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不易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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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不易做-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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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刚才他弄疼了他,但是总得来说技术还是很不错的。

“呃,好。”方远这会儿正求之不得,点了点头,略微有些僵硬的坐了下来,然后自动自发的将沈言的脚放在了自己腿上。

这一次,仿佛是因为气氛不同了,方远再拿起沈言的脚时,多了几分小心翼翼,像是捧着什么易碎的宝贝一样,按揉力度放轻了许多。

只不过这样一来,沈言却是不满了。方远刚才疼归疼,却是有效的紧。这会儿这般轻描淡写的揉弄,根本就是搔痒搔不到位,挂在半空中的难受,所以空闲的一只脚忍不住蹭了蹭他,“认真些,使点力。”

“嗯,好。”方远应了声,慢慢的加重了力道。沈言开始感觉到腿上胀胀麻麻的,有些难受,可是这会儿经他这么一伺候,却又说不出的舒服,那种仿佛全身毛孔都张开了的爽快感,让她忍不住抓着酒壶发出了细碎的呻吟声,像只被主人顺毛顺的极其舒服的猫。

方远的手渐渐的从膝盖往下,捏完小腿之后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在脚底揉戳着。

“啊!”按到某个部分的时候,沈言忍不住又叫了起来,只是这次不同于上次,她面色潮红的抓紧了身下的垫子,双腿不自觉交叠到了一处。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手都写抽了,实在是撑不住了,留下最后一章明天改吧,明天一定有新章节。 
  迷乱

这太不对劲儿了!随着那波快感的过去,沈言抓着枕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觉得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她往常的酒量不弱,可今天只是喝了半壶,这会儿就觉得眼前有些发花,身子也软的厉害,脸上一片烧红。

更可怕的是,身体里有一股燥热在涌动,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要蹭着什么东西。

“沈,沈言,你这是做什么!”方远的声音让沈言模糊的神智有些清醒了,她抬头看着方远被自己夹住的手,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有些尴尬的松开后退了退,而方远也是畏她如洪水猛兽般的,直接就往后闪了。

沈言本来正在寻思着自己到底怎么了呢,可看到方远那姿态,忍不住就有些生了气。我碰你怎么了,本大人碰你还是给你面子,你竟然敢躲成这样,真不是抬举!
“喂,你过来,扶我起来。”沈言只觉得身体软趴趴的使不上力气,头脑虽然还在转,但是也迟钝的很,只是凭着自己的一股子怒气,骄纵的吩咐道。

她的这种语调,方远只听着就觉得心跳腾的慢了一拍。明明是盛气凌人的吩咐,但是不知道怎么掺了一分慵懒在里面,于是便带了三分的媚意,再加上他斜倚在那芙蓉枕上的姿态,莫名的就让他口干舌燥起来。

刚才那几个女人脱的都剩几件了,他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可是现在就只是凭着她的语调和眼神,方远就觉得自己身下硬了。

实际上,刚才沈言的脚无意识的蹭着他那里时,他小腹就绷得厉害,正是为了不让她发现自己的异状,方远才故意远离他的。

这个家伙,万一发现了自己的丑态,还不定怎么取笑自己呢。方远有些尴尬的想着,然后微微的弓着腰掩盖了那不甚明显的凸起,离沈言更远了一些。

“看什么啊看,还不快点!”沈言看着方远竟然敢躲,心中不禁有些冒火,这个呆子在磨蹭什么啊,于是语气重了几分。可是她自己也没有注意到她声音有多软,生气就跟娇嗔一样,而怒瞪里头带着股子风情,比媚眼还勾人。

“我,我。”方远胡乱的应着,那微弱的坚持终于在她流转的眼波下败退。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只觉得似乎有一股子甜甜的香味弥漫在周围的空气里,熏得自己有些恍惚。

方远俯下了身子去扶沈言起来,可是一靠近她的脖颈,就发现那香味更加浓郁了,有些甜,有些媚,闻着让人脸红心跳,恨不得就此就凑近那欺霜似雪的脖颈上,狠狠的舔两口。

我这是在想什么?!方远被自己脑子里冒出来的念头给吓到了,沈言是个男人啊!就算他再魅惑,那也是个男人啊,自己怎么能对一个男人产生这种念头!

方远本身就心虚,所以动作难免有些慌乱,扶着沈言的肩一不留神,竟然脚下踩了个空,直接就跌到了沈言的身上。

“你,嗯,你猪啊!”沈言只是骂了一句,便有些句不成句。她当方远趴在她身上时,那股纯粹的男人味儿冲入鼻孔,犹如干渴的人遇到了清泉似地,让她浑身不自在的灼热变成了一种熨帖的舒爽,又酥又麻,舒服的令她情不自禁的弓起了身子,轻轻的蹭着他的胸膛,另外一条腿则抬了起来,从后面勾住了方远的背,让他更靠近自己一些

自己这反应应该是着了道儿吧。这里是青楼,她怎么能忘了他们惯用的招数!沈言有些懊恼的想着,拜那个私底下每个正形儿的皇帝所赐,对于这些东西她还是略知一二的,宫里头有些,偶尔给皇帝当做添兴致的东西。只是想来这青楼更加专业的,无色无味,她竟然到现在才发现。

到底是那样东西?沈言只觉得自己好像是分裂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放荡的勾着方远,自发的追寻那原始的快乐,而另一部分则置身事外的分析着这到底是为什么。

她刚才什么也没动,只是喝了几口酒,然后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对了,难道是酒里面下了药?这样也说得通,那几个贱货似乎就是准备给方远这愣小子破处的,联想到他古板个性,下药倒不奇怪。只是可惜他好像没有喝多少,这一壶都让自己给生受了。

沈言正发呆着,方远那边却多有些把持不住了。他本来就有着那般心思,这会儿又跟着沈言几乎是脸挨脸,简直就是像是在一个三天没有吃饭的人面前摆了一大碗红烧肉,虽然竭力忍着,可最终还是忍不住伸了口。

开始只是试探性的轻轻舔着,像是在碰触精美的瓷器,生怕大力就将她碎了,所以只敢用舌尖蜻蜓点水般的触碰着。但是,渐渐的,变成了轻含,吮吸,轻咬,到最后,激烈的仿佛是要把她吃到嘴里一样。

开始沈言还没有反抗,虽然状况超过了她的设想,但本质上,她是一个贪图享乐且对于一切未知事物都不太排斥的人。男女之间的事情,对她来说就像是一道虚掩的门,她好奇,但是并没有合适的机会去接触,现在这般半推半就的,她也不是玩不起。

可是,当方远的动作便得激烈了,放在腰间的手,以及正在她脸上乱啃的唇都让她感觉到了疼痛的时候,沈言立马不依了,当下使劲儿踢了他一脚,愤愤的吼道,“滚,滚开!”

方远这会儿正弄的爽快着,怎么会听她的话,反而顺势抓起了她的脚,将自己的小弟弟放在了她的大腿根,胡乱的蹭着。

男人都是禽兽!沈言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虽然随着方远毫无章法的动作她也能感觉到一种别样的爽快感,哼哼唧唧的呻吟一点都不少,可是那些疼痛还是超过了她能承受的底线,所以她忍不住哑着嗓子的说道,“住,住手!”

可是对于男人来说,兴头上的拒绝和挣扎,完全是助兴的小把戏。实际上那牙缝里渗出来的破碎呻吟,水光盈盈的眼睛,甚至带着点颤抖的娇躯,都完全能勾起他们心里头最深的一种蹂躏的冲动,所以向来温文尔雅的方远这会儿完全什么都听不进去,压着沈言拱的越发起劲儿。

沈言的哭泣和哀求,就像是沸腾的油锅里撒进的水滴,炸得方远噼里啪啦什么都不知道了。隔着衣服,他胡乱的揉着沈言的身子,从腰到腿,然后很快,这种隔靴搔痒似地抚慰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开始无意识的拉着沈言的腰带,想要伸手到里面去。

“你,你住手。”沈言轻咬着贝齿,有气无力的叫着,却知道是不能要让他在这么下去了,万一被他摸到什么不该摸的地方,那自己的秘密就要曝光了。于是她只能暗暗的憋着气,积蓄着力气,然后趁方远意乱情迷的时候将她推了开去。

沈言躺着的那张坐榻极大,上面更是褥子被子一应俱全,本来就是为了应付客人们忽然兴起胡天胡地的,设置的十分周道,所以方远被推开之后倒也没有磕到,只是仰面躺在那里,神情有些惊愕,手却还在沈言的中衣里面探着。

沈言推开方远之后,咬着牙撑手半坐了起来,本来是打算走的,可是她只是微微的动了动,就感觉到衣料摩挲着肌肤产生的那种摩擦就已经让她受不住了。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软让她整个人都忍不住冒起了汗,当下一张粉脸更是蒸的艳若桃花,惹得方远大口大口的吞着口水。

这个状态,是没办法抽身了。沈言恨恨的想着,然后看着仰面躺在身侧的方远,他倒是没有受到多少药的影响,纯粹是色字冲昏了头脑。

真是该死,她这毛病怎么越发的严重了。沈言轻咬着贝齿,几乎是有些嫉妒的看着方远,那些酒他喝了也不少,都不见得有什么事,可是自己却成了这般模样。

也罢,就当便宜这个小子了。沈言看着正痴痴瞅着自己的方远,无奈的叹了口气,一抽手反压在了他身上,有一下没一下的啄着方远的耳垂,哑着嗓子低声问着,“喂,书呆子,你有没有亲过女人?”

“没,”方远被沈言压在身下,看着沈言近在咫尺的脸,清楚的可以感受到她坐在自己腰腹上那臀部的形状,只觉得心都快要从胸膛里头跳了出来。

这般姿势,却又是另一种风味。

他现在已经顾不得上去想沈言是男人这件事情了,他只知道,这个坐在自己身上的妖精,诱人的让他想要一口吞掉她。

手不知不觉的攀附到她的腰上,扶着她在自己的身上坐稳,隔着一层薄薄的中衣慢慢的揉捻着她的细腰,看着她流到下巴上的汗珠,忍不住就渴了起来。那旖旎的粉色,让他情不自禁的想靠上去尝尝。

她的腰好细,爱不释手的把玩着,看着只要轻轻搔动就能让她贝齿紧咬的碎碎呻吟,便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于是他就像是爱上了这种游戏一样,扶住了她的细腰,隔着那纱衣,按紧了大拇指的打着旋儿摩挲着,看着她眼睛里不知不觉的渗出了欢愉的泪水。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改到最后一章了,松口气。
默,今天太倒霉了,想要早点回家写文,没想到忘记带钥匙了,结果又跑去问人要钥匙,绕着城市跑了一大圈,到晚上十点多才回来。泪。
  翻船
“别,别乱动。”他这厢揉的舒畅,沈言那里却难过的很。身子又酥又麻,本能的只想亲近,但是却还要顾虑着被他发现秘密,无奈之下,只能勉强抖抖索索的扯下了腰带,然后摸上了他的眼睛。

“你做什么?”方远正在情动之时,却忽然眼前被遮住了,下意识的就想要去扯,却被沈言夹紧了腰,“你,你不许动!”

方远那里本来就又胀又热,沈言这一夹却是妙极了,生生的将小方远夹在了要紧处。方远只觉得像是到了个极其美妙的所在,又热又软,又紧又湿,随着她一上一下的动作,那地方有一下没一下的咬着他,让他爽的差点都交出来了。

有这般美妙,方远自然是顾不上眼睛那里了,只双手抓着沈言的腰,一下一下的挺着身子,往□里头探一点,再探一点。

“啊,嗯~”沈言被他这般作弄的,眼泪水都留了出来,只觉得下半身酸软酥麻,一汪春水汩汩往外流,又想夹紧腿不让方远发现,又想要他干脆直接撞进去,给她个痛快得了。

她这边欲迎还拒,方远那边就更加龙马精神了,捧着她的腰的手慢慢下滑,像是揉面团一样的揉着她的屁股,然后粗棒在又碾又戳又磨,让她终于忍不住哼了出来。

不过好在沈言的自制力一向强,就算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能抖抖索索的将方远的眼睛蒙严实,然后精神放松的瘫了成了一团。

方远揉弄她这半天,也找到了点窍门,只觉得按着那几个部位她会叫的特别好听,便从她背部一点点按了下去,一直到尾椎,然后又隔着那亵裤玩弄着入口,让细细的纱布在那处娇嫩里作祟。这般接连不断的冲击,让沈言仿佛站在正月十八的钱塘江潮头,一浪更比一浪高,到最后眼前一片霎白,却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沈言完事过后,身子仍然软着,但是却不热了,仿佛那药效过了七七八八,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起来,懒洋洋的躺在那里连根指头都不愿意动。

她本性就是个自私的人,只要自己爽快够了之后,哪里去管其他人死活,所以当下眯着眼镜餍足的只想睡觉,把小弟弟翘的老高的方远给忘记到了九霄云外。

方远听着沈言叫了一声,然后就嗅到空气中有一股浓郁的女人香,虽然没有经历过这事,却也知道她一定是得了乐子,所以顿时有些急,手摩挲着的就要去剥她裤子。

她爽了,他却还是没有到呢。

不过方远的这个动作却是激起了沈言的警觉性,这要是被他摸到什么不该摸的地方的话,那可就是露馅儿了,所以当下反应不慢的抓住了他的手,娇笑着问道,“方远,我们来做个游戏好不好?”

“呃,游戏,什么游戏?”方远有些发怔。

“保准是好玩的。”沈言笑了一下,拉过他另外一只手,然后趁着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直接扯了一条纱带,唰唰唰的将他的两只手绑的严严实实。

这样他看不到也摸不到,她就不怕身份暴露了。

“你,你想要做什么!”发现自己手被绑住的时候,方远才有些慌乱的问了一句。可是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嘴唇就被两片很柔软的东西吸住,然后一条滑溜溜的小蛇就顺势钻进嘴里。

这是,方远蓦然的想起了沈言先前问他的那句话,你亲过女人吗?

他从来没有亲过任何人,所以,他不知道,舌头竟然还可以这样,这样的匪夷所思。

方远脑子一边混混沌沌,他无法去辨别眼前的状况对不对,他只知道,沈言带给了她前所未有的感受,她的舌头又软,又香,又热,仔仔细细在他嘴里舔了一遍,仿佛身体里有什么冲动被勾起来了一样,他喘着气,追逐着纠缠着那条小蛇,可它却忽然改变了风格,不在大开大合的扫荡,而是欲迎还拒的推着他,等到他靠近就躲开,而当他无功而返时,它又不失时机的勾住了他,狠狠的绞缠着。

四周很安静,被蒙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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