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比死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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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比死更难-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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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甩去心头的失落,告诉自己来日方长。
    她不会知道,从第一次见她开始,他就对她颇有好感,因为她完全契合他对另一半的想象。
    她刚下了车,还没进小区大门,就接到陈墨阳的电话。
    他原本负起的想一把关了手机,但又觉得太幼稚,什么都没弄清楚就冷战,似乎不太值得。她胡乱的想着,手机想着第二遍的时候,她手已经先大脑一步接起来了。
    陈墨阳问她在哪里。她还想使点小性子不告诉他,可是电话里他的声音阴郁的让人恐怖,她不自觉的就脱口而出:“在家里。”
    他说:“下来等我,我马上就到了。”
    挂了电话,徐依可气愤地踢着脚下的小石子,不满的嘀咕。明明做错事情的人是他,该发脾气的人是自己,结果还是没出息的被他先声夺人,她打定主意,今晚一定要他交代清楚他和赵咏荟之间的关系。
    陈墨阳的车子在她面前急速的调了个头,急刹车,他连火都熄,还没等她坐稳,车子已经开始急速向前飞驰,上了车流不息的主干道,他的车速依然没减下来,不断变换车道,在车与车的间隙中寻找速度和空间,每一场都惊险万分的从别人的车身擦过。沿路有一两哥司机已经不满的探出头来。
    徐依可又恼有怕,道:“你有没有公德心,就不能开慢一点吗?”
    他只是冷着脸,道:“把安全带系上。”
    徐依可系上安全带,平息了下情绪,问他:“去哪里?”
    “明知故问!”
    他恶劣的态度让他气结:“你……”
    “不要在车上跟我吵!”
    她也不想吵好不好,说得好像她在无理取闹一样。
    一路上她托着下巴扭头看窗外,再也没开口跟他说话。
    车子进了车库,坐里面的电梯直接上楼,是他的另一个住处,从海边回来的那一次他带她来的就是这里。
    开门进去,他脱了外套随手扔地上,将衬衫的扣子又解了两颗。
    他坐在沙发上,双腿张开,跟个皇帝似的,朝他示意:“过来!”
    她偏不过去,就杵在那里瞪他。
    他眼里有火苗在跳动,眼珠子变得更加的幽深,跟窗外的暗夜似地。
    瞳孔收的跟针尖一样:“你确定不过来。”
    徐依可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她怎么会听不出他语气里满满的隐忍和危险的警告。如果他肯定给他一个台阶他或许顺势就下了。但是他总是命令他,只会逼着她毫无原则的顺从。所以他毅依然站到直挺挺的跟他对峙。她大多时候都是顺从的,只是在乖巧的人偶尔也会有点犯浑的倔脾气,而他却是连她一丝一毫的反抗都难以忍受,她的世界里必须只有他
    一阵音乐打破了紧绷的气氛,她掏出电话,是个陌生号码,接起来发现竟然是马俊。她并没有给过他电话号码,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
    他问她到家了没有,他似乎有些懊恼,道:“你一个女孩子大晚上的打车我始终不放心,我刚才真应该送你回去。”
    徐依可道:“谢谢你,我已经安全到家了,你不用担心。”
    她用眼角的余光看陈墨阳,他锐利的双眼始终没离开过她手中的电话。也不说话,就那样看着他,似乎要试试看他会挑衅到什么程度,而自己又能忍道什么程度!
    徐依可踱到窗子旁。
    马俊显然并不想就这么挂电话,道:“明晚有空吗,我们地质院有一场文艺演出,请了本市的歌舞团,要是你有时间的话……”
    “明晚?明晚我有事……”话还没将完全,只觉眼前人影一闪,她手中的电话已经在地板上四分五裂了。
    下一刻他用力的把她推到窗边的墙上,她的头重重的磕了一下,吃痛的呀了声,怒气被撩拨起来,脸一扬:“你对我发什么脾气,你凭什么对我发脾气,你这个疯子,神经病,变态!”她把一时能想到的词汇都用在了他的身上,但是她的那点怒气在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晦气的包围下,显得微不足道,虚弱的可怜。
    他太阳穴周围的青筋暴起,突突直跳,本就线条刚硬的脸庞更显得冷冽和不近人情。她九首歌胆小没出息的孩子,骂完后,身体微微的颤抖,害怕他就这样一巴掌甩下来,可啊、还得故作强硬的撑着,其实暗地里她腿都有点发软了。
    她知道他发脾气的时候是很可怕的,而且也不会对她格外开恩。
    他用身体把他挤到墙上,背后是冷硬的墙,胸前是他滚烫但一扬硬邦邦的身体,她跟个三明治的夹心死的,被夹得毫无缝隙。
    他的手果然落下来,她惊慌的转开脸,鼻子被墙壁撞的生疼都不敢回头,额头紧紧地抵着墙,很鸵鸟的姿态。不过并没有预料中的巴掌。
    他只是撩开散落在她颈间的头发,露出她白嫩的脖子,凑近弄,道:“害怕?知道害怕还敢惹我,是不是我最近太宠你了, 把你的胆子都养大了,嗯?”
    他身体随着他的话向前顶,唇齿间也施了力道,重重的咬下去,一个完整的齿印落在她的脖子上。
    “痛……痛……”不管是坚硬的墙还是他的骨头,或是他的啃咬,都弄得她很痛。
    “别着急,我保证等下还要更痛的!”
    他强行把她的脸搬过来,固定住,道:“我想我应该让你知道我很不欣赏你今晚的挑衅,我还是比较喜欢你怕我的样子。”
    你知道我很不欣赏你今晚的挑衅,我还是比较喜欢你怕我的样子。“
    他说话的样子和语气让她觉得好恐怖:”我……我什么时候挑衅你了。“
    ”你不知道?穿得光鲜亮丽的跑去相亲,当我的面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他一边数着她的罪行,一边把她的耳环,链子一一的扒拉下来,扔到地上。
    还有那一身搭配精致的衣服,也极其的碍眼,他把她的外套扯下来。
    又去撕扯她里面的衣服,可是布料太坚韧了,他火大,一用力,几颗扣子叮当当啷的落地。
    她震惊后马上反应过来,拼命反抗:”你别倒打一把,你怎么不说你跟赵咏荟去吃饭,你跟别的女人不清不楚的纠缠就可以,我跟家人吃一顿饭都不行吗……“
    “你敢说你今晚不是去相亲?”质问间他也没停下动作,她上身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花边衬衣,下身的裙子又窄又瑾的包裹着他的臂部和腿部,臀侧的拉链卡在中间,不上不下。他愈发的冒起火来,而且冬天的裙子又不似丝袜可以一扯就破。
    他低头去捣腾他裙子的拉链,她双手已得到自由就胡乱的攻击他,揪着他的头发,他吃痛,脾气上来就控制好力道,一把将她甩到了地上,她痛苦的闷哼一声,眼冒金星,觉得全身的骨头都碎了,瘫在地上爬不起来。
第四十二章难以回头的一夜
    这一下可摔得她不轻,脸上的五官都疼的移位乐乐,陈墨阳也有些懊悔,他那娇娇弱弱的身体哪禁得起他那样死命的摔下去。他过去想看看她伤到哪儿了,他一动还没挨着他,她就惊的把手边能抓到的东西都甩过去,哭喊着不让他靠近。她还记得他每一次发作都会把她往死里整,丝毫不手软。
    陈墨阳避开她砸过来的茶具,三两下就到了她面前,眼看他扑下来,她吓得在地上翻滚,他害怕她那样没理智的折腾等下又不定撞到哪个家具的边边角角上。他制住她的双手,用身体的力量把她压在地板上,道:“别闹了,再闹我真动手了!”
    她完全不听,憋着劲要从他身下起来,盖过恐惧的是一股更加浓烈的愤恨和难堪。他算他的哪门子女朋友?他根本就没把她当回事,跑去和别的女人约会,结果回来对她发脾气,对她动手!他凭什么把她弄到这么下贱!
    她推不开他,觉得在他面前自己处处都占了下风,却又无能为力,她陷得比他早,爱的比他深,顾忌的比他多,一大堆致命的弱点。
    眼泪又开始涌出来,嘴上发狠的道:“对!我就是去相亲,你不肯给我未来,还不允许我自己去找归宿吗?你不也有要结婚的对象,赵咏荟多好啊,跟你们当户对,又对你死心塌地的。我我就是用来让你挖弄的是不是,就像你以前……
    他堵住她一张一合的双唇,再让她那样不知好歹的嚷下去,他害怕自己真的控制不住甩给她几巴掌。她两只手被他折着卡在彼此交叠的身体之间,抽不出来也使不上劲,只能瞪着眼睛,义乌着抗议。
    他却渐渐吻得动情投入,描绘着她的唇形,沉醉于她唇上细腻的柔软。
    双手捧着她巴掌大的脸,手指在她两颊不住的摩挲,手指不沾了泪水的肌肤滚烫滑腻。
    他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上,她摇晃着头躲避他的亲吻,喘着气,道:”不……“
    可是他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在她开口的时候立刻又堵了上来。
    勾勾缠缠,探入勾引,吮吸。她染了水汽的双眼更加的迷蒙,脸一片潮红,口中的抗议渐渐变为了破摔的呻吟。她的身子化成了一滩水,在他的臂弯里静静的流淌,任你把她弄成什么形状。又想是刚出炉的棉花糖,入口即化。所有无力的反抗在他眼里都成了诱惑。
    她觉得热,难以忍受的热度,就像在炽烈的太阳底下烤着,让她眩晕。残余的理智告诉她,她应该反抗,她上一秒才和他争吵,这一秒却瘫软在他的身下,事情怎么能这样发展。可是她使不上劲,拒绝他的力道显得那么的可笑而没有说服力,他让本没有多少原则的她彻底的没有了原则。
    陈墨阳趁着她发愣的当口,脱了自己的衬衫,把她的手掌贴在自己光裸的胸膛上,她也没收回去,可手却只懂得贴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就像个木偶一样,被动的承受,被动的接受,然后再矜持驱使下细微的反抗。
    陈墨阳深吸口气,身下的女人不是他以往的任何一个,也不似他以往的任何一个,他必须得一步步的来,一步步的教。
    他重新抓着他的手子啊自己的身上游移,让她熟悉他,接纳他。
    她的手心软绵绵的,他舒服的喟叹。觉的再也撑不下去,他渴望她,身体,心里都焦躁而疼痛的渴望着她,等着她来安抚,等着她来平息。
    他一只手利落的去了自己的长裤,一只手仍带领着她,滑过他的胸膛,腰腹,再向下。
    手刚感受到那令她羞愤的触感,她就惊醒般的缩回去,惊恐的看着他,她开始像一条鱼一样向后滑,向后溜。然后又使出她惯用的伎俩,用眼泪来攻击他,可怜兮兮的道:”不……我不要……“
    他容不得她退缩,今晚要是再放过她,连他自己都的鄙视自己的仁慈。
    但他也知道这时候不能强硬的逼迫,他转攻她其它的领地,一寸一寸悄无声息的柔化她,他着她的耳垂,哄着:”不要怕,宝贝,跟着我,跟着我就行……我会很温柔,你知道女孩都要经过这一步,你会喜欢,我保证……宝贝……“
    她不知道他还说了些什么,他一直在她耳边低喃着,诱哄着,热气窜进她的耳朵里,引的她一阵站粟。更加的意乱情迷。
    她记得自己没有点头的,她脑袋还陷再一片混沌中,可是上身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经被他剥下来了。
    她下意识的环住自己的胸,他眼眸一沉,把他的胳膊拿开。
    他发出叹息:“真美!”
    像艺术品,完美的比例和形状,房间里的大灯没有开,在窗外投射进来的柔美月光下,她身体染上了月光的朦胧和柔美。
    他热烈的眼神让她颤抖,无助。
    他低下头,一边吐纳,一边揉搓。
    一只手则摸上她的臀侧,去拉刚才没有拉下去的拉链,总算把那件障碍物退下来。
    她细细的低吟,像哭泣,似痛苦,似愉悦,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楚。觉得那声音根本不像是自己发出来的,那么的飘渺,那么的魅惑。
    他顺着她身体的曲线揉着,在他敏感的地方停留,她仰着脖子抱着他的头,叫着:“墨阳……墨阳……”
    他含糊的回应,滚烫的掌心从她线条优美的小腿肚滑上来。  
    她听见他在她耳边道:“不要怕,忍着点……”
    她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他到底要他忍什么。
    下一秒,被贯穿的疼痛传来,她如梦初醒,声音更在喉咙,发布出来,眼泪倒先一步落下来,捶打着他的肩头:“混蛋……混蛋……你起来……好痛……“
     他只是紧紧的抱着他,沙哑的道:”我知道……我知道……“
    她一直哭,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让她痛。
    他一动,她就哭,可是他实在忍不了了,欲望在煎熬着,他全身都是含额绷紧着,脸都有点扭曲。
    他胡乱的安抚着:”马上就好,马上就好……“
    身下开始动起来,起先还能因为她的哭声,克制着点,可是她本来就是个娇气的人,一点通都忍不了,即使后来也就不痛了,她也还是哭个没完没了的,他也摸着她的脾气,而且感觉到她身体起了变化,所以开始凌厉的攻城略地。
    泪眼中,徐依可看着伏在她身上的人,像猎豹一样,满头是汗,极致痛苦和舒畅的表情。
    她也看清他胸前的纹身,墨绿色的,像龙不是龙,像虎不是虎的,在他的动作下,那纹身像是狰狞的怪物,朝她张开大口。她闭上眼,想起第一次见他的时候,那时候他真可怕,她从来没想象过,她有一天会和这个可怕的男人纠缠不清,在他身下翻云覆雨。
    身上的人在使劲的折腾着她,他依旧哭,可却不是因为疼痛,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心里头觉得害怕,她愿意把自己交付给他,可又害怕把自己全盘托出。
    烟烟的情欲中,她想起上大学时,舍友的一句玩笑话,她说,你知道为什么男人都喜欢找学舞蹈的女的吗,因为可以做很多高难度的动作。
    可是她不是学舞蹈的,身体柔韧度也没那么好,他却只顾着自己快乐把她折成各种姿势。她哀哀的求饶都不管用。他就想金额饥颚的困兽,突然被他寻到了鲜美的猎物。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嚼的连骨头渣都不吐出来。他变换着花样来,进进出出,晃动的世界里她偶尔娇吟交织着他的喘息,在空旷的客厅里荡漾,她刻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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