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那个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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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那个昏君-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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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是有了喜。

作者有话要说:预告:今晚8点可能也更不了,也许得9点后~

第112章 孕期杂事


本来因是第二胎,秀兰还以为孕期会更好过,却不料这一胎从查出有孕开始就特别难熬。胃口差就不说了,还总是干呕,但凡有点气味的东西都闻不了,一闻见就要犯恶心,唯一爱吃的东西就是黄瓜。

可身边人又说黄瓜性凉,不许她多吃,只有在她吃不下饭的时候才让她吃一点当开胃。这么过了一个月,秀兰小脸都熬尖了,皇帝看了分外心疼,每日里就想着怎么让御膳房多出点花招,能让秀兰吃下饭,余事全不管了,甭管谁求见,一概都没空。

好容易满了三个月,秀兰的状况略有好转,虽然饭还是吃的不多,水果起码是吃得下了,精神也比先前好了一些。前段时间因她不舒服,什么也顾不上,阿鲤都是珍娘和乳母带着,皇帝有空还会陪阿鲤玩玩,秀兰却真的就是每日和阿鲤说几句话罢了。

于是待她有了精神,第一件事就是把阿鲤叫到身边来,好好弥补一下母子感情。

阿鲤已经知道他娘是有了孩子了,明年就会给他生一个弟弟或者妹妹,于是一脸好奇的打量秀兰,上上下下看过,问:“娘,弟弟在哪?”乳母都跟他说是弟弟,所以他问的也是弟弟。

“在这。”秀兰拉着他的手来摸自己的肚子,“他现在呀可小呢,你还摸不到。”

阿鲤颇有些敬畏,摸了一下就收回手,小心翼翼的对着秀兰的肚子看了好一会儿,又问:“那他什么时候能长大啊?”

秀兰摸了摸阿鲤的光头,笑道:“等我们鲤哥儿长大了,他也就长大了。”

皇帝亲手提着一篮子葡萄进了房门,眼见秀兰母子俩正依偎在榻上说话,就笑道:“正好都在,瞧瞧我带了什么回来?”将葡萄放到了方几上,“我想着咱们宅子里的葡萄该熟了,特意命人去摘的。”

他让人在秋塘里大宅的园子里栽了葡萄藤,每年倒还能结几颗葡萄吃。秀兰看那葡萄一个个圆润饱满,似乎刚刚清洗过,上面还挂着水珠,又放在手编的柳条篮子里,份外的引人垂涎。

“难得你还想着。”秀兰挑了一个葡萄,亲手剥了皮,给阿鲤喂到嘴里,又让他吐籽。

皇帝也坐下来,叫云妆过来服侍阿鲤吃,然后对秀兰说:“我来服侍你一回如何?”说着亲手剥了葡萄喂给秀兰。

阿鲤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秀兰颇有些不好意思,但又不能拂逆了皇帝的美意,还是低头接了葡萄吃了,等吐了籽说:“我还是自己吃吧,这哪还用人服侍。”

哪知阿鲤看了有趣,也想自己伸手去剥,他手上哪有准头,使劲一捏,吧唧就把葡萄捏扁了,还溅了一脸的汁水,把秀兰和皇帝笑得不行。阿鲤傻乎乎的,看他爹妈笑也跟着笑,还要把捏扁的葡萄递给秀兰吃,秀兰直接笑倒在榻上,云妆无奈接过那已经几乎只剩皮和籽的葡萄,又拿了帕子给阿鲤擦脸擦手。

从这以后秀兰状况渐渐好转,加上天气慢慢转凉,胃口好些了,也能用的进饭食,脸上的肉慢慢又回来,恢复了原先的圆润。

八月里各地秋闱出了结果,除了正科之外,各省专科考试情况差异颇大。在直隶、闽、浙、皖、赣等文风昌盛之地,专科考试的冷清与正科可谓是冰火两重天。

而在西北西南等偏远地方,专科虽及不上正科的规模,却也正经录取了不少学子。

皇帝拿到结果还算满意,毕竟才刚开头,总不能真的一口就吃成了胖子。当下下旨给各州县衙门,命他们选取吏员时优先从通过专科乡试的学子中择取。然后他就又开始躲大臣们,只等十月的武科乡试结果。

没想到刚到九月,王恕就上疏以老病乞休,他是帝师,德高望重,皇帝少不得亲自出面挽留。王恕又再三请辞,皇帝再反复挽留,这么折腾了几个来回,皇帝终于确认王恕是真要请辞、而不是想借此进谏,就准了王恕的请求。

到王恕顺利辞职要离京的时候,也已经到了武科乡试开考的时间。皇帝命内阁几位大学士替他去送王恕,自己跟秀兰说:“等武科乡试过后,就可让李东阳入阁了。”

秀兰很意外他对李东阳的赏识,就说:“难得也能有大臣入了五郎的眼。”

“难不成你以为我只偏爱用宦官?”皇帝斜瞟秀兰。

噗,这人还听出来了啊!秀兰不承认:“我可没说!不过你从前是多用宦官。”

皇帝也不跟秀兰解释,只偷偷伸手捏了一把秀兰的屁股,然后就拎着阿鲤出去玩去了。

这人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小被父母忽略的关系,对阿鲤整个父爱爆棚,好像要把他自己小时候没有得到的一切东西都给阿鲤。整天带着阿鲤上树下河的,连捉虫子都陪着阿鲤,高兴了也不管仪态,直接把阿鲤搁到肩膀上坐着,反让看的秀兰胆战心惊,怕他摔着孩子。

阿鲤也爱黏着他,他现在说话很溜了,整日问东问西的,难为皇帝也有耐心答。有一日秀兰就听见阿鲤问皇帝:“爹爹,小鸟吃虫儿,那虫儿吃什么?”

“虫儿吃树叶啊。”他爹答。

阿鲤很认真的端详手里的大青虫,又问:“那树叶吃什么?”

这位大明的统治者思忖半晌,答:“吃雨水。”

阿鲤仰头看天:“可是有好多天不曾下雨了,那树叶饿不饿?”

某个自觉给错答案的人也跟着看天,半晌才答:“要不咱们去给树叶浇点水?让它吃饱了。”

阿鲤欣然同意,父子俩叫人带着喷壶去给树叶洒水去了。留下目瞪口呆的秀兰,心里还在想,让昏君教儿子是不是个错误的决定,他不会教出另一个昏君吧!

十月的时候,秀兰的肚子已经不小了,她也终于恢复了胃口,就是口味与先前有了些许改变,她以前很爱吃鱼虾,现在却闻不得那个味道,倒是对肉食有了更深的热爱。

看她能吃了,皇帝还特意出去打了一次猎,给秀兰带回来了一些野味,又说:“莫不是个小子?这般能吃肉法。”

“那也说不准,阿鲤那时候就没什么不同,偏这一个折腾。”秀兰抚着肚子抱怨,“要真是个小子,生下来我非得先拍两巴掌。”

皇帝笑问:“若是女儿呢?”

秀兰想了想:“女儿就算了,女孩儿总是娇惯些。”

皇帝就抓住在地上乱跑的阿鲤问:“鲤哥儿,你娘子肚子里这一个是弟弟还是妹妹?”

阿鲤扭头看向秀兰的肚子,又转回来看皇帝,飞快答道:“弟弟妹妹!”然后就挣脱跑了。

“难不成是两个?”皇帝失笑道。

秀兰无语:“要是两个,御医早看出来了。”她们家可没这个基因,皇室似乎也没有,所以她从来就没往那个方向想过。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外面就有人来回报,说有急报送到西苑,北方几省的武科乡试结果到了。皇帝立刻起身带着人去了励勤轩,一直到晚膳前才回来。

“你这个法子还真不坏,这么出题确实比先头简便多了,考生答的时候也轻松。就是那选择题不好,总有可以猜的。”

秀兰不以为然:“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带兵打仗的尤其如此,要不怎么有福将之说呢?

皇帝听了一笑:“你说的也是。如此看来,明年可再选几省,到后年会试正是时候。”又坐到秀兰跟前说:“你说的专给武将开设学馆的事,我也琢磨了,不如干脆让他们也进翰林院就是了,到时在翰林院专门另派学士教书。”

秀兰不看好:“文官几时瞧得起武官了?要是鼻孔朝天的教,那些武进士们估计也学不下。”

这倒也是,皇帝叹了口气:“此事慢慢再议吧。”

“白昂不是回来了吗?他现在是什么官职?”秀兰听说白昂曾经平过叛乱,觉得真正有战功的人,应该能让那些武进士心服,所以就动了心思想让白昂去教。

今年白昂回京之后,黄河水位再次暴涨,山东张秋河受的压力最大,幸亏预先修好了那些月河,及时分流泄洪,最后才没酿成大祸,当时朝野上下都是一片庆幸之声,皇帝也不再心疼他的钱了。

“他回京就升了右都御使,让他来教于理不合。”皇帝皱眉说道。

都御使是正二品的官职,已经是朝中高官,确实不太适合去教武进士了。秀兰当下也就没有多说,还是让皇帝自己去烦恼了。

皇帝也暂时把这事放在了一边,年底之前任命了李东阳为礼部右侍郎,入文渊阁参预机务,并在来年春闱前,任命李东阳和另一位大臣为春闱主考。

他信任重用李东阳,旁人犹可,夏起却第一个就不安了。他私下里曾经试探过李东阳的态度,这个人深不可测,滑不留手,既没有得罪了夏起,也没有对他表示亲近。夏起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预告了,有没有第二更看天意⊙﹏⊙b大伙当彩蛋吧,有就有,没有那就是没有

第113章 一举得女


自从贵妃再次有孕以来,夏起见到皇帝的机会少了许多,与他相反,自从皇帝勤快以后,关续在御前的时间大大增加。他跟关续和范忠两个也相处得很亲热,每次见了那两人都哥哥前哥哥后的,也不论到底谁年长谁年少,反正是份外的殷勤。

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他是秀兰捞回来的,大家也都给他几分面子,这不就一团和气了么。

夏起那里虽然在朝中“发展”义子“发展”的如火如荼,可在皇帝身边却已经渐渐没了心腹人,最得力的刘群振“不明不白”的死了,亲手调/教出来的陆鲲又被皇帝彻底厌弃,眼下唯一能倚仗的也仅有关续而已。

所以他现在有了危机感,自然要最先跟关续商量,关续恭恭敬敬的登门拜访了他师父,又听了他师父一通教诲,领了夏府的饭,才告辞回西苑。

眼下过了上元节,春闱即将开考,街上到处都是应考的举子,关续坐在轿子里往外张望了一回,心想今年不知有哪些人祖坟冒了青烟,能够一飞冲天、金榜题名,想着想着就有些羡慕。

他一个阉人,再得了圣上的赏识,顶天也就到他师父那样了吧?可他师父前两年那般意气风发,除了几位大学士,何曾将别人放在眼里过,到现在又如何?还不是得主动低头,回去讨好贵妃娘娘?

关续真的想不通,师父他到底图什么呢?当初既然是他们师徒亲手把贵妃娘娘送到陛□边的,那就该从一开始就好好笼络着贵妃娘娘,让贵妃娘娘感念他们才是,可他偏偏要把人得罪完了,现在才想起来弥补,那不是太晚了吗?

寻别人的错容易,自己做了什么却都不记得,关续也一样,他选择性的遗忘了自己一开始瞧不起贵妃的事,只在心里嘲笑他师父的前倨后恭。

不过关续经了上次的事已经学乖,他也熄了竭力钻营的心思,只要能在励勤轩站住脚,有贵妃娘娘照应,熬几年资历,再升上两级,能多捞些银钱也就是了。何必做那么多事,到头来还不知结局如何,且不说别人,要是刘群振当初知道知足,眼下彭兴眼看着年老不能主事了,御马监还不是轻松到手?

不过现在刘群振应也没什么心事了,嘿嘿,人一死万事皆空。

他坐在轿中,微眯着眼睛愉快的想着心事,还以为此次夏起回心转意,他再也不用两面小心了呢,却不料他这个师父,做事从来不肯简单直接,一定要多布几招棋才好,最后险些把他也给牵连进去。

关续回到励勤轩的时候刚到未时正,一进院门就发现里面气氛有些不同寻常,守门的小内侍看见他回来,快步上前两步回道:“关大哥,贵妃娘娘要生了,陛下刚急匆匆的进去了。”

终于生了啊,看来师父还真是能赶上好时候,那份重礼正好拿来贺贵妃娘娘生产。看来陛下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出来了,关续让人盯着点里面,自己回去房里眯着去了。

逸性堂里的皇帝就没有这么轻松了,他自己虽然很想陪着秀兰,可又不能不管阿鲤,怕秀兰呼痛给阿鲤听见,吓到了他,就只能自己带着阿鲤在正房里玩,一边听着产房的消息。

这一胎怀着的时候颇受了一些罪,却不料到了生的时候反而顺利,秀兰午膳前开始阵痛,到戌时初就顺利产下了一个女婴,皇帝听了喜出望外,带着阿鲤去看妹妹。

稳婆手里的女婴跟当初的阿鲤差不了多少,就是头发比阿鲤多。皇帝抱起阿鲤,跟他说:“瞧见没,你刚生出来的时候,也是这个模样。”

阿鲤好奇的看着紧闭双眼的妹妹,小声告诉皇帝:“妹妹睡觉呢,爹爹小声。”

皇帝和旁边侍候的人都笑了,用空着的手点了点阿鲤的额头:“倒知道心疼妹妹。”又下旨赏赐逸性堂所有侍候的人,尤其是稳婆,更得了双份奖赏。

父子俩围观过了女婴,又手牵手去看产妇。秀兰生完孩子眯了一会儿,刚醒过来,屋子里也才收拾好,看见阿鲤进来就皱眉,有气无力的说皇帝:“怎么还带着鲤哥儿进来了?这里头气味不好。”

阿鲤看秀兰特别虚弱,以为他娘生病了,就凑近了问:“娘,你痛么?”

“不痛了。”儿子关心的语气让秀兰心中温暖,她伸手摸了摸儿子的头,“娘没事,你跟着爹爹去用膳,然后早早睡觉,明日再来看娘好不好?”

阿鲤乖乖点头,皇帝给秀兰掖好了被子,又低头在她额上亲了一下,低声说:“你辛苦了,明日我再带鲤哥儿来看你。”

秀兰心里再次一热,眼眶也湿润了,看着那父子俩出了门,自己在云妆的服侍下用了些粥,就沉沉睡了。

第二日皇帝就把消息送到了各处,太后遣了个内侍来探,捎了两句话。几位长公主则是等到洗三的时候联袂而来,挨个抱了一回新鲜出炉的大公主。

等人都走了,秀兰跟皇帝商量给女儿取什么乳名,“我想了许多都觉不好,什么喜乐平和,单独拿出来叫都不大好听。”

“那就叫容儿如何?虚怀若谷,宽大包容,望我们的女儿胸襟宽广,比男儿还能容事。”皇帝看着呼呼大睡的女儿,笑着建议道。

对女儿期望这么高真的好么?秀兰不太赞同,听起来还以为是黄蓉呢!“她一个女孩儿,要胸襟宽广做什么?”

皇帝抬头看了秀兰一眼,笑道:“我是望着她像你,不要如一般女子那样心思狭隘,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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