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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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王爷- 第6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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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莺儿想了想道:“我也甚是怀疑,婚姻大事何等重要。既然已经有了意中人,何必举办那达慕再搞什么公开招婿?直接在那达慕上宣布结亲,三卫首领往台上一站,不是更能证明朵颜三卫内部已经和好?

况且,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么做一旦有人胜过白音之子怎么办?众目睽睽之下,各大部落全在看着,白音势力再大难道还能逆天?依我看,这是银琦不想嫁,又对付不了白音的再三逼迫,才搞出这么一出。至于她是另有意中人还是想拖得一时是一时,那就无从知道了“。

成绮韵眸波一转,微笑道:“朵颜三卫何去何从,对我们关系重大,我们不能置之不理,我们也派人参加怎么样?见机行事。想办法破坏这桩‘好事’,免致三卫分裂。当然,如能抱得美人归,那是最好”。

“那么……由谁去抱呢?”

崔莺儿、阿德妮与她三人互视一眼,目光一齐转向了荆佛儿。

荆佛儿按着大胡子正在牛饮,瞧见三个女人美目流盼。全在盯着他看,不禁有点儿发毛,他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番,没发现有什么不妥,荆佛儿正想发问。崔莺儿已点着头,笑吟吟地道:“嗯,不错,雄壮如狮、威风凛凛,这身子骨儿,象个草原上的英雄好汉”。

荆佛儿咧了咧嘴,怎么都觉得王爷象个牲口贩子,好象正对客人吹嘘着自家的耕牛如何的强壮有力、皮毛光鲜,又或者把自家的肥猪四蹄攒起,抬到集市上正在招揽顾客。

成绮韵脸上也是一副很‘慈祥’的笑容,连声道道:“嗯,草原上的女孩儿大多喜欢粗犷勇猛、虎背熊腰的男子,荆将军的相貌、武功、地位,倒也配得上她”。

阿德妮拎起锋利的银刀,刀尖儿摁着盘子,呲着白牙只说了三个字:“我看行!”

通冠三军的荆佛儿汗毛都竖起来了,他吃吃地道:“王爷,你……你们说什么?”

崔莺儿道:“银琦女王公开选夫婿,荆佛儿,你有没有信心去夺个魁首,再讨房媳妇儿回来?”

“这个……,王爷,虽说那达慕大会不分种族、不分年龄,均可参加,可是那不包括敌对部落啊,咱们是伯颜的人,只要一露面,就得被人家追着砍啦”。

崔莺儿笑道:“这个你不必担心,我们现在就要开始同朵颜三部联系,当我们出现在那达慕大会上时,决不会是敌对者。你可有本事把那朵颜女王娶回来做咱白衣军的媳妇儿”

“嗯……”,荆佛儿捋着根根似铁的大胡子盘算起来:“听说银琪女王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现在渐渐长大,容颜越发美丽,不亚于原来的草原明珠塞里木卓尔,照理说娶了她也不冤枉……

可她官儿比我大呀,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要是娶个婆娘比自己职位还高,那他娘的怎么见人?这不是一辈子抬不起头来么?再说,她嫁过来,不是得把我那几房妾撵走吧?“

他们征战草原,已经征服、陷落了许多部落,那些部落中有些汉人女奴、有些部落贵族的女人,颇具几分姿色。荆佛儿身为主将近水楼台,现在收了五六个姿容俏丽、性情温婉的女人在房中,要他为了一棵大树放弃一片森林,痛苦啊。

这还八字没一撇呢,荆佛儿已经为了男人的尊严和是否枯守一棵大树的问题伤透了脑筋。

崔莺儿见他一直沉吟不语,脸上挂不住了,她还以为荆佛儿是不敢同蒙古最顶尖的勇士较量骑术、箭术和摔跤功夫。自己刚刚还对成绮韵夸耀自己的部下如何了得,这一下还不被成绮韵暗中耻笑?

崔莺儿把脸一沉,说道:“怎么?你是怕了朵颜三卫勇士的厉害,还是担心征服不了银琦女王啊?”

“嗯?”荆佛儿听到崔莺儿这么说,一股火气冲了上来,他把胡子一掀,牛眼一瞪,唾沫横飞地道:“怕?属下怎么会怕!他们的武士在我眼里,就是一群土鸡瓦狗!银琦女王了不起么?我征服得了草原上性子最烈的马,还征服不了她一个小娘们?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她敢不乖乖地当小媳妇儿,我一天打八遍!”'天堂之吻 手 打'

成绮韵的眼睛有点发直,她清了清嗓子,对崔莺儿干笑两声道:“呃……,莺儿妹妹,我觉得……封雷将军是不是也可以考虑一下?”

阿德妮忙不迭点头道:“我同意!”

*******

杭州,孤山脚下,皇帝行在。

“今天游玩得真开心。啊,身子都走乏了。符宝,回去沐浴一下吧”,唐一仙笑盈盈地道。

“是,我想在林中走走,皇贵妃请先行”。张符宝忙打起精神说道。

“好,永福、永淳、湘儿,咱们走吧”,唐一仙微微颔着,领着三位公主向后苑去了。张符宝莫名地一叹,轻轻踏进了竹林。

园林中回廊九曲,鸟语花香,踏着软绵绵的草地。经过一处小桥流水,穿行在阳光疏朗、春风柔和、竹叶婆娑、清香一片的竹林中,耳边鸟鸣泉溅、眼前翠竹摇曳,气氛无比静雅。

衣也翩跹,人也翩跹,眼横秋水,眉如远山。修绣林中,身材颀长纤秀的符宝儿,如风拂杨柳般,娉娉婷婷地带上了几分清淡温婉。

符宝在清泉水边一块半截入水的倾斜怪石上轻轻坐了下来,托着下巴怅然望着湖水中摇曳的红莲,清秀的脸蛋儿隐隐露出一抹春愁。

小妮子有了心事了,在天师府的练丹房被杨凌强吻、在万松书院穿上他亲手为自己所买的衣裳,包括那贴身的小衣,朝夕相对,日久生情,曾经少不更事的小丫头现在情窦渐开,自己的终身大事她也不知想过多少回了。

她难以自欺欺人地忽视那四句偈语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悄悄的看着杨凌,已经不自觉地用审视自己未来夫君的感情和眼光去看他,看着他和永福、湘儿谈笑,她在唐一仙身边,那笑会不自觉地发僵,那心会不自觉的发酸,她的心悄悄地沦陷了。

托着香腮,幽幽出神,水中摇曳的倒影,一如她挣扎的心。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为了什么而挣扎、而抗拒:“其实……那家伙根本不知道他是我命中的良人,怨他什么?我该怨命么?还是我不喜欢他?我为什么不喜欢他?我……到底喜不喜欢他?”

“唉!宝儿呀,你在自寻烦恼!”符宝儿捡起一粒石子掷入水中,忽然怨恨起自己来。

今天出行,她经过了一处地方,那里,现在是一位杭州豪绅的住处,然而两年前,那里却是杭州镇守太监莫清河的府邸。

看到了那里,曾经淡漠了的记忆忽地一下记了起来,曾经少女时候体会不到的感情现在却细细地咀嚼起来,如潺潺溪流,一涓一滴在心头汇聚成一泓翻滚难平的浪头。

……

“大人,这里没有座椅,大人便在这蒲团上歇息片刻吧”。

“何必一定要在佛前就坐?这蒲团难道还有什么门道不成?”

“哈哈,一个代椅的蒲团儿而已,能有什么门道?”

“你们在搞什么啊,一个蒲团也用来打机锋?”

“不要过去!”张符宝耳边仿佛又响起了杨凌那一声厉喝,身子下意识地哆嗦了一下。

她走过去了,莫清河扳动了机关,香案前裂开了,杨凌抓住了她,却被她带向了洞口,一条手臂被洞口生铁的棱角硬生生刮开了一个大口子。

……

“人家说,钝刀子割肉,那该是生疼的吧?他那是硬生生被折板棱角又硌又刮才撕的皮开肉绽,那该有多疼?”想到这儿,张符宝秀气的眉儿微微地蹙了起来。

鲜血如注,沿着自己的袖筒淌下来,莫公公的人要杀他,他的人挡在前面,而他,始终抓着自己,没有丢下自己去逃命。血,好多,顺着袖管儿流下来,流到颈上、流到胸上、流向大腿……。

符宝清晰地记起自己沐浴更衣时,看着那一身已结痂微黑的血迹,惊惧中还带着些爱洁的厌恶,当时只顾着跳进水里把它洗干净,却没有几分对人家的感激。

“宝儿,你好没良心!”符宝对着水中碧绿荷叶旁那张妩媚的脸庞挑了挑眉尖儿,红唇一动一动,无声地道。

一阵恼人的春风吹来,吹得发丝拂在脸上痒痒的,符宝忽尔想到:“爱,到底是什么滋味呢?我命中注定要是他的人么?男人……,我……我要不要搬回道观去住?”

又是一阵风来,红莲摇曳,绮罗袂起。西湖上的红舫花船上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歌声:“豆蔻开花三月三,一个虫儿往里钻……”。

符宝儿脸蛋儿忽地红了,她啐了水中那比红莲花儿更形娇媚的玉人一口,慌慌张张地站起身来提裙欲走,绣鞋儿一滑,险险的就落进水里……

*********

“我来他书房做什么呢?谢谢他两年前的救命之恩?”张符宝自己想想也觉好笑,也不知怎么迷迷糊糊地就奔了这里来。幸好他出去了,要不然问上一句,还不把自羞死。

张符宝坐在杨凌那把花梨木团花大椅上,使劲地墩了几个屁股,跳起身来绕过桌子转过屏风,正要推门出去,忽听院中传来说话声,那口音正是杨凌,这一下子慌了起来,心中那股觉醒的不安和莫名的情愫,让她梦游似的走了来,这一听杨凌的声音,却没有勇气见他了。

张符宝四下一打量,立即避到了屏风后边去,闪到古董花架后边蹲了下去,那颗心咚咚跳着,刚刚张开嘴喘了口大气,杨凌就推门走了进来,她忙又闭紧了嘴巴。

“皇上呢?”杨凌一回西跨院儿就问道。府中侍候的人忙答道:“皇上邀了天师来,正在后苑向天师请教打坐养生功夫呢”。

“喔!”杨凌领着两个人转身便往书房走,那侍卫又追喊道:“国公爷,方才小天师来过。”

“在哪里?”

“在书房!”

“唔!”

杨凌推门进了书房,见房中空空如野,张符宝并不在此,往书房里间的小卧室看了看也没有人,他便扬声喊了一句:“符宝,你在么?”

张符宝提着裙裾蹲在地上,一声儿不敢吭,杨凌自语道:“已经走了?这丫头有什么事?哦!算了,我们谈正事,你们两个坐吧。”

“是,谢大人座”。两个亲信各自就坐,杨凌先对一人道:“沙华,你这次带队远行,我本想带你见见皇上的,既然皇上正在入定打坐,那就算啦。你回去准备一下,佛郎机人马上就要回国了,现在的西方,是西班牙和葡萄牙的天下,你们随之回去,要详细了解那里的一切。

你们要注意了解方方面面的东西,并开立驻商局,长期派驻人手,搜集彼国的一切情报。但有所长,绝不放过,无论是贿赂、窃取,总之有任何高明地东西,都是想办法弄到它的制造秘密,弄不到技术,就把懂技术的人想办法给我弄回来。

比如咱们现在弄的这个‘千里眼’吧,用天然水晶太昂贵了,制造有限。据我所知,西方有玻璃器皿,物美价廉,其形其质有如透明水晶,这样的技术就要想办法弄到“。

“是!”

“嗯,好好干,你们每批人驻期三年,三年一换,凡是有所得而归国的,朝廷皆予封赏、重用”。

杨凌又转向另一人道:“你刚从塞外回来,那边情形怎么样?”

“回国公爷,现在关外情形尚好,这一个严冬各方无法大举行动,所以比较安份,杨英却趁这机会由我们提供物资补给。一味征战讨伐,这一个严冬下来,已经夺占了大片的土地。成大人有详细书柬呈送大人”。

“哦?”杨凌急忙接过,说道:“沙华,你先回去忙你的事情,等佛郎机国特使回国,咱们的回访使团便和他们一起走,切记沿途采风,一切民俗风情、海洋航图,都要详细记载,去吧”。

他又对那关外来的探子微笑点头道:“叫我的侍卫给你安排住处,我看完了信还有些事要问你,另外,有两具‘千里眼’。你走时要捎带回去,先下去休息吧”。

二人拱手施礼,一一退下,书房内顿时安静下来。

杨凌启开信封,静静地阅读起来。读完了信,杨凌悠悠一叹,犹自回味着最后一段说:“伯颜渐生忌惮,瓦剌更欲除之而后快,红娘子发展虽速,却危机四伏,妾深为忧虑。妾近日将启程与红娘子共商对策,待有详细计划,再禀与君知”。

杨凌心中忧虑不已,暗想:“由于莺儿崛起迅速,草原各部势力看来要提早进入决战了。可是莺儿现在发展之迅猛,连伯颜猛可都起了戒心,失去这份奥援,一旦瓦剌和火筛全力向她进攻,而伯颜袖手不顾,那她……她会不会……”。

崔莺儿的处境……,杨凌担心起来,他抬起头来,想着自己这几年来的风风雨雨,想起朝廷日新月异的全新局面,想着关外为了他无怨无悔地在苦寒之地征战沙场的莺儿,还有绮韵和阿德妮,苦恼地叹息道:“

我杨陵本不该生在这个世上,老天却让我享尽了尘世间的荣华富贵,造就了这一番轰轰烈烈的功名事业。现如今,我的两年之厄现在已经过了,想来我的一生不该再有什么大的沟沟坎坎了吧?!“

躲在柜后的张符宝心道:“你总算说出来了,‘本不该生在这世上’?你果然是经高人逆天改命的人。一生杀伐不断、夺人福禄的强横命格,这样还担心前途坎坷?那别人还要不要活?”

杨凌又道:“老天垂怜,让这许多兰心慧质地的女子对我倾心,她们对我情深意重,我也希望能与她们朝夕相守,白头携老。说起与我有缘的这些女子,我负之最多的就是她了,当初匆匆一面,随即劳燕纷飞,我在京师,她在千里之外,那时谁能想到我们有缘?”

张苻宝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身子禁不住想发抖:“他……他在说谁?他已经知道了?是那个给他续命的高人说给他听的么?他说的可是我么?”

杨凌想起他和红娘子相识以来的种种,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声音也柔和起来:“初识于京城,那时我可不曾动过你的一点念头,还是……还是我们同遭大难,险些丧命时,我才……才对你有了那么一份心动。”

张符宝的双膝抖了起来,自己的名字已呼之欲出,他说的不是自己还能是谁?

“原来……原来他对自己也并非没有情意,他并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毫无魅力的黄毛丫头,那时……那时他就对自己有了一份心动?呵呵……,那时人家才十二呢,这个老不修!”

张符宝知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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