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男坊[完本]作者:末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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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完本]作者:末果- 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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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果粉面绯红,含嗔带怒的瞪了他一眼,转头看小馒头,万一他醒了……

“忧儿呼吸深长,一时半会不得醒。”手指微屈,来回轻揉着她那处的细滑。

她腿根轻抖,绷紧身子,轻伏在他肩膀上,狠狠地咬他的颈项,“你真是……色胆包天……”

车帘被风吹得轻轻一扬,她惊得望了过去,唯恐窗外有人。

他情动不已,深吸了口气,单手揽了她的腰,低头,隔了衣衫咬她胸前硬挺起来的花蕾。身下的手滑过她的敏感,探进她的窄紧,轻转慢抠,拇指按着那处不放。

强烈的刺激自她身下传遍全身,销魂的声音自喉间化出,忙咬唇忍住,生生憋得她涨红了小脸。

虽然只是短暂的一个音符,却将他体内燃着的火撩得老高。

他久未碰过女人,再也忍不得,也顾不上再慢慢调弄,除了她裙里亵裤,揭了自己衣袍,硬硬的抵着她,涨痛难耐。

玫果两腿接触到微冷的空气,赤着的肌肤轻磨着他薄薄的中裤下的硬挺,心如擂鼓,慌得一夹腿,却将他那处夹了个正着,惊看向他。

他眼里的情愫搅着欲,灼得她脸火辣辣的烫。

偷看了看小馒头,睡得正香,深吸了口气,探手裙里,抖着手解了他袍下中裤,握了他跳动着的粗壮,心跳得厉害,既怕小馒头醒来看到,又怕被人闯见……又不舍得放手…

…更不愿再拒绝他……

他体内躁动难耐,却不迫她,轻抚着她腿上细腻的肌肤,静静地等,凝视着她的眼的眸子,却没有丝毫退让。

她深吸了口气,湿润的唇贴上他的颈部,灵巧的小舌来回舔着他耳边肌肤,柔软的触感,让他全身一颤。

她的湿润柔软压上他的炽热坚挺,来回轻摩,娇嫩的花蕊紧贴着他的滚烫,阵阵麻感自花蕊处化开,呼吸越来越促。

他被她厮磨得几乎崩溃,咬紧牙,抿紧薄唇,强忍着这痛苦又舒服至死的折磨,呼吸越来越粗重。

含了她的唇,抽了她腰间锦带,解去她窄紧胸衣,隔了薄衫,揉搓着她胸前的突起,二人粗重的呼吸随着车厢内的春色,此起彼伏,温度节节升高。

随着他的动作,她丝滑的薄衫自肩膀上滑下,露出白腻的肩膀。

放开手,胸前衣衫从他指间滑开,丰润的嫣红在他眼前绽放,他眼里燃着火,慢慢低头吻落她精致的锁骨,灼热的唇带着湿细碎下滑,覆在她滑如凝脂的胸前,一分分肆虐。

她绷着身子,口干舌燥,深吸了口气,胸前嫣红一起一伏。

他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音符,含住唇边的红蕾细细的吮吻。

腹间一股热流涌上,他忙握着她的小腰,噙上她的红唇,提起她的身子,硬硬的抵着她的湿润。

玫果僵着身子由他慢慢将她身子按下,身子一点点被他撑开,塞满,直到他深深地抵着她体内,二人才长松了口气。

她搂紧他,慢慢律动,动作很慢,但能感到他在她体内一点点的蠕动,绵绵悠长,如丝如雨的快丨感随着体内的跳动化开,如波浪拍岸,一波未去又一波,逼得她仅存的理智随风飘散,只想将他再抱紧些,让他再进些。

她丝滑的紧窒将他的欲望逼至极限,额头渗出细汗,放开她的唇,握着她纤细得象是一掐就断的柔软纤腰,提起,在她欲出之时,再狠狠揉下,猛且狠,雄壮的男性丨欲望象是要穿破她柔软纤细。

玫果在他退出的瞬间,心也跟着被抽空,就在她感到一丝恐慌时,被狠狠的贯穿塞满,一失一得间,差点涌出泪来。

他动作越来越快,绷紧身子,将满涨的欲望尽数抵入她体内最深处,软嫩紧拢着他,紧窒快丨感在一进一出间横冲直闯,看着她咬紧红唇,强忍着呻吟出声的隐忍之态,更是欲罢不能,好想就此将她捣碎。

在他最深的一次抵入中,他屏住呼吸,身子不受控制的剧颤。

一股热流烫得她身子抽紧,腿间不住抽搐,不受控制的呻吟终于从她咬得艳红的唇瓣间溢出,却被他的唇飞快的堵住,她的娇吟,他的低喘,在唇舌间搅碎。

车厢内停下一切动作,只有二人急促的呼吸。

她软软的伏倒在他宽阔的肩膀上,侧着脸看着仍在熟睡的小馒头,又转头看他俊美的面颊,脸上泛着欢爱后的满足。

他吻了吻她汗渍的面颊,揽紧怀中娇躯,斜依着车厢一角车壁,几年的相思,多日的怨念化成风,只剩下对她的爱,对她更多的渴望。

二人彼此凝视,眼里竟是情,唇边均是温柔笑意。

谁也不愿说话打破这份满浸暖情的宁静。

良久,深浅交错的气息才慢慢平复。

她感到他在她体内一点点退宿,带着丝丝的痒,将他抱紧了些,在他耳边糯糯的问,“如果现在让你重新选择,是要我还是要那天下?”

他微微一笑,手指抚过她的红唇,眼里是浓得化不去的溺爱,“自然是你。”

玫果眼里慢慢渗上泪,吻了吻他的唇,“我们绕了好大一个圈子。”

他深呼了口气,轻拍着她的背,“现在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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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5章 孩子教导问题

远处敲过了二更,玫果哄着小馒头在软榻上睡了,转过身,见靠坐在书案后闭目养神仍微敛着眉头的末凡。

桌上红烛结着烛花,火焰跳动,印得他一张俊脸明暗分明,越加的俊美无匹。

一阵风吹过,丝丝的凉,烛光一暗又一明,她取了他搭在屏风上的外袍走向书案。

末凡慢慢睁开眼,隔着书案,看她。

玫果朝他笑了笑,绕到他身后,将衣衫披在他肩膀上,“昨夜又一夜没睡吗?”

在她记忆中,他总是睡得很少,这样长久下去,他终是吃不消的。

“睡了会儿,忧儿睡着了?”他为了早些离开普国,连夜赶完手上的事务,想在车上睡睡,不料有了玫果这段意外的插曲,一路上哪里还有睡意。

“嗯,睡下了。”玫果纤纤玉指,按上他颈上穴位,慢慢滑向肩膀两侧,直至手臂,轻重恰到好处的按摩,“国事固然重要,但身体更为重要,身体垮了,什么也做不了了。”

她是学医之人,对推拿,按摩之术自也有些研究,末凡舒服得半眯了眼,微笑了笑,以前横竖是一个人,身体好坏全不看重,现在有了妻儿,的确该考虑考虑了。

转头看着在肩膀上揉捏着的雪白小手,心里软成了棉,过去那任性刁蛮的小丫头,如今变得如此会体贴夫君,握了肩膀上的小手,“不用担心,我理会得。”

手臂蓦地回收。

玫果顿时失了平衡,尚未来得及站稳,身子被他一抛,跌坐进他怀中。

依了他胸前,隔着薄衫感到他胸前传来的体温,长叹了口气,“不知何时才能再有这样日子。”

他锁了她的眼,眉头缓缓舒展开来,“不会久,此次我与弈风联手,邀虞皇来普,便是与普皇与虞皇商议迁京一事。”

“迁都?”玫果愣了。

“嗯,你可记得占你身躯的恶魔?”末凡眉头又慢慢拧紧。

玫果打了个寒战,“自是记得。”

“她上了寒宫雪的身,与寒宫雪合体唯一。”末凡轻叹了口气,一时不慎,留下这等大祸。

玫果心里突地一跳,这么说来,寒宫雪将很快康复,“那……”

“我们寻不到龙珠,你无法掌控黑龙骑与她的白龙骑相抗,如今三国,论独打独斗,无一有胜她的把握,就算能侥幸胜出,也必定死伤无数,受苦的还是百姓,所以当今之计,只能三国扭成一股,压下她的气焰,让她不敢轻举妄动,再继续寻找龙珠。但三国京都相距甚远,来去信息过慢,照应不及,容易被寒宫雪偷袭,所以这几年来,我暗中已派人在三国相交之处修建新都。三国均迁都新都,相互照应。”

玫果低头思索了片刻,握了他的手,道:“龙珠寻到了。”

末凡眼里闪着诧异,“你说什么?”

“龙珠寻到了……”这时不该再瞒他,让他再绕远路。

末凡又惊又喜,反握了她的手,捏得她有些疼痛,“当真?”

玫果点了点头,神色黯然,“不过龙珠上一世为了救我,魂飞魄散,丢了黑龙骑,那恶魔便是伤他之人。”

末凡眼里喜色一点点消退,摇头苦笑了笑,随即释然,“也罢,就当没有寻到吧。此事暂时不要让你母亲知道。”

玫果点了点头,感激他的体贴,没再追问龙珠的下落,暗地下定决心,定要寻到黑龙骑的下落,不仅仅是为了天下百姓,也为了佩衿,“你别担心,我会寻到黑龙骑的。”

末凡微笑了笑,“没有你这消息,总千方百计的寻,寻又寻不到,反而苦闷。如今知道了结果,反而可以放开了,不再对那些身外之物,抱有幻想。而你也不必再对我有猜疑,何尝不是件好事?”

玫果喜上眉梢,有他的这句话,他的心是明月可鉴了。

她与他之间的结,不正是因为这黑龙骑而结下的?

他接近她,是为了黑龙骑,而她知道他是为了黑龙骑才对她好,心里就种下了心结种子,这粒种子在二人多方误会的浇灌下生根发芽,从此看不清了他的心。如今拔了这心结,触及他的真心,是何等惊喜若狂。

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奖你的,也算是给你赔个不是。”

他眉头一紧,“如此草率,太过没诚意,做不得数。”

玫果撅了小嘴,“早知如此,刚才那口也不该给你。”

他挑了挑眉,假意不满,沉了脸,放开环抱着她的手,去拿桌案上的书,“世间再难寻你这等不近人情的女子。”

玫果与他刚刚合好,而天明又得分别,可不愿在这仅余的一夜时间,与他再闹下什么不开心的事,忙伸手按住桌上书籍,不让他翻阅,“你要怎么样,我依你便是。”

他侧目看她,脸上仍无笑意,“你此话可是心里话?我可不愿迫你。”

玫果怕他当真生气,有些作急,“自然是真心话,只要你不将我丢出这屋子,或者不把你自己丢出去,什么都依你。”

他轻笑出声,伏低了身子,去吻她的唇,良久才放开,伏在她耳边低声道:“路上仓促,未能尽兴,我们再来过?”

玫果顿时大窘,扭头看了看榻上睡着的小馒头,搂了他的脖子,凑上前去含他的唇,“可不许吵醒忧儿。”

他笑了笑,抱了她起身,走向床榻,落了幔帐……

第二天,玫果本以为他会派上几个随从送她和小馒头回去,不料,他抱了小馒头径直上了车,撩了帘子,对傻站在车下的玫果道:“怎么不上车?”

玫果皱着眉头看他,虽然不舍得他,但总不能把他送回燕京吧,如果当真那样,不知母亲会不会误以为是他挟持了她,又生出事端,“我和忧儿得回镇南王府。”

末凡放下小馒头,伸手握了她的手腕,将她拉上马车,“我送你回去。”

“什么?”玫果慢慢眨着眼,以为自己听错了,这都走多远了,他打道回府?

“我送你回普京。”他重复了 一遍,见她仍愣看着他,不得不加以解释,“我这一世,就娶了一个妻子,目前也只生了这么一个儿子,我怎么能放心这唯一的妻子和唯一的儿子独自上路?万一有个好歹,我找谁要妻子,儿子去?”

玫果这才扬眉笑了,跃起身,飞扑到他身上。

众随从向他们看来,末凡干咳一声,忙放下车帘,在她耳边低声道:“不知这次回去,能不能洗了断袖的冤屈。”

小馒头端端正正的坐在车里,好奇的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爹爹,问道:“爹爹,什么是断袖?”

末凡一阵的咳,就算平时再从容,这时也不知该怎么给儿子解释何为‘断袖’。

玫果放开末凡,在小馒头身边坐了,大大方方的道:“所谓‘断袖’就是指某些人有特殊的嗜好。”

“什么样的特殊嗜好?”小馒头偏偏是个好问宝宝,什么不明白的事,总要刨根问底。

玫果回头看了眼,抱了手臂看戏的末凡,丢了他一个白眼,“这个怎么说呢?这样说吧,爹爹是男人,娘亲是女人,对不对?”

小馒头点了点头。

玫果摸了摸他的小脑袋,接着道:“爹爹喜欢娘亲,这是正常的嗜好。”

再看末凡,他神色间已有些不自然,对他咧咧嘴,做了个鬼脸,又对小馒头道:“如你爹爹不喜欢娘亲,而喜欢别的男人,那就是特殊嗜好。”

回过头,末凡已绿了脸,凑到她耳边,咬着耳朵,声音透着冷,“你居然教我儿子这些。”

玫果一挑眉梢,不以为然的笑笑道:“早晚要知道,晚识不如早知,那些男男不知有多迷人。”真怀念二十一世纪看的那些BL小说,可惜现在没得看了,想想都觉得可惜。

“迷人?”末凡哭笑不得,眼里窜起带着怒的小火苗,“你该不会想把忧儿教成断袖?”

玫果扁扁嘴,“我不会有意引导,不过他以后就算有这嗜好,我也没意见。”

末凡简直气得发昏,黑眸里滚着乌云,“你……”

玫果冲着他眨了眨眼,还是跟以前的观点一样,能让他变脸,真是件有趣的事。

小馒头歪着头想了想,扯着玫果的袖子摇了摇,“娘亲,如果爹爹喜欢忧儿,是不是就是断袖呢?”

“哈……”玫果笑得捂了肚子,抱了小馒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大口,“乖儿子……”

末凡几乎气炸了肺,忍无可忍,怕她再给小馒头灌输些什么不良思想,一声暴喝,“玫果!”打断她的话。

玫果被他吓得弹跳起身,回身捶了他一拳,“你吓死人吗?这么大声,不吓死我,也吓到忧儿。”

末凡闭了闭眼,强忍下难得的怒气,当今世上,能将他惹得气成这般的人实在不多,睁开眼,将玫果扯过车厢另一角,迫视着她,低声道:“在我下次见到忧儿前,他脑子里如果装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定不饶你。”

玫果将手藏在身后,狠狠地拧了他一把,挑着眉;“你能怎么不饶我?”

末凡吃痛,还真不知能将她怎么样,“你……”见玫果眼里闪着得瑟,皱了皱眉,“忧儿,我来教。”

玫果‘噗’的一笑,倒要看他如何教。

末凡瞪了她一眼,回身抱了小馒头,问道:“忧儿,你娘亲美吗?”

小馒头想也不想的点了点头。

玫果翻了个白眼,屁话,儿子哪有嫌娘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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