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 朝露若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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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9 朝露若颜-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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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你早点说,害我陪你骂人了。”
  “哈哈,这样好啊,我骂的人打两个喷嚏,他一定认为一个骂他,一个想他,刚好扯平。”
  真是的,陈芹觉得腾震偶尔也是挺孩子气的一个人,平时见他无所事事,可关键时刻,一个顶两。
  就这样,他们用了一天的时间玩完了所有的设备,很幸运的,两个都没吐,那胃,今儿还真是特别的争气。
  
  取车的时候,腾震接了个电话,就鬼鬼祟祟的站到一边,轻声细语,眉心舒展。
  可没过几分钟,却又屁颠屁颠的跑过来,捅捅陈芹胳膊,“走吧,舒心请我们吃饭。”
  黄舒心?
  
作者有话要说:一周三更,因为周五已经是VIP了,我明天会先把周五的内容提前贴出来。
我也不想说VIP是不得已或怎样,反正你们都懂,我也一直遵循自己的原则做事,编辑说作者都很感性,没一个想V,我承认,我也一直不想V,可我毕竟不是圣人,在平衡点之间,我已经尽力了。
谢谢读者一路的支持,不想掏钱的童鞋可以留评,超过25字我可以送分,分送多少不是我定貌似是系统自己搞的,不想留评又想看的童鞋,等解V好不,我以后天天问编编能不能解,问到她烦了,也许就解了。 

《朝露若颜》喜夏 ˇ第三十三章 女人似花 ˇ  
  女人分很多种;就像花一样,每一朵都按自己的方式装扮世界。 …黄舒心
  
  “吃饭?”陈芹皱了皱眉。
  男人的笑很直接,好不好经常能从中读出点东西。
  自己见过的男人也不少,可只有在接到女友的电话时,那种笑才是最自然,不加掩饰的。刚才腾震的笑,就是属于纯野生品种,不加任何作料的绿色食品。
  
  “不去了,你们两个去吃就好了。”她指了指胃,示意自己胃里,船已经撑的很摇晃了。
  腾震颇为无奈的笑了笑,“胃不舒服了?那就都不去了吧!我送你回家。”
  脸色不太对,有点阴暗的色彩。
  陈芹把车门一顶,抬头对上他的眼,语气平缓,“震子哥,黄舒心是不是你心里面的那个人?”
  这个问题很简单,可是回答起来很复杂。所以腾震说,太复杂的东西,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好好的过着小日子,有人保护,有人爱,天塌下来,你家陈朝顶着。
  形容的生活似乎很美妙,可那毕竟只是憧憬。
  
  其实女人很妖艳,于是上帝看女人,从来不会用同一种眼光,因此才有了性感女神和智慧女神之分。而男人看女人,都是用同一种眼光,所以才会有外在美和内在美的分别。
  曲晋阳说过,袅袅的美在于她把30岁的女人打扮得像20岁的女生,而陈芹的美在于她能把20岁的女生的心智用30岁表现出来。
  那时自己和袅袅都搞不太明白,这是褒义还是贬义,可曲晋阳非说是夸奖,一个外表美,一个心灵美。
  后来才知道,那家伙说的是袅袅装嫩,自己装傻。
  只是今天看到黄舒心,陈芹觉得男人看女人,还应该有另一种眼光,纯粹欣赏的角度。
  为伊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终不悔。
  腾震看黄舒心,大概就是这样的,从她坐下来,他就总是下意识的帮她夹菜,帮她倒水。这让陈芹想起了陈朝,每次吃饭,他也都是那么绅士的。
  
  一袭白色连衣裙,搭上一件浅蓝色外套,红色的流苏围巾衬托着她白皙的皮肤,一双机灵的眼睛,还有那天生带着自然卷的头发,总是不自觉散发一种绝尘的气息。
  和一般艺术家邋遢,自我的形象不同,她没化妆,淡淡的雀斑在一种飘渺中却显得人的真实,柔弱,忧郁,甚至空灵。
  “陈芹,好久不见你了。”她微笑的在她对面坐下,脸颊上一个小酒窝若隐若现。
  “hi,舒心姐!”
  这是那次展览后的第二次见面,那次她收了她的礼物,她说要请她吃饭,没想到这么快就成真了。
  
  吃饭的地点是黄舒心定的,东浦路上的泰国菜餐馆,和那些广告做的天花乱坠的店菜色差不多,价格却更实惠。所以即使是开在一条并不繁华的街道上,依旧人满为患。
  他们定了个靠窗的包厢,经理陪着笑脸迎接上来的,一张精致的方桌,磨砂的玻璃窗把外面的风景映衬的好像是北方的沙尘暴,模模糊糊。
  因为还未点菜,三个人面前只是半杯麦茶立在桌上,使得空旷的桌面越加显得单薄。
  “舒心姐,上次说过我请客的,今天我请。”陈芹把菜谱摊开递到黄舒心面前。
  “那不行,”黄舒心歉意的摇头,“今天是我把你们叫出来吃饭的,当然是我请。”
  
  你推我挡之间,腾震已经把小弟招到一边,低声说了几句,才转过头看他们,一番无奈写满脸上。
  “你说你们这样,是把我置身于何种地步呢?别争了,我请!”
  黄舒心把头一歪,做恍然大悟状,“是啊,有个大老爷们在这里,哪轮得到我们两个柔弱女子出手呢对不对?”
  嗯!陈芹配合的点头。
  “敢情,你们讹我呢?”
  两女子掩面而笑,最后还是黄舒心搭话,“没,不过,今天不讹你,恐怕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让你破费呢?”
  腾震有点楞住,“什么意思?”
  
  黄舒心轻轻拍了拍他肩膀,“上次不是和你说了,我要到泰国,今天我也就是想试吃一下这些菜,看我到时要不要麻烦你们帮我邮几箱方便面过去?”
  她说的轻描淡写,他却听的一身冰冷。
  “什么时候回来?”他把半截的烟压在烟灰缸里。
  黄舒心夹了咖喱鸡块放在碗里,“不一定,喜欢就住下了,不喜欢,就找其他地方过过。”
  “你…决定了!”
  恩!黄舒心点头,用力的咬下一鸡块,像是要把某种异常坚硬的东西啃断,用尽所有力气一样。
  陈芹没有搭话,原本胃就不舒服,所以喝着汤,暖着胃。
  
  这顿饭吃的是异常的沉闷,一个胃痛,两个心痛。一顿饭下来,黄舒心始终微笑的和陈芹说笑,依旧会下意识的拍腾震的肩膀,然后尴尬的收回。这是在韩瞳和腾震之间找不到的互动,那么不经意,却很自然。
  散场的时候,黄舒心坚持自己走回家,散散步,挺好!
  当腾震的宝马快速的越过她身边时,她也只是略微的点头微笑,就像几年前,他在那辆叫着耳鸣般声音的车内对她点头微笑一样。
  再见了,我爱你!
  再见了,我爱的你!
  再见了,爱着你的我!
  当风把思念传达给你的时候,也许那时的我早已经把思念风干了。
  
  车子越过那个身影的时候,陈芹问他,“是不是得不到就会显得珍贵?我一直以为你是个不懂爱的男人,可我发现我错了,原来没人不懂爱,只是大家早就学会了装傻。”
  “柯辉下个月结婚,你知道吗?”
  边上的陈芹激动的差点跳起来,“真的吗?是谁?”
  “是谁不重要,反正不是他心里的那个!”
  
  翻开台历,事情记得密密麻麻,突然想到了很多事情。
  3月19日,接到黄舒心的电话,她说她在机场了,不过给我快递了一份礼物。
  3月20日,收到了黄舒心所谓的礼物,一只琉璃百合,箱子里有张纸条,上面写着,其实我一直记得你,那个躲在陈朝身后,和我说你是我偶像的女生,祝你幸福。
  3月21日,韩瞳问我,你和黄舒心认识吗?我说认识,但不熟,我察觉到她似乎要说些什么,可最后什么也没说。
  3月22日,小秋开始把弄那支百合琉璃,我问小秋,你认识黄舒心吗?
  她点头,指尖抹过百合的叶子,“就是那个嫁给加拿大的富翁,老公死后继承一大把遗产的雕塑家。”
  我有点生气的夺过百合,“不知道的事情,不要说的那么真切。”
  “切!”小秋比我还鄙夷,“你去百度输入黄舒心三个字,看到的内容绝对比我现在说的还丰富、还劲爆。”
  3月23日,与陈朝发生争吵的一个星期后,他出差还是没回来,打电话自动转到语音信箱,拨到律师行,还是那个声音很甜的小秘,她说老板的行踪是不能透露的。
  我告诉过她,我是他妹妹,可她倒好,直接回我,妹妹都不知道的事情,我们怎么会知道呢?
  难道现在的秘书都这么叼?
  3月24日,星期一,早上起来,阳光明媚。
  煮了咖啡,因为黎夏要来,陈芹早早的就把房间打扫完,把冰箱里准备的菜捞出来,迎接贵宾。
  木瓜打成了汁,倒在玻璃杯里,杂质缓缓下沉,上半部分更加的透亮。咖啡加了奶精,乳白和黑色混杂,水乳交融,闻起来芳香四溢。
  家里的瓶子插满了玫瑰花,都是这个星期以来邱备送的,她曾经和他说过不要再浪费钱了,可他说,之前没送的,现在补上,所以她没再拒绝,却从没闻过味道。
  手机报天天早晚奉送,偶尔还有催话费的来骚扰,可自己保存了号码,一看“非好感”三个字的来电,立刻按掉。
  老妈的电话也天天打,而且有时电话一聊就是一个小时,从青春痘说到雀斑,她说两年了,把想说的都说完,所以陈芹有时觉得他们比情侣还像情侣,不过老爸回来后,总是会在旁边训斥老妈,这都几点了,以为都和你一样中年妇女失眠症候群吗,快点让女儿睡觉啦!
  对此,她感谢老爸的正直不阿。
  
  还有什么,对,有回小区路上碰到过个农村打扮的女人,很真诚的询问邮电局往哪走。
  陈芹是个好女孩,不知道还帮人家打114查询,好不容易从接线员那听清楚了,正要传达给大姐的时候,人家说了,只是想问问邮寄包裹的时候,邮局要不要检查。
  话说这还真问对人了,刚回来的时候,自己还确实邮寄过一堆书回来,蛮重,好几十斤,花了好几百,堆满了整个杂物间。
  好像那时陈芹是以一种很专业的态度告诉她,要,一定会检查,当然,要是那人中午比较忙,就不会检查了,这事全凭心情。
  可大姐似乎对这模棱两可的回答不太满意,直把陈芹拉到阴凉树下,轻声细语的俯在耳边,“我们是来城里打工的,没想到早上挖到了一个清代的瓷器,寄回去,我们怕被查,要不卖给你?”
  靠!陈芹差点没把脏话骂出来,朝那肚子踹上两脚,可最后还是忍住了,只是很委婉的告诉那个把自己当傻子的大姐,“大姐,这招骗术落伍了,现在改成说明代瓷器,比较贵。”
  
  后来回公司告诉告诉小秋的时候,那家伙硬是把自己从头到脚审视了一遍,最后得出结论,  “陈芹,你属于比较好骗类型,以后看陌生人搭讪,除非是帅哥,其他人通通不许回答。”
  “那要是帅哥也骗人呢?”
  “那总比被欧巴桑骗强吧,被骗也要有质量啊!”
  倒!
  
  叮咚!
  一定是黎夏了,陈芹屁颠屁颠的跑去开门。
  门缝里,一双擦得发亮的黑色皮鞋映入眼帘。
  
作者有话要说:快快的把明天要发的内容贴上来,大家想看的快看吧。
vip后,我依旧会保持一周3更的速度,希望大家不要嫌慢,为我保留点脑细胞干活的说,当然我也会保证质量,要积分的童鞋记得在留言里说明,一些vip细节编编尚未告诉我,读者麻烦我也麻烦,我也得去学习一下。
谢谢大家,真心的谢谢大家,每个点击过,评论过,收藏过此文的人,给新人的我好多我意想不到的鼓励和支持,这些在我心里的分量绝对大于任何东西,而我却只能用谢谢来表达,我保证我一定会继续加油,继续努力的。
就像一个读者说的,这是起点,不是中点,更不会是终点,让我们一起加油吧。
谢谢木鱼,娃娃,感觉,沫沫,听雨,yaya,小溪,小赖,兔子,可爱,梦,妖,蓝天,陶然,逆街而上,爪,还有何以,还有那些ID为数字,字母,文字,我记不清的大家,如果还有没提到名字,是我脑子笨记不住,对不住,可我心里一直是感谢你们的。总之我耐你们。
忘记了,今天是七夕,虽然我不太喜欢把这个当情人节,可依然希望大家都能早点碰到对的那个人,幸福哦!

《朝露若颜》喜夏 ˇ第三十四章 纸盒的秘密 ˇ  
  眼前是堵无形的墙,堵住了退路,也堵住了思念。 …司城 
  
  “请问您找哪位?”陈芹半开大门,很是疑惑的看着铁门外的男子。
  很熟,好像在哪里见过,却又记不起来。
  最近大脑有点缺氧的症状。
  “没什么,我按错门铃了。”
  
  男人很小心的打量面前的女生,这是他第很多很多次的回来这里,抚摸着那个快要生锈的铁门,碰触那个小小的门铃,可没有一次,他会往下按。
  来了又回,这是他经常做的事情,哪怕站在远远的地方,看着她,他都觉得是一种满足和奢望并存。
  就像今天,在飞机降落的一刹那,他仿佛看到了一条细薄如丝的黄色丝带在那个点摇曳,所以他就这么鬼使神差的来了。
  其实他根本看不清,每次飞机越过时,他总是来不及转动眼珠,就已经错过了。
  
  错过了那种温馨,错过了她的等候,也最终错过了她。
  再看一眼吧,他告诉自己,再抚摸一次那些熟悉的东西吧,他告诫自己,可惜力道过大,他真的按动了门铃,真的引来了一个开门人,却不是她。
  说不失望,是假的,很久了,他很久没有这么近距离的和她面对面,因为他不敢,不敢去直视她那双深邃如卢沟湖般美丽的眼睛,是他,让那双眼变得充满哀伤,那是最后一次与她面对面。
  他们到民政局办离婚,她是那样没有表情的看他,原本清澈的眼睛变得浑浊,没有光彩,失去了它本该赋予的跳跃生命,那时的她是那样冷冷的望着自己,好像几万年的冰山都比不过她内心的寒冷。
  他是真的伤了她,那么直接,那么锋利,如同一把刀狠狠的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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