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松。”李言双臂反圈的更紧。
李蔓挣了下,没挣动,她无奈的发现,这家子男人,大概除了小五,其他的没一个是她能动的了,个个力气大的吓人。
“你到底想怎样?”
“瞧你。”李言将她身子扳正,无奈摇头,“我真就是逗逗你而已,你还真当真了?乖,别哭。”
“谁哭了?”眼见他手指要揉上她脸颊,她忙偏着脑袋躲开。
李言不信,“不哭眼睛这么红?”
“我喜欢红,跟你有什么关系啊。”李蔓郁闷的真快哭了,偷看这种事竟然也能被他逮个正着。
李言心疼的亲了下她的头发,“你是我媳妇啊,笨蛋,你哭我会心疼。”
“你——”李蔓抬眼,迎面撞进他深邃的眸底,那里不再是戏谑揶揄,而是一片深情认真。
她有些不懂了,“李言,你到底想干嘛?又不是没有女人喜欢你?难道你就因为发过誓,所以,才不得不要我吗?”
“谁跟你说的?就算没发誓,我也要你啊。你是我李家的媳妇,也是我李言的媳妇,我不要你谁要?”李言说的理所当然。
李蔓摇头,“李言,你老实跟我说,你真的就没有喜欢过别的女人吗?”
李言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审视的盯着她,良久,方问,“蔓儿,你这是在吃醋?”
吃醋?李蔓瞪大眼睛,“你想多了,我就是觉得,你既然有过女人,就别来招惹我,好不好?”
“没有。”李言果断回答。
“什么?”
李言举起右手,“我李言发誓,在你之前,绝对没有过别的女人。”
“你?你以为我会信?”李蔓嗤之以鼻。
李言也不以为意,“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反正我就你一个女人,要不你验验?”
“怎么。。。。。。”李蔓刚想问怎么验,可突然觉得不对,忙改口道,“我没兴趣。”
“呵,随你。”李言手指轻轻捏了捏她仍旧红的滴血的小耳垂。
李蔓忙挣开,“不许碰我。”
“行,不碰,让我看看你身上伤如何了?”李言说着又要脱她的衣服。
“没事了。”李蔓叫着躲开了他。
看她身子抵在角落,警惕的盯着自己,李言突然笑了,“傻瓜,你能这样躲我一辈子?我是你男人呢。”
李蔓后槽牙咬紧,很想不承认。
“你怕我?”李言突然眉头深锁,眼神诧异,似乎才意识到了这一点。
李蔓没有吭声,她说不清是不是怕他,但这个家的几个男人,唯有他让她无从捉摸,也无法掌控。
就像他进她屋这事。
如果没有她的允许,其他人肯定不会随便进来,可是他却不一样,只要他想做的,他从来不管她怎么想,直接就做了。
李言轻轻舒了口气,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想不到你还真是怕我?”说着,他伸手向前,想要安抚性的抚摸她,却被她避了开。
“傻瓜,我有什么好怕的?再说,我凶过你打过你骂过你?”
大哥那张寒冰似的脸,三弟那动不动要揍人的火爆性子,都没见她怕过。
他这么一个温柔体贴的男人,她竟然会怕?
他有些想不通,就细细的打量着她,“你怕我什么?我也没吃了你。”
倒是大哥将她吃的连渣都不剩呢。
想想又觉得窝火。
李蔓不说话,其实她也觉得窝火,到底凭什么要怕他啊?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一会,李言忽地又很郁闷,“既然怕我,为何总是忤逆我?一点也不听话。”
李蔓心底发呕,明明是他处处为难她好不好?真是佩服他颠倒黑白的本事了。
“你——”李言抬眼,有些深不可测的朝她瞄了一眼。
李蔓心一紧,“你想干嘛?”
《
p》“怕什么?”李言不喜欢被她害怕的感觉,慢慢的朝她这边靠来,“丫头,其实我很好的,不信你可以试试。”
“李言——”他身子慢慢压来,李蔓只得缩着身子往墙角去。
“真的,你别紧张。”李言一手撑墙,一手挑起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温柔如水的吻便落到了她的唇上。
李蔓本能的想挣扎,但他一只大掌托着她的后背,慢慢的顺着后腰向上温柔的抚摸着。
他的唇温暖绵软,轻轻的在她唇边回旋抚弄,舌尖一圈一圈的描摹着她的唇形,慢慢的进入她微张的小口中,寻找着她不安的香舌,引导着她一起痴缠起舞。
这个吻异常的温柔,不带一丝侵略,却又如绵绵细雨般将她淹没。
她觉得自己就如一朵娇嫩的花般,被他精心呵护,渐渐的,竟不由自主的放下心防,任他的吻渐渐深入。
见她软在了自己怀里,李言眸色渐深,呼吸跟着粗重了起来,腾出一只手来,顺着她上衣的衣摆就伸了进去。
“唔。”李蔓一颤,轻吟出声,刚不安的扭动了下身子,就听门被碰的一声推开,“媳妇。”
李蔓一僵,顷刻间自觉一盆冷水被人兜头浇下,她忘了反应,只瘫在了李言怀里,将头紧紧埋起,不敢看门口。
李言亦是一脸憋闷,很不爽的朝李书发作,“长手做什么的?不知道敲门?”
“二哥你?”李书是惊呆了,尤其是二哥的手此刻还在媳妇的衣服里,摸着他朝思暮想的那两团柔软时,他眼睛里顿时冒了火星子,几步跨过去,挤开李言的胳膊,然后,一手罩在李蔓的胸口,气呼呼道,“我也要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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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助兴(求订阅,求月票)
“乱摸什么。”李言一把抓住李书那邪恶的手,狠狠甩了出去。
“我摸我媳妇。”李书亦是不甘示弱,这手被甩出去,另一只手又挤了进去,还示威般重重的在李蔓的右乳上捏了一把。
哼,敢情二哥将他训回屋去,自己好偷偷的吃媳妇啊?不干。
李蔓浑身颤抖,见他兄弟二人争执,却将她夹在中间,一人一只大手霸着自己的柔软,脑海里不由想起杏娘那情景,顿时屈辱感布满全身,愤怒的指着门,“都给我滚出去。”
“蔓儿。。。。。”李言不甘心好事才开了个头就被打断郭。
“媳妇,你不能偏心。”李书幽怨委屈,才对自己说身上有伤不让碰,咋二哥这里又亲又摸的就没事了?
“你们。。。。。。”见他二人不为所动,反有要争抢霸占她的意思,李蔓气的浑身打颤,狠狠推开二人,朝炕下跑去,连鞋子也没顾得穿。
“丫头。。。。。。”
“媳妇。。。。。。”
李言李书忙赶了出去。
而院子里已经没有了李蔓的影子,西屋厨房都找了一遍,也不见。
两人慌忙朝外找去。
再说李蔓她羞愤万分,也不知要往哪儿去,就一个劲儿的朝偏僻无人的路上跑着。
她只想找个安静点的地方,一个人好好待待。
李墨恰好从村口那回来,好巧不巧的正好撞见李蔓迎面跑来,他心中一喜,忙迎了上去,“蔓儿。”
哪知李蔓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低头只顾跑,根本没瞧着他,也没听见他的话,就那样伤心的从他身边跑了走。
李墨吃惊不已,刚才若没瞧错,蔓儿发髻松散,衣衫不整,脚上的鞋都没穿,还在哭着。
一瞬间,李墨心如火灼,将野山鸡丢给了大黑,自己则疾步朝李蔓追了去。
“蔓儿。。。。。。”在去后山的一处小路上,李墨猛地从后将李蔓抱进了怀里。
李蔓大骇,本能挣扎,“你放开我。”
“蔓儿,是我。”李墨忙将她身子扳了过来,看她眼睛红红,泪光点点,心狠狠一抽,“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
“大哥。”抬头,看着李墨眼底的担忧怜惜,李蔓更是哀从心中来,一下子扑进他怀里,嘤嘤的哭了出来。
李墨心如刀绞,大掌轻轻柔柔的拍着她的背,“没事了,我回来了。”
李蔓在他怀里哭了一会儿,心情总算平复多了,“你去哪儿了?”
“我去山里了。”李墨一边帮她擦泪一边回答,“告诉我,谁欺负你了?是二弟?”
李蔓摇了摇头,说不上谁欺负谁,只是,当时那种情景让她觉得难堪羞辱。
她不知道,在他们兄弟心目中,究竟当她是什么?
是的,他们都对她不错,可,他们同时也都如一匹匹饿狼似的,时刻盯着她,好像随时随刻都要将她拆分入腹般。
甚至,随时随地就像要发情的兽,让她总觉得自己就像被当作了发泄的对象般。
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李墨眼底涌出怒意,即便李蔓不说,他也能猜的到,家里除了二弟三弟,还有谁会欺负她?再瞧她现在狼狈的模样,不用想就知道发生过什么事。
“不哭了,我背你回去。”李墨说着,就蹲了下来。
李蔓还是摇头,“不用,我自己会走。”
看她袜子上一片泥灰,李墨心疼,起身直接将她打横抱进了怀里。
“你。”天旋地转间,李蔓就落入了他温暖结实的怀抱,鼻端传来他身上的味道,心忽地就没那么空没那么乱了。
“大哥。”李蔓叹息般的唤了声,将脸贴着他的胸口,双臂不由的圈住了他的腰。
李墨身子僵了下,低头看她,皱着小脸窝在他怀里,就像受了欺负回家找到主人的家猫似的,让他心中越发怜惜不舍,“没事了。”
没走多远,就见李言和李书迎面跑来。
“大哥。”李言朝他怀里的小人儿看了一眼,目露复杂之色。
李墨冷眼扫了这二人一眼,没有停下,“回家。”
李书郁闷的瘪了下嘴,老实的跟在后头,又不安的问,“媳妇没事吧?”
李墨没搭理他,径直抱着李蔓回到家。
送到东屋炕上,然后回头问两个跟来的弟弟,“鞋呢?”
“哦,我去拿。”李书忙跑了出去。
李言知道大哥怒了,再瞧李蔓坐在炕上,低着头,眼圈红红,一言不发,楚楚可怜,心里亦是心疼,自觉的道,“我去弄点热水来。”
两人都走了,李墨半蹲在李蔓跟前,将她脚上脏了的袜子脱了下来,“一会洗洗换干净的。”
李书拿了鞋子进来,李言端了一盆热水过来,放在李蔓脚边,就想帮她洗脚
tang。
李墨却先一步,握住她白嫩的小脚,放进了热水里,一双大掌轻轻柔柔的帮她揉着脚底脚面,外面路上石子多,她没穿鞋子,脚该硌疼了。
李蔓怔怔的看着李墨,他的温柔贴心渐渐驱散了她心底的凉意。
“媳妇。”见她只盯着大哥,对他和二哥置若罔闻,李书心里难过极了,“我错了。”
“出去。”李墨头也没抬,沉声喝斥。
“大哥。”李书不甘。
李言眉峰深锁,却还是拉着李书,“走,咱们先出去吧。”
等两人走了,李墨帮李蔓擦干了脚,套上了干净的鞋袜,“蔓儿,你歇会,我今天打了一只山鸡,一会炖汤给你喝。”
“大哥。”李蔓瞅着李墨脸色不对,就道,“你别为难他们,其实,这事。。。。。。”要怎么说呢?之前那种情景复杂了些,现在她冷静下来,也觉得李言对她是情不自禁,而李书也不该是故意的。
要怪,就怪一切都凑到一块了。
“也没那么严重。”她说。
“我有分寸,你别乱想了,歇着吧。”李墨嘱咐了一句,端了洗脚水,出门。
“大哥。”见他出来,李书上前喊了一声,他跟李言一直就候在门口,也听见刚才李蔓为他俩求情的话来,心里也越发愧疚了。
李墨将洗脚水倒到了院外,回来将盆放好,然后,才沉着脸冷冷的看着两人。
“大哥,这事是我们错。”李言吸了口气,先道。
李书也知理亏,“还有我,都怪我当时太冲动了。”
李墨脸色越发冷锐,双手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头,“你们俩?一起。。。。。。”
“我们没想一起——”
李言忙打断李书的话,怕他越说越让人误解,“大哥,不是你想的那样,什么都没发生。”
李墨定定的看着李言,“什么都没发生?”蔓儿会那个样儿?
“就是。”李言叹了口气,缓缓道,“我跟蔓儿在屋里,三弟突然闯了进来,蔓儿脸皮薄,一下子羞了就跑了。”
“嗯,就是这样。”李书猛地点头,很无辜的样子,他当时真是嫉妒昏头了,根本没考虑别的。
李墨知道他们没有说谎,但二弟简单的话语却也传递了他某些信息,再加上李蔓衣衫不整,很容易让人将整个事情联想出来。
那就是二弟跟蔓儿在房中亲密,被三弟撞见了,三弟这个鲁莽的性子,当时一定想要加入,结果蔓儿羞愧难当,当场跑了。
这才有了后来遇见自己的一幕。
不由得,李墨凝眉,心口有如被人拿着绣花针轻轻的扎着,绵绵细细的疼痛起来。
可蔓儿也是二弟三弟的媳妇,他们和自己一样,都有和她亲密的渴望啊。
“蔓儿还受着伤呢。”末了,他无奈的说。
李言瞅着大哥眉宇间的隐忍与纠结,心如明镜,“大哥,蔓儿也是我媳妇,我疼她不比你少。”
“对,大哥,我也疼着呢。”李书赶紧表白心迹。
李墨点点头,“行吧,你们也都大了,做事也该有自己的分寸。三弟身上还有伤,就别乱动弹了,回屋歇着吧。”
说完,他自己拾掇那只野山鸡。
李言便过去帮忙,“大哥,我来吧。”
“不用。”李墨拒绝。
“大哥。”李言固执的从他手里将野山鸡给抢了过来,“弄这些我比你在行,再说,你这是为给蔓儿补身子,要是做的不好吃,她不吃岂不是浪费了。”
李墨见二弟这样,深深叹了一口气,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蔓儿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
李言拾掇鸡毛的手一顿,微微抿唇,道,“我知道。”
到目前为止,他看的出,那丫头表面上好像愿意留在这个家,可是,她内心里仍然接受不了共妻这种事,接受不了与他们兄弟间的亲密行为。
这在神女沟其实是很少见的。
大部分到了这里的女人,都会很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的命运,即便一开始有些不接受的,最终也都会接受现实。
当然,造成如今这种局面,他们兄弟也有原因,那就是他们不会像别的男人那样,娶了女人回来就为了传宗接代或者发泄某种***。
他们疼这个女人,因此到现在都没舍得违背强迫她。
想想有些女人一嫁过来,当天就会被几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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