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造和谐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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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造和谐大宋-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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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赵构打断秦真噼里啪啦说的话,开口道:“你以后跟我进学就行了,其他事情不要你做。” 
  秦真乐滋滋的想到,这小子还行,没有拿身份压她做苦力。刚想到这里,下一刻秦真就后悔这么想了,因为赵构说:“但是,我是你主子,我说的话你都要听,要不我就要拿宫规处罚你。” 
  “你……”秦真瞪着眼睛看赵构,赵构也毫不犹豫的瞪了回去,他心想,不事先说好,指不定以后谁成主子了! 
  “好吧好吧,你是主子,谁叫我命苦。”秦真耸了耸肩无奈的说到。 
  在宫中住下之后很无聊,秦真知道这看似平静的宫中其实处处都是危险,所以她也只在赵构面前嚣张,而平时,她则非常认真的学习如何做一个宫女。 
  唯一见过她两种神态的庆兰几乎要怀疑自己的眼睛了,这可爱乖巧的宫女真儿,就是那日在九殿下面前无礼的那个丫头吗? 
  不懂、不懂,庆兰不明白殿下和秦真之间是一种怎样的相处关系,她也不想去探究,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 
  这日赵构随着武学太傅去学骑术了,本来也是带着秦真去的,但是那太傅却有男女之见,将秦真撵了回来。不学便不学,别人又不是不会! 
  秦真乐得自在,这一天算是自由了。自由虽自由,但是也颇无聊,她想了想之后,决定去找她那没见过面的四师兄! 
  虽然未见过面,但是秦真知道梁师成的一些事情,谁叫四师兄在外的名声那么大呢!不过梁师成传播在外的不是侠名而是臭名! 
  身为宦官不禁怂恿徽宗堕落,还干政,干了政不做好事专做坏事,这样的人怎么回事师父的弟子呢?秦真不明白呀,这梁师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本以为一切疑惑在今天见面之后就会找到答案,但秦真却连梁师成的面也没见到,因为梁师成在上月已经升职调出宫做检校太殿了! 
  秦真默默的往回走,心中想到,天呐,自己在宫中难道是孤立无援的吗! 
  刚回到赵构的宫中,秦真却发现一群人跑进跑外忙碌不堪,一向镇定的庆兰站在宫门口急的只转悠。 
  “庆兰姐姐,发生什么事了?”秦真问庆兰道。 
  “真儿,你快进去照顾殿下,殿下从马上摔下来了,这御医怎么还没到,我要去前面看看。” 
  秦真大惊,从马上摔下来可不是好玩的,如果伤了脖子,不死也残了。她加紧几步跑进赵构的房中,见赵勇正扶着半躺在床上的赵构,而赵构则紧咬着唇,头上流着豆大的汗! 
  “伤到哪了?”秦真慌忙问到。 
  赵构微睁开眼睛看了一样秦真,但是疼的没法开口,赵勇在一旁说到:“左脚摔了,依属下看伤了骨头,不过这还得等御医来了才知道。”         
    一卷:缘定乾坤 014 他是小狗咬人         
  秦真向赵构的左脚看去,他左腿下面用布胡乱缠着粗树枝以固定,秦真刚伸手去看看,才碰到裤子,就听赵构冷抽一口气说到:“别碰,疼!” 
  “我还没挨到就喊疼,真没出息。” 
  “你别动,你又不是大夫!”赵构气急的喊到。 
  秦真给他一个白眼就收手站到一旁,不让动就不动,活该你这么疼着。 
  御医终于连跑带喘的过来了,他剪开赵构的裤脚看了看伤,又反复在他腿上摸索了一番。秦真看着那御医下手都觉得疼,但赵构出奇的一声都没坑,只是脸色变的更苍白了。秦真一阵白眼射向他,就喜欢在外头逞强! 
  御医终于检查完了,说:“殿下,你这是伤了腿骨,下面老夫要给您接骨,可能会有些疼,你忍着些。” 
  他又对赵勇说:“你过来把殿下的下半身按着些,别让他动了。”又指着秦真说:“找个东西给殿下咬着,别伤了嘴。” 
  秦真赶紧左右看看,却没找到一个软硬合适的东西,于是掏出自己的手绢往赵构嘴里塞,谁料赵构一伸手将她的手腕抓住,张嘴就咬了下去! 
  “疼!” 
  房中传出的一声凄厉惨叫,惊的正在提热水的庆兰一个踉跄:“这是怎么了,怎么是真儿在叫?” 
  秦真眼泪往往的坐在赵构的床榻上,心疼的看着自己的手腕,多了一排深深的牙印不说,竟然还咬出了血!他是狗么?怎么咬人呀! 
  御医给赵构接好了骨,又包扎稳妥后说:“殿下可能要在床上多休养几月了,老夫会按时来给你换药,这开的药每天一次要坚持喝,千万不要下床走动。” 
  赵构满头大汗的点了点头,又开口的说:“那个……御医你帮她看看手……” 
  这御医想来是只给主子贵人看病的,见赵构这么说只呵呵笑到:“九殿下真是体恤下人呐。” 
  御医给了秦真一瓶金疮药后就走了,秦真见房里就剩赵构和赵勇了,所有的不满立即显示在了脸上。 
  “你、你、你!你干嘛咬我?” 
  赵构躺在床上有些不好意思,眼睛左右躲闪了两下说:“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的手放的那么近!” 
  “你就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 
  “好,不是故意,那就是有意的!” 
  “诶?故意和有意不一样么?” 
  …… 
  赵勇头痛欲裂的听着两个小祖宗又吵了起来,终于插嘴说:“你们两个都有伤,就不要吵了,该养伤的养伤,该敷药的敷药吧。” 
  秦真觉得争的也没意思,拿了金疮药就扭身出门了。 
  她回到自己的小房间中找了布巾擦拭伤口,涂了药又用白布仔细包上,动作竟是相当熟练。当庆兰敲门进来时,她已经全都打理好了。 
  “哟,真儿都自己弄好了?殿下还让我来看看你。”庆兰说到。 
  “谁要他的假好心!” 
  庆兰犹豫了两下,还是说到:“真儿,不可这么对殿下没大没小,再怎么说他都是主子,头端时间闹一闹是个新鲜,等主子哪天真生气了要责罚你,谁也救不了你。” 
  秦真见庆兰是在担心自己,便乖巧的点了头,也不说多的话。庆兰见她听了进去,又没有其他事情要帮忙,便急着回去照顾赵构。 
  她刚转出了门又回头对秦真说:“对了,殿下的近身宫女就只有我们两个,殿下有伤在身,晚上可能需要人照顾,今晚我来照顾,明晚就是你了。” 
  也不管秦真是怎样惊讶的表情,庆兰说完就走了,只剩秦真一个在房中自怨自艾。 
  第二日,秦真称病没有去赵构的房中,只听说皇上派人来看过了,太子和韦婉容也亲自来瞧过,似乎还来了其他人,不过秦真一直躲在房中,没心情去打探,一切都尚早,能舒坦的过日子就舒坦的过两天吧。 
  时间过的再慢也终有到晚上的时候,秦真磨蹭到华灯初上的时候,最终还是挪着步子来到赵构房中,庆兰那熬成核桃的双眼一见到她,立即喜笑颜开的回去睡觉去了。 
  秦真左右看了看,见房中没有给守夜宫女准备的床铺,只在墙角看见了一个行礼包袱。 
  “庆兰姐姐昨天是睡在哪?”秦真问赵构。 
  赵构望着桌子与床之间的地面说:“地上。” 
  秦真这一刻真是想晕倒,这春寒的天气让她铺着那薄被子睡地铺?真是没人道! 
  她没有打开地铺,决定就在桌子旁坐一晚上。赵构躺在床上也很安静,一时谁都没有说话。 
  正当秦真刚趴在桌子上睡着的时候,赵构突然大声说到:“秦真,过来。” 
  秦真一下惊醒了,万分幽怨的看着赵构,说:“干嘛?” 
  “你过来。”赵构坚持说到。 
  秦真不明所以的走了过去,赵构很认真的盯着她的手腕问到:“还痛不痛?” 
  “痛,怎么不痛,伤口感染发炎、化脓溃烂,手就要残废不能用了!”秦真抱怨着说。 
  赵构伸出手抬起她的手腕,小心的看来又看去,见那白布将手腕缠的好好的,小手还有那么大的力气往回拽,就知道自己被骗了。 
  “你骗人。” 
  “谁叫你先欺负人的?” 
  “……”赵构无语。 
  秦真打算回桌边接着打瞌睡去,现在好晚了,她实在是困了,却听赵构突然说:“你上床睡吧。” 
  “上床?”秦真重复的问到。 
  “嗯,地下凉,睡病了伤口真的会感染的。床很大,我什么也不会做。” 
  秦真忍着笑,看着赵构一脸认真的表情,当真把她逗乐了,睡就睡,九岁的男娃娃和八岁的女娃娃同床,是再纯洁不过的事情了! 
  她把墙角的被子抱上床,赵构尽力的挪动着身体往另一边挪了挪,秦真说:“行啦,都这么大块地够我睡了,你再动,骨头可要移地方了。” 
  躺上赵构宽大柔软的床,秦真由衷感叹到:“真舒服呀,自从进了宫就没睡过软床了!” 
  “你睡的床很硬?”赵构问到。 
  秦真说:“是呀,硬的跟石头似的。” 
  赵构还想说什么,却听见秦真已经传来平和的呼吸声,这么快就睡着了!           
    一卷:缘定乾坤 015 三皇子搬家了         
  秦真一觉睡到大天亮,舒服极了,当她侧头看到赵构睁着一双漆黑并伴有黑眼袋的眼睛时,奇怪的问到:“醒这么早?” 
  赵构没有回答她,见她起床了才闭上眼睛。 
  秦真骨碌的爬下床,整理了下身上有些皱皱的衣服,就去取水洗漱了。她一出门就遇到庆兰,庆兰说:“昨天晚上辛苦了吧?白天我来照顾殿下吧,你快去补会觉。” 
  “不会呀,昨天晚上什么事也没有,我睡的很好。” 
  庆兰满脸惊奇的说:“前天晚上殿下一会说疼,一会要喝水,一会又要小解,我都没有闭过眼,昨天他什么事也没有?” 
  “是呀。”秦真很认真的点了头,在庆兰不解的眼神中打水去了。 
  下午,庆兰抱了好几床辈子到秦真的房中,带点酸味的打趣道:“殿下怕你睡的床硬,让我给你拿些被子垫着。我服侍殿下好几年他都没这么关心过我,你这小丫头真有福。” 
  秦真笑嘻嘻的说:“他不对我好一点,那太傅让他养伤期间抄的那些字,谁给他写去?” 
  话是这么说,秦真心里还是美滋滋的,没想到昨晚无意说的一句话,他都放在心上了。 
  —— 
  赵构平静的养了小半个月的伤,在床上躺的左右不舒服,床头堆了一堆他已看过的书,实在是想下床走走,哪怕是被太傅罚蹲马步也好! 
  正愁无聊时,太子赵桓来了,但是……他为什么满脸愁色? 
  赵桓看了看赵构的伤势,问候到:“九弟的伤好了些吧?还疼吗?” 
  “过了这么久,好多了,多谢皇兄来看我。”赵构好乖的样子回答着。 
  赵桓见旁边只有秦真在,便对赵构说:“你坠马的事情已经查清楚了,那个养马的小太监已经被处罚过,然后撵出宫去了。” 
  秦真看见赵构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光,却转瞬即逝,让她怀疑自己看花了眼。 
  赵构说:“怪我自己学艺不精,怎么能怪那养马的太监呢?” 
  “哎,”赵桓叹气说到:“九弟你太单纯了,你坠马的事情根本就没有这样简单,那匹马的背上,起先就有一块烫伤,因为马鞍遮着谁也没发现,可是你一坐上去,那马儿怎么吃得住这个痛,自然就要把你往下赶了。幸而只伤到了脚,没有性命之危!” 
  赵构感激的对赵桓说:“皇兄对我的事情这样细心,我实在是很感激。” 
  “莫说傻话了,若不是因为我跟你这样亲近,那个人也不会三番五次的害你了。”赵桓说着,眼神中黯淡了几分。 
  “皇兄,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 
  赵桓掩饰住脸上的忧愁说:“没什么,今天来还要告诉你一件事,三弟下月年满十六岁,尚书省已经有人呈表请奏让成年的皇子搬出宫去了,所以三弟大概在最近一段日子就会出宫了。” 
  “真的吗,太羡慕三哥了,他前几年就被封了嘉王,这次出宫有了自己的嘉王府,没有人管束,多自由呀。”赵构眼中满是向往的说着。 
  赵桓苦笑一下说:“是呀,多自由,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两兄弟略谈了一会,赵桓就走了,赵构一直躺在床上看着床顶想问题,连秦真几次喊他都没有听见。 
  过了半晌,赵构突然对秦真说:“你说父皇会不会废了太子哥哥呢?” 
  秦真一愣,没想到赵构突然把这么敏感的话说了出来。 
  “你别瞎说,太子殿下会好好的。” 
  赵构只当秦真不知道宫里的情况,便说:“父皇喜欢的一直都是三哥,他不喜欢大哥,却因为长幼、嫡庶有别不得不立他当太子,可是现在外面传起流言,说父皇会改立太子。刚刚看大哥那么难受,我知道肯定是因为这个事情,可惜我一点都帮不上他。” 
  秦真在赵构床边半跪着,靠在床边撑着头想了想说:“我也许可以帮你。” 
  “你?”赵构满脸的不信。 
  秦真认真的点了头,眼睛中满是真诚。赵构想到自己真不算了解秦真,她的一些稀奇古怪的背景似乎还挺多,于是问到:“那你说说,你要怎么帮?” 
  “你看吧,对太子殿下威胁最大的就是三殿下了,如今他搬出了皇宫,自然要同那些支持他的大臣们走的近了,想必还会造出一些事情来动摇太子的地位。要达到这样的目的无非只有两种办法:一个就是抬高自己,让皇上更喜欢他,二就是贬低太子,让皇上和太子间隙更大。” 
  赵构点了点头,洗耳恭听她到底用什么法子,却听她问:“你先告诉我,听说去年太子刚入住东宫时,蔡太师曾送礼大批贺礼以示亲近,却被太子殿下全都砸了?” 
  “是的,皇兄最讨厌的就是他那样的奸邪权臣,自然不会接受他的暗示了。” 
  “哎,糊涂,虽然蔡京不是什么好人,可是将坏人控制在自己的手中却是防止他们作恶的最好办法,可你们却偏偏将他推到三殿下那边去了。”秦真叹息的说到。 
  赵构疑惑的说:“没听说他和三皇兄有来往呀。” 
  “可是我却听说,指掌兵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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