他们俩的事儿你就别瞎操心了。”

“哦。”莎娃十数年如一日,总是这么听话。

“我一会儿,要去见土耳其皇帝的特使,下午就不陪你们去郊外开车了。”

莎娃和花姬都点头,又听叶昭说:“可别玩太疯了,怎么花姬好端端的,喜欢开快车呢,定是你教的!”莎娃和花姬对视一眼,都偷偷吐了吐舌头。

叶昭和莎娃、花姬用膳,旁侧,则是秦婉君、彩蝶以及莎娃花姬的贴身宫女服侍,叶昭和花姬、莎娃唠了会家常,听莎娃讲起七公主也就是莎娃所生第四女嘉平公主难为上书房教授一事,不由得莞尔,道:“这老学究可真糊涂,茫茫寰宇,谁说别的星球上就一定没生命?”又道:“不过还是要尊师重道,回头啊,替我罚罚嘉平。”

“天上的星星上,还住着人吗?”秦婉君听得津津有味,一时忘形,竟然插嘴问了一句。随即她猛的警醒,见叶昭和莎娃、花姬一起看过来,俏脸一红,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随即叶昭却又同莎娃和花姬聊起了家事,就好像没她这个人一般,只有花姬还说了句:“妹妹没读过皇上写给咱的故事么?”可见叶昭不接这个话茬,花姬也就不敢再和秦婉君说话。

秦婉君窘迫无比,暗恨自己这是怎么了?无端端给他羞辱自己的机会。

……

养心殿内,叶昭却没想到御书房派来的通译被蓉儿换成了秦婉君,看来蓉儿虽然坚持惩罚秦婉君,实则却也希望她能得到自己的欢心,赏罚拿捏之苦心,身为六宫之首,也实在不易。却说自己都不知道,秦婉君读书时还修习了突厥语系。

奥斯曼土耳其皇帝特使阿齐兹帕夏是土耳其皇帝阿卜杜勒。哈米德二世的妻弟,本人又是多瑙河省总督,地位极为尊崇,此次更是代表土耳其皇帝而来,是以才获得了叶昭的接见。

现今土耳其皇帝阿卜杜勒。哈米德二世六年前即位,被欧洲社会视为暴君,他残酷镇压各民族独立要求,依靠秘密警察维持着他的独裁统治,当然,庞大的奥斯曼帝国统治了太多的异民族,加之一直以来维系中央政府薄弱统治的地方帕夏制度,必然会有分崩离析的一日,这是历史大势所趋,阿卜杜勒。哈米德二世只是适逢此风雨飘渺时刻,虽说为了维持他的统治而令土耳其步入最黑暗时期,但换做其他君王,怕同样如是,却也不能简单的认为他就是个才干平庸的暴君。

宝阶之下,身着阿拉伯长袍的阿齐兹帕夏单膝跪倒,手抚胸前,神态拘谨的朗声道:“尊贵的大皇帝陛下,中国土地的主人,吕宋、坤甸、亚奇、几内亚、马普托、莫罗尼及东印度诸岛、太平洋诸岛的统治者,朝鲜、越南、老挝、柬埔寨、万象之国、缅甸、廓尔喀的皇帝,布哈拉汗国、希瓦汗国的庇护者、天可汗,来自圣洁之城的臣仆向您问好。”

站在叶昭龙案之侧,秦婉君一句句的翻译,实则看到阶下自万里而来的另一个大帝国的使者跪倒在地觐见,不由得不令秦婉君心中泛起丝丝涟漪,而身旁男人头上那一连串长长的头衔,每一个头衔,都是这个男人传奇故事的一部分,是他率领帝国铁骑在血与火中铸造,以三千甲兵之势,东征西讨,至今日威名播于万里之外,欧罗巴诸国,莫不惴惴。所谓长驱蹈匈奴,左顾陵鲜卑,今日来拜见他的可不正是横跨欧亚大陆的突厥大帝国使者么?秦婉君再怎么觉得叶昭言过其实也好,此时此刻,却也不由得心中凛然。

“阿齐兹帕夏请起,远来辛苦,赐座。”叶昭说完,秦婉君便提高音量,殿内墙壁特殊设计,殿上不需要多大力气声音就可远远送出去。

听到女子清脆的声音,阿齐兹帕夏诧异的看了眼中国皇帝身侧的红套裙艳妇,随即就忙谢坐。

“哈米德苏丹写给朕的信朕已阅,你我二国,虽文明不同,昔年同受西方文明侵扰,对哈米德苏丹的处境,朕心有戚戚。”

叶昭话说的客气,但对土耳其皇帝的来信并不认同,在土耳其皇帝的来信中,哈米德苏丹称奥斯曼帝国将会出兵巴尔干,惩戒塞尔维亚、保加利亚、黑山各族渐渐形成的巴尔干同盟。

一直以来,巴尔干地区都是欧洲强国觊觎的对象,俄国也一直打着“解放斯拉夫人”的旗号在巴尔干地区争夺势力范围,实际上这些年,奥斯曼帝国对巴尔干地区名义上的统治早已经是强弩之末,就算中俄战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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