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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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心理医生-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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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大哥,稍等下,我快换好了。”

“城主”到嘴边变成“大哥”,白羽辰带着哀怨之气的脸上才稍稍拨开点云雾。

白羽辰静静看着李悦换药,说:“希儿想来看你,我怕他太吵,没让他来。”

“嗯,我这样子也没办法跟他玩。”

夜风徐徐,今晚难得地没有虫语,寂静的庭园里,一个轻微的声音都很容易被察觉。

铃!铃铃!

一个铃铛的声音先响起,接着是一串铃铛的声音齐响。

水香紧张起来,左氏兄弟、凌香戒备地快速朝李悦靠拢,白羽辰见他们这样。也抽出腰间佩剑

“爷!”

李悦起身,按住白羽辰的手,示意他们稍安勿躁。

白羽辰很想握住那只微凉的小手,警惕却不敢放松,做好随时叫来增援的准备。

接着就听到什么地方咚咚地两声响,然后像是筛子在筛东西的声音,最后就是重物坠地的声音。

“有猎物了?中招了吗?中招了吗?”

左竹苓兴奋地从自己的屋子里跑出来,也不去李悦那,而是往院墙根跑去,左氏兄弟也跟着去查看,不一会,三人回来,手上都拖了两个人。

“爷,这几个身上没有蔺家家徽,但都是死士,发现自己败露后,都服毒自尽了。”

白羽辰感觉到那只小手的主人在听到侵入者自尽的时候,用力抓紧了他一下,怜惜地用自己的手覆上李悦的。

“真的有刺客哎,我说徒儿啊,下次我要用我新研制的绿刺散试试,要不直接迷晕了他们给我当实验材料。”

这个左竹苓,一涉及自己的兴趣所在,就不记得自己说过**是不入流的手段,李悦都怀疑他两个儿子能安然活到现在都已经是奇迹了。

“我让风扬把这里清理了,再加强你这边的守卫,真的是太疏忽了,居然会让这些人潜伏进来。悦……弟,你多休息。那个,伤过几天会好的。”

白羽辰说着就要走,意外发现自己的袖子被李悦拉住。

“让左佐他们去清理吧,我还想,跟你说多会儿话。”

李悦第一次这么说,白羽辰自不会拂了她好意,让人去协助左氏兄弟料理,就折回和李悦一起并肩坐着。

“悦这次受伤,白大哥怎没送药来?”

她让水香和凌香守在十米开外,给他们腾个空间出来。

白羽辰看着李悦那个依然闪烁着月华的耳坠,手指动了动,终是没有动作,话里却有点无措。

“那个药,是我的疏忽,左前辈对这种伤可能不熟悉,我知道有种特效药,你等等,我让人去买。”

一个晚上李悦拉住白羽辰的衣袖两次,两次他都没挣开。

被白羽辰的动作带动,李悦的手臂用力下扯到伤处,让她痛得咬紧下唇。

“对不起,弄疼你了。”

不在意白羽辰的道歉,李悦忍着痛问他。“先别急着买,我现在也是学医的,白大哥不妨先跟我说说那药的作用,我也好看看是否真的有效。”

她哪会不知道白羽辰说的是什么药,只是故意这么一说。

沉默了半响,白羽辰才开口说:“我知道通常那个第一次过后身体都是会很不舒服,所以我才等到晚上来找你。”

叹了口气,看着白羽辰替她痛苦的表情,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真的很值得人好好珍惜他。她也不和他绕圈了,“白大哥。我想你们大家都误会了,我昨晚没被怎样,我受的伤,就在脸上和手上。”

白羽辰不可置信地说:“你,真的没……那你……”

知道白羽辰在看她耳朵上的黄月牙,李悦说得颇为无奈,“这是扶风月乘我自行解毒之后,因为我太累睡着了,醒来就发现耳朵上多了这个,我想耳洞都打了,看镜子也觉得自己挺适合戴耳环的,索性就等到三天后伤口愈合了再摘了换别的耳饰。”

一笔带过她解毒的过程,和白羽辰把误解解开。如果是以前的她,误解了还更好,可以趁机拉开距离,不得不承认,朱馞儒的话对她起了作用。

白羽辰出了李悦那里,风扬就迎上去跟他汇报。

“辰,我怀疑那些死士这次不是冲李公子而来,而是……”

他没说下去,白羽辰示意他一起会书房再说。

白羽辰离开后,左竹苓找了李悦。

“我很奇怪,蔺家居然也养起了死士,还有这些死士服下的毒药也有点奇特,其中有一种草药在贺嘉并不常见,是远在沙漠里才可能找到的一种蝎子的毒汁。他们这么猖狂,我觉得此地不宜久留,徒儿怎么看?”

李悦拥被而坐,“那说明蔺家已经按捺不住了,至于毒药方面,您做出解药,下次抢在他们自杀前制止。”

皇后那边兵行险着,贺嘉那边的形式肯定有变,看来她呆在这里的时间不会太久了。

同一晚上,在百越的某处。

“谁让你们去行刺的?”

“回少主,是宫里下达的命令。”

“以后即使是宫里的命令,也要经过我的批准。知道吗?”

月光下,一袭猩红的衣袍被风扬起,连银辉来到他的身边,都被染上一层血色。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二卷第一百三十七章 引诱白羽辰

第二卷第一百三十七章 引诱白羽辰

秦治后来被判处死刑,而下人们私下里说城主杀他并不是因为他供出怂恿蔓珠杀人,也不是他乘城主府里抽调人手去帮忙筑堤防洪,人手不足的时候去地牢里协助蔓珠杀了藤四等人,而是因为他把李公子交给蔓珠。那蔓珠就是个疯子,把人交给一个疯子,想想汗毛都竖起来,也就是李公子这等机智超凡的人才能脱险。

“爷,今天蔓珠姑娘的家人来把她接回去了。”

正安静看书的李悦抬起头,看着在她房里专心写课业的希奕,这小家伙本来应该在上泫阳的书画课的,但向来做事很有交代的泫阳临时跟她说他有事去办,把希奕寄在她这里,她就让小家伙抱了课业过来她这边做。

现在她已经没有再给希奕单独上课,只是通过跟他日常的接触,对他进行随机的指导。小家伙现在的性格比以前好许多,所幸被绑架那次只是被迷晕,醒来后已经被解救了,因而也没造成心理阴影。

“东西交给她家里哪个人?”

“交给了她娘,她说会遵照您里面的意见照顾蔓珠姑娘,还让我转达对您的感谢,说蔓珠姑娘那样对您,您还不计前嫌地帮她。”

希奕拉长耳朵听见他们的谈话,忍不住插上一嘴问:“悦哥哥,你怎么还帮那个忩狐蔓珠,她把你伤成那样,现在你手上的淤肿还没全消呢。”

“人总有犯错的时候,你不也有犯错的时候吗?更何况蔓珠是钻了牛角尖,迷你那美人爹爹迷得失了理智,才做出偏激的事情,要说责任的话,你爹爹太帅了也是一种祸害哦!”

面前这个小的现在就明眸皓齿的,将来长大了也是个女人的祸害。

希奕想了想,说:“如果长得帅是祸害的话,悦哥哥也长得很漂亮,那你和我爹爹一起,像左爷爷说的那样,以毒攻毒,不就没事了吗?”

李悦眉角抽动,看来自己的启蒙教育真是有成效,看这想象力丰富的。

“在说什么呢?”

说曹操曹操就到,白羽辰神清气爽地出现。

“爹爹,悦哥哥说你是祸害。”

希奕看到白羽辰就丢下笔跑过去,他跟白羽辰的父子关系也越来越亲密,慢慢还会撒娇了。

“好啊,小鬼,你居然告密。”

李悦做状要起来打他,希奕躲到白羽辰身后,补充说:“可是我说爹爹和悦哥哥两人可以以毒攻毒,这样爹爹就不会祸害别人了。”

“是啊,可惜你爹爹想祸害的那个一直没祸害到。”

没想白羽辰居然跟着希奕一起打趣起来,李悦也不气了,能让这对父子消遣,让他们的互动多起来,她也值了。

让希奕到外面去玩,白羽辰看着李悦的脸,“你生气了?”

“没有啊!你们俩现在这么要好,被你们当话题,说几句没关系。”

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李悦吃了几口很久没吃到的糕点,一脸的满足。

白羽辰很认真地看着这个对每个人好像都关心,但没有一个人能真正得到他心的少年。

一块糕点吃完,白羽辰还是维持那个姿势,李悦就有点绷不住了,举手说:“我说的是真心话,能帮到你们我很高兴,没有生气,不是在说反话。”

白羽辰这才拿起块糕点,尝尝是不是真的那么美味,看李悦吃的时候,让他简直想把他当成糕点给吃了,好不容易才忍住扑上去的冲动。

“就知道你喜欢帮助人,听到我下面的消息,你肯定会很高兴。”

看着手上吃了一半的糕点,明明是一样的东西,吃起来就是没李悦那种感觉,或许他只有吃到自己真正想吃的才会感到满足吧。

平时看起来简单易懂,查案审犯又那么心思缜密,越跟他接触,发现越想了解他,越了解他,就越想占有他,好用一辈子的时间慢慢了解。

对上李悦满怀期待的眼睛,白羽辰清了清喉咙,把自己的遐思暂时搁到一边。

“泫阳要和溱珠成亲了,刚刚忩狐族长派人来告诉我,他刚刚求亲成功,这会估计正往你这个大媒人这边来。”

这个消息对李悦来说还真的是意外,只见她半张着粉色的小嘴,半天没合上。

一个人,不知道他无意间流露出的迷人之处才是最致命的,白羽辰一口把剩下的半块糕点给吃下去,想象那是他对面的那张小嘴。

“我还以为他们没戏了,这真是好消息,他们打算什么时候成亲,我这个媒人有没有媒人谢礼什么的?”

一说到别人的事情他就这么高兴,白羽辰心里不是滋味,很是无奈,什么时候,他能只为了他一个人这么欢欣鼓舞。

白羽辰说的没错,泫阳在求亲成功后就带了准新娘去跟李悦汇报好消息。

他们的婚礼,在一个月后举行,由李悦策划的一场别开生面的西式婚礼,在泫族族地盛大举行。

婚礼当天,因为各族听说李悦有出席,不少族长长老都亲自参加,李悦又要指挥现场,又要应酬特地过去跟她打招呼的那些见过没见过的人们,一天下来她比谁都忙。

“哎,终于可以歇息了。”

婚宴庆祝三天,三天后,李悦终于“逃离”泫族族地,回到城主府。

“我看你不是挺开心的吗?被那么多人包围着,比新郎倌还受人瞩目。”

今晚李悦特意遣退水香他们,邀白羽辰月下共饮。

她身上的毒已经解得差不多了,和左竹苓学药已有他的六七成功力,剩下的修行主要靠她自己继续深造。她本是想在百越隐姓埋名做个逍遥人,无奈皇后那边逼人太甚,她不可能坐着待宰,只有回去才能化被动为主动。

在离开百越前,她还有一件事情要了结,只要今晚这事顺利,她就可以安心离开这里了。

“我怎么闻到股酸味,今晚我这里没准备醋啊,琴倒是备了一架。”

李悦调侃着白羽辰,坐到古琴前面,吟诵着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伴着《但愿人长久》的曲子。在她前面的地上摆了一个个低矮的水盆,里面摆着莲花灯,灯光在水面上摇曳,映得李悦更是鲜眉亮眼。

一曲唱罢,白羽辰鼓掌询问:“悦今晚如何有这般兴致?”

李悦起身要回原位,却在快到的时候跌了一跤,还好白羽辰及时将她扶住。两人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三目相对,在两人的呼吸快贴近的时候,李悦先回过神来,推开了白羽辰。

她要冷静,不能被现场的气氛感染,今晚的气氛是她刻意营造出来的,她是要白羽辰入戏,但必须按照她的安排一步步来,不能这么快,那样会打乱她的步骤。

要问她这是在做什么?没错,她在yin*白羽辰。

至于原因,往大义上说,她想帮他打开心结,想尝试用其他疗法让白羽辰不那么抗拒女人,往私情上讲,也可以说她很自私,因为她也出于试验的目的,且白羽辰那么喜欢自己,而她也不讨厌他,在她离开百越前,把自己的第一次留在这里,也算是有过一段异国恋曲了。就算对方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她知道他不会揭穿她,而他们可能永远都不会再见面,这样她就能拥有一份完整的回忆。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二卷第一百三十八章 迷情夜

第二卷第一百三十八章 迷情夜

“嗯?怎么有垂幔,我不记得我住的地方有这种东西啊!”

白羽辰醉眼迷蒙,对着那自梁上高垂下来的烟熏紫纱幔瞧个不停,自己还不停地绕着圈。

李悦好容易把他拉住,说:“是我让挂上去的,漂亮吗?”

用力地点了点头,白羽辰带着八分醉意,把注视的目光顺着纱幔往下移,却又找不着人了。

“我可能真的醉了,悦,你在哪里?夜深,我要告辞了。”

“我在这。”

白羽辰眼睛越过层层飘动的纱幔,寻找声音的来源,追着那躲在纱幔后,不停跟他捉迷藏的人影而去。

叮铃!叮铃!

“辰,我在这里,来找我啊!”

一声柔柔的叫唤,白羽辰听了反站住脚步,不确定地问:“悦,是你在叫我吗?”

“是我,辰。”

李悦的声音从他背后响起,白羽辰一转头,就看到李悦朝他巧笑的脸,可惜屋内的灯光不是很亮堂,他还没看清,李悦已经退后好几步,转起圈来。

“怎么样,漂亮吗?”

她身上穿的蟹紫色蝴蝶袖上衫下裙装,分明是女装,头上的束发虽没改变,但两鬓挑出两缕发丝,平添了几分女儿家的娇俏。

如果白羽辰能接受这样的她,那接受其他女性形象的难度也就不高。

她不是要把他掰正或怎样,而是想让白羽辰克服对女性的厌恶感。她没听他亲口说,但从他平时的一些细节就看出来,只要有女人接近他,他都会避开,一旦被女人碰到,他的眉头都会不自觉地皱起,然后会发现他很快去换了一套衣服,至于有没有沐浴她就不知道了。

她曾问过白羽辰对女性的感观,他回答她的答案就是两个字“麻烦”,让他举例,他居然说女人会生孩子很麻烦。这个她是第一次听闻,他说因为女人不停地生小孩,弄得人口太多,才会发生这么多事,把外面搅得不安宁。

当时她就想,要是白羽辰去到现代,肯定会很乐意做街道抓计生的工作。幸好他的话没让希奕听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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