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极品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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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极品闲人- 第6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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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大娘又在说什么悄悄话!”

一个调皮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顿时将陷入了回忆之中的两人唤醒,忙回头,眼前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正忽闪着一双调皮的大眼睛。

这少女模样极美,穿着淡绿衫子,从庙□快步而出,但见她双眉弯弯,小小的鼻子微微上翘,脸如白玉,颜若朝华,她服饰打扮也不如何华贵,只项颈中挂了一串明珠,发出淡淡光晕,映得她更是粉装玉琢一般。

不是旁人,正是杜睿的爱女杜太平,当初那个小小的顽皮孩童,如今已经是二九年华的少女了,和她的母亲一样,太平是个难得的美人,眼波流转之间,透着万种风情。

安康公主平日里在府中颇有威严,但是唯独对杜太平是一点法子都没有,这小姑娘有千般的心机,万般的思量,眼珠一转,就是一个鬼主意,这么多年以来,不知道府中人,有多少都招了她的道。

“太平!不去和姐姐妹妹们一起玩耍,来这里作甚?”

杜太平鬼兮兮的一笑,道:“女儿自然不敢打扰爹爹和大娘恩爱,只是方才女儿记起,今日说好的,要进宫去寻贤儿,女儿不好爽约,这才来向爹爹禀告!”

安康公主被杜太平说得一阵脸红,斥道:“你这鬼丫头,就会乱饶舌,去!去!去!哪个拦你!”

杜睿也是一笑,道:“你既然与圣上说好了,那便去就是了,只是宫中礼法森严,你万万不可再耍性子,若是再让宗正告到爹爹这里,定要责罚你!”

杜太平一吐舌头,转头就跑了。

杜睿看着杜太平跑了,脸上满是慈爱的笑容,对这个女儿他也是没办法了,不过倒是有一点好,当初杜睿为了大唐的政权能够平稳过度,和武京娘订下了儿女婚约,原本还担心着会耽误了自家女儿的幸福,可是现在看来,这种担心是多余了。

自打李贤除了服,杜太平便时常在她母亲的撺掇下,前往宫中,一来二去之下,与李贤倒也是情投意合。

只是杜太平被杜睿娇惯坏了,在宫中也时常生事,居然还拉着李贤一起恶作剧,捉弄那些内监宫娥,宗正都急得往杜睿府上跑了好几次哭诉,生怕杜太平将李贤的性子给带野了。

“睿郎!太平的年岁可也不小了!”

安康公主这么一句话,顿时让杜睿陷入了沉思之中,太平的年岁确实不小了,十八岁的年纪,要是放在寻常百姓人家,说不得孩子都生养几个了。

当今圣上李贤,如今也已经是十六岁的年纪,算起来也该到了大婚的年纪了。

不过这其中却有一节,李贤大婚之前,定然要先加冠礼,一旦李贤加冠,就意味着成年了,到时候杜睿就要归政。

杜睿倒不是贪恋权利,只是李贤十六岁的年纪当真能够处理好朝政,带领这个国家朝着正确的方向前进吗?

安康公主是个聪明人,自然猜到了杜睿在想些什么,忙道:“睿郎其实无需担心,圣上不是个有心机的人主,况且对睿郎甚为倚重,况且如今内阁制度已经深入人心,只要章法不变,大唐便不会出了乱子,况且让圣上早些亲政,不是也有好处吗?一方面睿郎可以让圣上在实践当中学习该怎么治理这个庞大的国家,另一方面也可免去人们的非议!”

杜睿知道安康公主也是一番苦心,如今他虽然大权独揽,但是朝野内外依然有不少人在非议他,说他擅权,欺凌主上,若是能让李贤提前亲政的话,倒也能免去一些麻烦事。

安康公主见杜睿意动,接着又道:“睿郎!太平的年岁确实不小了,不单单是他,儿女们的年岁都大了,也该对他们有个安排了。”

安康公主说得都是实情,这些年忙着国事,根本就没心思估计儿女们的终身大事,如今长子杜学文都已经二十岁的年纪,却还未娶亲,怎的都说不过去了。

“此事还是先放放,等到这次大军得胜之后,再做安排就是了!”



天竺道,古吉拉特州,关于“古吉拉特”一词的来历,说法不一,一种认为,“古吉拉特”是由梵语“古尔贾尔”的变音“古贾尔”发展而来。另一种认为“古贾尔”很可能是五世纪时随匈奴人一起入侵印度的一个名为“古贾尔”的民族,他们分布在克什米尔和现在的古吉拉特一带,而其主要定居区是拉贾斯坦。他们初入印度时是处于游动状态,所到之处都有一部分人留下来,并把他们的居住区命名为“古贾尔”。

古吉拉特人也曾建立过自己的国家,称为胡茶辣,席君买奉杜睿之命,兵伐天竺,估计拉特人纳降,从此这里便成了天竺都护府下辖的一个州,洪武改制,取消天竺都护府,设立天竺道,古吉拉特州依然在天竺道下辖。

薛仁贵率领的西征大军,从长安出发,经河西,跃吐蕃,这才到了天竺,薛仁贵初到天竺,做得第一件事,却并非着人准备船只,而是废除了古吉拉特人的一项丑陋习俗。

古吉拉特人生活极其蒙昧,存在着许多陈规陋习,寡妇**殉夫就是其中的一个表现。在当地,男人死后,遗孀不许再婚。要剃光自己的头发,并摘去所有的饰品,包括丈夫送给她的手镯、脚镯等,只能躲在一旁为死去的丈夫哭泣,凄惨而无望的度过余生。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寡妇都要**殉夫,那些已经生了孩子或怀孕的寡妇,如果她们不想**,当地的族长,教领不能勉强,因为她们需要承担养育孩子的义务。

可是那些没有孩子的寡妇,如果没有勇气要求**,就会受到社会的谴责,说不爱自己的丈夫,将会在耻辱中度过余生。

那些未能在丈夫死后**的寡妇,往往要经历无穷无尽的磨难,她们干最重的活,吃最低劣的食物,让自己过着最为谦卑的生活。

而为了避免让自己以后生活在悲惨命运之中的寡妇,就算是想要**,还需要得到族长,教领的允许才行。

寡妇**殉夫在古吉拉特族内得到了推崇,一些寡妇为了得到**殉夫准许,往往向族长,教领行贿。当获得批准之后,还要花钱请人拿着笛子、锣鼓等乐器,一路奏起音乐,来到死者的家,然后将尸体抬到焚烧的现场去。

寡妇的所有亲属也都赶来祝贺,祝在另一个世界中获得荣光和幸运。所有的人都因她的高尚决定而深受鼓舞。她穿戴得就像是去参加婚礼,在众人的簇拥下向远处的柴堆走去。乐曲声和女人们的喊叫声汇聚成一片巨大的喧嚣,人们跳着、喊着、唱着,赞美那个不幸女人的荣耀。此时祭司则吟诵着经文为她超度灵魂,人们还给这个女人喝一种饮料。这是一种含鸦片的麻醉剂,目的是为了减轻**者的痛苦。祭司都热衷于主持这种仪式,因为寡妇**是件有利可图的事情,她们佩戴的首饰按习俗将归祭司们所有。祭司们在焚烧后的灰中寻找那些首饰。首饰中有金制的和银制的,即使最贫穷的女人也有铜制的首饰。但在**时,她们不佩戴宝石饰品。

殉葬的女人和亡夫在火葬前必须要到恒河中去沐浴干净,一些贫穷的女人甚至从北方的边界地区赶着马车来到恒河边,丈夫的尸体装在马车里,而她自己则一路步行数十天的路程。当她来到恒河岸边时,带来的尸体往往腐烂发臭了。可怜的女人先将丈夫的尸体清洗,又将自己洗净,最后她以一种令人不可思议的勇气走向河边或池塘的柴堆,将自己连同丈夫一起焚毁。由于恒河边缺乏燃料,因此有些买不起柴草的女人只能向人乞讨,以此来完成她们的壮举。

火葬的柴堆很像一张床,为了燃烧迅速,柴堆里还泼洒了油。那些较为富裕的殉夫女人,会在鼓乐队的引导下走向柴堆,她们尽可能多地戴着项链、手镯和脚镯,有时边走还边跳着舞蹈。女人半躺在柴堆上,她的头靠在一根木条上,而腰部以下则被捆绑着,这样做的目的是怕她忍受不住烈焰的烧灼而跳下柴堆。人们将她丈夫的尸体,呈十字型地放在她身上。接着,她的亲属和朋友们会交给她一些东西,有信件、一小块布、鲜花、银币等,让她把这些东西捎给他们死去的亲人。

等到没人再交给她东西时,她还会大声问三声,看还有什么使命需要她到天国去完成,然后她将这些东西用布包好放在自己胸前,并要求祭司们为她点燃柴堆。她始终嚼着槟榔,直到火堆燃尽。由于恒河附近的柴草紧缺,这些柴堆通常只能将殉夫者烧死并烧焦,而不够将她与她的丈夫烧成灰烬,所以他们的焦尸最后往往就被放入了恒河,顺流漂走或被鳄鱼吃掉。

还有的地方,寡妇**通常是挖一个很大的坑,然后扔进许多木柴,并倾倒进了助燃的药料。人们先将坑里的木柴点着,然后将死者的尸体抬到坑边。这时,殉夫的寡妇一边跳着舞一边向焚尸坑走去。她嘴里不停地嚼着槟榔,伴随着她的是亲友和祭司们,前面还有人敲着锣鼓。来到燃烧着的坑边后,她要围着坑绕行三圈,和所有的亲人朋友拥抱告别。等她站定后,婆罗门祭司们将她丈夫的尸体扔进坑里,然后将她背朝着坑推下去。这时,所有在场的人都将一罐罐的油和药料向坑里倾倒,使火焰一下子吞没了她。很快,一切都烧成了灰烬。

也有一些地方,寡妇并不是活着被烧死的,而是先被处死之后再进行焚尸。通常由祭司们在沙滩上挖一个不太大的坑,然后将丈夫的尸体和寡妇放入坑中,再向坑内填沙子,直到沙坑被填满为止。在此之后,他们便在坑上蹦跳,等确信下面的女人已经窒息死亡时,才将两具尸体挖出来火葬。

薛仁贵来到古吉拉特之后,听闻这个习俗之后,他可不会觉得有多高尚,反而是震惊和愤怒,他甚至想象,如果他不幸战死沙场,有人逼着他的妻子杜云卓殉葬的场面。

当即,薛仁贵便将大唐在当地的政府官员全部叫来,狠狠的训斥了一番,紧接着便以官府的名义废除了这项习俗。

当然反抗是少不了的,那些族长,教领,祭司便是首当其冲,激烈反对,可是薛仁贵的手里攥着刀,谁要反对,便大开杀戒,反正他们是要前往埃及与大食人作战的,倒不如先拿那些惟利是图,逼死人命的混蛋练练手。

薛仁贵的强硬,虽然为他招来不少反对的声音,但是在民间,却获得了极大的支持,薛仁贵趁机招募船工,古吉拉特人纷纷响应,短短数天的时间,便招收船工上万人。

这个时候,天竺道各地准备的船只,也纷纷驶到了估计拉特,西征的准备工作也基本完成了。

薛仁贵的临时帅府之内,此刻如同千百只蜜蜂在振翅飞翱,发出一阵“嗡嗡”声,众将大声吆喝着提出自己的意见。

“好了!”薛仁贵一挥手,阻止众将议论,道,“大军西进在即,我们需要做出一些调整与分派,三军未动,粮草先行,这后勤辎重一事,就交给张泽将军了!”

“末将遵令!”张泽是率领天竺道三万大军从征的主将,虽然只有二十多岁,其才却了得,在天竺道颇有威名,而且此番西征大军,主要的粮草补给地便是天竺,把后勤辎重交给他,薛仁贵也非常放心。

张泽虽然有些遗憾,毕竟西征大食,这可是建功立业的好时机,负责粮草辎重,立功的机会显然要少一些,但是薛仁贵既然点了他的名字,他自然不敢违逆,况且后勤之事,至关重要,薛仁贵交给他,也是对他的信任。

“张泽将军,你除了要为大军输送粮草、军械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交给你!”薛仁贵打量着张泽,接着说道,“此次西征,干系重大,圣上和宋国公钦命,要夺取大食的埃及行省,而且不单单是埃及,此番大战,大唐一定会征服很多领土,如此广阔的土地,需要有人来治理,而且必须要治理好,因此,这需要大量的官员,天竺距离埃及最近,这事就由张将军来打理,到时候和天竺道观察使大人一同商议办理,不得有误!”

征服土地并不能让大唐变得有多强大,只有把征服的土地治理好了,大唐才能增强实力,才能越战越强,才能把这些土地化入大唐的版图,这些土地才能真正成为华夏的土地。

是以,征服之后,必然就是治理,这需要大量的官员,至于官员的来源,杜睿也早就交代了他,就从天竺道抽取,这些官员在天竺道多年,熟悉怎么和异族人打交道,交给他们去处理埃及,乃至整个非洲的事情,杜睿也放心。

张泽闻言,不禁大为振奋,薛仁贵这般说,分明就是要将日后埃及的行政权交给他了,这可是莫大的信任,张泽头一昂,胸一挺,眼中精光暴射,拱手道:“大帅放心!末将定然尽心竭力!”

这是身肩大任,人生若此,夫复何憾?

可以想得到,大唐这次大举西进,目标就是要征服整个非洲大陆,若是大唐的战略目标实现的话,大唐的疆域就会增加很大,张泽虽然不知道整个非洲大陆有多大,但是却也听人说到过只言片语,绝不比大唐本土笑,这么广阔的疆域让自己来治理,这是男儿事,大丈夫正该如此,张泽胸中一股豪气冲天而起。

“把后勤辎重治理之事交给你,本帅就可以集中精力与大食周旋!”薛仁贵一握拳头道,“此番我军跨海远征,远离本土,定然会十分不利,而且大食有多强,不需本帅明说,你们都知道,面对如此强大的敌人,我们只有集中全力,方有取胜的机会。”

薛仁贵如此安排,非常明智,只要把后勤辎重,以及后续的地方治理之事交给张泽这个天竺道的宿将,他才能集中精力与大食在埃及决一死战,要知道,大食虽然那在永徽年间,被杜睿重创,丢了中亚之地,可是依然是一个庞然大物,其疆域不比大唐小,其人口不比大唐少,其军队能征善战,是天下少有的精锐,要不然岂能将拜占庭打得这般狼狈。

更加重要的是,大食常年都在征战,经历了血与火的双重考验,人才辈出,薛仁贵不曾和大食人交过手,虽然前些时日在长安的时候,听杜睿说了不少,对大食人的战法也有所了解,可毕竟不多,若是不能集中精力来大战,胜负之数还在两说。

“眼下,我们就过议议,这一仗该当如何打!?”薛仁贵示意众将坐下来。

众将落座,人人眼里闪着热切的光芒,虽然眼下大军还在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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