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沙漠苍鹰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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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沙漠苍鹰的欲望-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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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苏妲连一个字都辩驳不出来。

「再说到他的妻子,虽然起初他并非因喜爱而娶她,但是……」沙勒米认真地说:「她是最适合他的女人,她的幽默机智一定能让卡布斯死板的生命活跃起来,他会不知不觉的爱上她,不知不觉的成为她的爱情俘虏。如果你们有注意到的话,不觉得他在对他妻子说话的时候,眼神和语气都特别温柔吗?」

卡林和巴尔德相对一眼。

「你这么一说……唔,果然是,他对他妻子和对其他女人的态度确实不同,而且……」卡林偷觑乌苏妲一眼。「昨天我还听到他要求妻子改戴头纱,他妻子说没有带头纱来,卡布斯立刻决定一碰到市集就帮她买一条。」

覆面纱、掩半脸已经够辛苦了,既闷又热,头纱更是蒙头、蒙脸的全盖住,不但闷热,要看什么都得透过黑纱看出去,方不方便是另一回事,重要的是这样可以满足男人的占有欲,反正辛苦的是女人又不是男人。

「阿拉慈悲,连他妻子的眼睛也不想让人家看到吗?」巴尔德惊叹。「他一定非常喜爱她!」

「还有呢!」沙勒米压低了声音。「前几天我不经意瞧见卡布斯在亲吻他的妻子,想想看,他是那种人吗?是那种会在有他人在场的情况下亲吻妻子的人吗?不,他不是,但他却那么做了,可见他是情不自禁,也就是说……」

卡林弹了一下手指,「他喜欢他妻子!」再改口。「不,说不定他已经爱上她了!」

「不!不可能!」乌苏妲尖锐地否决。「我从小就跟在他身边直到十一岁,他怎么可能不喜欢我而去喜欢一个认识没多久的女人?」

「因为妳不是他会喜欢的女人,」沙勒米冷酷的说出事实。「而他的妻子是他会喜欢的女人。」

「但我是部落里最美丽的女人呀!」

「那又如何?要说美丽,听说他表妹比妳更美,他还不是照样拒绝。」沙勒米嗤之以鼻地说:「说到这,我想他的妻子应该也长得不错吧?」说着,自然而然朝乌苏妲看去。

乌苏妲哼了哼。「看我干嘛?我又没看过她!」

「啊!对喔!父亲下过令,那……」沙勒米想了想。「妳没听母亲提过吗?」

乌苏妲沉默一下。「我问过,但每次我一提起这件事,朱玛的表情就会变得很奇怪,然后把话转开,其它人也是,所以我根本不知道她长得如何。」

三个男人不禁面面相觑。

不是长得很抱歉吧?

 ·第四章

「卡布斯。」

「嗯?」

左右四周都是人,欧阳萱莎只好尽量压低声音,幸好杂沓的马蹄声盖去了大部分的说话声。

「罗瓦还是要跟他们去抢劫吗?」

「好象是。」

「那么……」欧阳萱莎认真思索了下。「你不去帮他们吗?」

原本直视前方的卡布斯这才惊异地俯眸注视她。

「如果我去帮他们,就会得罪另一部落的人,这样并不妥当。」

「可是杜哈耶酋长对我们很亲切,我们应该回报人家呀!而且……」欧阳萱莎往前盯住那个年轻的背影,眼神怪异。「我有『预感』,罗瓦极有可能会丧命在这场抢劫之中。」

卡布斯两眉微蹙,若有所思地凝视她片刻。

「妳母亲是杜哈耶家族的人吗?」

欧阳萱莎静默了一会儿。

「算是吧!」正确说法应该说是后代,由于罗瓦的死亡,杜哈耶家族因而日渐落魄,终至被驱赶至阿拉伯半岛南端过着贫困艰苦的生活,日子难过到不行。

「好吧!我会去保护他。」

「真的?谢谢你!」欧阳萱莎感激得差点忘形地去亲他。

杜哈耶家族毕竟是哈萨(阿拉伯半岛东部)的人,只要能留在原来的地盘上,日子一定会比被赶到异地去讨生活要好过得多,而母亲的幼年时代也不会只有一些辛酸的回忆了。

「矮~对了,麻烦你警告酋长一下,对方有枪,小心伏击喔!」

「妳怎么知道?」

「……预感。」

百分之百正确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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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布斯果然在枪口下救了罗瓦的命,虽然手臂受了一点擦伤,但杜哈耶酋长因而保住唯一仅剩的儿子,满怀感激的罗瓦用卡布斯的血在双眉间点上四滴血印,这是古老贝都因人的「血之光」,代表他们从此后便是血盟兄弟。

「谢谢你救了罗瓦,不过……」

欧阳萱莎低着头,闷闷不乐,手里忙着替卡布斯包扎伤口,卡布斯用另一手扶起她的下巴,盯住她的双眼。

「怎么了?」

欧阳萱莎噘了一下嘴。「我不喜欢看到你受伤。」

卡布斯侧首看了看手臂上的伤。「这根本算不上是伤。」

「有流血就是受伤。」

欧阳萱莎偷瞄一下他手腕上的伤疤,有两条,他一定给她喝了不少血,一想到这,她胸口的悸动又开始发作,不过,现在已经不像刚知道时那么激动难抑,不知何时开始,那股悸动已逐渐转化为一股深沉的、温润的暖流,悄悄浸透到体内各处,现在,她有预感自己再也摆脱不了那股暖流了。

「我不喜欢看到你流血。」

卡布斯静了一下,随即把她拉到双腿中间,站着的她只比坐着的他高了几公分而已。「是谁告诉妳的?」欧阳萱莎别开脸,卡布斯再把她转回来。「究竟是谁告诉妳的?」

欧阳萱莎又嘟了嘟嘴。「不管谁告诉我的都一样,我就是不喜欢看到你流血不行吗?」

卡布斯轻轻叹息。「好,以后我会尽量小心不受伤,可以吧?」

欧阳萱莎没有回答他,兀自用双臂环住他的颈项,红唇用力贴上他的唇瓣,将自己有多么不愿意见到他受伤的情绪藉此传达给他。

卡布斯也抱紧了她柔软的娇躯,热切地响应她,不多时,眼看两人即将更进一步发展下去……

「卡布斯,你在吗?」

彷佛被泼了一盆冷水似的,两人迅速分开,卡布斯旋即又把她拉回来亲了一下,然后才起身走出帐篷,外面是那个活蹦乱跳的罗瓦。

「什么事?」

「父亲答应让我陪你去拉夫哈,我保证,不管你在找什么,三天之内就可以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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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瓦做到了他的承诺,到达拉夫哈不到三天,卡布斯就找到了那两个箱子,不过也可以算是没找到。

「这个箱子里的衣服都被拿光了,」罗瓦把一个箱子交给卡布斯,卡布斯再拿给欧阳萱莎。「另一个箱子因为打不开,他们原本要扔掉,但被一位很感兴趣的波斯商人买走,而那位波斯商人听说到佐法尔买乳香去了。」

而卡布斯也实现了他所做的决定,欧阳萱莎不戴面纱改戴头纱,一身从头黑到脚,除了两只手以外,连眼睛也看不见了。

「佐法尔?」她拎紧手上的箱子,虽然里面的计算机也很重要,但……「那我们还要到马斯喀特苏丹国去找?」另一个箱子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要尽快,」罗瓦说:「那个波斯商人在四天前就出发了。」

于是他们再往回赶,而这一趟路程比来时加倍辛苦,因为气温愈来愈高,行程愈来愈辛苦,尤其是正午时分,起码有摄氏四十度以上,就连欧阳萱莎都有点忍受不了,乌苏妲更是哇啦哇啦鬼叫不休。

「我不走了,我不走了!」

「乌苏妲!」沙勒米愤怒地瞪眼。

「太热了啦!」

「妳应该早就习惯了!」

「我习惯这种热天,不习惯在这种大太阳底下赶路嘛!阿拉作证,我的汗水快流光了,我需要喝水,需要在阴凉的地方休息一下!」

「乌苏妲,妳发过誓不会扯我们后腿的!」

「我没有扯你们后腿,我只是受不了了嘛!」

「妳……」沙勒米气得差点说不出话来。

「我们到那边山谷休息一下吧!」卡布斯低头担忧地看着怀中的欧阳萱莎,她太安静了。「以后我们最好避过正午这段最炎热的时间,晚上多赶一点路。」

片刻后,他们发现在那山谷里到处散布着雨水池。

「我要去泡水!」

乌苏妲头一个尖叫着跑到一片大岩石后,其它人也各自找水池泡水,欧阳萱莎不禁疑惑不已。

在这里,水比黄金更珍贵,他们怎么可以这么「浪费」?

「妳也去泡一下水吧!这水不用,过两天还是会干枯掉。」卡布斯也推着她到一片小山脊后。

原来如此,难怪他们会这么「浪费」。

「等等,我去弄点骆驼尿,顺便洗头。」

这时代的阿拉伯没有洗发精那种东西,贝都因人的洗发精就是骆驼尿,那种带着草木和香草甜味的液体对于防头虱非常有效。

「我帮妳拿。」

意外的是,卡布斯拿给她的竟然是一块香皂,非常粗糙,但,是真正的香皂。

「怎么会有这个?」欧阳萱莎又意外又欣喜。

「我在拉夫哈顺便买的。」卡布斯若无其事地说。

「谢谢!」

欧阳萱莎开心地扳下他的脖子来狠狠亲了一下,随即像个小孩子似的又跳又笑着跑开去洗澡,凝望着她雀跃不已的身影,卡布斯的唇畔不自觉浮上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一下水,欧阳萱莎便满足地叹了口气,然后招手呼唤他,「卡布斯,你也一起来洗嘛!」

他?一起洗?

卡布斯犹豫一下,旋即大步走过去。

有何不可,大家都在洗,而且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有什么原因他不能和她一起洗澡?

没有。

那就一起洗吧!

不过,男女一起洗鸳鸯澡总是会愈「洗」愈彻底,最后多半会顺便出清体内的「囤货」,其实这也无可厚非,正常男女大都会如此,该发泄的时候不发泄对身体也不太健康,讨厌的是,他们全然没有察觉到有人在偷窥他们。

乌苏妲咬牙切齿地躲在远处一块尖石后,遥遥窥视那一对在水中缠绵的男女,两眼几乎喷出火来。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她那么喜欢他,他却对她不屑一顾?

因为那女人救过他,就可以得到他的另眼相看吗?

那么如果她也能救他……不,只要能做一件足以令他赞赏的事,是不是他也会对她另眼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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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到佐法尔,非得再经过鲁卜哈利沙漠不可,老实说,对于这点,欧阳萱莎满心忐忑犹有余悸。

「先说好,卡布斯,无论如何,你不可以再给我喝你的血了喔!」

卡布斯淡淡瞟她一眼。「妳放心,这次我们有充分准备,不会再出问题了。」

「不管,」欧阳萱莎非常坚持。「你先答应我绝不会再做那种蠢事,就算我们之中只能活一个,你活着的希望比我大,没道理要把机会让给我!」

「妳是我的妻子,保护妳是我的责任。」卡布斯也很坚持。

「我不需要你的保护,你顾好你自己就行了。」

「我当然会照顾我自己,但在那之前,我必须先照顾我的妻子。」

「老天,你是石头吗?」欧阳萱莎有点不耐烦了。「就跟你说你活着的希望比我大,你应该先让自己活下去!」

「我当然会让自己活下去,但在那之前……」

「闭嘴!」欧阳萱莎开始火了。「你就是搞不懂是不是?活一个比死两个好,这么简单的道理,麻烦你用点脑筋稍微思考一下好不好?」

卡布斯静默几秒,然后继续坚持,「保护女人是男人的职责。」

欧阳萱莎差点一拳K过去,「狗屁的职责!」她口不择言地破口大骂。「让有希望的人活下去,这才是正确的!」

卡布斯的脸又板起来了,「阿伊莎,慎言!」

不敢相信,这种事他还有心情跟她「慎言」!

「慎你的头!」欧阳萱莎气结。「你不答应,我就不进空白之地!」

「最好的女人是当你看到她的时候,你会觉得喜悦;当你指引她的时候,她会服从的女人。」卡布斯很严肃地把她说过的圣训原封不动还给她。「穆圣的真言,妳要顺从;丈夫的意旨,妳要遵从。」

「我偏偏要做最烂的女人,怎样?」欧阳萱莎冒火地大叫。「大不了休了我啊!很简单,只要说三次『我休了妳』就可以了,喏!说阿说啊!你不敢说就是懦夫,说啊!说……」

「阿伊莎,妳的冷静呢?」卡布斯蹙眉打断她的怒吼,难以理解为何她会突然失控。

去他的冷静!

欧阳萱莎张嘴正待反嘲回去,随又顿住,愕然望住拧眉肃目的卡布斯,一时说不出话来。

上帝,她是怎么了?

她不是自诩是脾气最好又最冷静的人吗?而现在……

她是怎么了?

过去从没有人能够挑拨起她的脾气,就算人家刻意要激怒她,话说得再难听,她也能一笑置之……不,她根本是懒得理会人家,人家话才刚起头,她已经打起瞌睡来了,一个盹儿醒来,对方已经气死住当场,她正好回寝室去再睡个回笼觉。

而且向来她都懒得花脑筋去思考太多,总认为船到桥头自然直,事先烦恼不一定会发生的情况实在是很无意义的事,不但浪费时间也浪费精神,反正事到临头总会有办法解决的。

可是刚刚她不仅大发雷霆之怒,而且起因竟然是她在烦恼一些未来可能会发生,但不一定会发生的事,这不是大大违背了她的原则吗?

为什么她会做这种蠢事?

疑惑地想了大半天,最后她告诉自己,因为这是人命关天的事,她总不能等人死了再来烦恼如何让死人复生的问题吧?

对,这是一个无可反驳的理由,所以她可以理直气壮的继续发怒,也可以堂堂正正的继续骂她的「同居」人说的话是狗屁,更可以光明正大的继续和那根有理讲不通的木头争执到底。

不过经他这么一提,她也冷静下来了。

这人是根顽固的烂木头,硬碰硬只会先撞扁自己,唯一能够与他「沟通」的办法就是跟他「斗智」,这个没问题,对她这个天才而言,这是小case,'奇·书·网…整。理'提。供'只要古兰经和圣训背得滚瓜烂熟就行了!

「好,重来,卡布斯,我跟你说……」

「卡布斯,我有话跟你说!」

欧阳萱莎差点把鞋子脱下来K过去,幸好她现在已经恢复冷静,能够忍耐下来,但还是忍不住朝沙勒米狠狠瞪去一眼。

「好吧!男人最伟大,让你们先!」

没想到让他们这一先,又先出另一个问题来了。

卡布斯和沙勒米说完话后回来立刻被欧阳萱莎抓祝「你们刚刚在谈你弟弟的事对不对?」

卡布斯颔首。

「如何?你们处理得如何?」欧阳萱莎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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