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大人-花醉(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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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大人-花醉(穿越)-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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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後的人笑了,声音在暗室四处回荡,“朕是答应你不找他麻烦,可你没说他不会主动找朕的麻烦!” 

         

        我回头怒目嗔之,“你想屈打成招?!!!”一手搂住林宇轩摇摇欲坠的身子,另一只手摸索著匕首。这才注意到洛帝身後有个穿蓝色布衣的大汉,面目狰狞,肯定是他对宇轩用的刑! 


         

        “朕只是让他写下降书告诉锦帝臣服於朕,可他不从,不能怪朕。”洛帝冷笑,对於自己的所作所为毫无愧疚。 

         

        “私自对神官用刑是触犯法律的,洛帝,在下念您身为一国之君,您若今日放了我与冬冬,此事一笔勾销!”宇轩的气息很弱,才说了两句话便已有些喘不上气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林神官,你以为以你现在的形势还有资格与朕谈条件?!”他放声大笑後气势咄咄逼人,那双眸子微眯,看著我们,叫人不寒而栗。 

         

        林宇轩还想说什麽,我用口封住他的唇,与其激烈一吻。 

         

        “曲洛,我有法子让我哥屈服,你与我进一步说话。”我松开宇轩的唇,看著挑眉的洛帝道。 

         

        “你有什麽法子不如直说。”他也精明。 

         

        林宇轩在我身後喘得更急了,身上冒著冷汗,恐再不求医,他命就快没了。 

         

        “哈,你堂堂一国之君还怕我耍诈?”我很清楚他的脾气,只要稍稍一激,特别是我激他,他便会暴跳如雷。 

         

        他冷哼著走到墙脚边,对著蓝衣汉子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靠近。我回头对宇轩璀璨一笑,他难掩激动之色,似猜到我准备要做的事,想阻止却只被身上铁链牵扯住。 


         

        我走到洛帝身边,“你太高,低下身子,我说得轻。”我示意要贴著他耳朵才肯说,曲洛瞪著我,慢慢弯腰。袖中的匕首早已准备多时,见他慢慢靠近,我提著一口气拿出匕首,一刹那,他发现刀光,想退,我早有预备,脚下踢中他膝盖,他一个错身,匕首已抵住他的喉咙。 


         

        蓝衣汉子冲过来,我驾著洛帝吼道:“放了林宇轩!!!!” 

         

        那汉子站住没有动,看了看洛帝,洛帝冷笑点头,他便乖乖去解开锁链。林宇轩跪在地上,良久没有站起来。我驾著洛帝靠近他,“哥,你还行麽?” 

         

        他攀著墙壁挣扎著站起来,“可以。。。” 

         

        “林冬冬,我就知道你会使诈!”洛帝愤愤然。 

         

        我笑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他也笑了,没有答话。 

         

        待林宇轩站稳了身子,我便架著洛帝带著体力不支的他缓缓向出口走,那蓝衣汉子一直在我们身後跟著,伺机而动。 

         

        “叫你的手下离远点!”我命令。情况比我预计的更糟糕,宇轩的身体一动就不断涌血,白色的衣服早已染成了大片大片的血红,这样恐怕很难逃出皇宫。 

         

        洛帝动了动脖子,“你的刀不拿开朕如何叫他离开。” 

         

        “混蛋,你现在还有心情寻我开心!!”我提腿又在他後膝盖补了一脚,他闷哼。 

         

        “。。。滚远点!”这狗皇帝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就一个贱字! 

         

        蓝衣汉子原地不动,看著我们渐渐往石阶挪动。走到石阶口,我回头道,“哥,你行麽?”我得想个办法,出了暗室不可如此光明正大架著洛帝,那样只会引来更多禁卫军。 


         

        “。。。可以。。。”他的声音依旧飘渺,我刚准备跨上石阶,身後便有重物落地的声音,回头才发现林宇轩竟倒地不起!我一时慌乱想去扶他,却正巧被曲洛钻了个空子,他反手折断了我拿著匕首的右手,以为我会扔下刀,可我不罢休,卯足了劲用断了的右手往他胸口刺入,他一阵惊呼把我踢飞两米远。 


         

        “冬冬!!!”林宇轩匍匐在地上惨叫。 

         

        我捂著胸口喘不上气,剧痛将我包裹,蜷缩起身子,右手已被折断,良久缓不过神来。现在只能叹息还好衣服里裹著两只面饼替我隔了一层力,不然肋骨铁定要断了! 


         

        可惜,那匕首刺得不深!洛帝走了过来,蓝衣汉子上前扶他,他甩开,一口气拔出匕首,汉子递上布条和药,曲洛撒了些药用布条包扎。他带著浓重的怒意上前撕开我衣服,一声狂笑,扔飞了那两只面饼,“亏你想得出来!!!” 


         

        他居高临下,胸口印著血迹,“竟敢伤我!林冬冬,不让你吃点苦头你就不知分寸!”他对著身旁的蓝衣汉子说了句话,转身去扶地上的林宇轩,我看见宇轩身上全是血,定是刚才的行走牵扯到了伤口,血流不止,“林神官,我可没去找你宝贝弟弟的麻烦,今日是他自己来寻死的!” 


         

        林宇轩在他怀里奄奄一息,那蓝衣汉子突然来到我跟前,我还未反应过来他想作甚麽,裤子便被他给脱了,我与宇轩一起惊呼出声。 

         

        “你要做什麽,你要做什麽!!快住手!!”我听见了宇轩的惨叫声。 

         

        我约莫猜到曲洛要这汉子做什麽,这个下流呸子! 

         

        我伸手去推那汉子,可他壮得跟头牛似的,捏著我手腕一掐,我手就没了劲。“混蛋曲洛,我诅咒你生儿子没屁眼!!”刚骂完就吐了口血,蓝衣汉子点了我的哑穴。 


         

        暗室中回荡著曲洛的笑声,“林神官,其实用他威胁你更直接一些,你也不用受这种皮肉之苦,我还等著你的降书呢!” 

         

        双腿被高高架起,压至头部两边,我咳嗽不止,身子就像断了线的木偶,什麽力气都没了。 

         

        “不不!!!曲洛!!!你快叫他住手!!!叫他住手!!!”我听见哥哥撕心裂肺的叫声。 

         

        宇轩,别叫了,你的身体现在承受不起。 

         

        後庭被手指抚过,我闭上眼睛,这样被他污了倒不如我咬舌自尽,可我放不下宇轩,他是个死心眼的人,我若当著他面死了,他肯定也不想活了,我只求他别看,别看。。。 


         

        “还是粉红色的。。。啧啧。。你弟弟的身体倒有几分姿色!”洛帝捂著胸口佯装看得欢,我猜刚才那刀伤他也不轻。 

         

        男人解开衣服的声音。 

         

        “不。。。不。。。我答应你,我降了!你快叫他住手,咳咳咳咳。。快叫他住手,我什麽都答应你!!!你帮你打金耀国!!!快叫他住手!!” 

         

        哥哥,曲洛说得对,我会毁了你一世清誉。 

         

        “哈哈哈哈哈哈!早就该降了,你非要我这麽做才罢休,何必呢。”曲洛放下宇轩,从刑具中挑了件,“只要你帮我打下金耀国,我就把这东西拿出来!”说罢他将那三指粗的假阳具塞入我後体,我倒抽一口气,瞪著他,如果,刚才我一刀宰了他,那该多好啊! 




      74 

        柳下溪水,潺潺不绢,豔阳高照,知了鸣绝。我把脚丫子挂在溪水中,丝丝凉意,换得一阵呜咽,好舒服呀!不如今日就在这儿小憩片刻吧。抬头隔著飘舞的柳枝望见刺眼的阳光,手忍不住去遮挡。从竹筐中取出一片大荷叶,盖在脑袋上,渐渐睡去。 


         

        笛声婉转,似在召唤。我胡乱拿走脸上的荷叶,哎呀,天色已暗!伸回泡在溪水中皱了皮的脚丫子,我有些懊恼自己的贪睡。背起竹筐,打著赤脚一路向笛声的发源地小跑,直至看见那嫋嫋白烟才发觉肚子咕噜噜在唱歌。到了矮平屋门口,我小心拉开竹篱不发出声响,躲开地上啄米的小鸡,到一旁的草屋内放下竹筐,又蹑手蹑脚去洗干净手,随後擦了擦脚,正准备进屋去搬凳子,就瞧见屋门口立了一个银发之人,对我怒目而视。 


         

        我还没来得及换上鞋,翘著脚丫子对他挠头一笑,“在溪边睡过了头。。嘿嘿嘿。。” 

         

        他也不多话,拿著勺子对我挥舞了两下道:“去把桌椅搬出来。” 

         

        我乖乖进屋去搬凳子,“其实不用你说我也准备搬来著。”心里小声嘀咕道。 

         

        他似乎还不满意,皱著眉头,“去穿上鞋。” 

         

        我又灰溜溜进了里屋去找鞋穿,溪边潮湿,原来那双鞋吸了些水,湿漉漉的,被我晾在了草屋上。 

         

        傍晚,夕阳西下,我俩一起坐在农家小院中嚼著清汤小菜,倒也有几分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惬意。 

         

        “采到山银花了吗?”他夹了块鸡胸肉搁我碗里。 

         

        “采著了。”我埋头与肉奋力作战,难得开荤,吃得我乐腾腾。 

         

        他没有再说话,等我吃完收拾了桌上的碗筷,独自进屋。我跑去和小鸡们玩耍,拿了一小把谷子逗得它们团团转。夜深时,我爬上屋顶,躺成一个大字型,观星赏月,银发人飞身跟了上来。 


         

        我撇嘴,“我也要飞!”这个问题我们已经讨论了不下百遍。 

         

        他也坐下,双手抱膝,姿势可比我雅致上好几百倍,“你身子虚,现在只需练心法内功强身,不可急攻於招式。” 

         

        我把一根嫩草塞嘴里,有些苦涩,“唉。。。都养了三个月了,你还让不让人活呀!” 

         

        他又皱眉,他与我待在山上期间,常常拧著眉毛,表情也算是丰富一些了。 

         

        “吹首曲子听听。”我看著满天繁星,有些惆怅,你们是否也在天空看著我? 

         

        笛声悠扬婉转,清清淡淡,却充满相思之苦,没有太过激烈的节奏,只是娓娓道来,像是对著恋人倾诉心中哀怨,又似缓缓道出自己的满心爱意,虽淡由浓。 

         

        “呸呸呸!”我吐出口中的嫩草,“好苦!”学他皱眉指著那根草道。 

         

        他不语,拿著笛子敲了敲我的额头,“早些睡。”语毕飞身而下,瘾入矮平屋中。 

         

        我躺下,看著那轮冷清的弯月,心里凉巴凉巴的。 

         

        冷寻风带我入山时已近初春,半座山腰都是黄嫩嫩的迎春花,山里鸟儿鸣叫,洋溢著泛滥春色,那时的我半条命已没了。他为我日日下山请大夫,还找了许多医学书籍潜心研究,半个月下来,那村里的老大夫已不用他去请,每日吃过午饭,必会上山一次,两个月後,冷寻风自己已然成了半个大夫。为了救回我的命,他甚至不惜将自己半身内功传於我,为的就是让我活下去。 


         

        那时若没有他细心照料,若没有他舍身相救,哪来今日的林宇皓。他甚至为我安排好了若水若兰,为我把一切障碍扫平,呵护的无微不至。 

         

        我不知自己究竟是害了他还是救了他,寻风的性子太过冷感,很难与人接近,他与我住的这段时间,我除了看见他皱眉就没见过其他表情。哦,对了,有一次他哭过,还有一次他笑过。 


         

        因为他一头银发,我一脸伤疤,下山太过引人注目,干脆一直窝在这深山中,向山下的村民买了一些家禽,山中这处房子是过去我与娘住的地方,如今整理整理倒也能久住。我身子没有恢复时,寻风就自己去山里挖野菜,找些草药,偶尔抓两只鸽子山鸡给我炖汤。那老大夫见我可怜,常常从家里拿些木耳,当归之类给我补身子。自从寻风在我面前哭过笑过,我身子也有了些起色,他虽表面不说,可心里肯定在偷笑,听他的笛声就能明白。 


         

        一夜睡在屋顶,早晨被寻风狠狠数落了一番,拿著我的脉门把了又把,“你底子还没恢复,再染上风寒,我看你怎麽办!”他怒瞪。 

         

        “。。。。你终於出现了皱眉以外的其他表情。。寻风。。太好啦!”我差点喜极而泣,牵著他手泪光闪闪。 

         

        他又皱眉了,我乐呵呵继续捂著他的手。已是盛夏,他身子还是寒得厉害,那手指点点凉意,倒也挺解暑。 

         

        “今天还要才山银花麽?”我见他不抽回手,捂得更起劲,唉,天太热,这年头连个电风扇都没有,热起来真要人命。 

         

        “再去采些来,天热,可以降降火,清热。”他的手指滑过我手上的疤,一寸一寸慢慢为我揉,揉完了又来抚我的脸,脸上的痂早已落了,留下一道道骇人的疤痕,消不去。 


         

        那个承诺为我治脸的人终究没有出现,而且,他再也无法站在我面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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