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男坊[完本]作者:末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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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完本]作者:末果- 第3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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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让爷爷死的。”

可是爷爷仍然离开了人世。

番外之慕秋篇下

我紧紧抱着爷爷的尸身,皮鞭,脚后跟重重的落在我的后背,身体痛的已经麻木,身体的力气像是要被抽干。

在我感觉自己也将随着爷爷而去的时候,被一个叫虞瑶的女人救下,在她那儿,我得到了父亲的剑,与她签下了协议,如果我能走出那步步惊心,充满杀机的塔楼,便有资格与她谈条件,救出族人。

在塔中,我见到了父亲的尸体和他用血写下的遗书,拯救纳兰氏。

我将所有的痛和恨,灌入剑尖,只想发泄,我杀光了塔钟所有野兽。

狼的利爪撕裂了我的肩膀,猛虎的尖牙刺进了我的大腿,最终活下来的是我。

在我重伤之余,虞瑶会派人进来给我疗伤。

时间长了,我知道只要我不是被塔里的猛兽和杀手杀死,她便不会要我的命,而且食物也十分丰盛,足够应付我大量消耗的体能。

我在这暗无天日的塔楼生活了五年,这五年,我没安安稳稳的睡过一个时辰,随时都会有新的猛兽和杀手进来。

到后来,我杀人已成了本能,不需思考,也不需要用眼睛。

哪怕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只要有声音,有气流拂过,有气味飘过,都难逃过我的剑。不管在做什么,哪怕是在睡觉,只要我感觉到危险,便能出手。

杀人变得越来越简单,在我离开塔楼前的一年,我再也没有受过伤。

终于虞瑶认可,离开了塔楼,与她谈成协议。

我为她杀人,寻找龙珠,她帮我搭救族人。

协议归协议,但我无法消磨对虞氏皇族的恨。

不是她们,怎么能血洗纳兰氏,母亲如何会我好屈辱的惨死,爷爷如果不是被虐待的那般虚弱,如何又会惨死,还有数千的纳兰氏又怎么会尸骨堆成山。

偏偏刚出塔楼便被肮脏的虞氏长公主玫果看中,被送往奕园。

被她下了血咒。

虞氏的肮脏和邪恶在玫果身上发挥的淋漓尽致。

一日,我将拾回来一手养大的小狗,抱在膝盖上玩耍,玫果来了。

我蹙了蹙眉,放下膝盖上的小狗,正要起身进屋,她却突然抱住我,要爬上我的膝盖。

虽然那时她只有六岁,但我一想到爹娘,爷爷和族人的惨死,对她就止不住的恨和反感。

第二天,我发现狗不见了,打了个寒颤,冲到狼圈,正好看见玫果正抱着小手,笑呤呤的看着狼群生生撕裂我的小狗。

我忍下一剑杀了她的念头,冷冷问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你对它比对我好。”她仰起小脸,全无惧色的看着我。

从此以后,只要我什么稍有和气些脸色的东西,全会被她毁去,包括一个为了我织补了衣裳,我说了一声谢谢的侍女。

从此以后,我再也不会对任何人和颜悦色,对任何事物好奇感兴趣,时间长了,我发现自己竟对任何事物无法产生兴趣,再也没有任何时能让我感到高兴和伤痛。

对玫果自然更加不会有好脸色。

那些年,她像是永远不知道烦的不断的来骚扰我。

每来一次,免不了生一肚子的闷气走,离开后,院子里总有人遭殃,被她打得半死。

不过我全然不会关心,她爱打谁打谁,爱杀谁杀谁,与我何干。

她消了气,便又会来寻我,然后带着一肚子的气离开,如此循环,知道她中邪在床上一躺四年。

等她醒来,整个人象变了一个人,随着虞瑶离开了奕国,一走又是四年。

这八年可以说是我们院子里的人过得最舒服的日子。

她终于十六岁了,重新回到奕园,不过她是她,我是我,她再也不来招惹我,这让我很安心。

可能是时间太长,对她的恨竟然淡了些。

然而这种太平生活终于被打破,我在一次任务中受伤,侥幸逃脱,为了躲避追兵,撞进一家医坊,不料救下我的竟是她。

我对她实在难有好脸色,果然激怒了她,看着她在为我疗伤时,如剔牛骨,不禁莞尔。

再想起她在我身上写的字,说我的吻太凉,更禁不住想笑,我哪里是想吻她,不过是堵住她的唇,不让她叫喊而已。

刚想笑,自己也愣住了,麻木的我,居然因为她想笑;然而她一句话又能将我胸中的怒火点燃,她居然能左右我的情绪。

我想证明这一切只是我的幻觉,可以否认这一切,不料,我在将她压在身下时,身下竟然有了反应,居然想要这个女人。

这个发现让我愤怒,与憎恨,恨的是自己。

自己怎么能对仇人产生这样的情愫。

不管我怎么压抑,对她的越来渴望,我不懂这叫什么,只知道看不见她,我心里如同被抽空了一样。

后她被掳,居然用自己的生命做赌注,就下了我纳兰氏残存的族人。

我得到这一消息,心里不知是何滋味,对她再也没了恨,只有渴望和想念。

我这一辈子,除了责任要救出族人,第一次有了属于自己的渴望,想要她,想要这个女人。

实在压不下对她的思念,偷偷离开了奕园,潜入镇南王府。

我不知道她的院子在什么地方,只有在黑夜中自行寻找。

不料竟撞上偷偷从虞国回来与镇南王相聚的虞瑶。

在窗外听到一个天大的秘密,除了一个不知道下落的男人,她跟任何人欢好,对方都会被她吸干精髓而死。

我听到这个秘密,并没有觉得死有什么,不过却明白,她为何不让我们碰她。

儿时的她从来不在意别人的生死,而她现在为何会完全象变了一个人?现在的她到底还是不是以前的她?

寻到她的闺房,撩开纱幔,坐在床边,借着月光,看着她熟睡的摸样,甜美而纯净,如同一朵雪莲。

就这么看着她,我的心里便无比的欢悦。

从此以后,我时常半夜造访她的闺房,看着她睡觉。

在这段时间,我发现她是个生活非常检点的女子,从不与别的男人在外夜宿,也不带男人回府,这个发现,竟让我窃喜了好一阵。

她睡觉会发恶梦,梦中小手乱抓,有一次,无意中碰到我撑在床缘上的手,便死死拽住,不再放开。

那一刻,我的心竟然跳得十分厉害,慌乱无比,更多的却是欢喜。

她一整夜都没放开过我的手。

看着她蹙紧的眉头,我的心也随之收紧,不知她梦见了什么,在害怕什么,又要为什么伤心难过。

真的很想知道,

慢慢的伏低头,吻了她的唇。

我的动作惊动了她。

她放开了我的手,去搔被我的长发搔痒的面颊,象是要醒。

我忙闪身帐后。

果见她睡眼蒙蒙的醒来,翻身坐起,撩幔查看。

我紧张的不敢呼吸,怕被她发现。

幸好她望了一回,不见有人,便又再倒头睡下。

我隔着床幔,看了她好一会,眼见要天亮,才从窗户跃出离开。

这以后,我仍然常去,虽然每次都尽量不被她发现,但又盼着她发现我的存在。

她怒也好,骂也罢,我也正好借此机会,把这关系给挑明。

然而我盼着的没等来,等来的却是她送了个女人给我。

在那个女人爬上我的床的瞬间,比以前看着娘和爷爷死去时更甚的绝望占据了我的心房。

对这个世界再也没有了期盼。

怒火在胸膛内燃烧,恨不得将那个女人刺死在剑下。

但我忍了,只将她丢出屋外。

那一刻我想到了虞瑶所说的话。

得不到她的心,这个世界再也没什么可以让我留恋。

既然要死,便死在她手中,不能得到她的新,也让她这个人。

再便是,我真的很渴望得到她,为自己放纵一次,这辈子也为自己活一次,这么死了,这辈子也值了。

我强行占有了她,看着她在我身下哭泣,胸口剧烈疼痛,紧窒的不能呼吸。

要恨就恨吧,最好恨之入骨,记上一辈子。

当她发出一声妙曼的呻吟,我全身一震,一生中从未有过的快愉悦占据了我的心和身。

看着她在痛苦中欢愉着。

我疯了一般在她体内纵横,想想她得到更多的欢愉,从中我也得到无法无方晴表达的快感。

当一切结束了,我趴伏在她身上,心飘上了九霄云外。

原来这就是幸福,因为爱她而幸福,因为她的欢愉而幸福。

可惜这一切很快结束,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去。

依依不舍的抚遍身下美丽的身体,吮吻着她胸前绽开的粉色花蕾,真的不舍得。。。。

她醒来,眼里的痛深深的刺着我的心脏,握住她指向我的剑,刺进胸口。

这样甚好,她恨我,她记下了我,而我死在自己的剑下,一切算是圆满了,我此生无悔无憾。。。

她的身影在眼前慢慢模糊,好像告诉她,我爱她,好像与她好好活一回,不过我就要走了,这话还是埋在心,随着我一起深埋。

果儿。。。有了你,此生无憾。。。



番外只末凡篇上

与越国交界处的流域。。。。

“早闻虞国女皇美艳绝天下,本以为只是众人奉承,讨宠之言, 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前来商谈议和的越过来时洪征摸着下巴,目光热辣辣的笑看着玫果,足足半柱香时间没挪开视线。

“太子见笑了。”玫果被他盯得鸡皮抖掉一层又一次,肚子早饿得前肚皮贴后背,偏被这么盯着哪里动得了筷子。

她向来不理政事,末凡不知抽了什么风,这次前往边界洽谈议和之事,硬迫着她前来,说什么见洪征非她不可。

哪想到对方活脱脱就一个色鬼,而且还是不知几百年没见过女人的色鬼。

去他的非她不可,居然要自己老婆当三陪,陪笑,陪吃,陪坐。

一肚子火,骂着末凡,表面上却不能有所表示,直笑道脸上肌肉僵得不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笑,才算是把这顿饭熬得差不多,“太子殿下,这议和之事,你看如何?”

虽然和越国开战多年,一直是自己这方占着优势,但越国地势复杂,尽是深山险谷,要想灭他们也不容易。

就算能灭,也必须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洪征摸着下巴,仍看玫果,,“这不是问题,公主可招了驸马?”

玫果笑了笑,“小女子,已嫁夫家。”

洪征略略有些失望,转眼间,眼里失望一扫而空,道:“或许我们可以换个方式议和。”

“不知太子有什么好的想法?”玫果坐得如凳子上有针扎一般的难受。

“联姻。”洪征神情明暧昧。

“联姻?”玫果皱了皱眉,“不瞒太子,我们国中,缺的就是公主。”

普国的奕风一个,燕国的末凡一个,虞国的她一个,这计划生育做得也确实好。

洪征笑了笑,“有公主,你一个就够。”

“我?太子说笑,下女子方才才说过,已有夫家。”玫果嘴角的笑抽了抽。

洪征不以为然的道:“虞过虽然与普,燕并都,可说是强大,但轮到黄金,宝石,怎么比得我们越国多?只要公主休了现在的驸马,下嫁于在下,我们越国定每年上贡黄金百万两,宝石无数。”

玫果本忍着一肚子的火,他这句话,便是把她胸中怒火煽到的熊熊燃烧。

另外再得出个结论就是,这个出使的太子,只不过是全不理国事的纨绔子弟,居然不知道虞国的长公主玫果便是虞国皇位的继承人,而且嫁的是普燕二国太子。

半眯了眸子,再次将一肚子的火压下,“太子的美意,玫果心领了,不过有些情况,太子可能有所不知。”

“呃?说来听听。”对他而言,每年黄金百万两,宝石无数,换个公主,只怕没哪个国家不愿意。

“玫果嫁了七个丈夫。”

洪征愣了愣,“居然有七个之多,不过皇家女子,养几个侍儿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休一个是休,休七个也是休,一并休了便是,大不了,我每人送他们黄金十万两。”

玫果冷笑了笑,当真遇上了个草包,“玫果一夫是普国太子,另一夫是燕国太子,这夫却如何休得?再说另外五人,无一不是夫妻情深,生死不离,又何谈休字。”

洪征即时愣了,回头问身后随从,“这么大的事,怎么没人告诉我?”

那随从偷偷看了玫果一眼,在洪征耳边压低声音道:“树下向殿下禀报过,您当时说,您是来谈议和的,虞过公主与您无关。”

洪征一脸无的辜,“我有说过这话?”

玫果忍无可忍,深吸了口气,站起身,“天已不早,如果议和之事,太子尚未考虑周全,今晚不防再好好想想,我们明日再谈。”

说完转身尽可能沉着的出了议事殿。

出了大门,提了宽大的裙幅,朝着为她被吓的寝院狂奔,再不离开这儿,她能被那白痴活活气死。

到了寝屋门前,闻到阵阵飘来的烧烤香味,早饿扁的肚子’咕’的一声叫。

这地方居然还有人烧烤,玫果诧异的转过身往身后望去。

只见院角的假山后隐约有火光印出。

心下好奇,绕过花径小路,慢慢过了过去。

转过假山,后面是一座石亭。

亭前坐着两个人,其中面对她而坐的男子一身天青衣袍,极尽的儒雅,正挽着阔袖在往火堆中加柴,火光印红了他俊儒的面颊,抬头向她望来,在与她的视线一触之时,温文一笑。

而那浓郁的香味正是从那火堆下飘出。

玫果在看到他的瞬间,胸中怒气瞬间膨胀,几乎将她炸得灰飞烟灭。

再顾不得仪态,抱了裙摆直冲到他面前,眸子因愤怒而变窄,“姓末的。。。”

话刚出口,看清背对她而坐,此时也正转头向她XXX人时,顿时愣住了。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刚刚把她气得半死的洪征,他居然比她跑得还快。

洪征起身向她行了个礼,“刚才让弟妹受惊了,在下在此向弟妹陪不是。”他此时礼数周全,规规矩矩,哪里有刚才议事殿的那副花痴尊容?

玫果二丈金刚摸不着头脑,“你。。。。。”看向末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洪征也不让她多等,接着道:“在下与末贤弟早在半年前相识,相见恨晚,结为异姓兄弟。我此次前来,并非商议议和之事,而是与末贤弟商议贸易合作只是。该谈的,我们已经谈完,明日在下便要返回越国。”

玫果刨了末凡一眼,脸沉了下来,“为何骗我?”

末凡平静的含笑看定她不答。

洪征又笑道:“末贤弟前些日子与我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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