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管家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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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管家婆- 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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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颜眼带笑意,不过乌恩其没看到,说:“你是他们的岳父,调 教女婿也是天经地义,我有什么好生气的?不过,你好歹也是长辈,动手打人总不太好看,要是真想动手,就要找一个好一点的借口,别人让看你的笑话,也省的以后在女婿面前不好摆谱。” 
乌恩其没想到会得到展颜的赞同,简直是喜出望外,一连声问展颜是不是真的,得到肯定答复之后,高兴地连连在展颜脸上亲了好几下,展颜嫌弃他嘴里有酒味,忙把他推开些,乌恩其也不在意,心想事成的喜悦,再加上酒劲儿上头,很快就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有洁癖的展颜自然不会躺在澡也没洗,牙也没刷的乌恩其旁边,等到乌恩其睡熟之后,她就起身漱洗,换了干净的睡衣,让丫头们把靠窗户的炕上铺一套新的被褥,她就谁在那上面,此时还不到五月,晚间的气温并不高,睡在上面不冷不热正合适。 
第二天一早,乌恩其睁开眼看不到展颜,心里微微有些奇怪,要知道展颜可从来没有乌恩其起得早的,正纳闷着,一抬头看到炕上睡的有人,心里更奇怪了,他们夫妻的卧房里,从来只有他们两个,展颜从来不让人在旁边守夜,所以那炕上从来没有睡过人,今天这是怎么了? 
正疑惑间,炕上的人翻了个身,正把脸对着乌恩其,乌恩其一看竟是展颜,虽然前一个疑问有了答案,又开始奇怪展颜为什么要谁在炕上了,一时间他也想不明白,看天色又到了他起来练功的时间,因此轻手轻脚起身,低头却看到身上穿的还是中衣,才想起自己昨天又喝的有些多,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更别提沐浴洗漱这些事情,看来,展颜是因为这个才不像往常那样和自己同塌而眠的。这么一想,乌恩其自己都觉得自己身上的气味不太好闻,忙拿了换洗衣物到沐浴间擦身换衣,收拾干净之后才觉得好了些。 
乌恩其昨天其实并没有醉的很厉害,最起码昨天和展颜说了些什么,他记得一清二楚,正是因为记得,他心里羞愧的很,没想到自己喝多了之后跟个孩子似的,不但说话没个顾忌,行为也凭空小了几十岁,他记得从自己十岁以后,都没有像这样说过话撒过娇,乌恩其忽然又想到自己在展飞成亲那天也喝醉了,好像也说了不说醉话,可是那次说了什么自己没有一点印象,也不知道公主心里是怎么笑话自己呢,越想,乌恩其觉得脸上越热。 
不过,乌恩其的心理素质还真不一般,害羞劲儿过去之后,还是故作镇定的出现在展颜面前,看展颜一切如常,心慢慢放回原处,只是再次提醒自己,以后一定要少喝酒,接着就想起展颜同意自己整治李知林与和珣那两个臭小子,想到这个,前几天的郁闷一扫而空,兴冲冲的去找展飞商议如何给那两个臭小子点颜色看看去了。 
展颜见乌恩其恢复活力,再不复前几天的气息奄奄,心里觉得好笑的同时,也察觉到自己对乌恩其的态度好像真的有些问题,他们两个是夫妻,与其他所有人的关系都不一样,乌恩其即便是个男人,她自己的一些想法也应该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不能让他误会自己对两个人的感情不重视,展颜暗自决定,以后对乌恩其要更软和一点才是。 
不过,乌恩其对李知林与和珣这么看不顺眼,倒也是准岳父的标准心态,就好像婆婆对媳妇总有的挑剔一样,岳父和女婿基本上也是一对天敌,不是有种说法儿嘛,女儿是父亲上辈子的情人,当然做父亲的对这辈子要取女儿的那个混小子百般看不过眼了。 
乌恩其把想要收拾两个女婿的想法与展飞一说,展飞立即表示赞同,他作为哥哥,对妹婿虽然不像阿玛那样抵触,心里也是很有意见的,只是他非常理智,知道妹妹年纪大了,早晚都是要嫁人的,而且,这两个妹婿还是妹妹自己挑的,他就只好压下心中的酸意与不适,但是,既然阿玛主动提出要收拾两个妹婿,展飞自然会不遗余力的提供各种支持。 
因此,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李知林与和珣两个吃了不少苦头,不时被乌恩其叫过去“聊天”,听乌恩其絮絮叨叨的对他们进行精神攻击,乌恩其净说些没营养的话题,而且一说就是几个小时,他们听得是昏昏欲睡,又不敢睡,因为乌恩其说完之后还要他们发表感言,两人经常饱受魔音穿耳攻击,恨不得能够一昏了之;展飞则是对他们进行肉体打击,隔三差五拉着他们切磋武艺,李知林就是一个读书人,虽然服过兵役,也只是身强体健些,哪里会什么武艺,只有被展飞虐的份,和珣虽然稍微好一点,也只是会些花拳绣腿,唬唬外行人还行,在展飞面前什么都不是,而且,因为他身手好一些,受到的打击也比李知林多一点,而且,展飞只朝着他们身上招呼,从来不会给他们脸上留伤,他们更是有苦难言,也知道这是岳父和大舅哥在磨练他们,只能咬着牙忍着。

第二百八十八章、连襟 
李知林身上有着读书人特有的清高和傲气,若是其他人这般对他,他早就反击回去了,可惜,现在整他的是他未来岳丈和大舅哥,翻脸不能,只能忍受,原本还想找宝音诉诉苦,或是让宝音对乌恩其与展飞说上一说,放他一马,可是每次到公主府,都被管家领着去见乌恩其,若是找乌恩其不在家时过去,他见到的也只会是展颜,想见宝音一面,简直难如登天。 
与他处于同一境地的钮祜禄和珣相比之下就认命的多,知道找到恩和也没什么用,她做女儿与妹妹的,总不会公然与自己的阿玛哥哥作对,他也不想让恩和为难,不就是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打击嘛,和珣自认还受得住,尤其是和他以前的遭遇相比,现在这样根本不算什么。 
钮祜禄和珣因为长相斯文俊美,差不多的女子都比不上,前些年很是受了不少委屈,这年头好男风的人不少,尤其是他这种文弱美少年,更受欢迎,在他幼时,没少被别有用心的人骚扰,他家又没有权势,只能避着,当初恩和与他相识,也是因为有一个辅国公家的少爷看上了他的美色,想要调戏他,被恩和碰到,出手帮他解了围,英雄救美的结果通常是美女以身相许,美女救英雄也差不多少,当和珣见到恩和直直的盯着自己的脸,眼中除了欣赏之外没有其他任何意思时,他就对恩和有了些别样的感觉。 
和珣性情冷清,只是他拒绝他人的保护色,其实他内心仍是充满热情与柔软,这一点与展颜家几个冷面人不一样,展颜他们是面上冷,心里也冷,差不多的人都不放在心里,关心的只有极个别家人亲人,和珣却是把没一个给他关心的人都放在心底,典型的外冷内热,与恩和相识之后,两人一个月能见上两次,倒是很谈得来。恩和对和珣早就有了少女之思,只是不好意思开口,和珣又不善言辞,家里也没个长辈提点,根本想不到这些,还是恩和用计,才让和珣主动说出对她的心意,随后的求亲、赐婚也就顺理成章了。 
李知林与和珣情况不同,他家里高堂尚在,与宝音两情相悦之后,自己就知道去求母亲上门求亲,他**开始并不太愿意,怕宝音门第太高,嫁过来之后李知林受委屈,只是她是个开明的母亲,不想扭了儿子的心意,多方打听后得知宝音教养规矩都属上乘,也就高高兴兴到公主府提亲,展颜早就知道宝音和李知林的事,因此并不曾为难与她,爽快的点了头,只是考虑到不想让女儿与公婆兄嫂住在一处,又特意找玄烨下旨赐婚,并给宝音和恩和各自赐下一栋宅子,婚后他们都可以别府独居,在自己的小家当家做主。 
李知林在家也是娇生惯养的,从小到大没受过委屈没吃过苦,现在几乎天天被乌恩其和展飞联手欺负,又连个诉苦的地方都没有,要知道,他的朋友对他能够娶和硕格格为妻,可都是各种羡慕嫉妒恨,他这个时候敢说自己委屈,保管他们能用口水把他淹死,对父母说吧,好像有些太孩子气,数来数去,只有钮祜禄和珣与他同病相怜,两个人共同的遭遇,他觉得肯定有共同语言,于是,李知林就找到和珣开始倒苦水。 
“和珣兄弟,你说,咱们两个是不是倒霉透顶?摊上这样的老丈人和大舅哥,每天以欺负咱们为乐,咱们未来的娘子不但不帮忙,还在一旁看热闹,唉,这叫什么世道”李知林说。 
和珣却不觉得委屈,正色道:“李兄慎言,小弟从来不觉得与岳丈大人有什么不好,他老人家每天不厌其烦的教咱们为人处世的道理,小弟感激还来不及,怎么会有怨言?虽然岳丈大人唠叨了些,却总是为咱们好,李兄莫要觉得不耐烦,岳丈大人的话大多都是有大学问的,咱们应该好生跟着他老人家学才是;大哥与咱们比武,也是想让咱们有一个强健的身体,以后办差也能多一层保障,这番苦心李兄难道体会不出?至于李兄说格格不帮咱们说话,更是无礼之极,格格身为岳丈大人的女儿,大哥的妹妹,哪有偏帮外人的道理?更何况,端和格格是小弟一心想要求娶之人,小弟对她十分满意,我们的婚事又是圣上亲自赐婚,李兄不要说这些抱怨的话,若是被人听去,说李兄对圣上的旨意不满,李兄可就说不清了。” 
李知林讨了个没趣,就有些讪讪的,其实他倒不是真有什么不满,不过是心里郁闷,想要发泄几句,偏偏和珣是个一板一眼的,非但没有和他一起倒苦水,反倒把他数落一番,可想而知他有多窝火,偏偏和珣说的都是正经道理,他还只能听着,等到和珣说完,李知林才讪笑着说:“我并没有对圣旨不满的意思,不过是随口抱怨两句,你就这么一大车话等着,连开玩笑都听不出来,真是无趣的很,也不知道这沉闷的性子公主是怎么看上你的” 
和珣其实并不是看不出李知林的意思,不过是性格使然,做不来与人玩笑自如的事,认真习惯了,什么事都要分辨个一清二白,此时看李知林神色有些难堪,自己也后悔起来,以后李知林是他的连襟,两人见面的机会多着呢,若是彼此心中有隔阂可不好,要知道宝音和恩和两个是双胞胎,虽然性格南辕北辙,感情却好得很,他和李知林也该和睦相处才是。想到这儿,和珣扯出一个笑容,说道:“是小弟的不是,没听出来李兄是在开玩笑,说了这些有的没的,还请李兄勿怪。”说着冲李知林做了个揖当是赔礼。 
李知林其实也是打着要与和珣做朋友的盘算,当然不会认真计较,和珣行礼,他忙侧身避开,笑着说:“和珣兄弟不要多礼,确实是李某说话造次了,兄弟说的李某都记下了,以后毕不会再犯。要说,以后咱们两家都是亲戚,很该好生亲近亲近才是,不知和珣兄弟中午有没有空儿,李某请兄弟吃一顿,一来是多谢兄弟提点之恩,二来就当正是认个亲,你看如何?” 
和珣犹豫了一下,说:“既然李兄有此雅兴,和珣定当奉陪。” 
李知林也高兴起来,两人中午果真在酒楼定了一桌酒席,两人谈笑风生,尽兴而归。 
他们的这番作为,自然是瞒不过展颜的耳目,这二人可不是路人甲,他们马上要成为自己女儿的夫婿,到外面吃酒,展颜不可能不与关注,要知道酒楼里多得是陪酒女郎,大多数人在酒楼请客,听个曲儿叫个妞儿都是常有的事,若是李知林与和珣有这等行为,等待他们的将是暗无天日的生活,展颜一家人都不会轻饶了他们去。 
虽说现在听曲儿狎ji是常事,男人们在外面应酬,少不了都要沾一些,别人怎么样展颜也不在意,做她女婿的人却不能有这种习惯,在她的影响下,乌恩其不用说,从来不会涉足那些风月场所,就是和同僚们应酬,也只是到正经的酒楼里喝酒,最多有人叫两个唱曲的,展飞更是洁身自好,不但屋里没有同房侍妾,也从来不去喝花酒,在这种情况下,他们自然也都不会允许女婿沾惹别的女人。 
好在李知林与钮祜禄和珣都是正派人,只是喝酒谈天,两人交流交流工作经验,诉说诉说彼此的家庭状况,干干净净的来,清清白白的去,他们两个还不知道,正是由于他们的自律,无形中给展颜一家留了个好印象,给自己加了不少分,乌恩其和展飞心中满意,后面两个月也不像先前那么磨练他们,无心之举取得优良成果,果真是人品决定命运。 
乌恩其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又拿着李知林与和珣出气,对于嫁女儿的酸涩缓解不少,虽然心里仍是各种舍不得,却也不会再有患得患失的感觉,他自己也曾笑言,要嫁女儿的心情,比他当初娶展颜时还要忐忑,疼女儿的阿玛真是世上最苦逼的人。展颜却说他是杞人忧天,女儿出嫁,本应该是高兴的事,结果被他的多超善感给感染的,要成亲的女儿已经连续好几天脸上没有笑模样了,好像出嫁之后女儿就真不是自己家人了一样。 
“别人家什么样儿我不管,咱们的女儿,即便是出嫁了,那也是我的宝贝女儿,谁也别想给她们一点委屈,谁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才不信这些,不管什么时候,宝音和恩和都是咱们家的人。”展颜斩钉截铁的说道。 
乌恩其听了觉得有理,又斗志昂扬的去找李知林和钮祜禄和珣训话去了,立志要把他们教育成二十四孝夫婿,展颜对他这种护犊子的行为很是无奈,不过想他也知道分寸,不会太过分让女婿反感,也就随他去了。

第二百八十九章、婚前教育 
乌恩其玩的高兴,宝音和恩和看热闹也看的乐呵,只是苦了李知林与和珣两个准新郎官,刚消停没几天,以为可以摆脱岳丈大人的魔音穿脑,结果人家原来是在积蓄力量,以图功力能够更上一层楼,原先岳父大人还只是向他们传授为人处事以及办差的一些经验诀窍,听着虽然烦闷了些,好歹能学到东西,现在倒好,每次都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盯着他们,好像他们在外面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一样,还或明或暗的告诫他们,不准在外面沾花惹草,不准招惹家里的丫鬟,要对格格一心一意等等,说的好像他们是那种见了女人就走不动路的好色之徒一般,莫说李知林郁闷,连钮祜禄和珣都有些受不住了。 
不过好在宝音与恩和出阁的日期马上就要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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