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第一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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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第一强兵- 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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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同……对敌?”不知不觉中,主动权已经彻底掌控在王羽手里了,但柳毅恍然不觉,王羽的要求一个比一个怪,光是思考其中的深意,就够他忙活的了,哪还有空顾及其他?
“君侯是指……”
两边都打得到,而且处于敌对关系的,而且有这个必要联手对付的敌人……根本就不存在么!
“乌丸!鲜卑!”
王羽云淡风轻的一笑,语气却不容置疑:“这不就是我们共同的敌人吗?”
(未完待续)


一四二章 国器之才
双方各得所需,谈判很快就圆满达成了。
柳毅告辞回了船队,谈下来的事情当中,有不少都是他不能做主的,须得回去向公孙度请示过,才能定夺。他要做的,就是尽早返回辽东,让公孙度拿个准主意。
柳毅刚下船,太史慈便迫不及待的的问道:“主公,您最后说的那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乌丸鲜卑?”王羽挑挑眉梢,随口答道:“你不想去?”
“末将不是那个意思,当年中山相张纯勾结鲜卑、乌丸作乱,席卷河北,残害了我中原不知多少百姓,咱们青州虽然离得远,可也没少遭祸害……”太史慈俊脸泛红,显然是担心王羽误会。
“早先咱们大汉国势强的时候,这些杂种又是遣使又是纳贡,生恐惹恼了朝廷,小心翼翼着呢!历代天子也都仁慈,见他们服软,也时不时的借着回赐的机会周济他们。俗话说: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这么多年下来,这些胡种也不知从中原得了多少好处,结果……”
太史慈指天画地的,就差对天立誓表明心迹了:“主公您说打谁,咱们就打谁,只不过,咱们青州这位置……”
“某就是随口一说,你这么着急做什么?”没想到太史慈反应这么大,王羽也是微微一愣,想了想才明白过来,呵呵一笑道:“我说子义,你忘了么,咱们今天收拾管承是为了什么?”
“为什么?”太史慈挠挠头,下意识回答道:“不是剿匪么?”
“剿匪只是其一,更重要的是为了北上冀州,和公孙兄并肩作战啊。”王羽摇摇头,再次做出提示。
“哦,主公您是当真要用海船运粮啊?”太史慈恍然大悟,“其实走陆路也是一样,反正到了地头,粮饷就不用咱们操心了。海上风浪大,往来一次时间又长,还不如……嗯?您莫非担心河北战事不利,所以留个退路?”
对于王羽轻兵北上的计划,军中虽然已经达成了共识,但对其必要性和具体方式,却仍有诸多不同意见。
大多数人都更看好公孙瓒,占据了冀州的袁绍虽然也兵多将广,却很难胜过身经百战的幽州军。通过去年,以自家主公为核心的连场大战,白马义从的战力已经毋庸怀疑,很难想象,冀州军要如何挡住成千上万的义从的攻击。
幽州既然更占优势,自家主公的增援就变成了锦上添花。若去的只是一名部将也就罢了,偏偏还是主公亲自带队,这必要性确实值得商榷。
退一步来讲,就算公孙瓒真的败了,主公的增援能起到多大作用也是未知之数。
冀州军可不是黄巾军,这支军队装备精良,训练有素,其中更是不乏万人敌的猛将。虽然指挥者未必有徐荣的水准,但河北豪杰众多,焉知其中有没有被隐没的高人?在洛阳之战前,徐荣还不一样默默无闻?
如果冀州军真的击败了幽州军,即便是主公带队,这支千人左右的客军难道就能力挽狂澜吗?不把自己一起搭进去就不错了。
太史慈不在乎这些,既然是盟友,并肩作战就是应当的,至于胜负,不打过怎么知道?只有那些穷极无聊的文人,才喜欢在战前讨论这个,偶尔蒙中了,就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架势,错了就找一堆借口。
他只是奇怪,主公看起来也不看好公孙瓒,而且不是普通的不看好,他急于解决管承和辽东的威胁,就是为了粮道和退路。
“也不能说担心伯珪兄,”王羽笑着解释道:“仗,还是要打的,可咱们现在的家业也不算小了,总不能还向以前一样,总是孤注一掷啊。”
“那您何不依从田先生的策略,且在家中安坐,若公孙将军果然……您再提大军北上,以作策应呢?”太史慈想了想,还是有些想不通。
王羽北上增援的策略很矛盾,说他冒险吧,偏偏他还积极构建了海上通道;说他稳重吧,亲率轻兵北上,这算是什么稳重人啊?
俗话说: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象袁公路那种才是真的诸侯做派呢。襄阳城下打得热火朝天的,他却在南阳安坐不动;武关的警讯刚传过去,他就急着要开溜。
太史慈对袁术的行为当然是鄙视的,不过他也知道,当官的通常都是那种做派,类似自家主公这种才是异类。
“伯珪兄的兵力虽强,不过他的根基不稳,一旦败了,很可能一蹶不振,到时候我军再出兵呼应,就为时已晚了。青州才刚刚安定下来,现在就劳师动众去增援,可能河北还没分出胜负,我军的后路就已经被人给抄了……”
对太史慈来说,王羽这套理论有些高深莫测,若是换了贾诩、田丰来听,就会听出他在敷衍了。因为他始终没说明,他这一千骑兵到底如何力挽狂澜,为什么不能只派遣一个部将去,也就是太史慈不在意这些细节,才让他给蒙混过关了。
贾诩只当王羽喜欢冒险的脾气发作,田丰是被王羽用借机练兵的说辞给糊弄了。他们谁都不知道,王羽心里真正想的是什么。
公孙瓒和袁绍的第一战,就是所谓的界桥之战,在这一战当中,公孙瓒吃了个大亏。这个悲剧本是可以避免的,只要公孙瓒不一意孤行就行,王羽不能装神棍,未卜先知,派个部将也不可能劝得动公孙瓒,所以必须自己走一趟。
另外,还有一个重要因素。
在界桥之战中,有一个王羽找了很久的人,是确定会出现的。王羽不可能指望派个部将,就将此人笼络回来,所以,他必须得亲自出马。
在这两个因素之外,才轮到他那可跃跃欲试的争战之心。
只是这其中的缘由,都不足为外人道,他也只能胡乱编些似是而非的借口糊弄人了。
发现王羽说的很玄妙,太史慈倒也干脆,本着不明觉厉的原则,他一抱拳,赞道:“主公安坐山海之地,却明见万里之外,正如……”
“好了,子义,拍马屁这种事,一点都不适合你。你在这里收拢水军,某先回临淄,遣无忌来助你,北上之前,你再到临淄与某汇合。”王羽知道太史慈在想什么,赶忙给对方吃了个定心丸。
“那敢情好。”太史慈摸摸后脑勺,憨笑两声,突然问道:“对了主公,管亥那贼要怎么处理?”
“嗯。”王羽微一沉吟:“你适才说,此人今日表现得很是……”
“萎靡。”太史慈接话道:“有投降的喽啰说,开战之前,此贼一直在劝管承投降,看起来似乎有了改悔之意。”
王羽点点头:“确实,元直也调查出了类似的情报,泰山之战前,此人也是临阵脱逃,看起来是被你打怕了。”
“主公是要留下此人?”太史慈听话听音,猜中了王羽的心思:“此人武艺倒是不错,做个冲将绰绰有余,杀了确实有些可惜。”
“让他去公明那里做个副将吧。”现在徐晃已经是方面军的统帅了,自然不能总是身先士卒,给他派去个冲将正好,而且徐晃手下的主力也是黄巾出身,容下一个管亥应该不难。
商议既定,王羽留下太史慈整编水军,带了国渊一道,轻骑回返临淄。
路上他走得并不快,时不时的就会在各个屯田点停下,就具体情况,与国渊探讨一番得失。一路走下来,他发现这位颇为推崇的名士,在政务方面确实有两把刷子。
相对而言,田丰在政务上,更擅长把握大方向,由王羽提出,经由田丰完善的政令,堪称丝丝入扣,让人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硬要挑,也只能在政令的根本精神上寻找漏洞。
而国渊的本事在于细节,他的农业知识极其丰富。要不是他长得太过斯文,一看就知道是个读书人,看他摆弄农具,指点农活儿时,很容易就把他当成个老农。
水渠怎么挖才更有效率,一道水渠最多可以灌溉多少农田,农具的样式对耕种的效率有怎样的影响,他随口道来,让那些在田地里忙活了一辈子的老农都瞠目结舌,翘起大拇指,只是赞不绝口。
单是这样还没完,路过沿海的县城时,国渊还向王羽提出治理盐碱地,以及在海边筑堤,防止海侵毁田的问题。
路程只走到一半,王羽就知道自己捡到宝了,随后,他就为如何安置这位大才犯起了愁。
他最初的打算是让国渊出任东莱太守的,这里的屯田开始的最晚,需要一个得力之人组织。可发现国渊的才干不止如此之后,王羽又琢磨着把他带回临淄,让他做田丰的副手,一同掌控全局。
结果,还没等他做出最终决定,就已经到了临淄城。
新年前后,临淄城的重建工作就已经开始了。
黄巾入城主要破坏的目标,是官衙、大户的宅院,普通民居受损不大。而王羽的重建原则,是一切从简,能遮风挡雨,起到官衙的职能就行。
一切从简,自然速度就比较快,就在他与管承对峙、作战的这段时间,临淄城内已经恢复了几分旧日的模样,人气也只是稍逊以往罢了。
既来之则安之,王羽暂时放下心事,打算先将国渊引见给田丰、贾诩,听过智囊们的意见再做安排,国渊当然也不会有什么意见。
于是,入城之后,二人直奔刺史府而去。
将将走到地方时,却听见前方传来了一阵喧哗声,循声看时,发现刺史府门口围了一大群人。
王羽有些纳闷,按照青州新政的原则,政法是分开的,刺史府不受理普通的民事、刑事案件,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围在这里?难不成出了什么大乱子?
带着一肚子疑问,他远远下了马,与国渊一道走上前去。
(未完待续)


二四三章 谁家奇女子
围观的人很多,时不时还会发出阵阵哄笑声,中间夹杂着议论,乃至争论声,即便以王羽的耳力,也仅仅听见,人群中间,衙门口处,隐隐有争吵声传来。
“老伯,这是出什么事了?”一时搞不清楚状况,王羽干脆扯了一个看起来上了些年纪,笑的没那么起劲的老头询问。
老头带着一脸笑容转过头,朝王羽二人打量了几眼,呵呵笑着,问道:“看二位这模样,应该都是读书人,后生仔,你也是来应募的吧?”
路上明察暗访,王羽特意穿了常服,他又没在临淄城当众露过面,单是从外表上看,确实像是个富家公子哥,身边的国渊更不用说,一看就是名士气派。
“哦?嗯。”王羽微微一怔,继而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在刺史府进行的招募,只能是他开出的招贤令,这事儿也能引出麻烦来?
老头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就有闲人眉飞色舞的插嘴道:“哈,这事儿有意思着呢,这位小先生应该知道吧?那榜文上说,不限身份地位,门第高低,只要有一技之长,就能参加考核,合格后,进将军幕府或刺史府当官。”
“莫非有府衙中人徇私舞弊?”王羽语声一寒。
虽然没想过现在就搞廉政、整风之类的事情,可幕府是他刚设立下的,里面也没多少真正的世家子弟,基本上也是按照军纪来约束的,应该不会一开始就出现这种问题才对。若是真的出现了,那青州的官制就大成问题了。
“不,不是……”王羽身经百战,直接死在他手上的性命早已过百,身上的杀气何等惊人,尽管是无意间爆发出来的,可还是把那几个围观众吓了一跳。
好在他很快就意识到,现在就是个微服私访的好机会,当即收敛杀气,在脸上堆起了很阳光的笑容,接着问道:“嗯,我就说么,青州辖下的吏治应该还是很清明的。”
杀气来得快,去的更快,围观众一时也搞不清楚是错觉,还是什么,最后还是由那个老头出面,将事情简要的说了一遍。
听了几句,王羽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又好气又好笑,转头与国渊对视一眼,见对方也是一副引俊不止的模样。
“咱们青州跟从前可不一样喽,以才举士,只有武帝那光景才有的善政,比起前些年当官还要花钱买,唉,可真是……”老头摇摇头,颇有感触的叹了口气:
“真要说舞弊啊,其实是那个女扮男装的小娘子舞弊了才对,这古往今来,就没听说过有女子当官的,以为穿了男装就能蒙混过关?嗨,就算能逃过府吏们的眼睛,也不可能逃过府内诸君的锐目啊。”
老头说话有些絮叨,有那不耐烦的直接直入主题,“可话说回来,那小娘子说的也有道理,榜文上说的明白,不限身份!这男女之别,难道不也是身份区分的一种吗?不限身份,自然也有男女不限的意思。”
有人支持,也有人反对,反对者撇撇嘴,反驳道:“那还用说吗?几千年来,就从来没有这种规矩,要是将军府特意将‘只要男子’四字写上去,那才真的是贻笑大方呢。女子……嘿嘿,圣人云,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这位似乎还是个读书人,表达过观点后,顺口还引了句经典为自己的话做注脚。
他不说最后这句还不要紧,一句话出口,当下就捅了马蜂窝。汉代的男女之防没有后世那么夸张,在城内,有闲工夫看热闹的倒是女子居多,此人自然是要引起众怒的。
“女子就比男子差吗?这位小哥,圣人也好,你也好,难道不是娘生出来,养大的吗?圣人愿意忘本,咱们管不着,可你身上的衣裳,吃的饭,难道不是出自女子之手?长大了就忘了娘,说女子没用了吗?”
听明事由,王羽的心情放松了不少,不是吏治出问题就好,当成件趣事倒也不错。不知这女子到底是何方神圣,连田丰的空子都敢钻,而且还钻的满有道理的。
看那些围观众已经吵成了一团,无暇搭理自己,王羽笑笑,引着国渊往内围挤了进去……
将将靠近内圈,衙门口的争执声便清晰的传入了耳中。
首先入耳的是一个清脆的声音,说话很快,像是炒蹦豆似的。
“古语谓之……嗯,不教而诛是为虐,反之亦然。王君侯乃是天子亲口敕封的大汉冠军侯,骠骑将军,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自然要一言九鼎才对,既然榜文已经宣之于众,出现漏洞,就应该由张榜者承担责任,不能出尔反尔。”
“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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