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长乐+作者:红线盗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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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长乐+作者:红线盗盒-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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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赚的太多了,除了权利,现在连下一代都快有了。
  虐之靠之鄙视之鞭打之□之折磨之踩扁之销碎之敲烂之石化之……简直不是个东西。
  过了也不知道多久,我哭的累了,外面的天色早就已经大亮的,他起身,帮我清理了身上的污秽,然后取了干净的中衣给我套上。
  我伸出胳膊,抱了抱他,然后很小心翼翼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他有点不敢相信,神色古怪的皱眉看着我,似乎是在仔细的思索着。
  我郑重其事的松开胳膊,看着他的眼睛很认真的说:“以后要记住,爱你的是腊月,不是正月。”
  他眼睛里面那个模糊地倒影是属于正月的,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我是个该死的替代品。
  今天过后会不会有我的一分位置?
  最好还是不要了,我晃晃脑袋,那样的话,我死了都不会安生的,我是真的不想和他再有半分瓜葛了。世上最倒霉的就是,自认为付出了一腔热情,他却始终觉得你是别有用心,利用起来毫不手软。
  “小时候我们一起跑出去玩,镜子店里你扯破了我的衣服,你那时候喜欢正月,干吗又要对我负责?耍我很好玩吗?”我又亲了他一下,“正月在赫赫,你应该早就知道了,如果真的喜欢,就要让她知道,你可以去和胡萝卜抢啊,很有可能是你会赢的。”
  我能看到他的瞳孔骤然的收缩了一下,神情变得愈发的古怪。
  “还有以后记得,别老是蹦个脸,不知道的看见都会以为欠你钱似的,这样子不利于搞好人际关系。”
  “你最好不要杀任何人,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折腾的差不多了就都放了吧。”我是个话痨,所以临别感言说的特别的多。
  啰里啰嗦了半天,我觉得从未有过的轻松,好久没有这么没心没肺的笑过了。
  慢慢的向后退了少许,大致目测了一下床架的位置,整个宫里,只有我和正月的宫中的床是用玉影山中的汉白石雕出来的,那上面繁复的花纹曾今是我从小到大最喜欢看的。
  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闭上了眼睛,趁着他低头的功夫,冲着床架的方向直直的撞了过去。
  真给面子,一撞既中。
  头部触到坚硬的石头的那一刻,剧烈的痛像是要把我扯得稀烂,我能清楚地感觉到额头上蜿蜒流下的鲜血和逐渐模糊的视线。
  如果他不想成为众矢之的的话,自然会聪明的让世珏长大成人,否则觊觎这个皇位的并不仅仅只有他一个人,狼多肉少,人人都在等着分赃,他这个位置只怕也是做不安稳的。
  我把我的命交给他,应该足够换回世珏的平安了,这样子,到了下面见到阿娘,我问心无愧。
  外面的鞭炮声让我想起今天原本应该是初一,我十七岁的第一天。
  楚宁远,我是真的恨不得挖了你的心,只不过是再没有这个机会了。力道控制的刚刚好,如果我这次幸运死不掉,就算是粉身碎骨我也要让你身败名裂。如果我真的挂了,那么不好意思,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我,现在,暂时不想和你玩了。
  晕死过去之前,我唯一想到的就只有这个。

  复生

  我似乎在某个黑漆漆的地方飘了好久,周围的一切完全看不清楚。确信没有其他人以后,我很欢快的来回打滚。
  哎,世上若是没有冰山脸,神经病和腹黑男,那该是多么的美好啊。
  好吧,这些已经不在我操心的范围内了,因为我这会儿应该去见阎王才对。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个人在我耳朵边山不停地哭啊哭,哭啊哭。
  刚开始我竖着耳朵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可是那声音断断续续的实在让人头痛。
  我捂着脑袋,想着要不要找个地方躲起来,现在就是外面地震了,人都死绝了,我也要跟着死的透透的,绝对不要再睁开眼睛。
  可是头痛的快要裂开了,哭声也越来越大,抑制不住的忘我耳朵里面钻。
  到最后,发展成了心痛,揪扯着难受极了。
  我狠狠的翻了个白眼,然后就醒了。
  眼皮很沉,我很努力的睁开了一条缝,隐约能够看到的就是我的床边围着一大堆人头,男的女的不男不女的全都有用。
  世珏趴在我床头,捏着小拳头,脸上哭出来的红印还没消下去。看着我睁开眼睛,立刻就要扑过来,抱着我一顿嚎啕。
  可惜我的身体像是散了架子,丁点的力气也无。本想伸手摸摸他的脑袋安慰一下,却连手指都动弹不了。
  “行了行了,都散开,人好不容易醒了,被你们这么一吓,八成又要昏……”
  我想我是很配合的,在听到红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一闭,继续睡觉。
  “你怎么回事儿?不是说醒了就没事了,怎么现在她还在昏着。”有人在那里大声的叫唤着,不用猜也知道是谁。
  真没公德心,我恶狠狠的骂了一句,明知道我需要安静还在这儿吵,他又不像世珏那么小。
  “行了!有本事你治,老娘不管了,那头就会知道愚忠的猪你要是喜欢随便虐去,有本事把他炖了别来烦老娘,正好清静!”
  我估计在我昏迷这段日子,红袖被折腾了个够呛,这会儿她像是吃了炮仗药似的,何止是泼妇能够比拟的啊。
  宁远似乎被呛的没了声,世珏也被吓的不哭了,除了偶尔发出的抽噎声,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又过了不知道多久,总之有人扯着我的脸向两边拉了拉,然后没好气的道:“别装了,人都被我撵出去了。”
  我很忧郁的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除了口干舌燥,头上剧痛,整个身体都已经不像是自己的了。
  “你怎么……来了?”口齿也有些不太清楚,舌头都僵直了。
  “废话,你家那个混球扣着我家那个死鬼不放,老娘想不来行吗?”红袖提起这个,绝对比我忧郁。
  “死鬼?”我皱着眉毛,头脑还不太清醒。
  “恩,楚宁远的一个部将,对他忠心耿耿的像是对自己的老子似的。”红袖的样子简直是要癫狂了,“早知道老娘才不跟着他跑了。”
  “额,好可怜。”我想要安慰她一下的,问题是话一出口,怎么觉得那么像幸灾乐祸似的。“几天了?”
  “你昏了四天四夜了,我不和你胡侃了,省的你家那个变态还要在外面扒门缝,也不嫌累得慌。”红袖很是大大咧咧的走过去,一把把门推开,果然屋外有个人立在那里,紧抿着唇像是随时要吃人。
  “她醒了,我任务完成了,你要是再敢借机找事,别说老娘一剑砍了你,再去阉了那个废物。”红袖咬牙切齿的,冲着我努努嘴,一点也不留恋的转身就走。
  我没力气仔细看他,粗略的扫了一眼,恩,脸色苍白,眼睛有点红,下巴上还有胡子茬。
  不错,多少还有点良心。
  “额。”没精打采的应了一声,我闭上眼睛,接着回去睡觉。
  这一次是真的着了。
  昏天暗地的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第三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是我实在撑不下去了,再睡就难受的紧了。
  “水。”舔舔嘴唇,渴死了。
  有帐子掀动的声音,然后就是有人慢慢的扶着我的头,一碗水凑到唇边,我没客气,喝了个精光。
  动动腿,我不舒服的想要翻身,那人立刻紧张的伸手抱住我,安稳的平放下去,回身将碗放好,就回转过来照顾我。
  我故意的不停的想要翻个,没力气也要制造力气,那人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把我按好了。
  到后来,脑袋真的痛了,我小声的呻吟了一下,那人凑过来,将我的脖颈下垫的枕头挪到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上。
  我承认我这人很小心眼,他脾气越好我就越想折腾。
  于是我拼尽了全身的力气,猛的向旁边一个侧翻身,因为身体还是软绵绵的控制不好,我的头很准确无误的从枕头上掉了下去,直直的磕在床上。
  虽然床上的床褥是很绵软的,但是我还是抑制不住的一声惨叫,泪流满面的差点再度昏厥。
  “腊月,腊月……”身体猛的被人抱起来,那人紧张的叫唤着,像叫魂似的,难听死了。
  有人扶着我的脸,环着我得腰,身体陷进一个温暖的怀里,我的那点力气根本挣不出去。
  我很无良的,将有些涣散的视线聚集在他脸上,再看清楚那个焦急的担忧的表情后,微微一笑,自认为是分外妖娆。
  “呸!”一口口水准确无误的喷到他脸上,他错愕,咬着牙抽出一只手来,高高的扬起。
  打啊打啊,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分外的兴奋,他最好一巴掌把我打成傻子,省的看他这样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实在是恶心。
  他抿唇,手落下却是将脸上的口水擦净了,然后将我放回到枕头上,然后侧躺下来,抓着我的手腕,把我抱死了,闭上了眼睛。
  刚才吐他那一口浪费了我太多的力气,现在的我气喘吁吁的就是不想再睡觉了。
  看他这副困顿的样子,又不知道是做给谁看的,想证明自己守了我好几天?老套。
  我看着觉得不爽,用力将被他钳住地一只手腕挣脱开,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果然那上面缠着一圈一圈的布条。
  看样子是磕破了头,我想出了一个恶毒的主意,手使劲用力的扯着那些白布条,直到把它们扯得很烂了。
  额头上的伤口应该是还没有愈合,被我用力的抓了几下就出了大量的血,我涂了满手,根本不顾自己晕血这回事,统统的小动作的弄到他的脸上身上到处都是。
  痛的哆哆嗦嗦,可是心底却觉得爽极了,趁着他睡着,呼吸均匀,我使劲往他身上抹血,涂到自己手软为止。
  我想我已经有点变态了,整个就是一心里不健全,到最后甚至开心的笑了出来。
  这一笑不要紧,把自己呛到了,我用手捂住嘴,压抑的咳嗽着,继续笑着。
  牵动了肌肉,头上的伤痛的让我的眼前阵阵的眩晕。
  这一咳嗽,惊醒了他,我冷眼瞧着他慢慢的张开了眼睛。
  注意到我额头上的伤大量的流血,布带子也被扯了下来,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惊异,视线下移到我的下巴上,那里有我刚刚捂嘴沾染上的血渍。
  估计是注意到了什么,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在看到手上一片残红的时候,额上的青筋爆了起来。
  我还在笑,差了气也在不停的笑,浑身上下哪里都痛,对额头上流血的伤熟视无睹。
  他皱紧了眉,似乎在不停的压抑着什么,不过片刻,已经恢复了清明,翻身下地,取了干净的布巾,扳过我的脑袋,想要先给我包扎。
  我扭着头,一个劲的给他制造困难,甚至在他试图点我的穴道时,狠狠的咬了他的手一口。
  饶是这样,还是被人点了穴不能动弹,他把我的头轻轻扶起,先上了一些药膏,又将那些干净的布条一点一点缠绕上去,动作小心翼翼的像是对着传国玉玺那么有爱心。
  我只是感觉到有点痒,上了药又绑好了布条以后,额上的伤顿时缓解了好多。
  他张了张嘴,似乎是想说什么,但是几次三番又都咽了回去。
  我懒得理他叫唤什么,人类没必要每次都要顾及禽兽的情感。
  “腊月,要我怎么做,你才肯不伤害自己。”他的眼睛里很是认真。
  我挣了挣,不再言语。
  “要是实在不情愿,我不碰你好不好?”他放我躺下来,手掌覆盖在我的眼睛上,指尖温柔的抚着我的眼皮。
  唔,狼说要放掉羊,通常都是要把她养肥了再吃。
  “以后我都不碰你,别再和我生气了好不好?红袖说再差一点点,你就醒不过来了。”
  好嘛!我就说,合着搞了这么长的日子,是我在无理取闹。
  “陛下还小,离了你怎么办?”
  凉拌呗,我冷笑,对着他,非常恭敬的问道:“那么淮阴侯打算什么时候登基?您上位了,是不是要陛下给您倒地方?最好事先说一声,否则别说我们不通情理,非逼着您杀人防火无恶不作。”
  玩威胁是不是?老娘死都死过了,不吃这一套。

  晁错

  “痛吗?”他的手指上移,慢慢的摸了摸我额头的伤处,凌厉的双目在烛火的晃动下,带了一丝温柔,隐隐的蛊惑人心。
  我很老实的点点头,然后恶毒的笑了一下,“你让我砍一刀,我就不疼了。”
  这话是真的,他要是真的同意了,别说痛了,老娘今天非要舍命陪君子,一蹦三尺高。
  “我流了血你会好受吗?”他垂着眼,整张脸埋进阴影里,辨不清楚表情。
  “恩,不过我晕血。说不定会觉得恶心多一点。”看我囧囧有神的眼睛,就知道我有多么的坦诚啊。
  “你晕血还把这些东西涂得到处都是?”他的样子有点要抓狂。
  “额,我以为你也晕血啊,最好看到了就直接吐了才好。就算你不晕吧,见血是要倒霉的。”哎,我觉得我应该在全国提倡实话实说运动。
  “我不晕。”他的脸有点发黑,“这一点你应该知道的。”
  恩,我确实知道,可是我就是想挑事,你又能把我怎么办?
  于是在这一天的沟通未果,不欢而散以后,我的日子变得相对轻松起来,可以常常的见到红袖,这也算是一个大大的进步。
  另外在我醒过来的第二天,他就让树树和小绿进宫伺候我,还把好久没见的小火狐拎进来陪我玩,勉强算是效率高的吧。
  至于某个已经堂而皇之的除了上朝,整日里赖在我的安宁殿,帮忙,呃不,是强行帮忙批阅奏折的某个人,我基本上处于无视状态。
  偶尔差不多了,我就叫树树她们回去休息,然后很不客气的支使眼前这个看起来很忙,实际上也很忙的人类。
  他脾气很好的任我蹂躏,偶尔忍不住了青筋暴起,在看到我捂住脑袋的时候,就会强忍了出去溜达一圈(也不知道有没有调戏宫女),总之回来的时候,保证了已经是一脸的人畜无害。
  朝廷中开始了新的一轮大的洗牌,最明显的便是军队的调动,官大官小的,总之都跟他沾亲带故。
  整个朝廷现在大半都是南方人,搞不搞的统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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