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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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心理医生-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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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主谋很聪明,知道利用夜色来掩护,我们在城楼上看不清楚,所以要派人先行混入城外的人群里暗中观察。锁定目标后不要急着动手,等他们各自散开后,再尾随从后制服,切记不能暴露。孩子们还没找到,暴露的话很容易被凶手反咬一口,前功尽弃。”

风扬慎重记下李悦交待的事项,下去安排人手,扶风月也跟了他去帮忙。

出府前,左竹苓拉住李悦。让她把一颗药丸吞下,才准她出去。

有个特别看护的感觉还不赖,咽下那药丸,疲惫感很快消失,李悦庆幸左竹苓来得还真是及时。

李悦一行从城主府后面去的城门楼,因为城主府的前门聚集了前来声援城门处各族人的城民,一旦白羽辰出现被他们缠着不放,对事情没有半点好处。

等到风扬安排就绪的信号发出,白羽辰等登上城门楼,出现在人群的视野中。

按照李悦的剧本表演,白羽辰把治理有道、嫉恶如仇、正气凛然的英明城主形象演绎得精彩绝伦,还成功地俘获了许多颗春心。

在扶风耀才他们以为人群里并没有李悦所说的主谋者,只要一个白羽辰就能让激愤的人群散开的时候,下面人堆里发生了变化。

那些朝上仰望的脑袋陆续低下,开始左右前后交接,接着议论声越来越大,最后不知哪个人喊了一声:“大家别中计,他就是要这样迷惑大家,让大家相信他的无辜。”

城下煽动声四起,城门上诸人心里对李悦的料事如神佩服不已。

站在她旁边的白羽辰不动声色地伸出左手,握住她搁在城砖上的右手。岂料他还没握紧,那只微凉的小手就跟一条小鱼一样,一下子从他掌中滑走,只余下掌心处的一抹微凉。

这一幕被即墨骆霖看在眼里,只见他低头垂眸片刻,待抬头再睁开眼睛,脸上仍如先前,没有任何变化。

在白羽辰和三位族长的规劝和保证下,到深夜,数百名群众才散去。

下了城楼,一行人回到城主府不久,扶风月押了一人前来。

“我们在下面观察,煽动的人不止一个,其中竟然还有这个家伙,我就请他过来喝杯茶,聊聊天。”

扶风耀才看清那人,粗声叫道:“滕四!你怎么也跟那些人一样没脑子,你们那地脏乱差不去治理,丢了小孩还来赖人,知不知羞。”

咳咳!

扶风月不自然地咳嗽两声,其实说乱,他们扶风的风月区确实是给人感觉挺乱的,也是在他接手后才有所改善,但还有许多待提高。

“你们才是,明明他才是外人,你们居然跟他走在一起,是不是嫌丢的小孩还不够多?难道真的等到整个百越变成一个四隅城,这里的人全部改姓白你们才会觉醒吗?”

这个名唤滕四的人是滕氏的长老之一,扶风耀才寿宴的时候坐在次桌。和扶风耀才有一定交情。他怒吼着,眼睛还盯着白羽辰不放。

“我想其他铁卫不用行动了,说,你把那些小孩都藏在哪里了?”

李悦斩钉截铁地问滕四,他咋听到李悦的问话,愣了一下,强硬的语气顿时弱了下来,别开脸。

“都不知道你说什么。”

“你从一进来就盯着白城主看,眼里只有憎恨,而我们的资料显示,滕氏失踪的儿童里面有一个是你七岁的儿子。作为一个父亲,看到可能抓了自己儿子的疑凶,第一反应应该是让对方放人,迫切想知道自己孩子是否安好。可是你一个字都没提到自己的孩子,能解释这个矛盾的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你知道他是安全的,因为他只是在你的安排下假装‘失踪’,借此掩饰你是主谋的嫌疑。”

李悦一个敏锐的观察,极具说服力的分析,在这个躁动的晚上给与会人员的不止是一个惊喜,更是惊艳。

“对了,你住的那地方近年来聚集了越来越多吃喝嫖赌偷的人渣,很多人都不愿意继续住在那里。纷纷搬离。上次七族族长大会,你们族长还在会上训斥了你,说滕氏各长老都是划土地给你们各自管理,就数你管理的最差,你分地的常驻人数比当初你接手之前少了足足一倍。我想起来了,当时滕氏族长就说你那边有不少人跑去了四隅城,叫你学学人家白城主。”

即墨骆霖的话勾起当时同样参加了族长大会的忩狐彪的记忆,恍然道:“所以你怀恨在心,叫人拐了我们各族的孩子,嫁祸于白城主。”

面对即墨骆霖和忩狐彪的指证,滕四故作镇定地狡辩道:“好笑了。你们仅凭我没有问我儿子在哪里就说我是主谋,正所谓做贼要捉赃,你有证据就拿出来,没证据就放了我,不要在这里诬赖人。”

即墨骆霖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向来臂力惊人的他轻而易举地拎起滕四。瞬间,滕四的脸就因气血不畅而涨得通红。

“你以为知道了是你,要抓住其他帮凶会很难吗?”

重重放下滕四,白羽辰没给他喘气的时间,命人把不停咳嗽的他带下去。拍拍即墨骆霖的肩膀安慰他,虽然失踪案发生以来他都表现地和往常一样,同为领导者,他知道其实他的压力是很大的。

李悦没放过滕四的每一个表情动作,他只在被她踢爆是主谋和骆霖说到捉帮凶的时候眼神闪烁了两下,其余时间都稳如泰山,这个值得她好好推敲推敲。

“其他被抓的煽动者先别放,小孩没找到免得他们回去又制造事端。”

白羽辰让一铁卫去安置好被他们埋伏抓回来的煽动者,扶风耀才已经在嚷着要去抓人。

事不容缓,商议后,由即墨骆霖带队,忩狐彪、扶风月、风扬各带几个人手,组成一个破案小组,连夜赶往滕四辖下的地方。

知道这些人都有一定的侦查能力,出发前,李悦还是叮嘱他们,如果在频繁交往的人中没发现可疑人物,不妨把目标放大些,从日常接触到的,年龄在三、四十,害羞、不善表达的中年男子中去排查。

“小悦啊,真有你的!原来一件毫无头绪的案子到你手里就能看出这么多道道,我早说了这案子应该问问你,月儿却说会打扰你休养,最后还不是要你出马。”

被扶风月强制留下的扶风耀才虽年过花甲,但熬到深夜还如年轻时一样精神饱满,反观李悦,左竹苓给的那颗药丸药效渐过。眼皮开始支持不住了。

“看你困的,快回去睡觉,难得案子有眉目,老夫要喝两盅庆贺庆贺。”

扶风耀才赶着李悦去睡觉,自言自语想着美酒,李悦听到还插嘴说:“刚才我可听到了,月公子吩咐你不能喝酒,要喝也要睡醒了再喝,你真喝的话可别怪我跟月公子打小报告哦!”

用扶风月的话警告他老爹还是很有效的,只见扶风耀才挠挠脑袋,一副痛苦挣扎的样子,最后痛下决心道:“不喝就不喝,你们两个小鬼就会欺负老人家。”

难得听说扶风月关心她,她现在帮他监督他老爹,也算是礼尚往来了。

抢先和白羽辰道晚安,拉了左竹苓回自己的小院。

两天后,李悦在城主府里等到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第一卷放荡齐赵间,裘马颇清狂 第二卷第一百一十六章 心理危机干预

第二卷第一百一十六章 心理危机干预

左竹苓告诉她,她身上的毒十分复杂。是由几种毒共同作用下才形成的现在这个状况。

在中毒前,她受过削龄止骨针的重创,本来中过此针的人只要停止施针一段时间,再加上他的针灸,身体各项机能就会自动恢复,可那施针者在其中一次施针过程中在针上涂抹了一种毒药,通过皮下输送渗透,像一张网一样抑制她体内某种有益东西的生成,导致她现在信期未来,女性特征的发育也不明显,能长高已是不易。

韦御医的药丸和凌香的药粉两样一起服下是能起到抑制毒发的作用,如果单独服用韦御医的药丸,在她已经有两种一起服过的情况向,只吃药丸就会变成加重她的毒性。

至于为什么她体内的毒性在增加,但这么多年了她的小命还在,左竹苓是这么回答的,由于每次毒发,她都会服下药丸和药粉,这两种虽然不是完全的解药,但是会大大降低她体内的毒性,也就是说她体内的毒性是呈螺旋式上升。所以至今还没挂。

那下毒之人心细缜密,为了保证没人怀疑她中毒之事,还做了些手脚,让她只要接触到凉性的东西就毒发,这样看起来就像普通风寒引起的发病一样,没人怀疑她的生病另有原因。

具体她都中了什么毒还有待左竹苓研究,在他来城主府这两天,李悦已经是拿他熬的药汤当水喝,针灸的时候还能自如地跟左竹苓说话,请教他扎的各个穴位的作用。

“爷,即墨族长他们回来了,白城主请您过去。”

“回来了?可知进展?”

水香进来通报,没让那传话丫鬟进来看到李悦在针灸的样子。

爷不想让白城主知道自己中毒的事,她知道爷是在和白城主保持距离。那晚温泉的事只有她知道,从那日起,经常有府里的丫鬟来他们这院子探望,问她有什么需要,还送汤送药。

一开始她只以为是白城主为他儿子的恶作剧表示歉意,而从爷的回避和白城主的主动中她发现不是这么回事。白城主对爷是有心的。可是他并不知道爷是女子,这可能是爷要和他保持距离的原因。

白城主虽有个儿子,也算年轻有为,听丫鬟们说希奕那个少城主其实是白城主捡来的养子,如果爷只是个普通女子,他们倒是匹配,奈何……可惜……反正爷要她怎么做她就怎么做。

“不知哦,爷,您做什么?”

水香见李悦自己要拔下银针。吓得小脸失色。

“时间到了,可以拔掉了。”

李悦头也不抬,慢慢一根一根取下。

“左前辈!”

水香不敢去阻止李悦,怕碰到她连带扯到银针,反而误伤到主子,只好向左竹苓求助。

左竹苓就坐在李悦旁边,一脸赞赏地说:“不错,手够稳,脑子又够冷静,记东西也快,是块学医的好材料。不像外面那两个,挨刀子都不怕,却怕看到这小小的一根银针,真是枉为我药圣的儿子。我也没有徒弟,不如就收你吧!”

水香见左竹苓非但没阻止李悦,还跟她聊起来,心里又急又气,又不能发作,只好屏住呼吸咬着牙,看李悦一下一下把银针拔出来。

李悦看了一眼左竹苓,说:“药圣不是不收徒弟的么?怎么会突然改了主意?一个人放弃他一贯的坚持一定是有什么契机发生。让我来猜猜,前辈可是这两天在府里听说了些什么事?才触发了您收徒这个想法?”

对上这位二皇子了然的眼睛,左竹苓叹一声,“我听说你单凭一幅书法作品就看出作者命不久矣,有这事吧?”

就知道,骨子里这么孤傲的人,怎么会主动要收她做徒弟,肯定是她身上有让他感兴趣的东西。

“是有这事。”

“你教我,我收你为徒,怎样?”

直截了当说出自己的意图,左竹苓一半也的确是看上李悦的资质。

“我学不了太多东西,记太多的话人容易乏。”

她说的是实话,左竹苓也是知道的,她对回炉当学生这事兴趣一般,左竹苓这种人不收徒弟则已,收的话教学肯定很严格,还是会打人手心的那种。

“收得你为徒自会帮你解决这些问题,你还小瞧了我不成?”

“学不会你可不能打我。”

被李悦这么谈条件,左竹苓开始觉得自己是犯贱了,那么多人求他他都不收,难得这次自己主动要收徒,对方还不大乐意!?

学多门技能也好防身,想不到她以前没学成医,倒是在这里有深造的机会。

知道左竹苓的性子,见好就收,李悦拿起茶杯单膝跪下道:“徒儿贺兰皓炎拜见师傅,师傅在上,请喝茶。”

简单的拜师仪式结束,李悦匆匆赶去见即墨骆霖他们。

一踏进厅里。所有人都看向她,那一双双热切的眼睛看得李悦浑身不自在。

“怎么?事情进展如何?”

即墨骆霖咧嘴一笑,“抓到了一个,找到我们族和忩狐族的小孩,其他族的还没找到。他们应该是被拐骗者分别囚禁了,不过被抓的那个说不认识也不知道其他两人的下落。”

收获还是有的,对于忩狐和即墨九个家庭来说是好消息,对其他的失踪儿童家庭,听到这个消息对他们而言也是看到希望,只是要怎么把希望变成现实呢?

在李悦思索的时候,忩狐彪笔直走到李悦跟前,单膝跪下。

他意外的举动吓了众人一跳,李悦伸手去扶他,碰到他铁一样的手臂,却是动摇不了半分。

“不,这话我必须说。李公子,请受忩狐彪一拜。”

就算她在宫中没少被人跪拜,但她还是不习惯,特别是这么一个跪下来还是这般高大的人。

“忩狐族长快请起,我只是尽自己所能而已。”

“忩狐彪之前多有得罪,还请公子别介意。”

缉凶那晚,李悦把他们收集回来的资料分析得丝丝入扣,他就已经对这位文弱公子刮目相看。那些在他们眼中没有联系的东西,到了他眼里,他都能看出其中暗藏的玄机。果然是如他所说,有没有意义,要看了才知道。

所谓的辅助,只是谦虚,这案子从他介入开始,他就成了主导。他们花半个月都无从下手的事情,他一个下午的时间就给定下了方向,甚至在一开始让他们回去族里取证就已经把主谋的下一步行动计算在内。

他忩狐彪向来最佩服聪明人,所以这一跪他跪得心服口服。

“我还要请族长别介意才是。快请起。”

即墨骆霖帮李悦把忩狐彪硬扶起来,说:“你知道我悦弟是好心便成,对他笑一个好过你行这么大礼。”

“还是骆大哥知我,孩子找到就好,咱们别耽搁时间,还有其他小孩需要我们的救援,来,跟我说说当时的情况。”

他们对李悦充满了信心,因为能抓住那个拐子还是多亏了她最后的指示。他们一行去到滕四家里调查并未有异常发现,直到第二天,他们开始从离滕四家最近的住户开始排查起,很快就发现可疑的人。跟踪下发现了他窝藏孩子的地方,进而顺利逮捕了他。

人犯叫胖年,说他以前和滕四没什么交情,只是滕四经常见他和孩子们玩。那时候妻子因为他太穷,又窝囊而离开他,就在他变得日益暴躁的时候,滕四突然找上他,说要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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