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后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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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后裔- 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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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树林,男,汉族……
  ……
  一周后,亮子的母亲也就是张健的前妻左慧兰,在静海县因聚众赌博被当地公安机关刑事拘留,其人健在的消息由柳东升亲自告诉了在押服刑犯张健,同时,通过对左慧兰的审讯得知,当初陈俊生并没有私吞张健交给自己的钱,而是将钱交给了左慧兰,和张健担心的一样,左慧兰并未将这笔钱用作给儿子娶媳妇买房,而是拿着钱直奔地下赌场。至此,709特大文物走私盗窃案暂时告一段落,主犯马阳以及从犯13人相继落网,主犯李树林被击毙,首犯“老爷子”在逃。
  附录:709特大文物走私盗窃案涉案人员处理结果及有功人员名单。
  主犯:马阳,犯盗掘古文化遗址、古墓葬罪;盗窃、侮辱尸体罪;走私珍贵文物罪;故意杀人罪,依法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主犯:李树林,涉嫌盗掘古文化遗址、古墓葬罪;走私珍贵文物罪;非法持有、私藏枪支、弹药罪;因袭警、拒捕被办案民警在抓捕过程中击毙。
  从犯:刘常有,犯倒卖文物罪,念其认罪态度较好且在案件侦破过程中有立功表现,依法判处有期徒刑三年,缓期三年执行。
  其余从犯共十三人,犯倒卖文物罪,分别被依法判处有期徒刑3至10年不等,其中七人继续上诉,均被驳回。
  武斌:主犯马阳的朋友,念其在案件侦破过程中有立功表现,经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河西区人民检察院、市局河西分局共同研究决定,对其敲诈、知情不报等行为免于起诉,但由案犯马阳赠与的两处房产应属脏物,故依法予以没收。
  张建:主犯左洪斌(曾用名张小亮,也就是亮子)的父亲,服刑中。
  因其在709特大文物走私盗窃案中有重大立功表现,且在服刑期间认真悔改、表现积极,经河西区人民检察院、市局河西分局、服刑监狱共同研究决定,对于其落网以前未被发现并起诉的部分犯罪事实免于追究。
  马涛:主犯马阳的弟弟,服刑中。
  因其在709特大文物走私盗窃案中有重大立功表现,且在服刑期间认真悔改、表现积极,经监狱党委研究决定,准予减刑三年。
  左慧兰:主犯左洪斌(曾用名张小亮,也就是亮子)的母亲。
  因聚众赌博被处罚款人民币一千元,治安拘留十天,并对其现场赌资予以没收。
  首犯:姓名不详,绰号“老爷子”,因侦破线索中断暂时在逃。
  此次侦破工作共抢救国家级重点文物古迹十七处,抢救性发掘国家一级文物55件,追回国家一级、二级文物116件,其中国家一级文物93件,追缴赃款人民币755万元,美元50万元,港币307万元,709特大文物走私盗窃案专案组记集体一等功一次,专案组组长、二级警督柳东升记个人一等功一次,交警津南支队二级警司李阳光记个人三等功一次。
  张毅城智斗犯罪分子的事迹被张国义篡改后递交到了市教委,于当月被授予天津市见义勇为好少年称号,中考成绩享受市级三好学生待遇(总成绩加10分)。
  后记:8年后,马阳的弟弟马涛刑满释放,当月,曾被马涛盗窃过的烈士钱尚贵的家属收到一个陌生人送来的存折,号称是以前找钱尚贵借的钱,打开存折一看,一个“1”后面五个“0”,人民币十万元整…
  呵呵,《茅山后裔》外篇《将门虎子》之《鼠蠹之患》至此告一段落,未填的坑请关注《茅山后裔》之《不死传说》。其实按我说,张毅城那10分加与不加区别不大…
  本章鸣谢美女书友洛洛甜汤同学提供法律咨询。
  外篇写得呕心沥血,而且我会履行免费的承诺,希望大家能扔两张月票啊…
  明天开始更新《不死传说》 
 
 
 
  
《茅山后裔》之外篇将门虎子 第二部 九宫琉璃塔 第四十二章 双塔山
 
  1993年,山东济南双塔山。
  漆黑的山坡上,两束手电的亮光一前一后,晃动着由远而近,随着草丛中一声刺人心肺的尖啸,靠后的一束手电光骤然熄灭,“二叔!!”跑在前面的人边跑边回头,虽说明知道自己的“二叔”遭了殃,但却始终没有勇气停下狂奔的脚步…
  第三天,天津市公安局西河分局,柳东升的办公室。
  “喂,是我…什么?噢…噢…什么?还不能确诊?”柳东升皱了皱眉头弹了弹烟灰,“好的,明白了,我们这就安排人过去!”
  “怎么了?哪个领导又住院了?”坐在一旁的二嘎就喜欢打听点八卦新闻,此刻看柳东升一脸苦大仇深的,以为又是哪个领导住院了得随份子呢。
  “领导个屁,还记得前几年那个文物案么?”柳东升道,“那个在逃的‘老爷子’好像在山东落网了,我得过去一趟!”
  “我去不就完了么?杀鸡焉用宰牛刀啊?”二嘎还挺自告奋勇。
  “这件事挺怪的,我得亲自去!”柳东升掐灭了烟头,若有所思。
  “哦…用不用我把那个张健提出来跟去山东指认一下?”
  “张健还差几年?”柳东升问道。
  “没几年了吧?”小朱道,“估计也就明后年就能出来…”
  “行,你明天去监狱联系一下,后天动身!”说着,柳东升拿起了手包,“我有点事出去一下,今天不回来了,晚上扫黄你盯一下…”
  与此同时,张国忠家。
  不能不承认,九十年代绝对是个可爱的年代,各种各样的新潮玩意充斥着人们的生活,从衣着打扮到流行文化,中国仿佛又回到了世界的怀抱。自从张国忠从香港携巨款而归后,一家人的生活可谓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虽说伙食上没什么大改变,每天还是李二丫从自由市场买菜做饭,但这穿的和用的可以说是与国际接轨了,尤其是张毅城,一身上下全是名牌,一件体恤衫就三百多块,一双鞋更是上千,另外,随身听、CD机等等等等各式各样的时髦装备一应俱全(全是张国忠瞒着李二丫偷着给儿子买的),有的时候,张国忠看李二丫一天到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也难受,去北京找宋宽叙旧的时候总是捎一些进口化妆品回家,虽说自己也不大懂行吧,但一分钱一分货的道理总没错吧,什么兰寇啦、雅诗兰黛啦,哪个贵买哪个,什么增白的、保湿的、补水的,随便哪瓶也得好几百(当然,在李二丫面前,价格被瞒报了99%),李二丫用着感觉也不错,皮肤比以前细嫩多了,一个劲的夸首都就是不一样,十几块钱买的擦脸油效果竟然这么好。故此,时不时的,李二丫回李村时还跟以前的姐妹们吹吹牛,后来,有几个不长眼的竟然真给了李二丫十几块钱,想让张国忠再去北京的时候给自己也带几瓶,张国忠得知后当场崩溃…
  柳东升开车到张国忠家的时候,正赶上张国忠开着车拉着儿子从北京回来。
  “张大掌教,最近有件事得请教你…”寒暄了一阵后,柳东升话入正题。
  “哦,请说…”张国忠还真闹不明白,他一个警察,有什么事会请教自己。
  “您知道‘癔症’的病因么?”柳东升皱眉道。
  “这个不好说!”张国忠闻听也是一皱眉,“有的癔症,是真正的精神病,但有的就是那些东西搞的,具体问题得具体分析…”
  “实不相瞒,你觉得盗墓,又没有可能盗出‘癔症’来?”柳东升问道。
  “单纯的盗墓恐怕不会…”张国忠想了想,“除非墓里有别的东西,癔症大部分是动物闹的…”
  “那您有没有把握治好?”柳东升微微一笑,不用问自己也明白,儿子都能搞定的东西,老子怎么可能搞不定?
  “这太简单了…只要不是真正的精神病就行…”张国忠一笑,“怎么,你有熟人得了?”
  “不是熟人…”柳东升一摆手,“最近有个案子,罪犯得上那玩意了,给侦破工作带来很多麻烦,希望你能去帮忙瞧瞧…”柳东升并没向张国忠透露这件事与前几年的文物案有关,毕竟当时为了那个案子两家人差点撕破脸,险些连亲家都做不成了…
  “没问题!”张国忠觉得作为老百姓,帮警察的忙就是为国家出力,理所应当啊,“咱们现在就去吧,那东西宜早不宜迟,拖得越晚越棘手啊…”
  “别…不用那么着急…”看张国忠答应了,柳东升也挺高兴,“你先收拾一下行李,咱们后天动身…”
  “行李?”张国忠顿时一愣,“什么行李?”
  “哦,忘了跟你说了,犯人是济南那边抓住的,现在在山东…”柳东升也没好意思观察张国忠的表情,站起身以最快的速度匆匆告辞。
  “爸?爸?”张毅城推门进屋,发现张国忠两眼目光呆滞,静坐不动,“爸,你没事吧?”摸了摸鼻子,张毅城吓了一大跳,“妈…!快来!我爸好像没气儿啦……”
  第三天中午,张国忠家门口。
  听说父亲要和柳东升去山东,张毅城也吵吵着要跟着一块玩玩去,张国忠也没反对,弄个癔症而已,应该没什么危险,正好也能让儿子学习学习,况且听说儿子养的这个鹞子神通广大,自己也想见识见识,万一能派上什么用场呢。
  接到柳东升的电话后,父子二人便拿着一个大包等在了门口,不一会,一辆切诺基停在了家门口。
  “这位是…”张国忠发现,除了柳东升外,车副驾驶位上还坐了一个人,看样子得六十左右岁了,双手垂的很低,好像拿着什么东西一样。
  “是个犯人,跟着去指认罪犯的…”柳东升开门下了车,掀开了车后门,“行李放后边吧,你们爷儿俩坐后排…”
  “犯人?”一听是犯人,张国忠眼中闪过一丝警觉,“柳大哥,我坐他后边,要是他敢逃跑我就把他按住。”
  “呵呵,没必要…”柳东升一笑,“他判的十年,还有十个月就刑满释放了,这时候逃跑的是傻子…”
  走104国道到济南也就四百公里最多,但因为国道上货车多,速度起不来,所以到济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一路上,张国忠一直在偷偷观察这个所谓的犯人,只见其并没穿囚服,而是穿了一件浅灰色的体恤衫,一条蓝裤子,手上戴的也并非是那种手镯搬的手铐子,而是一种以前从来没见过的“隐形手铐”,整个手铐也就有公共汽车票那么大,只铐两个大拇指。看来柳东升还是很照顾犯人的面子的。
  都说山东人热情,这次张国忠可算亲身感受了一把。负责接待柳东升的是一个派出所的所长,姓裴,外号裴大肚,其实这个人肚子也算不上大,不知道怎么落了这么个外号,把犯人张健安顿好以后,裴所长带上几个手下,直接把柳东升一行人拉到了饭馆,直到喝上酒,张国忠才知道了“裴大肚”这个外号的来源——山东人陪客人喝酒很有讲究,分“主陪”和“副陪”,后边还有“三陪”、“四陪”等候补陪酒员若干,主陪趴下副陪上,副陪趴下三陪上,反正是不把客人喝倒誓不罢休。酒桌上,任何事都可以成为敬酒理由,甚至主陪被喝趴下了,副陪升任主陪的时候也要以自己“升官”为由敬客人酒,在张国忠看来,眼前这个裴所长仿佛天生就是为陪酒而生的,喝到最后,包括柳东升在内的所有人都已经开始胡说八道了,唯独这个裴大肚还是精神头不减,敢情“大肚”这个外号是指喝酒…
  “这次的案子忒怪!”每人平均喝了一斤白酒以后,裴所长开始分析案情,“我跟文物局的打听过,盗墓的一半最少俩人,其余的可能跑了…”
  “嗯…然后呢…?”柳东升被灌了差不多一斤半,都开始说上海话了…
  “抓住这个就跟牲口一样,动不动就咬人,现在医院下班了,明天带你们过去…要是你们要抓的人,就带走,不是就在本地处理…”
  “爸…人家分析案情呢…”张毅城没喝酒,就喝了点饮料,此刻一个劲的捅张国忠,但基本上没什么反应。
  “毅城…你听好了就行…明天转告你爸…”柳东升强打精神道。
  “哦?小伙子,你是这位同志的儿子啊…?”裴所长一直以为张国忠也是警察。
  “嗯,还有什么奇怪的情况您跟我说吧,我爸和柳叔叔可能不行了…”张毅城道。
  “行!唉呀…这个事说来话长啊!”看来这裴所长多少也有点高,“双塔山可不是一般地方!”
  “这话怎么说?”张毅城问道。
  “双塔山底下有个双塔村,在双塔村西古道边上,曾有一块古石碑,大概内容是不让人在山上动土,动土就倒霉啊!当地老百姓称这石碑为“封山碑”,那边还传了不少邪乎事,这次这个盗墓贼就是在双塔山被抓住的,出了这种事,底下村里更是传啥的都有…”裴所长拍了拍肚子,拿起酒杯,“来,柳大哥,张大哥,为犯人伏法干杯!”
  “哎…”柳东升也快哭了,刚才是“为犯人落网干杯”、“为犯人归案干杯”,现在是“为犯人伏法干杯”,同一件事,换了三个词干了三次杯…这中国话里近义词怎么这么多啊…
  “老百姓都传什么了?”张毅城对这种八卦新闻倒挺感兴趣。
  “小伙子,这事讲给你,你就当个笑话听,别当了真了…”裴所长一撇嘴,“来,柳大哥,张大哥,咱们为犯人就擒,再干最后一杯…”
  按裴所长的说法,双塔山被老百姓称为“宝山”,因为传说山里埋的全是宝贝,历朝历代不少盗墓贼关顾过这里,据传说也有真正挖到过宝贝的,但相比之下,疯的死的倒是更多,所以到清朝以后,指望双塔山发财的盗墓贼也没多少了。解放后,不少文物工作者也勘查过这里,同样没什么发现。不知道这次的盗墓贼,为什么来挖双塔山。
  被抓住的这个盗墓贼是早上几个上山的农民发现的,当时这人就跟疯子一样,见人就抓就咬,最后还是出动了武警才将其制服的。从其身上携带的作案工具分析,盗掘作案的工作量似乎很大,但抓获盗墓贼的地点附近却没有任何被盗掘的痕迹。
  根据裴所长的分析,这次抓住的盗墓贼很可能是在实施一次有目的的犯罪,很可能他们事先得到了什么准确的消息或是找到了一些文物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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