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暴戾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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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暴戾总裁-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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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有一点却是肯定的,那就是,他懂她。

这样想着,新珩也就能坦然地说下去了,“妈妈为我和沈言定了娃娃亲,就在产房里,那时候沈言两岁。”

“哦?”

易辛那一声,悠悠地拖长了尾音,可以意境深远,也可以完全没有意义,尤其配合了他似笑非笑的眼神,更是可以被解读出无数种不同的含义。

 078 选婿(8)

这两个字,从他第一次听到那男人唤她,就一直纠缠在了他心里,浅浅的,有些缥缈,可是缠缠绕绕,一直都在,更像是在轻轻地挠他的心。

她的事,所有,他甚至知道得比她更多、更清,可是不论他如何调查,却一直都不曾查到“小二”两个字因何而来。唯一只一点他是知道的,那就是,不仅他不知道,所有的人,包括新珏,甚至新昊,都不知道。

这两个字,只存在于新珩与沈言两个人的世界里,本身就代表了他们那外人难以窥探丝毫的默契。

那样的默契,曾一度让他嫉妒、发狂,却原来,还要更甚,它竟然从她一出生就存在了。她出生时,他不过两岁,究竟是要怀揣着怎样的情感,才会对那仅仅的两个字有这么深的执拗?执拗地将那两个字锁在他与她之间,心照不宣,半分不容许旁人窥探得知!

如此,新珏是极恨的,所以她要把她的恨也复制他的心里。

“妈妈的想法是,从一开始就给我一个完完整整的只属于我的男人,再让他用一生的时间来坚定和守护这份完整。可是姥姥却是极反对的,她认为,妈妈行事太极端了,最好的结局总是顺其自然而来的,她这样,就是在强求。所以,姥姥从小就告诉我,那份婚约,不必当真。”

她的对面,易辛的着桌面,他那依旧深沉莫测的沉黑的眸子紧紧锁着她的脸,“那你呢?”

她的笑,浅浅淡淡,迎视着他的眼神,却是无比坦荡,“我从来没有想过,我要嫁给沈言。”

 079 婚姻悲剧假设(1)

她说完,看着他,她的话,只能到这里。请记住读看看

他却了然,眼光若有似无地拢着她,淡淡地笑,“所以,很明显,易辛也不是。。。”

她到这时,也已经坦然了,笑着看他,坦诚,“是,一开始的时候,我真的好失望。易辛,分明就是另一个新昊,另一个沈言。也许在他人眼中,你们每个人都相差太多,秉性、手段、甚至地位,可是你知道吗,对我而言,是一样的,没有任何区别。请记住读看看址你们都有耀眼的光环,你们的周围都吸引了无数无数的美女如云,然后光芒和追随者将你们的视野围得密不透风。而我,如果想要得到那光环之内的人,我就必须一步一步挤进人群,将其他人挤出来,那是一场你争我夺的撕扯。”

“可是,爱情,应该只是两个人之间的付出和回报,却一定要牵扯进其他的人,如此,耗了心,损了力,爱情,还能完整吗?”

她说到这里,眼神又黯淡了下去,“现在回想,我应该是从那时起,就为我们的婚姻做了悲剧假设,以至于我后来对你所有的态度和反应,都是抱着一种消极的心态,以一种。。。”她稍微顿了一下,“我必定会惨淡出局的结局为指向。”

他的眸色垂落在她的脸上,他的相貌本是一种惊艳的美,他随意一个眼神就能有无数种暗示,可是这时,他的眼神里,却没有任何的含义,那又不是空洞,而是一种有厚度的无意义。

她的脸上渐渐升起了疼痛,“我以为,对你,我能一直以一种‘得之我幸,不得我命’的心态,直至我们的婚姻走向终点。可是直到我发现自己怀孕了,那一刻,我欣喜若狂,不,不能这么说。在我二十岁那年彻底离开新家的时候,在我以为未来展现在我面前的将是一个自由、平等、完全由我做主的人生的时候,我是欣喜若狂的,而得知我有了你的孩子那一刻时,我心中的是一种比欣喜若狂更期待、更憧憬的情感。那一刻我才知道,对你,我真的不像我表现出来的那般无所谓。过去,我不敢对你有期待;可是,孩子却给了我希望,因为,我以为,有了孩子,我们的婚姻悲剧假设就能被推翻,或许,我就可以不必从你的人生,惨淡出局。”

 080 婚姻悲剧假设(2)

别人都说,易家辛少是真正的万花丛中过,至于沾不沾身,就端看他愿不愿意了。更新最快读看看:。她是早就知道这些的,而她,在婚前,也已经下意识地接受了。她那时想,如果她能选择,她自然是不会要他的,可是她都不能选择了,那她哪里还有资格耿耿于怀?随他。

她以一种本能的自卑来应对他的阅尽春色。读看看

可是,如果细细回想,自他与她结婚之后,她预期的分享、冷落、抛弃,都没有发生过。除了那一次,她再也没有遭受过由别的女人带给她的不快。易辛给了她足够的尊重,每一个晚上,除了他在外地,他都如同守着一项不能有丝毫妥协的规则一般,11点之前,准时到家,与她同眠。自此,外界也再没有他与别的女人暧昧不清的只言片语流传。

可是,那个11点之前回家的男人,是易辛,他不是一个平凡的男人,他的生命里不应该有准点准刻,他那样的男人,那样一个家族的领导者,有许多的事业都应是在半夜,纸醉金迷里完成的。

风扬曾半开玩笑地对她说,“新珩是易辛生命里最长久的事业,他时时刻刻都将你放在心上最重要的位置,半点不愿意怠慢,每一天,都在为了新珩这项事业全力以赴。”

而那时的她,忙着将自己包裹,她紧紧闭着眼,所以看不到他对她一点一点细微却长久的姿态。

她抬头,在他紧窒的目光里,对着他,凄恻一笑,“照顾这样的新珩,很难?”

这样的新珩,对着他所有的关怀竖起了无形的铜墙铁壁,让他一次又一次狠狠撞上去。

他的手指蓦然停下了慵懒的敲击,深深看着她,唇角掀起了愉悦的弧度,“嗯,是很难。”

“为什么不放弃呢?就将她扔到阳光照不到的角落,任她自生自灭?”

“因为,放不开。”

一贯的易辛式的简洁,三个字,没有山盟海誓天崩地裂,甚至称不上承诺,可是,她知道,她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他的心。

她一笑,泪水便落。

 081 婚姻悲剧假设(3)

她深深地望进他的眼里,一字一顿,“对不起,我让你久等了。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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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着去逼迫自己否定我对你已有的认识,我以此为基础,一层一层叠起我为我们的婚姻做的悲剧假设,然后又一次强迫自己否定你。读看看。。似乎,我过去的生活,就是在你无微不至的保护下,安然地陷在这样无尽的循环里,使我甚至无暇抬头认真地看你一眼。”

她顿了一顿,抬手,抚摸上他的脸,他的皮肤白皙光滑,他的脸庞有着天生的最美丽的线条,却又同时有着与生俱来的神圣气质,使他从来便是处在一个只可远观的神圣地位。

没有谁敢这么享受地抚摸他,除了她。

他如鹰隼的目光静静地盯着她有些沉迷的脸,他想,今夜的谈话,他很满意,可是,还可以更满意。他不动声色,等着她,将她欠他的,一次还清。

她缓缓地在他怀中坐直身子,手捧住他的脸,仰头,轻轻含住他的唇。轻轻缓缓地在他薄薄的唇上舔舐,又含含糊糊将她的字字句句送入他的气息。

“其实,我也没有我说的那般大义凛然,至少,有好多次,我都会忍不住想要偷偷看你,想要这么亲吻你,只是,我不敢。”

她到这里,唇又离开了他的,与他拉开了些许距离,以便她能清晰地看到他脸上的表情,她对他说,“而现在,我终于这么做了,你如果觉得不悦,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告诉我。否则,我就当你默允了。。。”

她剩下的话,被突然的阴影笼罩,然后,被如数含进了他的嘴里。

他的吻,不若她的那般似逗弄似品尝,他的吻,是完完全全的以一个男人的方式,以一个男人对他所爱的女人会有情和欲,与她纠缠。

“不悦?你永远不会知道我有多乐意。”

此刻,他眸光含媚,妖冶多情,紧紧地在吸引她的目光与他纠缠。易辛本是个中高手,此刻,又是存了心的要诱/惑她,牵她一步一步走向他为她而生的情/欲。新珩完全不是他的对手,仅仅是他的眼神,就已足够让她全身燥热、悸动。

她仰头,承受着他一路游移向下的吻,他的唇,每过一次,都是极致的挑/逗,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一路的火热。

她忍不住,浅浅呻yin。

 082 妻子,是用来疼的(1)

易辛是一个随性的男人,当然,他也确实是有随性的资本,财富、地位、美貌、才智,每一样,易辛都能以最完美的姿态将其演绎到极致。。这样一个易辛,单身的时候,是真正的动动手指就会有无数的美人蜂拥而至。那个时候,什么没有玩过?

可是新恒是一个保守的人,她想,如果在厨房。。。那她以后肯定一辈子都不敢再到这里了。读看看

她执拗地抓住他作乱的手,坚定地拒绝。

他这才忙里偷闲从她胸前抬起头来,魅惑地看着她。

那样的神态,足够让她神魂颠倒。她勉强守住她脆弱得即将崩溃的理智,对他摇头。

易辛一笑,魅惑,妖娆,他的声音带着情/欲里特有的沙哑,“真的不要?”

新珩只觉自己骨头都快酥了,如果不是有她过去二十年的传统美德在支持着她,她想,她一定不可能现在还维持着对他摇头的姿势。

易辛的脸上有夸张的失望的表情,“那好,回房做。不过。。。”

新恒听他松了口,紧绷的神经这才放下,可是听到他说不过,她又瞬间警惕起来,“什么?”

他暧昧一笑,低头,唇以几乎就要含住她耳珠的距离对着她吹气。。。

新珩的脸蓦地染上了潮红。

“嗯?”

他又凑到她唇边,反问。

她羞热地避开他灼热的视线,犹疑。

他这时对她倒是完全没有什么耐心了,见她不答,只帮他做了决定,“那就在这里。”

他说着,已经禽/兽地撩起她的裙子。

她一惊,紧紧抓住他的手,惊惶地看着他,猛点头。

她如受惊的小鹿般的模样取悦了他,他望着她,爱怜一笑,低头,在她唇上又是一番辗转,这才抱起她,大步回房。

以那晚为起点,易辛的心情自此走上了稳固上升的轨迹。而他的这种高昂的情绪,却因为在过去的记录里着实太过稀少和珍贵,而一度被下属认为那只是他“情绪糟糕”的另一种表现形式。

 083 妻子,是用来疼的(2)

易辛这个人就是这样,他的无意义,随时,可以被演绎出千百种意义,就只看你能不能承受得住了。更新最快读看看:。

而一般人,很明显,不能承受;又很明显,那位迟到的主管就是那一般人之一。

他以一种既恐惧又不甘的心理在做着垂死挣扎,“总裁,对不起,家里有些事,保证不会有下一次。读看看”

那位主管这样的解释,其实是极其蹩脚的。不要说他此刻是对着易辛在说这样的话,就是普通的稍微有些公私观念的管理者,听了都会心生厌烦。

家里有事?上班时间你家里有事?难道你想告诉我你私人时间都用来处理公司的事了?

想来,那位主管还真是后院失火,将他烧晕了头。

在座的其他高层都以一种既怜悯又鄙视的目光看向门口那颤颤巍巍的身影。

过去,无数的比他情节轻到不知道哪里去的。。。先烈,都已经被静静地流放,不带走一片云彩。

他,注定是凶多吉少,在劫难逃!

只是,事情的发展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易辛懒懒地看着他,问,“家里什么事?夫人,还是孩子?”

一时间,所有人不可置信地望着主座上那美艳而慵懒的男人,——天地明鉴,这男人从来没有过这么好的耐心。

但是,却依旧没有人摸得准他的心态——还是那句话,也许,这也只是他“情绪糟糕”的其中一种表现形式。

那位主管更是摸不清易辛此刻的喜怒,却也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能硬着头皮如实回答,“是。。。是内子的事。”

“哦。”易辛听了,随意发出了一个单音节,众人心中顿时一凛,却又听了他继续慵懒道,“妻子,是用来疼的,是需要多花些时间。”

 084 妻子,是用来疼的(3)

自己想起来都有些失笑,新珩摇摇头,准备下。。

易辛应该要回来了。

最近这几日,他天天都会回家与她一起吃午饭,她嘴上没有说什么,心里总归是甜甜的。

她想,夫妻生活,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的。

好几次,她晚上与他在一起时,都会似不经意地跟他说,“我以前做的菜可好吃了,名菜官菜家常菜,只要你提得出来名字的,我都会做。”

她想,她暗示得够明显了,就只差没有直接问他,“你明天要不要尝尝我做的?”

可那人平时那般的明察秋毫,这时却仿佛真心没有听出她话里的意思来。

他微微眯着好看的眸子,似乎是真的极为认真地在思考她的话,然而,思考的结果却是,“所以,你是在暗示,你特别喜欢吃,吃得还特别多?”

新珩脸上那自以为风情的笑,顿时就风化了。

她的话,怎么可能会推论得出他那样的结论?!这个人真是毫无逻辑,不可理喻!(。。。其实,还真能推出一些)

新珩默默地把小脸一转,继续在他怀里看她的书,不想理他了。

易辛的唇角在这时就会勾起明显愉悦的笑意,只是没有让她看到。他将圈着她的手收紧一些,也就自己快速地翻看起文件来。

只是,怀中的她却总是不安分。她原本是极有耐心的人,过去,她甚至能在他灼灼的注视下,泰然地看完一本英文原版的历史书籍。而现在,她却坐立不安起来。

最后,索性将书本“啪”的一声合上,狠狠瞪着他,“明天,我做饭!”

他终于凝着她,笑出了低醇的音,抬手顺了顺她黑亮柔软的发,意有所指地拖长嗓音,“你确定你起得来?”

新珩顿时羞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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