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男坊[完本]作者:末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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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完本]作者:末果- 第1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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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怕。你很尽责会告诉末凡。给你记上一功。”玫果又拍了拍他地肩膀。

孟轲听不出她这话到底是夸奖他还是要罚他。大气不敢出一口。更不敢抬头。不知不觉中脑袋一阵晕眩。暗道了声不好。正要叫唤。身子一歪。软倒下去。

玟果嘿嘿笑了两声,将他死拖活拽的丢进花丛看天,象是要下雪,怕他冻死在这儿,又溜回去抱了床被子出来。

到了门边闪出第二个隐卫,玫果也象刚才那样将他迷了进花丛丢在刚才那隐卫身上。

拿被子将他们一起裹了,才大摇大摆的开门出去了。

玟果暗暗得意,自然明白,这些隐卫都是精心挑选出来的,个个武功高强,是顾忌她的身份没想到她一个公主,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这么容易着道,如果换一个人用等她出手,早已先被他们拿下了。

出了弈院取出许久没再派上用场的易容药,认真的涂抹在脸上,等脸上变得凹凸不平,面目全非,才上了路。

走了一个多时辰,到了附近的镇子,也不雇车,随意寻了家铺子吃了些稀饭馒头,继续前行,到了第二个镇子才寻了驿站雇了马车。

末凡查看从虞国送来的货品清单,圈点着哪些该送,哪些不能送,将漏掉的补上,觉得没有遗漏了,另行抄录了一份清单折子。等一切完善了,将另需补上的物品抄录下来,合拢货品清单,连着他抄录的单子一起交给管事,“把不送的东西分出来,另外需要补上的,仓库都有,你要人寻出来,添补进去,明早送进宫去。”

管事领命去了。

服侍玟果的丫环走进书房,向他行了个礼。

末凡取过另外要批注的折子,淡淡的问丫环,“醒酒汤可有给郡主送过去?”

“郡主还没起身,所以汤温着呢,还没送过去。”

末凡手中的笔顿了顿,现在已近午时,换作平时她早已起身,拿过桌角的一页纸,放到书案对面边缘处,“把这个拿去厨房,郡主的午膳按这上面做。”那上面都是一些比较清淡的菜肴,适合醉酒后的人食用。

丫环拿去菜谱,看了看,又问,“慕公子的午膳也按这个做吗?”

“他院里的小厮没去厨房交待如何备食吗?”为了照顾玫果这些夫侍不同的口味,每日均有各小厮每天向自己的主人讯问当日想吃什么,再传去厨房。

“慕公子也还没起身,所以他院子里的人无从问话……”

末凡愣了愣,心里泛开不知是何种滋味,刚才以为玫果是醉酒后难受,所以才迟迟未起身,但慕秋未醉,他又是练武之人,更不会贪睡晚起,他这时尚未起身,就让人不能不想到别处去了。

“就按这个做吧。”

等丫环离去,他抛下手中的笔,手捂着痛得欲裂的额头。

管事匆匆忙忙奔了进来,“公子……”

末凡捂着额头的手,“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孟轲和李环被人迷晕了,丢在了花丛里。”管事跑得气喘吁吁,顺着粗气。

末凡乍的一惊,“在什么地方?”

“在东门。”

末凡站直身,向门外急走,“可有派人查看是否有外人侵入?”

“已经把信号发出了,各处回应均无异样,唯有守着东门的孟李二人着了道。”管事小跑着跟在他身后。

“再查,绝不能漏了任何蛛丝马迹。”在弈园出这种事,这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事发生,也就意味着布下的防卫网有了漏洞。

管事领命去了,末凡自己则直奔玫果寝院,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玫果的安危。虽然说有慕秋在她身边,以慕秋的功夫,保护一个玟果是绰绰有余,按理不会有事。

但他没亲眼看到玟果平安,他就放不下这个心。

到了玟果寝院外,见房门紧闭,想到丫环说的慕秋尚未起身,不便进去,唤出保护玫果的隐卫,“这儿,昨天可有可的事发生?”

隐卫摇了摇头,“没有可疑的事。”

“没有外人出没的痕迹?”末凡又追问了一句。

隐卫想也不想的又摇了摇头,“不曾有外人出没。”

末凡略放了心,他知道这些隐卫都极为尽职,就连休息都是换班休息,绝不会错过任何不熟悉的面孔。

“没事了,你们可以下去了。”

隐卫正要闪身隐去身形,突然想到什么,道:“昨夜没有人来过,到是郡主天刚亮的时候出去了。”

“什么?”末凡惊得面上失去了往夕的淡定从容。

正文 第355章 捉迷藏 字数:1810

什么?”末凡惊得面上失去了往夕的淡定从容。

但也仅是一瞬而过,踏上白玉台阶,静立了一会儿,确实只听见屋内只有慕秋一个人的呼吸之声,而且幽长深沉,练武之人,平时就重在调息,久而久之自成习惯,即使在睡梦中也是不自觉的自敛,而不会象这样粗重,大约已经猜到些眉目,微颦了颦眉头。

推开房门,渡到床边,揭开床幔,看着晕睡的慕秋,眉头越敛越紧。

冥红得了信,也不叫人通话,直冲了进来,神色紧张,“出了什么事。”

随即看到床上的慕秋,愣了愣,又问,“郡主呢?”

末凡尚未回答,环在门口禀报,管事来了。

末凡点了点头,朝床上偏头,吩咐丫环,“打些冷水给他洗脸。”

管事立在台;埋低头,小心的看了看,寒着脸的末凡,“公子,除了被迷倒的那两人,再无异状。”

在末凡看到慕秋的第眼,便已明白他是中了玟果的迷香,那弈园也并非有外敌闯入,而是玫果脱逃。

冥跟在他后面,也有所悟,“难道是郡主跑了?”

末凡点了点头。心里乱成了一团乱麻。她为何在独自离开?与昨晚之事是否有关?如果她出了什么事。他这辈子也不得安乐。

冥红又急又恼。丢下一句。“你就不依她一回。这该如何是好。”他直接想到地便是玟果被末凡伤了心家出走了。

丢下末凡一边向二门急奔边吼着:“快。给我备马。”

“你去哪儿寻她?”末凡叫住慌着离开地冥红。

“她陡步。走不远。我去追她。”冥红想着上次她溜出弈园。也是把她给追回来地。这次想必也走不远。

“照隐卫所言。她天未亮便出了弈园。如今已到晌午。她早去得远了。你何处去追?”末凡暂时丢开脑海里乱蓬蓬思绪自己冷静下来。这样地他让自己也感到陌生。不就是她离家出走吗。她也不是第一次做这事了自己心里怎么会乱成这样。

多年的淡定和从容居然无处可寻。

冥红愣了愣,管事那儿知道是玫果是从哪个门开溜的能料到她所走的路线,“如果是天未亮便离开,那她定然会去雇马车,我去前面镇子上的驿站打听。”

这附近的村镇均属弈园管辖范围,他们要去驿站查个人,驿站的人不敢不说。

“她定不会去在那驿站雇车。”末凡淡淡的道头对身边小厮道,“备马。”

小厮小跑着去了。

冥红见他要出去寻了一声,“早知如何必当初。”也跟在他身后,“现在去哪儿?”

末凡对他的热嘲冷讽也不理会了二门,翻身上马,对一直跟在身后的冥红道:“萧镇,不必带别的护卫,我们两人便可。”

去的人多了,声势浩大,玫果能在他们没到前,便听到动静弃车再次逃跑。

“萧镇?你说郡主会步行下个镇才雇车?”一个娇滴滴的女子,步行这么大老远的路,他实在有些不敢想象。

“或许对别的富家女子而言,这路是长了些,但她……”末凡摇头苦笑,她看似娇弱,却有强于常人的坚韧。

冥红虽然有所怀,但知道末凡的计略推测必然有他的道理,也不再多问,一夹马腹抢先出了大门,一路急行,视线不时扫向两边,唯恐如上次一般,明明她就站在路边树下,却生生错过了。

到了萧镇驿站,冥红径直寻了负责管理进出马车的管事讯问,结果怎么问都说不曾见过一个美貌女子前来雇马。

冥红琢磨着她是否更换了男装,结果对方一口咬定,也没有俊俏的男儿前来。这一来可急坏了他,看向末凡,难道是他推测错了不成?又不甘心,让管事的把今日凡是雇了马车或是马的人的外貌特征细细的说了遍。

末凡一直没发言,直到管事说完,才问,“那个相貌丑陋的民女去了哪个方向?”

管事翻了翻记录本,“去了桃花镇。”

末凡谢过管事的,与冥红按着管事所说的方向追了下去,走了约半个时候,在一个三岔路口,末凡蓦然停了下来,唤回已跑过了的冥红,“走这边。”

冥红满腹惑,“她不是去了桃花镇?”

末凡摇头一笑,“她如果要独自离开,又且会摆着这么明显的线索让我们去查?她定会在马车出了驿站改变方向,这往桃花镇的路上,再无路口,从这里去凤乡却有驿站。”

冥红豁然明了,又再纵马急行,玫果虽然天未亮便离开驿站,但陡步行了这么远的路,再加上驿站马匹如何比得他们座下良驹,自不可能走得太远。

只要末凡分析的不错,定能追上。

到了凤乡果然见驿站管事所说的那辆马车刚卸了车在喂马。

冥红抢了上去,拉住马车,“搭这车的那个女人呢?”

马车不认得冥红和末凡,但他长年在外奔跑,也没少见世面,见他们衣着虽然并不华丽,甚至可以说是朴实,但料子却是极好的,而且气质更是非凡,不敢得罪,恭恭敬敬的道:“她已经下车了。”

冥红浓眉一皱,就有些不耐烦,如果不是下了车,还用得着问他吗?耐着性子,“她有没有在这儿换了车?”

“她不曾换车。”

冥红心里一喜,这么说她或许还在这镇上,即使是不在,那也定然不曾走远,但听到车夫下面的话,就笑不出来了。

“那位姑娘在前面路口便下了车了。”

冥红回头瞪了末凡一眼,“你是说她去了桃花镇的方向?”

“不是那个路口,是这前面通向弥山的小路路口。”

冥红谢过车夫,看来末凡也并没猜错,只不过没想到她会不到凤乡便下了车。

末凡看看天色,也开始暗暗有些着急,如果她入了山,天色一暗,更难以寻找了,再说面前弥山不时有野兽出没,虽然不知她过去进山是如何自保,过去不知道时倒也罢了,现在亲耳所闻,心就悬了起来。不等冥红,已先调转了马头向来路回走。

正文 第356章 一墙之隔 字数:1927

晦暗,乌云压得很低,转眼已打下了雪珠子,末上没有什么表示,心里却暗暗着急。

等他们按着车夫所指路线,寻到玫果下车的路口时,已是大雪纷飞,极难看得远。

冥红脸上早布满了焦燥,拉住马头,在路口来回转了两圈,查看是否当真有人进山的痕迹,可惜,这一会儿的雪,已经将旧的痕迹覆盖,无从寻起。

末凡的视线却停留在了前面不远处的一节枯枝上,纵马过去,翻身下马,拾起那枝枯枝,抖去上面的雪,露出缠在枯枝上的几丝光亮柔软的秀发。

他小心的解下那几丝秀发,放到鼻下闻了闻,小心的卷好,放进一个精致金线荷包,收进怀里,“她是走的这条路。”

冥红并没看见将什么东西收进怀里,但也料到他有所发现,纵马过来,“走。”

二人并不敢走得太快,唯漏掉了一丝蛛丝马迹,更是屏气凝神,耳听八方,如果玫果藏身路边树林,绝难逃过他们的耳目。

一路行来,眼已到入山口,只是在山角不远处孤零零的有一户人家,门口挂着兽皮缝成的帘子驱寒,看样子是户猎户。

末凡望着被密密麻麻的雪花遮掩的间小路,再看就从路口进来这短短时间,雪已过了马蹄,这么大的雪,加上天色已暗,她不可能进得了山,定定的看着那间草屋,“我们过去打听打听,顺便借宿一晚。”

冥红也觉得这时候果如果当真了这条路,这时候也会寻地方留宿,而不会进山,而这附近也只有那一间屋所……“好。”

揭帘:来地是一个年约四十来岁地男子。面皮粗黑。双目精亮。身上穿着兽皮缝制地夹祅然是猎户打扮。

末凡上前一步。温道:“我们兄弟二人进山办点事。不想到这儿时天色已晚又下起了大雪封了山路。特来打扰一夜。”

男子上上下下地将末凡打量了一番。见他面如冠玉。貌比潘安。丰采高雅。温文尔雅。并非奸恶之人;再看他身后地冥红虽然身长八尺。浓眉大眼。神明爽俊。却是一脸憨厚之相。

放下戒备。揭开兽布门帘。“进屋吧。”又冲着里面喊了声。“孩子他娘。有客人来了。”

里面又出来个年约四十地妇人是平民打扮。面慈眉善。一副贤淑地样子。向末凡和冥红见了礼。引着他们进了屋。

男子牵过他们地马进自家地马棚。在食槽时加了抱草料出了马棚。关了草杆门去寒风。才转回屋里手关了木门。

屋里升了火,十分暖和。

末凡见男子进来,忙起身道谢,“多谢先生收留,我叫末凡。”又指了指冥红,“这是我的兄弟冥红,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男子忙再次请他们坐下,“在下姓张名嚣,是这儿的猎户。”也指了指被唤作珍娘的妇人,“这是贱内—珍娘。膝下无子,还有个女儿。二位公子想必还没吃晚饭吧?”

末凡微微笑了笑,“不瞒先生,我们的确还没吃饭,不过我们带有干粮,劳烦讨碗热水便好。”

张嚣听了忙道:“这哪成,来了就是客,哪有让客人吃干粮的道理,珍娘快去把我今天烧的野猪肉热些来,再炒两个下酒的小菜,烫壶酒来。”

末凡知这些村民素来好客,如果过于客套生疏,反惹人怨,也不推辞,起身谢过了。

珍娘走进厨房,对正在坐在灶台边升火的女子低声问,“你当真不见他们?那么好的两们公子。”

女子扬脸向她笑着摇了摇头,眼里露出一抹苦涩,竟是易了容的玫果。

玟果慢慢垂下头,默默的往炉灶里加柴,帮着珍娘操办酒菜。

等珍娘端了酒菜出去,便从另一扇门进了里间。

珍娘放下酒菜也进了里间。

张嚣陪着末凡和冥红吃喝。

末凡见张嚣有几分醉意了,放下酒杯问,“这不久前,可有看见一位姑娘进山?”

张嚣摇了摇头,“没人入山。”他已喝得七分醉,如果说谎是极易露陷的,偏偏玫果是在这儿留宿,的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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