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爱我:上错床,爱对郎(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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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爱我:上错床,爱对郎(完)-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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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我要和我的外国富商一起去英国,而总裁先生您已经严重地妨碍到我的行程,我不知道您的幼稚行为究竟要持续到几时,不过我要提醒您,您现在所做的事情不仅与礼不合而且更加可能触犯法律,请您三思而后行!”
第十九章软禁(2)
听完我的话,韧哥的黑眸中两簇暗深的光幽幽闪现,拽住我的手也愈加用力,我覆上他的手,指甲深陷入他的肌肤之中,然而韧哥不为所动。
“难道您不觉得痛吗?”我松开手皱着眉,牙印上面又多了几个鲜红细长的甲痕,“您不痛的话也请您放开吧,因为我很痛。”
韧哥紧抿双唇,脸上闪过诡异的笑容,手臂放开的同时使劲一挥,重重地推了我的肩膀一下,令我重新坐回沙发上。
“他出多少钱,嗯?”韧哥挨着我坐下,一只手抚上我的颈,眼神来来回回地梭巡着我的脸,“我出双倍,不,干脆,你开个价,能让你觉得满意的价。”
我躲着他的手,道:“我凭什么要跟你做交易?”
“要做情妇何必跑那么远呢?开出的价码买的是你以后的人生,出价权在你,这笔买卖你是稳赚不赔的。”
我怔然地看着他,他的手指拨弄着我额前的碎发,另一只被我弄得红成一块一块的手从我的颈上滑至锁骨,动作轻缓,仿佛我是他最爱的宠物。
“疯子。”
我不该问的,何以让他能一次又一次这么地伤我?
我狠命地推他,他亦狠命地把我压向身下,“我早就疯了,从你不要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彻彻底底地疯了!所以,这是你自作自受。你不是喜欢给人家做情妇吗?你心里此刻应该乐开花了才对,怎么你看起来不是很高兴呢?”
我扬手掴了他一掌,屈起腿将他踹离我身上,韧哥身子朝后仰了过去,撞到茶几摔倒在地上。
我翻下沙发跑了两步,韧哥趴在那里没有动静,我挪了两步,用脚碰碰他,他依然一动不动。我转身刚要喊人,一双有力的手臂握上我的腰,将我抗于肩侧。
“你放我下来!”
我捶着韧哥的后背,他扛着我走进了他的卧室,到床前把我扔了下去。
我挣扎起身,韧哥爬上床,以腿制住我的下半身,开始撕扯我的上衣,他的手忽然停下了动作,眼睛盯在我的颈处。那样直直的矍然的目光,仿佛要将我的颈烧出个洞来。
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护,韧哥却先我一步,一个狠力拽断了链子,镶着翠色玉石的戒指在空中划了道弧线。
我想,那是我生母的魂灵在冥冥中守护着我。
我奋力侧身想要翻下床去,看出我的意图,韧哥怒气更盛,揪住我的双手按向两侧,狠命地吻了起来。
我不停地左右闪躲,韧哥逮到我的唇时几乎是用咬的,口中一片血腥,我不再拗着力,韧哥的力量也松了些,我晃了晃手腕,脱开了一只,曲起手指朝韧哥的脖子抓去。
“哦——”
第十九章软禁(3)
韧哥痛叫一声,放开了我的另一只手,我扒着床边滚了下去,从地上爬起身,韧哥抓住了我的上衣边角,嘶啦一响衣服被他抓破,巨大的惯力使我的身体向前倾去,眼见着自己的头和床脚相撞。
“泉!”
身体时轻时沉,我陷在一片柔软的包围之中,虽有一些知觉,但却不愿挪动,恨不能可以就这样睡上很久。
眼前却总似有人来往,脚步很轻,身影模糊,没有只言片语,仅仅是静静地立于床边,好似又怕挡去午后温暖的阳光,总是侧着身体。
几日后的下午,我终于不情愿地懵懵睁开双眼。
长时间未进食,身体软若无骨,小心走至窗边,从窗帘的缝隙中我看到韧哥正乘车离开。
蹲下身,一些血气回流,感觉头脑清醒了一些,我挪着步子在地上摸索着。
“哎呀,小泉,你怎么在地上啊?”
来人把我架起来,我眼前一阵昏眩,坐在床边,好一会儿才看清眼前的人,居然是多年不见的默默。
被默默搀扶着下了楼,坐在餐桌前,看着她忙乎了一会儿,将新煮的粥端了上来,旁边配上一小碟酱黄瓜,我拿起调羹,搅了搅那热气腾腾却毫无味道的白粥。
“慢慢喝,医生说你的肠胃很虚弱,刚醒来时要吃些清淡的东西。”
默默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来,双手搭在桌子上,一手支着下巴看着我,我喝了几口,放下调羹对着她笑了笑。
“再喝点吧,你的气色太差了,吃了东西才能有力气。”
我摇了摇头,仍是笑着。
“先乖乖地把粥吃了,吃完了粥再问我问题。”
我复又拿起调羹,吃了几口,胃里一阵抽搐,吃了块酱黄瓜勉强压下想吐的感觉。
“给我冲杯奶茶吧,默默。”
回到我的房间,屋内刚刚打扫过,有一股清新的味道。打开衣柜,竟然挂满了衣服,我随手拿过一身运动服,又从衣柜下面的抽屉中找到内衣,去了卫生间。
洗好了澡,擦干了身体,换上刚拿过来的衣服。
怕我的胃不舒服,默默没有加糖也没有加珍珠,我盘腿坐在沙发一边,捧着一杯奶茶。那熟悉的奶茶香让人仿佛又回到了很久之前,那栋旧式的二层建筑里面,打闹忙碌的日子。
“好喝,这么多年,你还没改行啊?”
奶茶的味道不只是香醇,还透着一种长年累积的底蕴,只一口便知绝非出自普通人之手。
“本来想呢,只是一直没找到合适的。”
默默给自己泡了杯绿茶,我瞅瞅她那杯,换过来喝了两口,觉得还是我的好喝,又还给她,默默咧嘴笑了起来。
“这样看来,你似乎没什么变化呢。”
第十九章软禁(4)
那年玛索关了之后,默默便待业在家,因为学历不高,加上没有什么专长,一直找不上工作。她的父母是一个工厂里的工人,好在退休的时候厂里虽然改革了但还没有垮,走了正常的程序,每个月都有固定的退休金,只是钱不是很多,仅够生活。
半年多的时间过去了,默默的母亲查出了肺癌,对于她家当时本就不富裕的现状来说,更是雪上加霜。母亲突如其来的病不仅花光了家里所有的钱,还欠了亲戚朋友一大笔债,到了最后,能借的人都借遍了,却怎么也跟不上治疗花费的速度。
“那时妈妈整日愁眉不展,爸爸的头发急得白了大半,要不是老板,我们真不知该怎么办。”
默默口中的老板便是韧哥。
因为母亲的病,他们父女俩把家里唯一一间四十来平米的房子卖掉了,医院允许有一人留守,默默便常常去到同学家借宿。有一次默默出去筹钱,回到医院时,父亲正与韧哥聊着。韧哥告诉默默,他找了她很久。
韧哥说他在南方开了间水吧,却一直没有找到用着比较满意的饮品调配师傅,刚好到北方来谈生意,想起来默默便找人寻她。
默默当时没想太多,家里急等用钱,韧哥又愿意预支她的工资,可惜的是,她的母亲没有坚持太久就离开了人世。
除了剩余不多的医药费,韧哥又为他们家垫付了丧葬费,父女俩对韧哥是感恩戴德,然后,韧哥回南方时带上了默默。
我并不知道在自己离开后默默家里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放下手中的奶茶,我正打算说些安慰的话语,却听默默说道:“在飞机上我就想,他给的工资不低,况且南方那么大,怎么会找不到合适的饮品调配师傅呢?到了那我就全明白了,他是在以自己的方式怀念他的爱情。”
房子的构造,屋内的空间设置,大到每件家具,小到每个器皿的纹路,都跟玛索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便是门口没有挂着写着“玛索”的牌子。
尤记得当初韧哥说我的店名字由我来取,就连牌子也是我找人挂上去的,如今,他婚都结了,那些已经逝去的爱情除了做饭后茶聊还有什么用呢?怀念只要放在心里就够了,何必还要这样大张旗鼓?
我站起身,走至窗边看着窗外,那些个保镖两个守在院门口,两个守在大门门口,剩下的在院子里巡视。
“有一次,老板的太太来了水吧,我瞧着她一进门,人就呆住了,等回过神来,便叫跟着她的人把店砸了。大家都知道她的身份,谁也不敢阻止,有人给老板打了电话,老板赶来的时候,把他太太叫进了操作间,隔着门我们还是听到了隐约的训斥声。听人说那几个砸店的人都被老板开除了,而那个给他打电话的人被升为店长,老板又找人把店重新装修了一遍,之后,他太太就再也没有来过。”
第十九章软禁(5)
“我一直都觉得他是个可怕的男人,他的表情总是平和却冰冷,尤其是你离开以后。跟他去了南方,每月他都会过来几趟,坐在吧台边上,点上一杯珍珠奶茶,望着大门口发呆。”
我没有反应,只是站着,默默走到我身旁。
“在他心里有你的地方连他的太太都不能碰,不然他也不会发脾气。小泉,并不是他帮了我,我才对你说这些,我也不懂你们之间的事情,我只是个旁观者,只是想告诉你一些你无法看到的事情。”
默默说要留下做晚饭,我说她煮的粥还有,默默说韧哥晚上还要回来,我让她把材料留下,我来做。
韧哥让默默每天不必过多准备,两菜一汤即可,默默晚上打算做一个清炒荷兰豆和一个烟熏排骨,还要熬一个鸡汤。
“锅里的不就是鸡汤?做那么多又喝不完。”
“那是昨天的。”默默打开锅盖,把锅里的汤倒进水池中,把汤渣倒进垃圾桶中,“老板说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醒,所以每天都要做新的。”
接过默默手中的锅,我放在水池中刷了刷,道:“你把烟熏排骨的做法教给我吧。”
烟熏排骨,将排骨三根相连横斩成大块,加盐、姜片、葱段、五香粉、料酒、花椒拌匀码味一刻钟之后,入笼蒸至刚熟取出,入卤水锅中加热至肉能离骨时取出,再放入热油锅中炸至色泽金黄、肉质干香时起锅。最后,将炸好的排骨放入熏炉中,点燃烟熏料,熏至排骨色暗红、烟香入味时取出,刷上香油,斩成小块装盘。
我问默默这烟熏排骨好像属川菜系的,是不是她家有老家在四川那边的,默默说不是,那是她妈妈生前最喜欢吃的菜。
临走时,默默说是不是真的不用她帮忙,我说不用,我也很久没有正经八百地做顿饭了,就当过过瘾。
忙乎了两个钟头,荷兰豆炒好了,汤也煲好了,只是那个烟熏排骨,实际与理论差距总是比较大,算不上惨不忍睹,也够拿不出手的。
把排骨端上桌,门口传来一些说话的声音,我擦了擦手,走出餐厅,韧哥已经进了门。
“回来啦?菜刚做好,还热着呢。”
怕沾上油污,运动服外我套上了一个围裙,看到我这个形象,韧哥站在门厅半天也没有移动脚步。
“别傻站着了,快过来吧。”
说罢,我回到餐厅,把椅子拉出来,盛上两碗米饭,两副筷子摆上餐桌,又盛了两碗汤。
韧哥走过来,在我摆好碗筷的位置坐下,望着桌上的菜,他的神情比先前柔软了许多,尤其在看着那盘烟熏排骨的时候,还带着些疑惑。
第十九章软禁(6)
“是我做的,不是默默做的,看她帮忙照顾我这些天也很辛苦,我便让她先回去了。很久没下厨房了,手艺有些退步,将就着吃吧。”
夹了一块排骨给韧哥,筷子在半空中停住,还真怕他会拨开,看着我迟疑的动作,韧哥的眼神一黯,自己夹了一块。
我夹回那块放入口中,码味的时间不够,而且料酒放多了点,味道有些冲。抬头看向韧哥,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一块块的排骨往碗里夹着。
等到韧哥放下了筷子,我起身收拾了自己的餐具,又去拿韧哥的,韧哥按住我的手,拿过我的餐具和餐桌上的盘子一起放进了水池。
“还是我来吧。”
韧哥卷起了袖子,倒上了洗洁精,我拿着最后一个盘子,韧哥伸手拿住,我没有放开,角力间两人又同时松了手,盘子掉到地上摔个粉碎。
“没关系,岁岁平安。”
我勉强笑着自言自语,拿了簸箕过来,把碎片都拾进去。
“啊——”
一块碎片划伤了手指,韧哥立刻抓过我的手指察看,破了的小口往外冒着血珠,他不假思索地将我受伤的手指放入口中。
“脏,韧哥……”
那一声“韧哥”出口,他含住我手指的动作一顿,脸上的神情,柔软一直蔓延到眼神深处。
拉我在沙发跟前坐下,我由着韧哥小题大做地拿着我的手指一层层消毒,然后裹上纱布,他的动作不怎么利索甚至有些笨拙,却是小心翼翼的。
“还痛吗?”
我摇摇头,浅浅一笑,韧哥拉过我的手看着。
“我认识一个医生,很会处理这些疤痕,明天就让他过来。”
“留着吧,将来见不着了,看着它们兴许还能想起你。”
我抽回了手,韧哥的表情渐渐僵硬,一双黑眸望着我。
“改变策略了啊。”韧哥伸手解开了我颈上系着围裙的带子,嘴角微翘,语带嘲讽,“尽早把那些弯弯道道都给我收起来,跟我耍心眼你还差点道行,安心地呆在这里调养身体,真是闲得难受咱们就找点事情做。”
“普特先生没有找您吗?”
我的话语及时阻止了他伸向我胸口的手,韧哥的手方向改变,钳住我的下颌,道:“别再让我听到其他男人的名字从你的口中呼出,我娄韧从来就没怕过谁,将来更不会,到我手里的,就决不允许被别人抢走。”
真是可爱啊,像个小男孩一样,死死攥着自己的玩具,不愿与其他的小朋友分享,霸道得令人怜惜。
可是,我是人啊,不是没有生命的玩具,而是有血有肉有感觉的人,这样做只会将我推得更远啊。
“是啊,没人抢得走呢,因为是韧哥呢。”
第十九章软禁(7)
我虚情假意地笑着,韧哥面上一丝痛楚掠过,起身上了二楼。
默默离开了,韧哥似乎是在惩罚我的任性,找了一个问她十句半个字也不回答我的保姆,留在别墅里负责打扫卫生和做饭。
韧哥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别墅,偶尔白天会出去,别墅里除了电视没有任何可以解闷的东西。韧哥在的时候,我便呆在房间里,一方面不愿面对他,一方面思考着有什么办法能够离开。
观察了几天,我摸准了院里保镖换班的时间,我的房间窗户也没有上锁,虽然觉得韧哥不可能这么蠢,但还是想试上一试。
一天深夜,我从房间的窗户翻了出去,院子里没有人,我猫着腰走到墙边。墙太高,凭我的臂力,无法爬上去,视线之内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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