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圈 作者:花日绯(晋江2012.08.17vip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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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圈 作者:花日绯(晋江2012.08.17vip完结)-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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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位偷香不成反被揍的浪荡公子被恨意浸透的愤怒,响彻云霄——
  
  奋起吧,小雄鸡!
  
  公孙世子回到王府,立刻派出了旗下‘业务水平’最高的追踪队伍,前去做地毯式的搜索,这支队伍不负他望,在短短的一炷香的时间内便已探听清楚目标住所,回来汇报。
  
  “找到了吗?那还等什么?竟然敢在天子脚下,殴打天子表哥,真是一帮不知死活的狗东西。去,叫上我爹城防营的精锐部队,给我去把人抓回来,本世子要亲自教训他们!”
  
  “世子,这恐怕……不好吧。”精锐手下婉转劝说。
  
  “怎么不好?我看好极了!你要不愿意去,那本世子就派别人去!你,搜到的地址在哪里?”某世子言语嚣张,一派此仇不报非君子的豪气。
  
  手下思虑再三,为难的吐出一个地点:
  
  “桃花香宅。”
  
  “……”
  
  某世子不得已从椅子上滑下,匿了。
  
  萧国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桃花香宅是摄政王长公主萧池南的居所……他把先前那几位娇滴滴的美人回想了一遍又一遍……没觉得哪一位,会是传说中杀人不眨眼,心机深沉,心狠手辣,辣手摧花的冷面怪兽哇……
  
  天亡我也——
  
  …
  
  三男三女分别回到了各自府邸。
  
  朱富一进房便抓住池南的双手左看右看,依旧气愤道:“刚才应该多揍他几下的,手腕上都留印子了。”
  
  池南看着朱富担忧的表情,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在朱富‘痛不痛,痛不痛’的追问下,无奈的摇头,尽管如此,朱富还是不相信,固执的要给她上药擦酒,池南不禁蹙起眉头,她最受不了的便是那股子刺鼻的药酒味。
  
  “药酒就算了吧,刚才这里被碰了,我觉得恶心,相公你亲一下吧。”对付固执,池南向来有自己的一套方法,以柔克刚,亘古不变。
  
  朱富看着媳妇略带撒娇的脸,当然知晓她是故意这么说的,但既然媳妇要求,那他这个做相公的又岂能辜负?当即便在池南的两侧手腕处亲吻几下,啧啧有声,惹得池南□难耐,不住逃避轻闪。
  
  “还有哪里被碰了么?我一并亲了。”难得朱富也调皮一回,仿佛大义凛然般的对池南施恩道。
  
  池南见他如此,便扯着他的腰带往床帏那里拉去,媚眼如丝道:
  
  “还有好些地方,相公都要亲到哦。”
  
  朱富被她逗得心痒难耐,等不及被她满满勾去,干脆一个横抱,箭步便冲到了床边,将媳妇压了上去,急色般不住狂吻,边吻边道:
  
  “都亲,一定都亲到。”
  
  朱富沿着池南的耳廓火辣而下,猴急猴急的解池南的衣襟:“我知道,还有这里,这里,这里,对不对?”
  
  他指了指池南的脖子,顺着脖子亲吻而下,来到胸口柔嫩的肌肤处,最后才将遮羞肚兜扯开,埋入了那片美好这种。
  
  池南被他亲的气喘吁吁,两条腿不知不觉便为其分开,朱富趁势钻入,扯掉裙摆,拉开亵裤,不客气的上下其手,攻城略地。
  
  一手握住媳妇的柔嫩酥|胸,一手深入浅出的埋进湿润地带,池南配合着呻吟,喘息,弓起了柔弱无骨的腰肢,一张一合的唇瓣仿佛在向朱富要求着更多。
  
  等不及朱富上马的池南,干脆自己动手,有些急促的开始拉扯朱富的裤头,难得媳妇如此热情,朱富又岂会放弃机会,将双手解放从她身上解放,在媳妇略有不满的呻吟声中,朱富成功脱裤,将媳妇的两条腿挂上自己的肩膀,抬枪上跨,直捣黄龙,床铺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前后猛烈晃动起来。
  
  忘我的纠缠与喘息,使得室内瞬间升温,暧昧情|色的上演着一幕原本白日便准备进行的春|宫画面,而此时此刻,将更加隐秘,更加肆无忌惮。
  
                          
作者有话要说:O(∩_∩)O~




☆、驸马升职

  中元节夜宴;朱富与几位驸马都受邀入宫;几位公主与驸马共聚一堂,场面十分和谐。
  
  二公主青瑶有了上回的教训;为了自身安全,已经自动自发远离朱富了;毕竟被投入井中的可怕经历,这辈子她可不想再来第二回。
  
  一场夜宴;在大家的配合下,一起喝喝酒;吃吃菜;唠唠嗑;平静无波的度过了。
  
  节日过后,池南便恢复了每日上朝问政的日子;而朱富则在府中每日研究菜谱,待池南晚上回来后,一同品评。
  
  池南忍了一日,忍了两日,忍了三日……到第四日便有些忍无可忍了,但又不忍伤害朱富的满腔热情,她总不能直接跟他说:‘相公,你真的一点都不适合烹饪,放弃吧。’那太残忍了,所以也只得推辞避让,悲催痛苦日子,好不容易熬到了月底。
  
  八月初,朱富便从律勤馆的巡城马一职,调去了城防营,上头为了配合他大驸马这个撑头的身份,特地给了个‘参副’的头衔,官升四品。
  
  平日里好像没什么事,主要也就是站站岗,定时的在皇城边上巡逻一番,跟朱富从前的工作性质并没有发生特别大的改变。
  
  萧国的城防营的统领是公珏王爷,而城防营又归属禁军,而统领京城三十万禁军的,正是前段日子一直找他麻烦的百里丞相,朱富想起那位暴躁的老人家,着实觉得有些蛋疼。
  
  八月的艳阳,能热死一群鸟,朱富顶着烈日站岗,半点不敢懈怠。
  
  虽说是官升一级,但朱富却更喜欢上一份工作,最起码自由,有事处理事,没事还能到处逛逛,搜罗些媳妇喜欢的小玩意儿,可入了城防营,每日的工作便是站岗与巡逻,内容呆板无趣。
  
  但既然来了,朱富就没有打算懈怠,不管是什么,他总要做下去,这就是身为男子必须付出的责任感。
  
  正热的冒油的时刻,一支穿云箭破空而来,直接越过城墙,向宫中射去。
  
  箭尾自朱富眼前一闪而过,朱富借风使力,扶摇而上截住了力道并不是很大的穿云箭,站在城楼上,看到箭尾绑着一张字条,正欲打开,旁边不知哪位同僚大喊了一声:
  
  “快报军机处,有敌情!”
  
  在经验丰富的城防营兄弟们看来,用穿云箭传递的不是暗号便是敌情,不是探子便是敌人,一时间,整个城防营驻守的城门为之震动,兵力部署迅速展开,首尾交替,弓箭手蓄势待发,如敌人兵临城下般,情况十分危急。
  
  城防营参总顾昉一把抢过朱富手中的字条,小心谨慎的展开——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就在大家对这份特殊的‘敌情’百思不得其解之时,第二支穿云箭便疾风般射到,朱富空手接住,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淡定自若,扯下字条,交给参总。
  
  参总将第一张意味不明的‘情报’暂且放下,带着众人的期盼,展开了第二张——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刻难为情……’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
  
  直到第三支,第四支,第五支箭射来,参总满怀发现敌情的期望之下展开字条,所得到的无非就是一些痴男怨女的相思诗句,若不是他太过愚笨,那他还真分辨不出诗句中的‘敌情’隐藏在哪里。
  
  “这他妈是谁在耍老子——”教主俯身般的咆哮传入云霄。
  
  穿云箭每隔半盏茶的时间便发射一次,次次都射向皇城内东南角,奈何功力有限,每每都被朱富截获……参总大人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冲着穿云箭发射的方向大吼道。
  
  “你!你!是不是你!谁他妈的在耍老子——谁——到底是谁——”
  
  顾参总是秀才出生,平时性格比较温和,但真正爆发起来也是很有魄力的,被几只穿云箭搞得暴跳如雷,转圈圈,抓头发,发狂吼,喷扫身边每一种他看得见的生物……
  
  朱富见他如此,凭空算了算穿云箭的来路,摒神静气,忽的,第六支箭疾射而来,朱富迅雷般截住箭尾,循着来路,将箭给原路射了回去。
  
  然后一个凄惨的声音自不远处的树窝中传来:“哎呀——”
  
  “哇……朱参副太厉害了。”
  
  “朱参副神箭!”
  
  “朱参副好样的!”
  
  一时间,城楼上的奉承之言不绝于耳,朱富抓着后脑勺,不好意思的憨笑,却听一旁暴跳如雷的股参总趴在城楼上,摇头晃脑抛来一句:
  
  “打草惊蛇!打草惊蛇!可惜,可惜呀!”要早知道朱富知道贼人藏身何处,他就派人去抓活的了。
  
  顾参总本就对朱富这种空降而来的裙带户无甚好感,正准备借此机会,责备朱富急功近利的时候,一道骂骂咧咧的洪亮声音自城楼下传来。
  
  “谁呀!是谁截了我的箭,是谁射的我!给我出来,看我不拧断他的脖子!”
  
  众人往城楼下望去,只见文远侯百里骑一手持弓箭,一手捂住鲜血淋漓的大腿,一瘸一拐的由远至近,颠儿过来。
  
  见来人是百里相爷的爱子,顾参总立马从城楼上跑下去迎接,却被盛怒的文远侯一把揪住前襟,书卷气的面容故作恶态,叫道:
  
  “是不是你?截我的箭,还射我?”
  
  “不,不,不是的。”顾参总从前也跟这位打过交道,对丞相爷的脾气十分了解,所以轻易不敢得罪,听他如是质问,立刻猛烈摇手,以表清白。
  
  “不是你射的,那肯定也是你让人射的,是不是?”文远侯将满是鲜血的手掌送到顾参总面前,诉说着他的怒火。
  
  顾参总看着近在眼前的血手,吓得不禁咽了一口气,要是这伤被他爹丞相爷看到了……他简直不敢想象他们城防营得遭受多大的灾难。
  
  关键时刻,顾参总决定还是牺牲小我,保全大我——一改畏缩之态,转身指着城楼上的朱富,快速从被告转成了污点证人:
  
  “是他!是大驸马射的。”
  
  文远侯抬头看向城楼,只觉阳光耀眼,朱富憨厚的高大身材立于城楼之上,如标杆般不屈不挠。
  
  “又是你!”文远侯认识朱富那张脸,当日便是这个黑小子阻了他与光光的约会,新仇旧恨,旧恨新仇,文远侯咬牙切齿:“你给我滚下来——”
  
  朱富被点名,在同僚们无限同情的目光中走到了文远侯面前,顾参总见垫背到来,自己便一溜烟闪了回去,知会众人非礼勿视,一个个都把头抬高看鸟。
  
  文远侯将弓箭一摔而下,开始卷袖子,打架的意图十分明显,朱富见他如此冲动,腿上又受了伤,实在不想这样跟他动手,觉得胜之不武的同时,也想给年近七十的百里丞相一个面子。
  
  所以,便秉着‘有话好好说’的良好态度,对文远侯笑道:
  
  “对不起,侯爷。我不知道射箭的是你,知道的话,我肯定不射你。”朱富将厚实的手掌在他面前摊开笑容满面道:“这是侯爷的字条,我都还给你。”
  
  文远侯本来听朱富有意道歉,撩起的袖子打算放下,缓缓再动手,可忽然看到朱富掌心里攥着他的,几张包含了无限相思情意的字条时,脑中神经顿时绷了。
  
  原想着多写点,多射点,让这些字条百转千回,总有一张能落到他心爱的光光手里,没想到,竟然一张不落,被这个黑小子半途截获,试问他又怎能不恼?
  
  一场天人之战瞬间展开……
  
  半柱香的时间后,文远侯双手被缚,朱富让四个胆战心惊的小兵再一次将人抬回了相府。
  
  “光光——我会再来的!我们情比金坚,海枯石烂,至死不渝!!”
  
  “……”
  
  
  
  这边厢,相府门前停着花轿,柳蝶芷于今日正式嫁入公孙府,成为世子的侧妃,兰姨得寸进尺,非要让女儿在相府出嫁,三里红妆随嫁,凭的是有多风光就多风光,丝毫不加以掩饰。
  
  无论相府老管家怎么说,她们娘俩就是不能理解所谓的侧房之礼,也就是说,即便你是嫁给皇帝,只要不是正房,就不能有那么拉风的排场,别说是三里红妆,就是陪嫁的人都不能超过三个!
  
  老管家拗不过兰姨的胡搅蛮缠,无奈便入内去请求相爷支援,可一入院子,便看到丞相独自一人,失魂落魄的坐在一株参天老槐下,就在刚才,他从兰姨口中知道了妖孽张晋的下落,她说,他那之后化名朱大壮,隐匿于市,而朱富是他的儿子……
  
  那厮是个阉人,又怎么会有儿子?想起了十几年前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相府的独苗孙子百里桀莫名夭折,丞相爷便心如刀割,整个人仿若老了十岁般,形容枯槁……
  
  就在这时,门房来报:
  
  “相爷,大少爷又被大驸马打完送回来了。”
  
  “……”
  
  相爷脑中一片空白,大少爷……大驸马,大驸马……朱富,朱富……朱大壮,朱大壮……张晋……还有他未成年便夭折的孙子……百里桀……
  
  “去他大爷的!让他乘早死了滚!回回被人打完送回,把百里家的颜面丢到千里之外,他还有脸回来!滚——”
  
  百里丞相想起那个不争气的儿子,终于爆发了……花轿刚走                        
作者有话要说:提问:驸马的身份是什么?O(∩_∩)O~





☆、驸马调解

  朱富晚上回到家里,便将白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池南;本来的意思;是想让媳妇做好心理准备,百里丞相可能近期还会找上门寻他麻烦;到时候要注意避让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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