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天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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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天暗地-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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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三三两两的牵着狗走过,安穆想起了自家的那只肥猫嘟嘟,自从她怀孕之后便被送回了何家的老宅,由管家照顾,也不知道现在胖了多少,需不需要控制饮食减肥。
“还真有点想念它。”软乎乎的小身子慵懒的赖在她膝盖上撒娇的模样,伸出粉嫩嫩的肉垫子挠她大腿。
“你想它,它可未必想要回来。”
“怎么说?”
“和管家养的黑猫搞、上、了。”
安穆吃惊的张着嘴巴,又被何墨阳抬手合上:“嘴巴张的这么大,小心灌风。”
他说冷笑话的本事用夏若的话讲就是与生俱来,秦越泽也比不上。
“生气了?”
安穆撅着嘴走在前面不理他。
何墨阳在身后双手插在口袋里,酷酷的脸上笑容泛滥,盯着她被风吹卷起的发丝,有几根撩过他的脸。
“穆穆,走慢点,小心台阶。”
安穆其实根本就不是生气,不过是偶尔撒撒娇,现在的自己越来越像沈桑榆,矫情的厉害,喜欢看他为自己紧张的样子,证明他在乎自己,喜欢他细声细语哄着自己的俊脸,享受被他捧在手心的感觉,不知是不是怀孕的缘故,反正现在的自己越来越不像自己。
下了台阶,前面是人造湖泊,小亭子横跨在湖泊中间,安穆径自走了上去,然后靠在红色的柱子上,何墨阳紧跟着站立在她身后,一伸手将她抱个满怀,鼻尖满满的都是他的味道,淡淡沐浴露的香味带着他身上本有的味道,两种味道混合在一起,成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
“何墨阳,你说我是不是身材变差了。”安穆从他怀里抬头,认真的问,今早从浴室里出来,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整个人跟充了气的气球一样,胖了一圈,想当初夏若怀孕的时候,也没有胖成自己这般,若是这个时候被他们看见,估计又要笑她被何墨阳养成猪了。
“穆穆比以前圆润了些。”这年头男人不好做,何墨阳深思熟虑了一番开口,诚实了不好,不诚实又不好,只能技巧的说。
圆润两个字落在安穆耳朵里,眉头蹙起的厉害,拽着他的袖口,低头摸着自己圆鼓鼓的肚子:“孩子你看,你爸爸现在就嫌弃你妈妈了,等你出来了,咱们都不要理他。”
“穆穆,你在当着我的面教坏我儿子。”何墨阳在她鼻尖上轻轻一刮,安穆扭头。
“我在告诉儿子事实。”
“事实是什么,事实就是我孩子的妈妈最小气。”
“何墨阳,你在跟一个孕妇较真。”
她刚说完,他凑到耳边哈气:“穆穆,我让着你点又何妨。”自己的女人,不就是该好好地疼爱,好不容易才拐到手,让她心甘情愿的为他生儿育女,陪着他走完漫长的一生,幸福多么的来之不易,才愈加显得弥足珍贵,每一天都当做最后一天在过,感受平静生活之下的细水长流,看日出日落。
故事写到这里已经接近尾声,曾经有人问我,他们几对里面,你最喜欢哪一对,细细想来,我欣赏夏若的豁达,佩服何墨阳的坚持,还有点喜欢沈桑榆的矫情,所以说公子是一个矛盾的人,喜欢平静生活的同时又向往轰轰烈烈的人生,还龟毛的要死,不瞎扯了,对于陪着公子到这里的人,深深的感谢!明天还有一章
新坑已经发了,给乃们一个快捷按钮,戳进去就好,白小乖和季潇然→非禽非兽


、番外二

何家有四宝,大宝是何墨阳的大儿子何瑾瑜,二宝是何墨阳的二儿子何瑾昊,小宝是何墨阳的三儿子何瑾炎,还有一宝就是何墨阳的妻子,何家的女主人安穆,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何氏的当家人何墨阳有 多爱自己的妻子,就连何氏所有的股份都在何太太手中,可见何墨阳对她的重视度。
说到何家另外三个宝贝,圈子里的人也都知道,那是何太太的心头肉,当初拼死生下,差点大出血离世,美美想到此何墨阳心口就疼的无法呼吸,短短的几天,整个人仿佛将这辈子所有的空洞和荒芜都经历了,深刻体会到那时候沈桑榆躺在急诊室里,病危单一张张传出来时秦越泽的心情,心都空了,不会跳动了,呼吸成了多余,心慌的站不起来,连说话的力气一并失去,荒芜在身体里蔓延,是那六年里每个午夜梦回抓不住她轻颦浅笑的巨大空洞。
幸好上天听见了他无助的祈祷,把她留给了她,还有三个可爱的孩子,他愿意用下辈子去偿还。
“瑾瑜,瑾昊,瑾炎,出来吃饭了。”
自从三个孩子出生之后,他们换了住处,是一个两百平的公寓,装修风格和之前的公寓很是相像,加上安穆精心的布置,充斥着一股温馨,安穆一声喊,三个孩子穿着卡通睡衣从各自的房间跑出来,在各自的位置上坐好,何墨阳合上手中的报纸放在一边,抬头看着自己的三个儿子,老大瑾瑜从眼睛到嘴巴,无一不是跟安穆一样,就连性子也是像足了七八分,老二瑾昊,除了眼睛像自己,其余的也是像足了安穆,老三瑾炎是最像自己的,性子也像得很,小小年纪老成的厉害,小脑袋瓜子里不知道装了什么,秦家的大公子经常被他阴了。
“快点吃,吃完了让爸爸送你们去学校。”安穆给他们倒好牛奶,解开围裙坐下,何墨阳推过面前吹凉的粥。
“老师布置的作业都写完了。”
老大瑾瑜点点头,表示写完了,老二瑾昊咬着吐司眼咕噜转啊转,何墨阳就知道没写完,老三瑾炎没反应继续喝着粥。
“瑾昊,瑾炎。”
“爸爸,老师布置的作业我都会了。”瑾昊企图辩解,眼咕噜还在转。
“所以就有理由不写了?”
“……”
“瑾炎呢?”
“哦——写完了。”冷淡的可以,说完继续低着头喝粥,何墨阳和安穆空中交换了个眼神。
何墨阳头疼,自家的三儿子简直就是自己小时候的翻版,不过他可不承认自己的脾气有这么怪,安穆摸摸瑾炎的脑袋,又往他碗里添了点小菜,“在学校怎么都不跟其他小朋友玩呢,是不喜欢那里?”小孩子的童年该是活泼的,可自家儿子独来独往的太过厉害,和同龄的孩子脱离了。
瑾炎摇摇头,稚嫩的嗓音:“他们太幼稚了。”
安穆想笑又不好笑只能硬生生的憋下去,自家儿子性格怪癖也不是一天了,又问瑾瑜:“你三弟在学校都是一个人?”
“不是啊。”瑾瑜摇摇小脑袋,天真无邪的开口:“他有女朋友陪着,所以没时间跟我们玩。”
这次换做何墨阳不镇定了,瞪了瑾瑜一眼,瑾瑜知趣的闭嘴。
“瑾炎,爸爸相信你不会早恋,吃完饭,爸爸送你们去学校。”
“嗯,等我长大了就不算是早恋了。”瑾炎犹自点头。
安穆噎住了半天,瑾炎这孩子难不成真的是早恋了,他才几岁啊,过年才7岁,难道现在的孩子都这么的早熟。
原本早上原计划是何墨阳送孩子去上学,现在安穆也觉得有必要去,找他们老师沟通沟通。
三个孩子一个班,把他们送进学校之后何墨阳停好车和安穆一起往教学楼走去,老师接到通知已经在楼梯口等待,安穆想低调点都不行。
“何太太,瑾炎这孩子似乎是有点不一样,他的想法和这个年纪的孩子完全不同,不排除是早熟的可能。”
何墨阳闻言咳咳两声:“听说他谈了个小女朋友,可有这事。”
“呵呵~~何先生多虑了,瑾炎是和班上的一个女孩子走的很近,但不是恋爱的关系。”班主任在安穆耳边低语了几句,安穆心领神会,跟老师又问了些孩子的问题后拉着何墨阳出了学校。
“何墨阳,养孩子真不容易。”安穆自从生完这三个孩子之后身体一直不是很好,每年冬天稍微一点不注意就是重感冒,何墨阳体谅她,孩子的教育几乎都是他在抓,加上他多半是黑脸的态度,三个孩子或多或少的都有点怕他,尤其是老二瑾昊,每次犯事了都哭丧着小脸往安穆身后躲,就怕何墨阳打他屁股。
“穆穆,生都生了,难不成现在要把他们三个小鬼头重新塞回肚子里。”
“要塞也塞回你肚子里。”安穆没好气,当初想给他生个孩子,也只是生一个,谁想到一下子生了三个,当初她还取笑夏若生了个双胞胎,他家傅凌宸厉害,结果她后来检查结果出来被夏若连本带利的嘲笑回来。
“穆穆,小孩子都是天使。”
“我记得他们小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安穆还记得那会她在月子里,加上身体太过虚弱,三个孩子都是他在照顾,每每一个哭起来时,另外两个似乎是有感应,也一起跟着哭,哭的他头大,哄完这个哄那个,一放下来又开始哭,哭的何墨阳恼火了,直接大喊这群小魔鬼头子,在跟他猖,绝不手软。
“想起来了吧。”
“穆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想来那段日子虽然苦了点,却是幸福的要溢出来。”那段日子刚为人父,生命里多出了三个与自己血液相连的人,那种感觉说不上来,在每个累的闭眼就能睡着的夜晚,只要看见摇篮里的孩子精神就来了,想亲亲他们粉嫩的小脸,看着他们朝他呵呵笑,挥舞着小拳头,口水流的湿了衣襟。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又过去七年了。”时光如水,七年,人生短暂又有多少个七年呢,他们都不在年轻了。
“七年,都过去七年了。”真的是过的太快了,“穆穆,你会不会嫌弃我老了。”
近40的何墨阳体会到时光的无情,带走了一个人的青春,眼角的纹路不知不觉间深了,安穆的指尖落在他的掌心,上面的纹路也深了,“何墨阳,该为此烦忧的人应该是我吧,你身边那么多的年轻女人,有危机意识的不该是我吗?”
何墨阳握起拳头,将她的手紧握在掌心,一如每个醒来的清晨紧紧地握着:“穆穆,七年来你一直没变。”以最美丽的姿态在他心底,时光永远也带不走。
“不,变了,心变大了。”心里面装的东西也多了,安穆承认他在心底的重量一天天重了,婚姻的七年之痒他们安全的过了,或许会在哪一天里,他们的感情不再,那时候的自己怕是再难以抽出身了。
“何墨阳,若是爱请深爱吧。”安穆低声喃喃,车厢内很静,何墨阳听的清晰,在嘴里喃喃念着。
“穆穆,我们的爱情不会输给时间。”这是他的承诺,也是在给自己信心,未来的变数太多,但他要的不多,只是一个安穆。
番外之何墨阳
自己也不清楚是什么时候动了心,当发现时已经到了不可割舍的地步,只是后来发生的事情太多,他们还是分开了,早知会有分别的六年,当初在机场她就算是跪在地上狠狠乞求,他也不会心软放过,一次心软,他们错过的是六年,多少个日日夜夜,午夜梦回醒来看不见她浅笑的脸,听不见她温柔的声音,内心巨大的空洞一天天的蔓延,唯有靠着过去寥寥几幕美好的回忆慰藉,季潇然说他是个变态,他不否认,他变态的晚上抱着她的照片才能入睡。
六年了,就算她再不回来,他也打算去趟英国亲自抓她回来,就算她会恨他,他也认了,不在乎了,这些在她面前比起来都是微不足道,他做了最坏的打算,就算折了她的翅膀,不顾她的怨恨留在身边一辈子。
这辈子太过漫长,他需要她的陪伴,幸好后来她回来了,带着小心翼翼和不安回到他身边,而他望她的眼神却是不懂的安静无奈……
他都不在乎,何墨阳的自尊和骄傲在她面前早就踩在了脚下,就算是无耻耍点手段又何妨呢,他是这么想的,三年前这么做了,三年后也还是这么做了,郑修函被他从英国威胁回国,是他的杰作,安家的败落也是他一手策划,秦越泽说他太狠了,一旦遇到安穆的事情做起来就一点余地不留,不给别人活路也不给自己退路。
所有人都觉得穆穆应该回到他身边,也都在为他说话,其实只有自己清楚,一开始做错事的是自己,将他们都陷入了泥泞之中,才会有后来的一切,蚀骨的殇。
“五哥,你说过不会逼我的。”她的话还在耳边,绝望里带着凄凉,望他的眼神流露着泪光,却又倔强的咬着下唇不肯掉落,何墨阳想自己是疯了,想伸手覆上她蓄满泪水的眼,她却如受了惊吓的小动物缩着身子后退,睁开眼一身汗水,她蓄满泪水的眼在脑子里放大,整宿整宿的失眠,点了根烟靠在床头静静的吸着,昏暗灯光里的烟圈在光束里慢慢浮起,丝状散开,浑浊的空气,烟味弥漫整间屋子,嘴巴苦涩的要死,威士忌的味道混着香烟的浓厚,蔓延身体每一处的感官,是睡醒后摸不到她身影的巨大空洞。
有时候想想算了,放她自由吧,只要还能在远处看看就好了,他不贪心了,看看就好了,尤其是当知道郑修函的再次出现,不甘心啊。
只是她为什么要回到他身边,让他死去的念想再次复活,在心底扎根发芽,一个声音在身体里疯狂的叫嚣着,他阻止不了自己脚步,直至拥她在怀里。
她推开书房的门倔强问他要个期限,他僵持着不给,不是不给,是不敢给,郑修函是一个不定性的炸弹,随时可能引爆,他们的感情到底多深他不确定,一起离开的三年是他心底一根刺,只要一碰就血流不止,秦越泽劝他谁没有过去呢,放宽心谁都好过,可他就是在乎,在乎别的男人也曾住进过她的心底,何墨阳是个变态,地地道道的变态,占有欲强大到不可思议的变态。
呆在他身边的日子,他用尽了一切法子对她好,安家对她不好,他整垮了安家,安怡母女对她恶语相向,他暗地里玩死她们,他也是在逼她,断绝她一切的后路,将她逼到自己的身边,从此再也离不开。
何墨阳的卑鄙不仅用在了商业的竞争对手上也无耻的用在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上,将她逼到自己的怀里。
不爱就不爱吧,他不奢侈的乞求,时间是最好疗伤圣药,他不相信在时光的光束里,她不会动心,只是时间问题,何墨阳自信的想。
只是后来没想到会发生那件事情,他对她的宠爱会成为威胁他唯一的软肋,与堂兄弟之间的争权夺利危及到她,她失踪的短短时间,足够一个人满怀着恐惧的男人做了成千上万个决定,他本是想将柔弱纤细的她藏在自己的身后,挡去面前所有的困难,只做何墨阳背后的女人。
后来,他改变了想法,他的穆穆就该是与他并肩而站的人,他要让她站在世人的面前,接受瞩目,大声的告诉他们,这是何墨阳捧在手心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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