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五十度四爷 作者:苏小拉拉(晋江vip2013-05-12正文完结,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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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五十度四爷 作者:苏小拉拉(晋江vip2013-05-12正文完结,清穿)-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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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说话。”岳茗低声道,只要他不说话,她就可以假装此时在自己身上的是胤禛。既然已经无法抹去,就让他深入骨髓吧……她所要的救赎,永远都不可能获得。

    可以沦陷吗?那就沦陷吧。

    身上的人极度满足地冲锋陷阵,岳茗却觉得心都在沦陷,往一片深不可探的深潭里陷去。

    她飘飘忽忽地想到胤禛第一次对她粗暴的样子,他毫无怜悯地索取,毫无怜惜的占有。他沉重的呼吸声,他低沉的嘶吼声,他给她的疼痛,他给她的愉悦,通通交织在了一处,通通都成了身体最深处大片大片盛开的鲜红花朵。

    那是她的罂粟,一旦上瘾,永世难弃。

    “不用求我,我不会心软的。”

    “教训?我不是教训你,我不过是调|教你。让你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茗儿生气的样子最动人。”

    “茗儿,你为何不肯做我的女人。”

    胤禛昔日话语在她脑海里反反复复逃窜来去,刺激着她的神经。

    黑暗里本就看不清模样,她闭着眼亲吻着,纵情享受着不管不顾的感觉。

    终于还是能找回愉悦感,岳茗娇喘连连地有了反应,令江尚欣喜不已。她的声音此时格外悦儿,冲击着他的耳膜,他的感官。

    “茗儿,茗儿。”他声声呼唤,好像这辈子再没机会唤她的名字一般。

    每声呼唤都把岳茗从美好的幻觉拉回残酷的现实。

    “嘘,不要说话,不要说话。”岳茗不想听到他的声音。听不到,看不到,最好。只要这时辗转缠绵,不用知道是谁。

    人间欢愉一场,总比苦心经营一场没来由没结果的爱情来得重要多了。

    他的吻落在她的耳边,她的脖间,她的胸前。他的手游走在她的腿间,她的腰间,她的背上。她青丝缠绵,缠住他的手他的心。

    哪怕他隐隐觉得自己好像无意间成了某种替代品,他也不在乎了。他心中的岳茗仍然还是他执着爱着的岳茗。她很美,很纯洁,很需要被保护。

    他对她极尽温柔,他将她当做精美的工艺品一般来抚摸和怜惜。寸寸珠玑莹润,丝丝发缕幽香。肌肤相亲的触感,让他血脉贲张。

    他也只是个未尝人事的少年,不懂得如何在床上取悦女人,却有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闯劲。

    岳茗的手反握着他的手,越来越用力。他便也加大了力度,然后感受到岳茗身体绷得紧紧的,在一声娇吟中又彻底放松了。当岳茗的情绪过了顶峰之后,他觉得岳茗的表情似有些痛苦一般,便不想多折磨她一分,加快速度快速结束了。

    他去亲吻她,却见岳茗头一偏,躲过了他的吻。她的脸颊已经湿润了一片,可见她一直在流着眼泪。江尚伸手替她去擦,却又被岳茗的手挡开。

    “茗儿?”江尚见岳茗不理睬他了,他也疑惑,不知道哪里做得不好让她生气了。

    岳茗没有理他,自顾自翻身面朝墙壁躺着,高|潮过后的心跳声在静夜里分外清晰。

    “伤着你了?你不高兴?”江尚觉得自己真像个白痴一样,肯定是她不高兴了。只是他默默望着她的背,怎么想却也想不透她在想什么。

    他从背后抱住她的时候,她忽然有种熟悉的感觉。这感觉让她眼眶一热,她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了起来,她的身体里突然生出了许多寒意,许多恨意。她恨他,更恨自己。她竟然已经如此无法接受其他人了。就连眼前这个前世的情人,都无法让她有任何感觉。

    她更害怕她脑中出现的幻觉,她怕从此只能依靠这样的幻觉来刺激自己。

    从前她若是宠奴,如今她像是连取悦主人的权利都没有了。是因为这样才失落吗?她默默问自己。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一定是伤心过了头,才会对仇人有这样的依赖。心可以不动,可身体最诚实。

    “茗儿,我知道你为了孩子的事难过。将来我们还会有孩子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都还年轻啊。再有好多孩子也可以。大夫说了,你身子好了,没有留下什么不好的病根。他如此待你,你这样不值得。”江尚紧紧贴着她的背,埋在她的发间中,眼泪也缓缓的流。

    他能做的不多,只能在这个时候给她一个怀抱便是了。要她的真心怕是要不到了,只好予取予求。

    岳茗明白,从她向另一个男人投怀送抱的那一刻起,那个胤禛不愿分享的她,已经再也不可能属于他了。

    他不愿承认他们的孩子,甚至连最后的念想也不肯给她。他既然那么恨她背叛了她,那她何苦还守着清誉。反正话说不清,理辩不明。他要伤她,便伤得彻底吧。她徒留一具空壳在这世间只是磨日子。将来若是能将周身的谜团都解开,也该是她回去的时候了。与一个没有心肠的人浪费了这么多时日,岂不是枉然。

    岳茗以为自己累了就会睡了,却一直睁着眼看着墙壁从暗黑的夜色转变成黎明的曙光,眼泪流过冰冷脸颊,打湿了大半枕头。终究还是青天白日了,她又要捱过漫长的日子。

    第二天江尚再看她的眼神都有些变了。与有情人做快乐事,自是平生一大乐事。若真是有情人,自然会情进一层,爱多一分。江尚此时觉得岳茗愈发娇艳动人。

    岳茗只是强颜欢笑,但能强颜欢笑也是好的。总比做一个整天只会哭的泪人儿要好。

    但去贝勒府参加家宴的日子却很反常地来得很快。

    “今天非去不可吗?”江尚觉得能不去还是不去的好。

    岳茗心里憋着一口气,怎么可能不去见一见她的仇人。她没了孩子,也就是他亲手杀了他自己的儿子。既然要痛,何故只让她一人承担。

    “去,还要花枝招展地去。唯有活得好,胜过千军万马直捣敌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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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章

    “去;还要花枝招展地去。唯有活得好;胜过千军万马直捣敌营。”

    岳茗略施粉黛,又挽了发髻;与江尚一起去了贝勒府。她只觉得这红砖绿瓦下住的人;都不比她幸运多少。她瞥见了胤禛的一众女眷;一水儿都是温柔文静的。这样的女人;她做不来,她也不想做。

    她看见曹千双抱着孩子正和其他人白话着,她心里陡然一紧。

    胤禛从她一进门便注意到她了。她看上去比刚生产那时瘦多了。现在这样子完全看不出她有过孩子。但她脸上的神情;与他从前记忆里的大相径庭。

    从前每次她见到他;不是怒目相向;便是刻意的卑躬屈膝。今天她站在那个人身边;面若桃花,神情喜悦。

    喜悦,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岳茗看到胤禛在不远处,便低头微笑对江尚说:“那边穿深蓝色长袍的便是四贝勒。我们先去打个招呼。记得我说过的话,不要漏了马脚。”

    江尚自然懂得。他走南闯北如此久,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领可是很擅长。他微笑着点点头,扶了扶岳茗的肩。岳茗抬眸看了他一眼,笑得很自然。

    岳茗与江尚貌似情投意合地窃窃私语。这一切落在胤禛眼里,都让他好不痛快。

    “四哥,四哥?”胤禟推了推胤禛。

    胤禛回过神来说:“哦,胤禟你刚才说什么?我走神了一会。”

    “哈,四哥看到美人走不动道了?弟弟是说,一会有好玩的事情,要不要一起同去?”胤禟觉得人多热闹,多一个不多。

    胤禛选择性忽略胤禟的前半段话,直接说:“在哪?”

    胤禟神神秘秘地在胤禛耳边说:“在八哥府上。一会宴席无聊,都是女人家家的闲话家常,听了就头疼。咱哥几个玩点新鲜的去?”

    胤禛勉强笑道:“既然九弟这么盛情邀约,岂有不去的道理。一会看情况,找机会就过去。你们先去也不打紧。在哪里告诉我一声就行。”

    胤禟又在胤禛耳边嘀咕了一阵,胤禛点点头,示意他明白了。

    “胤禩呢?”胤禛发觉还没看到他人。

    “哦,他与太子爷在说什么事情,我也不懂。不过是内务府一点差事,要不要喊他过来?”胤禟说着正要去喊。

    胤禛制止他道:“不必了,刚才没看见就问了一句。你先去忙吧,一会来找你。”

    胤禟喜笑颜开地走了。胤禛一回头已经没看见岳茗的去向了。他刚叹了口气,就听到岳茗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贝勒爷如此大好的日子,怎么还唉声叹气。”岳茗的声音柔软里带着利剑,“岳茗携夫君特来道喜的。”

    夫君二字听着格外膈应,胤禛轻笑一声,看着岳茗道:“岳茗姑娘,别来无恙否。”

    “在下江尚,见过贝勒爷。”江尚规矩地行了礼。眼看着岳茗这样子是不准备行礼了,胤禛正准备找个由头治她。未等他发作,岳茗二话不说也跪了下去,道:“贝勒爷吉祥。

    他的话堵在喉咙眼上,没法说出来,一口气憋得慌。这时曹千双看到他们夫妇二人给胤禛请安,却见胤禛脸色不大好,于是和身边的命妇们寒暄了两句就朝胤禛这个方向来了。

    胤禛本不想这么快让他们起来,看到曹千双来了也不好发作,只好说:“起吧。”

    江尚贴心地扶了岳茗一把,岳茗温柔地说:“谢夫君体贴。”这话摆明了在气胤禛,但效果还不错。

    胤禛强压一口怒气,揽过曹千双,道:“今日爱子曚儿百日,承蒙江公子江夫人不嫌弃特意来一趟。这是府上侧福晋曹氏。”曚,乃日光曚昽之意。

    岳茗与江尚给曹千双请安道:“给侧福晋请安。”

    “免礼,既然是贝勒爷的朋友,就不必多礼了。”曹千双正笑着扶起岳茗。当她看到岳茗时,脸上的笑也淡了下去。

    “江夫人何方人氏?”曹千双似是随口一问。

    岳茗毕竟是地位卑微,不敢抬头仔细端详曹千双,所以没看到她探究的眼神。但她也心想侧福晋难不成还想查户口?正犹豫着,就听江尚说:“回侧福晋,贱内苏州人氏。”

    “哦,苏州好地方。妾身从小在江宁长大,倒也是离苏州不远。”曹千双若有似无地又瞟了岳茗一眼。

    江尚看了一眼曹千双抱着的婴孩道:“小阿哥与贝勒爷长得很像。”

    曹千双笑了笑,说:“是啊,都说眼睛与妾身最像,现在就越长越像贝勒爷了。”

    胤禛心中冷笑,懒得去搭话,任由他们胡扯。他自然认为他们都是胡扯的,因为他只道这孩子不是他亲生的,怎么会与他长得像。

    岳茗也探过去看了一眼,的确是与胤禛很像。她心道,到底是人家会生,生出个儿子就长得像爹。想到自己出世就未曾见过的孩子,她心里像吞下了千百只苍蝇一样膈应。但她不想表现出脆弱的一面来。如此这般,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

    “这次来的匆忙,没有准备什么礼物,便送小阿哥一个金项圈吧。想是皇家的东西肯定比我等草民的更胜一筹。只是聊表心意罢了。”岳茗取出项圈递给曹千双。曹千双温柔一笑,谢过了岳茗,就收下了。

    胤禛见曹千双起了些疑心,便即刻打发她去陪曹寅。曹千双自然不敢不听话,于是讪讪地告辞离去。

    岳茗没仔细瞧出曹千双的模样,刚才远远一看倒也是个美人胚子。只是刚生了孩子身材还略显丰腴。

    “贝勒爷好福气,福晋很美,侧福晋也一样,各有千秋。”岳茗大方地笑着。江尚听了两个人的对话,其实有些耐不住性子。这你来我往的,是把他当空气来着?!

    胤禛见她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心想还头一次见到如此心狠的母亲,听说孩子没了都能如此淡定。果然是个性子倔的,就是不肯低头了。

    “既然礼也送了,人也看了。贝勒爷可否借一步说话?”岳茗沉住气,一派和气道。

    “江夫人也看到了,爷今日府上众多宾客,怕是难以周全。江公子江夫人不嫌弃,便在寒舍一并用膳。在下告辞。”胤禛微微一笑,然后立刻恢复了冷峻的面孔。

    岳茗碍着人多不能发作,于是谦和道:“贝勒爷广结善缘,自然前来道喜的人多。不打扰贝勒爷了。”

    看着胤禛远去的背影,岳茗眼眸黯淡了下去。若她不好过,她也不能让他好过。

    曹千双见了岳茗便越来越不自在了。这是女人独特的第六感,这个女人绝对不是朋友妻那么简单。更何况她在贝勒府这么久,从没听说过这个江公子。她也能感受到胤禛看岳茗时眼中的寒意,那寒意不是随随便便就会表露出来的。

    她记得有时候胤禛看她也是这副表情。

    曹千双借口孩子要睡了,便把儿子抱回了房里。自己一个人思忖了起来。她今天特意打量了岳茗,那眼睛与她极为相似。听到岳茗是苏州人氏,呵,曹千双总算明白当日迎亲之时为何胤禛会不见了踪影。左不过是以迎亲的名义,去苏州偷欢了。好一个堂堂贝勒爷,还能背着妻妾去勾搭别人的女人。

    在胤禛面前本来就忍了许多苦处,正愁无处发泄。她不是个记仇的人,因为她有仇必定当场就要报了。

    “俊云,江南。”曹千双唤了一声。

    曹千双的两个贴身侍女便进来了。这两个丫鬟不是普通的丫鬟,除了照顾曹千双日常起居之外,也是保护曹千双的贴身侍卫。而且还是双胞胎姐妹花。

    “你们俩刚才看到那江氏夫妇了?”曹千双厉声问道。

    “是,主子。”

    “查他们的底细,给我查的一清二楚。”曹千双咬牙切齿地模样,仿佛岳茗正与胤禛行那苟且之事一般。

    “是,主子。”

    曹千双还记起一件事,又补充道:“再去查查贝勒爷陪万岁爷下江南的事。我阿玛当然最清楚不过。但是不能打草惊蛇,免得阿玛觉得我在贝勒府受了委屈。此事虽重要,但不可伤了贝勒爷的仕途。你们可听明白了?”

    俊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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