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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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狂游戏-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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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快地拔出那张光盘紧紧地护在怀里,惊魂未定地刚喘了口气,这边徐然已经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死命摇晃:“你知不知道我的光驱因为装盘已经快废了,你还用这种劣质D版盘来戕害它!” 

  我一撇嘴:“算啦~你看人纯情处男当的容易么?小李子啊,你放心,老佛爷明天赏几本真正的春宫画给你,全部美利坚原装进口!” 

  李天发立即感恩待德地看着我,这边才挣脱徐然的钳制,那边已经蹭着我说道:“哪,张祁,你说的。我明天就要,对了~你不是有电脑么?剩下的我拿你宿舍去看吧!” 

  “啊?”我一时说不出话来,想要拒绝又不知道用是很么样的理由。 

  “好拉好拉~我们这就一台电脑,正主回来了,咱还不是要靠边?”李天发一脸谗样:“正到关键呢!悬着心里痒的很啊!” 

  我磨不过他,这也实在是小事一桩,不答应都于情不合,又一想,吗的我还怕了谁不成,回去就是了! 

  “小然子,那我过去了。你要不要一起去啊?”我被李天发拽着拖出门去,只来得及说这么一句。 

  徐然有意无意地白了我一眼,拿起床上的书看了起来:“记得顺手关门。” 

  刚推门进去,宿舍里只有两个人。我过去拍了拍“文学青年”的背:“就你和林恒在?其他人呢?” 

  林恒是就是那个足以代言飘柔的长发青年,话不多,大多数时候总是静静地充当别人的听众,冲着他能忍受股沟男滔滔不绝洋洋洒洒的关于他猎艳无数的“真实的谎言”,我也得对他刮目相看。文学青年从朱光潜中抬起头来:“下午没课,萧峰和叶方都去院办了,江同这个时候不在不是正常事么?他什么时候不出去泡妞?”叶方就是那张活动的中国地形土,江同就是那个让我叹为观止不露股沟势不罢休的男人,我与他们向来不对盘,只是面子上还好而已,一听这话,立时放下大半的心,哈,原来他也不在,又装好学生唬人去了,当下豪情勃发,冲他眨眨眼:“有好东西看不看?” 

  李天发也凑上来:“日本的,好不容易从我哥那敲来的。” 

  文学青年立即连朱光潜是哪国人都不知道了,翻身而起:“真的假的?” 

  我心情大好:“什么真的假的?要的话我拉一车过来给你!”李天发又跑去闹一直沉默的林恒,男人岂有不好色的?也没怎么推脱,四只狼坐到电脑面前,一开始放映,“恩恩啊咦”不绝于耳,三个人看的面红耳赤,尤其李天发,前面的已经看过一次照样热血沸腾,鼻子上的青春豆差点没被点燃爆破。我看着那个丰满的艳妆女人还穿着高校的制服,哭喊着“呀妹爹”就想笑,他吗的年纪一大把了还装嫩,唬谁呢!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于是我开始对他们神吹胡侃,什么我当年看的不知道比这个正点多少,晓的现在谁是AV界一姐么?是武腾兰!吗的了,那女人长的才叫正点。什么这女人叫的太假了,一听就知道装的,我以前上的一个女人那叫的才叫消魂,看着他们艳羡的目光,我不免得意。 

  就在这时候门被推开了,吓的李天发立即按暂停关屏幕,只见萧峰晃荡着走进来:“干吗呢?开会啊?” 

  “去!吓死我了!还以为是辅导员!”李天发给了一个大大的卫生眼,惊魂未定地拍拍胸口。 

  萧峰看见我,倒是一愣,别有深意地一笑:“哟,稀客啊,怎么张同学有空到这来坐坐?” 

  李天发转过头来夸张地看了我一眼:“你看,叫你别老往我们宿舍跑吧~再来就收房租了!” 

  我装做没听见他的调侃,说你在我这看黄|色电影我还没要遮口费呢!萧峰放下手里的袋子,一看屏幕乐了:“行啊,你们在这加强精神文明建设呢也不叫我!” 

  我暗想叫你有屁用你感兴趣吗你! 

  结果萧峰真坐下来与他们“性”致勃勃地看起来,间或还热烈地讨论,话题左右离不开女人。我不自在起来:吗的,这萧峰还真会装! 

  几个人呼吸越来越沉重,眼看马上就要作出有违社会主义精神文明建设的事时,我偷偷瞄了坐在林恒旁边的萧峰,我不信他还会真的勃起了!结果刚一抬眼,赫然与萧峰的视线正好撞上!他勾了勾唇角,又是那种意味不明的笑。我立即看回屏幕——这小子不会刚才就一直看我吧。 

  所以说,千万不要相信压缩碟的质量,看了一大半的时候,这碟又卡了,李天发气的跳脚,大骂压碟的人没有职业道德。文学青年不愧是看多了书见多识广,叫他往后拉拉试下,果然又开始运转,只见一个健壮的男人面对镜头开始宽衣解带。 

  这男人长的还不错嘛。我刚想着又意识到,不对啊,这种片男人不都是带着个面具,要不就是压根不拍脸吗? 

  结果又出来了一个男人,与他抱在一起激烈地拥吻,那手还上下不停地摩擦着那男人的——那里——我看的目瞪口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这种画面! 

  几个人也傻了,直到那个男人被抚摩地大声呻吟起来,才回过神!“哇!怎么会夹 了一片这种内容!好恶心!盗亦有道啊!这不是坑人嘛!”文学青年骂了一句,仿佛那片是他掏钱买的一样。又往后拉了一点,终于变回男女的,一个女学生样子的女人被几个中年人一起上,还叫着“一爹一爹”这就不恶心了?操!我心情没由来地郁闷起来,还在想着刚才的画面。都是萧峰害的,若不是他,看着这个我以前最多就是一笑了之,哪里象现在这般一直介意?又看了一会,我老觉得如坐针毡,根本忘记去看萧峰这个正牌的G会有什么反应。实在忍不住再待下去,我起身说道:“我去洗手间下。” 

  背后一阵吃吃的笑声:“呀,张祁忍不住了!”我没理他们,几乎是夺门而出。 

  晃到厕所,我关上门,重重地呼了一口气。一种陌生的欲望爬过四肢,我心里一动,刚才看到的画面不期然再现脑海,吗的,两个男人也能那样做!还叫的,叫的那么动情?那 修长的四肢,褐色的皮肤,还有英俊的容貌——象他一样地阳刚——当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竟然已经不自觉地握住了自己的那话儿,不住地耸动起来。我砸舌,最近是不是真的欲求不满了,居然——我从有了第一个女人起,就再没有麻烦“五姑娘”了,总以为这事只有菜鸟才会乐此不疲!我自暴自弃地越动越快,吗的,真是堕落了,那就去死吧,张祁,你不就是一个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我仰起头,低低地呻吟起来,幻想着临界的那一刹那。 

  就…就快…出来了…突然有一只手从我腋下穿过,牢牢地覆在我的手上,迅猛地抽动起来。“啊!”我惊叫一声,却被来人从身后捂住了嘴巴,他灼热的鼻息一下一下地打在我的脖子上,我颤抖了一下,仿佛脑子里已经被烧成了一团糨糊,我想…想要解放… 

  他灵巧的手指就在这一瞬间,往我的顶端用力一掐,我脚一软,几乎惨叫地呻吟了一声:“啊!操!太爽了!” 

  我不知道我究竟持续了多久的高潮,似乎就是一瞬间的快感,却又象天长地久。 

  我失神地喘息了好久,才猛然醒悟过来,咬着牙转身,面对那个一脸邪笑的伪君子怒道:“萧峰!” 

  5 

  他拧开水龙头,细心地冲洗着自己的手指,水流滑过指缝,瞬间将那白色的粘液冲地干干净净。 

  我努力克制住自己不要产生其他联想,凌厉地瞪着他,直到他抖着水珠转过身来,看着我。 

  “你没必要解释一下刚才的行为么?” 

  “哦…解释。”他感叹似地点头,“解释我刚才发挥互助友爱精神帮一个看了A片的勃起的同学——自蔚?” 

  “你!”我受不了他对我这种轻浮的态度,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妈的有种再说一遍!” 

  他居然伸出手来,刚才还带领我攀上极乐高峰的手指划过我的脸颊,冰凉沁心。“张祁。你从来不是个委屈自己去遵从那些教条的白痴,何不及时行乐?你刚才明明很爽,为什么不承认——你喜欢被男人碰?”他见鬼了还一副坦然的样子!热血一下子涌上头来——去他的喜欢被男人碰!他当我是什么?!耻辱感涌上心头,我一把拉近他,眯着眼道:“萧峰——你去死吧!”一拳过去,我重重地打在他的鼻梁上,他踉跄几步,靠在身后的墙壁上,有些震惊的看着我。 

  我顿时觉得胸中窒闷一扫而光,整个人都象报仇雪恨一样轻松了起来——看轻我?小爷我在大院里打遍天下的时候你还在喝奶呢! 

  “我他吗的不想再理你这个变态!” 

  他的眼神一下子变了,冷冷地看着我。 

  我蛮横地推高吴亭亭的上衣,里面的内衣我拨弄了许久还是不得其门而入,我咂舌暗道:现在女孩子都喜欢穿这种前扣式的吗?枉费我当初练了一整年的无声无息解开后扣内衣的潇洒绝活。 

  幸好亭亭向来是个识趣的女人,她早已经按耐不住地呻吟出声,自己扭着身子解开内衣扑在我身上一阵乱蹭。此时不上我还是男人不,于是顺势一倒,提枪就上,她叫的越发大声,汗湿的脸在昏黄的烛光照射下显得尤为动情。她是一个很小资的女人,Zuo爱的时候会点熏香和蜡烛,要求起码半个小时以上“深情”的爱抚,这是最让我觉得匪夷所思的地方。我在她肩上一舔,喘息着笑道:“你今天好热情啊,老婆。”她尖叫一声,紧紧地夹住我的腰身,抽搐似的喘息。我回应,越发迅猛地抽插,直到她达到两次高潮,下面湿漉漉的一片,我撑起手臂,还在持之以恒——为什么,面对如此尤物,我还能如此清醒?象一个完全抽离的旁观者,甚至——甚至还没有自己SY来的爽快。最近我自己DIY的次数明显频繁了许多,自己都在唾弃自己,这才觉得我和亭亭实在太久没在一起了,难怪欲求不满急欲发泄—— 

  或许,男人只有在最后的十几秒才有快感可言,之前的漫长前戏过程只是为了使自己的发泄不属于强Jian的范畴。我这样自己安慰自己,身下的吴亭亭已经叫不出声了,只能偶尔哼出几声来表示自己愉悦的享受。 

  不能继续了。 

  我手酸。 

  于是我加大力度一阵横冲直撞,在强行而高速的摩擦之下,我终于一泻如注。 

  完事后她靠在我的背上,只是喘息着,很久不说话。我缓过一口气来,伸手从裤袋里掏出捏的皱皱的烟盒,掏了一根出来点了,吸了一口,皱着眉抽出来,一看是三五,立时想起一个人来,阴魂不散嘛这!顿时没了心情,一把摁灭了它,又倒回床上:“有万宝路么?” 

  吴亭亭继续如影随形,也跟着躺在我的肩头:“在我爸房间呢,我妈不喜欢他抽,也不知道被扔哪了。” 

  “那算了。”吴亭亭的父母是做服装批发生意的,常往广州跑,吴亭亭曾经说过想让我见家长吓的我十几天都在做上门女婿的噩梦,后来也就罢了,这个话题成了我与她共同的禁忌。她披衣起身,给我端来两杯温过的牛奶:“渴了吧?喝呀。” 

  我接过,笑了一下:“应该是累了吧?一个钟头多啊。”她一拳锤在我身上,不痛不痒。没有我当日给萧峰那拳十分之一的劲道,带来的只是一阵酥麻。 

  我套了仔裤下床,一见她的桌上摆着叠厚厚的资料,我一看,吹了声口哨:“哟,你思想觉悟高了嘛。” 

  她笑了,有几分得意:“入党对自己有好处嘛!竞选分配就业什么都是个资本。” 

  我依稀记得她高中的中国近现代史似乎没上过50,高考文综才一百多一些,估计连共产党哪年成立的都不知道。一上了大学倒是乾坤颠倒,飞上枝头。我喝了口牛奶,随口问道:“你行啊,能通过么?知道咱国家领导人——的老婆是谁么?”我本想问知道现在国家元首是谁么,又觉得这样问实在太伤她的自尊。 

  她认真思考了一会,笑道:“听过,唱民族的那个宋祖英嘛!” 

  我一口水差点喷出来,看了她一眼,郑重地点点头:“不愧是参加过党训的人,对咱领导人的家事也这么了解。” 

  她信以为真,又开始为我介绍她入党的光荣经过,先是入党申请书再是党训然后预备党员,一年后加把劲就能定下来,那时候她什么事就能占个头一份了。又开始絮叨起院里的派系之争和她的左右逢源。我听的头昏脑胀,才有的一点好心情荡然无存,插了句:“有写申请的都上?” 

  她很匪夷所思地看着我:“哪呀!这事有那么容易,都得是精英啊,还得有院领导的推荐什么的…”我赶忙打断“精英”的冗长的自我陶醉,站起身来:“得,我先走了。” 

  “为什么?”她一时忘记了三个代表,追问道,“你知道我爸妈今晚又不在,你…急着回去干什么?”我敷衍:“我回去还有事。” 

  “等等。”她又叫住我,递过一张申请表,带着点施恩的口吻,“阿祁,你也入党吧。好处多着呢,听说年底书记还会带我们几个去‘考察’张家界呢!全报销哪!你先写——恩,你平常没怎么在系里露脸,没事,我帮你想门路,请那些人吃个饭就行…” 

  我打断她的话:“停停,你给我瞎忙活什么啊?入什么党?我和共产党政见不同行不行?”好好地做好自己本分就是,闹什么闹!咱搞艺术的还在乎这政治属性?! 

  她很匪夷所思:“你不愿意?阿祁,你这样吊儿郎当下去…以后…当着别人的面还怎么说是我男朋友啊?” 

  我愣了下,敢情她还嫌弃我了?操!刚才在床上她还那副荡样,现在就说我配不上她了?以前我给她买这买那哄她开心的时候,她怎么就没这觉悟?“我乐意!”我哼了一声,只觉得女人怎么就这么没劲!整天就会盘算这些事情,很有趣嘛。 

  “你这周末要回去吗?”徐然靠在宿舍阳台的栏杆上,问了一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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