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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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妾- 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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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曲特点,一言以蔽之,“谓以歌舞演故事也”(清末学者王国维语)。戏曲与话剧,均为戏剧之属,都要通过演员扮演人物,运用对话和动作去表现一定长度的故事情节。所不同者,戏曲是运用音乐化的对话和舞蹈化的动作去表现现实生活的。即歌舞的手段。也即人们所熟知的“唱、念、做、打”。
中国戏曲的表现生活,运用了一种“取其意而弃其形”的方式,如中国画之写意山水。用纵横的笔势去体现生活中一切美好的事物。所以,戏曲舞台上才有了红脸的关羽,白脸的曹操;有了长歌当哭,长袖善舞;有了无花木之春色,无波涛之江河……《诗经》里的“颂”。《楚辞》里的“九歌”,就是祭神时歌舞的唱词。从春秋战国到汉代,在娱神的歌舞中逐渐演变出娱人的歌舞。从汉魏到中唐,又先后出现了以竞技为主的“角抵”(即百戏)、以问答方式表演的“参军戏”和扮演生活小故事的歌舞“踏摇娘”等,这些都是萌芽状态的戏剧。
唐代文学艺术的繁荣,是经济高度发展的结果。促进了戏曲艺术的自立门户,并给戏曲艺术以丰富的营养,诗歌的声律和叙事诗的成熟给了戏曲决定性影响。音乐舞蹈的昌盛。为戏曲提供了最雄厚的表演、唱腔的基础。教坊梨园的专业性研究,正规化训练,提高了艺人们的艺术水平,使歌舞戏剧化历程加快,产生了一批用歌舞演故事的戏曲剧目。
开元盛世。安居乐业,必然要求更多的文化娱乐。尤其是群众性的戏曲活动,民间散乐的娱乐活动,更多地趋向于农闲“自乐班”式的娱乐,也是他们交流感情,学文化、学历史、学道德的一种形式。
在韩铭哲走后没有多久,便来了四个侍女一字排开的站在夏若澜的面前。
夏若澜看着进来的这四人均是穿着淡绿色的繁花宫装,不由得思量道:“她们看样子应该是宫里的人,虽说她是刚被陛下选中的秀女,但她毕竟现在还没有被陛下翻牌子,所以她现在不过是名义上的主子罢了,若说要真的飞黄腾达的话那也要等陛下翻牌子之后才能另当别论,眼下她自然是不敢以自己的身份自居,也是由于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凡事都是思量着去办的,并不敢操之过急。
夏若澜此刻只是站着听这些侍女们纷纷的报上自己的姓名然后一一向她行礼顺便说几句吉祥话。
为首的一个丫鬟看出夏若澜心中的疑惑,很是伶俐的向前走了半步站在她的面前说道:“陛下已经回宫去了,奴婢们是来伺候小主沐浴更衣,焚香祈福的。”
夏若澜朝着说话的侍女稍微点了下头说道:“有劳了。”
为首的侍女意味深长的看了夏若澜一眼又补充了一句说道:“小主这些日子只需在这行宫里好生休养几日便是,待陛下回宫把事情处理好之后便会接主子进宫的。”
夏若澜没想到这位侍女竟然会跟自己说这么多,一时间有些发怔,随后又很快缓过神来,然后跟随着她们往外面走去。
这一路上夏若澜望着这满目的绿色以及雕梁画栋的房屋不由得啧啧称叹,当真是行宫就是不一样,这些原本在冬天就已经落光树叶的树木此刻却依旧是树叶青翠,这点倒是很让人吃惊,只是这是一个行宫就要如此大的排场那若是皇宫里呢,岂不是还要比现在苏州行宫里还要壮观。
若是大齐能够把这些东西都给收集起来,又怎么会一下子浪费了这么多的人力和物力,若是省去这些东西,那大齐不就可以拿出更多的银两来接济大齐的百姓了吗?
正当夏若澜感慨万千的时候,原先那个领头的侍女转过身子对夏若澜说道:“主子已经到了,可以沐浴更衣了。”
夏若澜被侍女的这一提醒方意识到,脸上略微有些发窘,不过很快又释然了。
她不过是韩铭哲整个后花园里的一朵花罢了。那些朝堂之上的事情又岂是她这个妇道人家可以染指的。
她现在不过是心已死,木已成灰的在后花园中孤寂终老罢了。
领头的侍女垂直手站在她的面前说道:“回禀主子,现在奴婢们要跟您沐浴更衣了。”
夏若澜点点头,她伸开双臂做好了准备。
她第一次感受到被人服侍的滋味,这些丫鬟在她的身边来回的走动,每个人的动作都是格外的轻柔,就好像此刻的她是一件瓷器一样,稍有不慎就会打碎,丫鬟喷在她身上的呼吸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因为自己的粗鲁而惹怒了她一样。
感受着这些人在身边用心的服侍着,那些侍女的手指会不经意的触碰到她的身体。惹得她一阵酥痒,夏若澜觉得自己虽说稍微有些不适应,但是很快还是适应了下来。
满池子的玫瑰花瓣漂浮在水面上。氤氲的热气让夏若澜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畅快的,满室不知名的香气萦绕在鼻尖,闻的久了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
双足踏进水池的一瞬间,合适的水温从脚趾头一直传到身上,全身浸泡在水中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怪不得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看来这有钱就是不一样,不但锦衣玉食就连着洗澡水用的都是泉水更别说那些在冬日原本就不多见的玫瑰花,更何况还是这满满的一池子。
夏若澜是边享受着这得之不易的舒适,一边任由侍女把她乌黑的秀发放下来一点一点的梳洗着,偶尔有别的侍女一下一下的撩着泉水洒在她的身上。有那么一刻她觉得若是一直过着这样的日子倒也不错。
正当她在幻想着以后的生活,忽然觉得头发被人狠狠得拽了一下,疼的她是皱了皱眉头。
原本为她梳头发的手指停了下来。侍女甲猛的跪在地上,头如捣蒜的说道:“奴婢不是故意的,求求主子您就饶了奴婢这一回吧。”
其余的三个侍女纷纷看向那个跪在地上的侍女垂直手站在一边一言不发。
跪在地上的侍女显然是新来的,所以显得有些怯生生的,她见自己犯了错误。忙往夏若澜的身边凑了又凑,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奴婢不是故意的。求求主子您就饶了奴婢这一回吧。”
领头的那个侍女倒是深谙此道,她不停的朝着跪在地上的侍女使眼色,可是那侍女此时心里想着的只是希望夏若澜不要责罚她,根本就无暇顾及那领头侍女的眼神。
领头的侍女见她不理自己,便瞥了瞥嘴,然后朝着上面翻了一个白眼。
今天若不是那个侍女有事去别的地方了,她也不会选择这么一个新来的侍女到这里伺候着,虽说这夏若澜是当今陛下刚看上还没有被侍寝,但是从陛下把她一路抱回行宫就能知道这陛下对她日后肯定很是宠爱,现在她只需在夏若澜的身边好好的侍奉就是,到时候好处是不会少了她的。
只是现在不巧的是竟被这个做事毛手毛脚的侍女给破坏了,若是夏若澜追究下来,那她岂不是也要跟着遭殃,毕竟这丫鬟是她同意让跟着来的。
领头的侍女想到这里眼神便落在了夏若澜的身上。
此时的夏若澜只是转过半个身子,裸露在外的肌肤被漂浮在水面上的玫瑰花瓣给紧紧的包裹住,更显衬着她那似雪的肌肤。
夏若澜的目光落在那个身如筛糠的侍女身上没有移动分毫,只是目光却从那侍女的身上穿透过去,落在了遥远的从前。
寒风瑟瑟偶尔卷起树叶哗哗作响,松树苍翠地站在院子里,随着凛冽的西北风,摇晃着身子,发出尖厉刺耳的呼啸,像是有意在蔑视冬天。
隆冬,北风凛冽,银灰色的云块在天空中奔腾驰骋,寒流滚滚,正酝酿着一场大雪。
东北风呜呜地吼叫,肆虐地在旷野地奔跑,它仿佛握着锐利的刀剑,能刺穿严严实实的皮袄。更别说那暴露在外面的脸皮,被它划了一刀又一刀,疼痛难熬。
好在此刻是坐在烧有炭火的房间内,还不至于被寒风侵蚀着冻得直哆嗦。
当年她也像这个侍女这般,做错事的时候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生怕被责罚,要知道当初她所受到的责罚那可是想都不敢想的,可是不管怎样她还是这样熬过来了。
她记得最严重的一次是她把地板擦得太湿了,程家的小少爷走到地板上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个跟头,虽说当初她已经告诫过程家小少爷待会在走。可是她还是遭受到了程夫人的责罚,那一次是前所未有的责罚。
程家是她在离开晋绥城之后找到的第五份差事,前几次都是因为各种各样的理由被东家辞退了。有时候也是因为她实在是受不了主动逃出来的,因为她每次进府的时候为了能够多挣点钱都是签了卖身契的,可是谁知每次都干不长,这不时间久了她便在当地混不下去了,不得已才四处躲藏。这程家便是她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一份差事,不管她受了什么委屈她都舍不得离开程家,因为程家给的月钱是那些人家给的一倍还要多。
程小少爷不过是脸上擦了一小块皮罢了,小孩子家的原本摔倒这些事情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可是程夫人却是不依不饶的非要责罚她,程老爷人倒还是不错。他不过是在程夫人的面前多为她说了两句好话,程夫人却加大了对她的责罚,责罚她不但要把这屋子里的地板重新擦洗一遍。还要她擦得一尘不染,若不是幸亏程家的大少爷在家听到这件事情后为她求情,只怕她真的要用舌头将这些地面全部舔一遍,然后再用清水擦洗干净。
那个时候的她若不是实在是找不到活干又岂会受这样的侮辱,她还记得当初程夫人愣是让程家小少爷尿了她一脸的童子尿。
可是她还依旧是把头磕的响当当的说着感谢程夫人的话。自从那以后不管她过的是多么的艰苦都没有掉过一滴泪。
若不是心中那个信念一直存在,恐怕她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会支撑到现在的。
夏若澜舒展了下眉头说道:“起来吧。下次小心点就是了。”
侍女甲许是没想到夏若澜竟会如此的好说话,她唯恐夏若澜临时变了主意,忙叩头说道:“多谢主子。”
夏若澜望着铜镜中的自己说道:“陛下可说何时让我回宫了吗?”
侍女乙说道:“小主,陛下走时交代说让小主先好生歇着,等过些日子便把小主接回宫中。”
夏若澜点了点头说道:“嗯,我知道了,你们都先下去吧,剩下的事情我自己来就是了。”
“那一会那些饭菜奴婢们就都给您送到您房里可好?”
“嗯,对了,刚才来行宫找陛下的人是谁?”
侍女甲说道:“主子说的可是那个长相冷冰冰的侍卫,他叫左云飞是陛下的贴身侍卫。”
夏若澜略微点了点头,摆手让那些侍女们退下去。
怪不得他能够有如此大的魄力,连那些当官的都不放在眼里,原来他的身份竟然是这样的尊贵,既然他不愁吃喝在陛下的面前又是大红人一个,那他当初为何要来找自己呢,难道他只是出于好意想让自己过上富足的生活吗?可是看样子又不像是,她和他非亲非故的他又何必要帮自己呢?
心里盘算着这些日子发生的每一件和左云飞有关的事情,可是却依旧没有丝毫的头绪,左云飞的每次出现倒像是只是一场意外,可是这些意外和偶然次数多了难免让人觉得这些倒更像是一场早就计划好的阴谋,想当初她夏若澜后来虽说过着朝不保夕的生活,但至少不用再为府里的那些公子小姐们做使唤丫头了,这也算是一场突破吧。
过了大概两日,宫里来人便把夏若澜给接到了宫里。
听一直侍奉韩铭哲的冷牧冷公公说原本是想等着过阵子让夏若澜和其他的一些秀女一起进宫的,可是韩铭哲却说既然是最先选的夏若澜不如先让她进宫,因此才过了两日在正月初三的时候便把夏若澜给接回到了宫里。

、196 两份心思

嬷嬷万万没有想到秋锦瑟竟然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呆愣了好大一会才回过神来,她不由得赞叹道:“没想到你一个女娃子竟然懂得这么多,实在是难得啊。”
秋锦瑟福了一礼说道:“嬷嬷谬赞,不过是班门弄斧罢了,不过是嬷嬷不嫌弃锦瑟粗鄙所以才愿意跟锦瑟多说了几句罢了。”
息墨被秋锦瑟的这些话早就震惊到了,她微张着嘴巴不敢相信的问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你还真是深藏不露呢,快说你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秋锦瑟微红着脸颊没有应声,倒是站在一旁的秋云裳接过话说:“你认识锦妹妹的时间短自然是不知道她的厉害,我告诉你锦妹妹会的可不只是这些呢,她会的东西就是说上一整日也说不完呢,不然我也不会特意引荐她来见嬷嬷不是。”
秋锦瑟不好意思的嗔道:“云姐姐最爱取笑我了,我哪里就能会上这么多的东西,左不过是嬷嬷刚好说的是我知道的罢了,我不过是略懂皮毛又承蒙嬷嬷不嫌弃,这才卖弄了下,云姐姐这么说可是要折煞瑟儿了。”
秋云裳笑道:“好好,我不说就是了,反正这往后时间还长着呢,等息墨自己慢慢的去发现总比我直接告诉的好。”
秋云裳说到这里便掩着嘴角盒息墨一起吃吃地笑了起来。
嬷嬷很是赞赏的拊掌称赞道:“好,你我既然有缘结识,老身看着你也喜欢的紧,倒不如老身收你为义女可好?”
秋锦瑟忽闻嬷嬷的这番话不由得是人一愣,事情这般突然倒是弄的她一时间有些措手不及。
秋云裳听到嬷嬷说这话忙说道:“那感情好啊,锦妹妹既然嬷嬷这么喜欢你,依我看你倒不如应允了。嬷嬷虽说有时候比较凶点,但是人却是很好,锦妹妹你这点大可以放心,更何况你各方面都比我要出色,这嬷嬷也喜欢你,你若是以后跟着嬷嬷的话也不会受委屈。”
息墨看出秋锦瑟心中的犹豫,在一旁说道:“大小姐说的也对,若是你能有幸成为嬷嬷的义女也好,往后这彼此间也能有个照应。”
秋锦瑟见她们三人的目光皆落在自己的身上,又迎上嬷嬷那期盼的目光。秋锦瑟不由得心中一暖,息墨说的对若是自己真的成了嬷嬷的义女的话,往后也不会再觉得自己孤单。
想到这里秋锦瑟双膝跪倒在地说道:“母亲在上请受女儿秋锦瑟一拜。”
嬷嬷见秋锦瑟跪在地上喊自己母亲。不觉老泪纵横,她自打年轻的时候便一直在宫里当差,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年才混到嬷嬷的位置,前些年皇宫里清点人数便准许她出宫,可是随着年岁渐渐的大了。嬷嬷便没有再想着找人家,碰巧秋蕴海要为秋云裳找一位宫里出身的教习嬷嬷,于是她便来到了秋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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