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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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尤物-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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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三个男人心中暗暗叫好,骂龙钥麒活该。
想继续话题时,忽然——
“各位的画卷我们都看过了,通过的人选已经张贴在试剑台。请——”壬悠道长朗声道,带着众人向试剑台去。
四个男人面面相觑,一致敲定先放下干戈,以后再论高低,同时拥着惜春雨顺着人流移动。
“啊~~没我的名字!啧!没希望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没上去?为什么……”
“我的老婆飞了,哈,哈……老婆……”
“不——”
……
试剑台哀叹一片,未免群雄难服,壬悠解释道:“第一画《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有的人画了鱼干、有的人画了城起大火,很多人用池里的水救火、还有人画一堆破屋子,一边是个无水的池塘里面两条瞪眼鱼。哈哈……刚才说了,要意简表画喻。题目的主意在后半句,所以应画一个无水的池塘,几条翻肚皮的鱼,那么如何表达前半句的意思呢?那,你们想想取水要木桶,只要在河边放上一两个烧烂的木桶不就可以了?题目的意思就表达明白了。”
“第二画《踏花归来,马蹄香》主要在这个香字上做文章。可是有很多人画了两只大大的马蹄,踏着鲜花、要不就是高头大马威风凛凛的走在花道上,都不对!香是一种气味,那么画几只蝴蝶围着马蹄转不就点明了马蹄香嘛!”洛神宫主道。
慈心方丈笑了笑,抚须道:“《深山藏古寺》在一个藏字。多数人都画了高大的山里,微微冒出一个寺庙的房顶,但还是不能突出这个藏字啊!有人就画了一座山,山前一个小和尚正在挑水。既然有和尚在打水,那么在这山里一定有座寺院咯!”
这么一解释,榜上无名者也只好敲下牙往肚里吞了,万一被人知道自己画了什么还能在江湖中混吗?
“好!开始第二局!”洛神宫主宣布。
慈心上前两步道:“因为洛神宫的人亦在比试之列,既然他们选了比赛的方法,那题目就是我们出的,以示公正。这一局考作诗,往年都有,老衲和恒山、峨眉两位师太定了诗题,一个《禅》字。”
“好,开始发纸和笔,请榜上有名的人来作题。限时一刻。”峨眉师太道。
洛神双胞姐弟瞪了惜春雨几个白眼,在群雄的叹慕声中取纸作诗。
惜春雨接过龙钥麒递来的纸张提笔一挥,交给了走来查看不如说关心的慈心等人。
慈心展开一看——
淡漠世间功与名,休闲一方坐凉亭;
轻抛俗事思禅语,百年老树闻知音。
不由自主的连连抚须长叹:好诗。恒山、峨眉两位师太、壬悠道长频频点头。季坤是看不懂,不过惜春雨答的好他自然高兴。不是怕打赌,而是从心眼里觉得惜春雨做事对他胃口。
“春雨,挺行嘛!”司易绝作势拥着惜春雨道。
惜春雨推开司易绝纠缠不休的手臂,转身投入鹊小楼的怀抱。
鹊小楼感动的紧紧揉住怀里的人儿,脸上挂着刺眼的笑容。
“喂!”司易绝吃惊万分道:“你该不会真的是他老婆吧?我劝你慎重考虑噢!”
“春雨,不会吧?”龙钥麒满脸怀疑。
燕鹤归则是苦闷的盯着惜春雨一言不发。
“我答应过他。”惜春雨轻微的解释在人声鼎沸的试剑台简直是肉包子打狗一去无返。惜春雨暗道:这3个人怎么回事嘛?明明参加大赛,一边又缠着我不放,太没道理!
“好!~第二场比试结束。通过的有惜少侠、燕城主、司堡主、还有洛神宫两位美人洛霜、洛风。”壬悠大声宣布。
“好啊————!惜少侠加油啊!~惜少侠加油!”群雄掌声震天,大都想——有那么多人作陪,没什么丢脸的。与其让燕鹤归、司易绝抱得美人归,不如让惜春雨得魁,反正他只想跟洛神比个高低。而且人都爱看戏的。七大门派的弟子当然亦在此列。
“好!请跟着我,第三局要换个场地比试。”
“龙钥麒,你居然没通过?”司易绝惊道。
“因为我找到了更想要的美人啊!”龙钥麒看了看惜春雨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啊~~?你不会是开玩笑吧?”司易绝边走边笑,道:“春雨可能已经是别人的老婆啦!”
燕鹤归亦目不转睛的盯着龙钥麒看他作何回答。
“即使春雨是我爹的老婆我也要不择手段的抢过来!”龙钥麒正式向鹊小楼宣战。
“哇!那不就是你亲妈?”
“所以说,没人能让我放弃!”龙钥麒说的好不真诚。
“老实说,现在我觉得看不看你的脸也无所谓。你真的很怪,会让人莫名其妙的想陪伴你身边。”司易绝摇头苦叹,为何被一个脸都没见过的男人左右心绪。
燕鹤归亦呈苦思冥想状。
惜春雨则任由鹊小楼,龙钥麒为他大打出手,赶往比试地点。
雪,梅。
天地间仿佛只留下这两件纯洁的事物,梅花少雪一段白,雪却输梅一缕香。那么人呢?
“这就是第三个比试场地。比的是……”
没等壬悠说完,燕鹤归、司易绝异口同声表示弃权。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天地寂静。这次的洛神会真是有史以来最大的冷门,难道谁都不想娶那两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吗?
议论中,洛霜、洛风、洛神宫主更是对惜春雨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入肚,解心头之气。
“好,第三场比试,题为音律。你们可以各展所长,由大家来评出胜负!”恒山派掌门道。
洛霜、洛风身资款摆走入中心道:“我们可以先弹,可是给后面的人捡了便宜,所以我们要两人合奏。既然是惜少侠要求比试的,那他定是胸有成竹了,让我姐弟一下何妨?”
这怎么能让?是下了可观赌注的!在场多数人表示不平,算什么啊?瞧洛氏姐弟一脸得意,想必是胜券在握。
七大掌门表示这么做违反规则。
洛霜娇笑道:“惜少侠救了你们,你们自然向着他。而且,你们也极怕他输了要实现承诺吧?”
七大派听了各个皱眉不语,均觉人虽美却无雅量,气度。
“用不着多话,一起弹吧。”惜春雨仍是潇洒自若,淡然宁静。
哼!洛霜瞪了眼惜春雨暗讽其自大,她从小跟弟弟同练琴律早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不是她夸口,天下间定无人能比上她姐弟二人的合奏。更何况她怎会输给一个脸都不敢露出来见人的喽罗!
七大派见惜春雨已点头,尽皆不语。
丫鬟抬上桌椅,放置白玉羊脂琴。洛霜、洛风相对而坐,拨了几下琴弦,未成曲先有情。四双手拨、挑、按、刮、抠、拉、点把琴声弹入人心,你快我慢、我柔你刚,阴阳相辅相成,恰倒好处。
善音律的人已为惜春雨开始担心了,在这么优美的乐声过后谁还有信心比试呢?况且,乐这种东西弹奏时必要专心致志,稍有差池前功尽弃。
一段荡气回肠的琴音弹必,掌声如雷。连七大门派的人也不得不暗赞声好。
“现在该你了!”洛霜腰肢兴奋的颤抖,似在等待惜春雨的败落。
惜春雨从怀里掏出一根不起眼的褐色笛子,轻轻一跃翻身坐于梅树枝头。把笛孔靠着面具凝气吹奏。清清的如天空的浮云,静静的像流淌的溪水。欢快的调子,婉转的音符,如初生婴儿享受着父母无私的疼爱。乐风忽得一转,天地变色、云水倒置,温馨的生命出现了致命的危机,深沉的怨念,痛苦的心声,无奈希望却是怎么也传达不了,如淹没于大海中的点滴,再难以自拔。一嘶长啸,打破了即定的规则,是什么?什么使他有了新的人生?可是,为何音乐还是那么低压,悠远,飘渺世间,好似没人能摸清,无人可看透。主题想一股风永远孤独飘逸在江湖流浪……
曲尽,情浓,意深远。周围的梅花好象也因为刚才的音律竞相开放,雪花堆积在身上,没有人伸手去拍,都沉醉于春雨的笛声之中,有的人已泪流满面,亦有人想问:为什么吹的那么凄苦?那无尽的悲凉是不是你人生的写照?……
嗖——
两道劲风由人群劈向惜春雨。
春雨微侧身避过,看着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的洛氏姐弟笑道:“看来,你们不看我的脸是不会认输了!”惜春雨一带一扣脱下面具,刚欲从乐声中醒来的众人再次目瞪口呆眼神直直的盯着春雨。
眼前的男人只有两种颜色,黑,白。
但却无法形容他的美,在这冰雪梅花丛中,他是唯一的存在,任何东西与他相逢皆黯然失色。春雨的风采已不属于女人跟男人的限制,举手投足间风情万种,慵赖醉人,古人言美人一笑倾国倾城。春雨是绝色,只要他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可使天下人抛头颅洒热血,永不言苦。
洛神算什么?洛霜、洛风连给春雨提鞋也不配,哪可并论高低?
“洛神宫主,现在你可以把你洛神宫长久以来名不副实的招牌让出来了吧?”惜春雨提气朗声打断众人的遐想逼问。
洛神宫主回过神,顿时脸色铁青,转身欲走。
惜春雨道:“请宫主别忘了先前的承诺,昭告江湖。”
洛神宫主带着属下愤愤不平的撒手离去。
群雄一片欢呼,均对惜春雨产生亲近之心,毕竟谁见过那么美的人呢?
“告辞。”惜春雨见形势不妙,向七大掌门拱手为礼拜别。几个起落消失于梅林丛中。
“明明是个方向痴,偏偏挑难走的路。”司易绝紧跟上。
“不喜欢,就别追啦!”龙钥麒亦不慢。
“哧!你别想!”
“哼!那个自称是春雨老公的早就不见了,想要追到春雨,可难的很咯!”
“还有那个燕鹤归的,一副色眯眯的样子。”
……
第一个完成了,那么……惜春雨穿梭与梅树中思索着,大概要在很久以后才能想起方向的问题。但,离他不远的人影该不会弃他不顾吧!毕竟,他是那么缠着他,爱着他。
第十二章 往事 
戌时(晚上7点-9点)。
乾鳕楼,扬州最大的酒楼之一,武林中人常踏足此地交换情报,宣扬奇闻异事。每天,人流如过江之鲫,楼内爽朗的欢声笑语层出不穷,偶而夹杂着翻桌倒椅的巨响,亦无人惊慌失措,见惯了,还不是为了一言不和!再来,从乾鳕楼夹尾窜逃者以后怎有脸面行走江湖?
二楼。
“真的?假的?连洛神都被比下去了?”
“我亲眼所见哪能有假!”
“哎——!可惜小弟没一同前往,否则亦可领略天下第一美人的风采了!”
“不是说洛神才是天下第一美人吗?你别兴口开河啊!”另一桌突然插话道。
“我说你是不是孤陋寡闻啊?前天,洛神宫已经昭告武林把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让人了。”
“洛神会过了7天了,江湖早已传闻纷纷。你居然不知道?”有人附和。
“是谁啊?能把洛神比下去?”
“此人名字好听的很,姓惜,名春雨。”
“当然!我看的仔细,是个人如其名的美女啊!那漂亮啊……”
“呸!放屁!你亲眼看见?居然会把男人看成女人?道听途说还敢拿出来现?!小心七大门派的人找你晦气!”
“什么?天下第一美人是男人?”
“洛神不也有男人?有什么奇怪的?”
“说我半路出家,那你定是从头到尾一清二楚咯!”先前的人不服气道。“再说七大派跟这事有何关系?”
“啧!听我说……”
大众聚精会神的听着,但闻高潮时,无不手舞足蹈恨没亲身赴约错失良机,长吁短叹。
“你收了姓惜的什么好处,在这里大做文章啊?”尖利横蛮的娇音颇为刺耳,寻声望去见三男一女坐于西窗角落,发话的女人正瞪着杏眼怀疑的打量说话的汉子。
“我说是谁!原来是栖月山庄的小姐跟她的3个师弟啊,失敬,失敬!”汉子说的好没诚意,摆明了调唆。
沈筱乐面子薄,想她从小娇生惯养怎受得气,反观汉子又名不经传,当下拔剑砍了过去。
汉子亦离坐摊开架势。
正当众人以为免不了一番打斗,只听叮的一声,沈筱乐的配剑断成两截,剑端不住点地打转,大家面面相觑不知哪位出的手。
“姑娘如果不想听大可一走了之,干什么动武?他喜欢讲,我们高兴听,与姑娘何干?”南厢的贵宾雅房前站着个风度翩翩,雍容华贵的男子,二十五、六,形似江南人般小巧清俊,说话时带着醉人的笑意,使人顿生亲近之心。
“你!”沈筱乐想跑上前去算帐,被师弟一把拉住,比了比地上的断剑摇头要她见好就收。
沈筱乐哪肯,拍开师弟的手道:“他讲话碍我的耳,我怎么管不得?该走的是他!”
妈的!这女人讲的什么话!在坐人大都不平,脸露不屑,但碍于栖月山庄的威名不敢轻举妄动。
“那你知不知道你的作为也很碍我的眼,要不是看在你爷爷沈冉殄的份上,干脆打聋你的耳朵,看你能不能学乖点!”
男子状似微笑,沈筱乐却看的一身恶寒,可极重名誉且初出茅庐的她又怎会知道男人已动了杀机。以为不过是吓吓她,路上见得多了,还不都怕她栖月山庄!便道:“你敢的话就试试啊!”
男人暗叹她不知死活,右手刮出一道劲风,掀起沈筱乐左侧桌上的筷子,直刺向其耳。即将刺入耳孔,说时迟那时快,不知哪里闪现几道掌力把筷子当空震的粉碎。
沈筱乐从生死边缘徘徊回来,脸色铁青,双腿抖动,固执的个性让她站立原地不动。也有人猜想她是不是吓傻了。
男人转而注视左侧楼梯,把沈筱乐之事抛于脑后。
大家出于好奇,纷纷把目光扫向楼梯口。
见4个青衫绿袄头戴斗笠的男子出现梯口,带头的男人比其后的3人稍矮,消瘦,4人均气势聂人。
“你来啦!”原本男人因为筷子被打碎而不快的表情,转眼间亲亲热热的赶了上去,牵了带头男子的手拉着他往南厢房去。
谁知拉了个空,回头一看,只见3个高头大马带着斗笠的男人伸手拦住了他。来不及发火,只听——
“雨儿,他是谁?”
“春雨,干吗跟他走?”
“你要和他去厢房?那我们呢?”
瞬间被护于身后的男子冷淡道:“与你们何干?”
“话可不能这么说,要不是你一直迷路,又不肯告诉我们去哪,怎么会淋成落汤鸡,穿成这样?”司易绝故做伤心道。
“是你自己死皮赖脸要跟的,关雨儿什么事!”鹊小楼反驳。
“不习惯回你逍遥堡享受温香暖玉去啊,又没人求你!”龙钥麒喜欢打落水狗。
司易绝暗骂两人竞争意识太强,未免惜春雨厌烦暂不做声。
二楼宾客到已听出苗头,四人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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