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娇娇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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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娇娇攻略-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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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杏没忘了他,给他竖起了大拇指:“阿颂也很棒。”
他解衣襟地手一顿,低低笑了一声。
啊,这是把他当要糖和表扬的小孩子哄吗?原本疏离冷漠的少女,竟也有一天能散发出母性光辉了。
他好像,莫名地有了一点养成的骄傲。
两人塞了银钱,谢过借出衣服的姑娘,等到天幕渐暗时才出了康乐坊。
这么一耽搁,本来是要趁着白天光线足去找山洞,现在到了郊外也是要入夜了,他们便决定先在客栈歇一宿,明日再出发。
******
翌日清晨,小杏伸着懒腰从床上爬起来,随意梳顺了长发,穿着葱绿的袄子,桃粉的裙裳,糅杂着疏懒俏丽的气息。
她推门想要叫店小二送热水,入眼是一张笑眯眯地脸。
对方抬手示意了一下手里的荷叶包裹的团子,另外还端着一个尚算干净的陶碗,里面盛了醇香的豆浆。热腾腾的香气扑鼻。
“已经叫人送热水上来了,我猜你也应该起床了。”男子的口气熟稔,进入女人房间的动作更没有丝毫尴尬异状,将两样东西放下后,适意笑道:“碗是楼下摊主的,过会儿喝完了再拿回去。”
昨日经历了那么一出,两个人之间的隔阂迅速地消失了,快得连小杏都觉得有些奇特。对方似乎很了解自己的性情,一言一行都能换取到不低的好感度。
那文绉绉的书生腔,自然也没了。
只是偶尔听到,她能立即发现他的作弄逗乐之意。
小杏毫不忸捏地当着他面儿洗漱后,张开褐绿飘香的荷叶,看见里面的八宝饭团,食指大动。嗷呜一口咬了下去。
以前穿越,身边大都有一个丫鬟跟着,有要做的事她们会完成,平日的生活也都是依靠她们张罗。没想到好容易可以独立自强一回,还是有人帮忙。
……她觉得自己快被这个游戏宠坏了。
“好吃?”男人颂看她像小狼崽子一样磨了磨牙,张嘴就下口,眼里不禁掠过一丝笑意。
她眨了眨水眸,咬着饭团点了点头,更引得对方低笑一声。她有些懊恼,好像昨天才做了一回收养小狗狗的御姐大人,今天就发现被反圈养了似的。
但是,侍女张罗日常琐事,和一个男人替你张罗的感觉,当真不同。
她经历过的男人都是人中龙凤,过惯了锦衣玉食,从不做这样的事。可偏偏是这样的小事,让她心里温暖极了。
也许,自己内心深处,还是一直在渴望一个家庭的吧。
她微微失落地想道。
风雅颂虽然看出她突然情绪变得低迷,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荷叶和陶碗一并收拾了,带到楼下扔的扔,归还的归还。然后又叫小二帮忙租了一辆马车等在门口,待小杏下楼后,一同去往郊区。
晴朗的天空白云飘荡,薄雪消融,化作露珠挂在碧莹莹的青草间。空气凝冷却清爽,二人徒步其间,倒也有着微寒的惬意,如果不用费心费力的找东西,倒也自在。
“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小爷就知道你们要来这里。你倒是再跑啊?”
云翳从矿石堆里走出来,一下一下地抛着腰上挂着的金三事,吊儿郎当的阴着脸道。他身后,又迅速地走出


、57第六关·白兔

苏小杏觉得自己的红色恐惧症又犯了;就像当日在猎场的湖边,看见江霆身上流下来铺了一草坪的血,还有湖水里漫上来的红莲一般的烈艳。
她脑袋嗡地一声,整个世界都在离她远去。
云翳那伙人张狂的笑声;手指间把玩的黑珠的清脆碰撞声,还有炸在自己面前的轰隆声,青草碎扬的簌簌声,阿颂扑来的衣裳摩挲声,甚至是伤口汨汨淌出的血流声……
所有的声音被碾碎、交杂、糅合,仿佛炸在心口的强音,没一下都让她耳膜震响;但是又很轻,似乎离得越来越远……
眼前是一片血色,她全身僵硬,只是机械而茫然地想要蹲□去触摸阿颂的位置。不过一瞬间,更加浓烈的火焰燃烧起朵朵地域的红莲,收割着、焚烧着那张狂的笑声和生命。
她紧绷地心弦“砰”地一下断开,脑袋仿佛受到了强烈的重击,立即昏了过去。
最后浮现在她脑海中的,那个曾经倒在楼梯口的年画娃娃。
他疼得扭曲地脸,张开嘴,无助地求救:“姐姐……”
******
小杏再次醒来,已经身处在一间干净温馨的卧室里。布置的很简单,甚至没有普通人家用的床帐,只是一张木床,一张梳妆台,以及罗列着一排线装封面书的小书柜。高脚几上摆着瓷白云纹的花瓶,里头插着一束滴露的茉莉。
清新宜人。
耳朵倏尔一疼,被人揪了起来,对方磨牙笑着:“小乖乖,做的不错啊,说是回族里请教长辈修炼的问题,一转眼就跑到荒山野岭里勾搭了一个野男人。你的修炼呢,嗯?”
“疼、疼疼……”
凤旒微顿,有一瞬间的恍惚,似是问她:“疼?”
白乖乖化作原形时的耳朵绒绒的长长的,他总是很喜欢拎起来就走,她就一窜一窜地蹦腿,但是从来不喊疼。就是变成了人形,也只会用那双红宝石一样的眼睛,乖傻乖傻地看着他,眼里是无法掩饰地依赖和倾慕。
他捏住她的下巴,另一只手松了松,看对方疼眯起来的眼儿一睁,红滟滟地宝石,仿佛初生的朝阳,幼嫩灿烂。
“是小乖乖嘛。”他收回手,摸了摸下巴,像是突然无法理解对方的转变。
难道真的是今天自己用得力气太大了?
确实好像从她拜师之后,就没受过重伤,这回伤了神识,或许神经也变得脆弱了。
凤旒给她转变的举动想了一个理由,丝毫不怜香惜玉地又揪了几下她的耳朵,眯眼笑:“你最好编个像样的理由,为什么会突然离家出走,还把自己弄成那副德行,连几个只会玩弹珠的人都对付不了。”
他揉了揉她的脑袋,下手很重,不带分毫绮念:“好好想,一会儿用得到。”说完,他从床边的椅子上起身,伸个懒腰走了出去。
“哎呦,腰都坐疼了——”
小杏刚刚收拾好因为眼前这个男人而被勾出的无限回忆,直到对方快踏出门槛了才忙不迭唤住他:“师兄。”
对方连脚步都没停,依旧迈着从容闲散地步伐。
“师兄,师兄,是不是你放的地域重莲火烧了他们哒?”
尾音出口,小杏差点想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这就像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女性,抱着粉红的hellokitty不停蹭脸一样,幼稚而……卖萌?
“好久没听到乖乖娇嫩的小尾音了,师兄可是很怀念的……”他终于停了下来,侧了侧脸,日光打在他轮廓姣好的脸上,渡了一层暖融的光晕。他露出白尖的牙齿一笑,“谁让他们的火焰,没我的重莲好看呢。”
他背对着挥了挥手,转眼已经没了踪影。
小杏软下来,抱着被子滚了滚,身上没有任何不适的地方,只是头还有点疼,像是刚被针扎过一样。
四周很安静,窗棂紧闭,不闻风声。
她不禁想到刚刚做梦一般记起的回忆。
她曾经是现代三大世家元、风、罗中元家的小姐,她还有一个龙凤胎的弟弟叫作明清。龙凤胎在古代素来被传为吉祥之兆,但是元家在祖上却曾经有人预言过,如果元家在哪一辈出了龙凤胎,或者龙生凤死,或者龙死凤生,二者只可得其一。
想当然,作为女孩子的她,是被放弃的那一个。
而且被放弃的借口更是冠冕堂皇。因为弟弟跌下楼梯时她没有及时救助,只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于他们看来实在太过冷血。不配为元家血脉。
她被催眠封了记忆,丢到了孤儿院。
所以,她才会从骨子里对高门世家有这样的排斥吧。这些人掌握着别人的命运为所欲为,甚至连自己的家人都不放过。只是为了那个不知真伪的预言。
她翻滚的动作迟缓了起来,颤着睫毛闭上了眼睛。
她脑子里乱糟糟地,不知道是先整理自己突如其来的记忆,还是继续分析白樱的记忆。她以为自己应该很习惯突然大量涌进来的信息了,可是轮到那些她不愿回想地、灰蒙蒙地回忆,依旧是完全无法适应。
真是不知道要痛恨元家这样对她,还是要感谢他们把她的记忆封锁了好。
大约保持着僵硬的姿势躺了大半个时辰,直到那扇门再一次被打开,比方才要沉一些的脚步声靠近床沿。
而后是男人温雅地一叹。
腮边教人指腹一揩,那冰凉凉的触感顿时成了温暖熨帖。
她又是一颤,陡然睁开眼,语调是活泼作掩饰的低迷:“阿颂?你伤怎么样啦?”原先想和师兄问他的情况,但是看师兄排斥的样子,只怕不会回答。
而且,她确实不敢听见他浑身是血的消息。
总是会和弟弟明清的模样重合。
“仙家法术果然了得。”仿佛刚刚叹气的男人不是他,小杏看见他时,已是那双蕴笑的眼睛。
像是世间再无事可让他烦扰。
“你怎么这么没心没肺的。”小杏撅了撅嘴,爬起来伸爪子去撩他衣袍,“伤在哪里?我……我原本没看仔细……”
其实是全被鲜血的颜色挡住了眼,什么也看不见。
他笑按住她的手:“迟了,托你师傅的福,你现在想看也看不见了。”
“真的?”
“骗你干什么。如果要骗,也应该是和你说,我为你受了大罪过,你准备拿什么来补偿我?”
她松手:“会嬉皮笑脸的开玩笑,可见是真好了。”
他一耸肩,无辜地道:“就说是你不信我。”
“我师兄他,没怎么你吧?”她迟疑着问,凭凤旒叫他那一句“野男人”,尽管阿颂护着她受了伤,似乎也没讨得什么好。
小杏浑然不知,她现在的问出口的话和眼底的担忧,就像是带着女婿去见娘家人,生怕家里人对他不满意,私底下难为他。
风雅颂抑了抑上翘的唇角,尽力做到面无表情:“我们这群愚蠢的凡人。”
“就是这么个态度。”他摊手。
其实他还有掩藏没说的,那位小气的师兄当着他的面,光明正大的给他减了一半的药量。小杏昏迷的这几天只养好了小半,仙药见效快,里面仍未好全,只是外表不显,下地行走无碍。
坐着时还腰疼。
不过他严肃的想,男人是不能喊腰疼的,否则威仪何在!
“扑哧”小杏乐得倒回床上,因为笑,头皮一抽一抽地,让她也不敢有表情了。只是捂着肚子,装得和他一样面无表情。
闻鸳鸯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两个人在玩一二三木头人,皆是一副面瘫的表情,相视对望。不免好笑。
但她笑不出来。
她举手投足皆是风流妩媚,不过是诧异地蹙起黛眉,亦是让人目光凝视,流连回味。
“师傅让你过去。”她呢哝地声线诱人,却非刻意而是天然,微微一顿竟也引人遐思,“小师妹。”
小杏支吾着叫了一声“师姐”,然后点头乖乖巧巧地点头道:“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嗯。”对方媚音浓浓地应了声,没再看他们俩一眼,腰肢款摆的走了。
“你先歇会儿。”小杏转向风雅颂,掀被子走下床榻,里头衣服倒是穿的齐整,只是换了一件簇新的红袄。大抵是闻师姐给她换上的。
她不知道师傅为什么肯留一个凡人在这里养伤,根据记忆显示,这位便宜师傅的性子难以捉摸,如果过一会儿要求她把阿颂送回去,她还真有些苦恼。
偏偏如今他身上又没有了伤。
更没借口留下了。
便宜师傅穿一身青衫,白发浓眉大眼,端着一副仙人正经表情。不过眼尾偶尔掠过一道促狭地光芒,瞧着不十分正经——白樱那个傻姑娘倒是钦佩不已。
“你来啦。”
“阿樱见过师傅。”不管对方什么德性,小杏都是尊师重道的小姑娘,规规矩矩地行了礼。
“和为师说说,纸条上写得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表情端凝祥和,明明是妖怪修炼成的,摆出道家的神仙姿态也是像模像样,“有什么修炼上的问题,师傅教不了你?”
“合和双修。”小杏低眉敛目,恭谨诚挚。


、58第六关·白兔

自小杏上回一句双修把便宜师傅噎个半死之后;对方就没再传唤过她;估计还在捂胸口内伤中。
便宜师傅的名字叫崀岑;他作为一个妖修;怎么也不像是会因为和徒弟探讨双修功法而害羞的人。只不过这句话从一向单纯善良的小徒弟嘴里说出来;而且不是怀揣小兔子一样娇羞颤颤的姿态,反是平静无波,实在是让人——
他甚至有些怀疑小徒弟是不是被人夺舍了。
但再一看自己招手让她出去之后;对方松了口气,面颊红扑扑浮起的欢喜笑容又和平常别无二致。
难道,他的小徒弟是被尘世间带来的那个男人教坏了?
他不由警觉。
警觉之余;他叫来爱徒也是唯一的男徒弟凤旒,语重心长地道:“阿旒啊;你小师妹年纪轻,不省事,你得多看着她一点,可别被别的男人骗去了。”
凤旒斜挑着凤眼,似笑非笑:“不被别的男人骗去,师傅是想让谁来骗乖乖?您还是省点心思吧,我早说了我和鸳儿是族里订了亲的,我也喜欢她,没什么不情愿的。您少来棒打鸳鸯。”
“谁!谁打鸳鸯了!”崀岑佯作气恼,“鸳鸯可是我的好徒儿,谁敢打她师傅第一个不饶!”
这概念偷换的,忒也生硬。
凤旒见他不死心,态度也转变得强硬起来。他冷冷一哼,语声却华丽如昔:“你当徒儿傻得不知道您想得什么吗?把乖乖当婢女使唤了大半个月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偏偏又突然宣布收她为徒。不过是你瞧出来她对我的心思,玩心又犯了痒,想看我们三人的好戏罢了。”
“师傅,您真是死性不改。”
崀岑被最后一句刺激的暴跳如雷,怒目而视:“你还当我是你师傅!”
“行了师傅。”凤旒头疼地按了按额头,“您玩了这么久我也没说您什么,再下去就过头了。乖乖秉性单纯,我不会看着她被那个凡人骗走,但是我,您就少考虑罢。”
“你平常也爱欺负她!”某师傅仍旧怒目而视,一句瞎抓重点的话可见他根本就没听进去。
不过凤旒知道自己师傅的德性,你要往正方向和他说,他就能给你歪到不知道那个胡同里去。想压制住他,就得比他还离谱。
他斜眼去,凤眸波光流转:“我年轻,欺负她是嬉笑玩闹,打情骂俏;您老了,欺负她是以大欺小,倚老卖老。您好好儿想想吧,师、傅。”
这回崀岑是真正被气到了,捂着心,一个劲儿得老泪纵横。
老就老,你、你戳穿我干嘛!
小狐崽子,是谁一手把你带大教坏的,也不知道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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