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时空摇滚(非主流穿越)第三部流浪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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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时空摇滚(非主流穿越)第三部流浪篇-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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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见珀希吃尽了碗里的菜,高涉便为他添上几样——他原本就使不好筷,此时手缚绷带,更加不便。 

  虽然只是破皮的轻伤,可到底见了红,再想到他手腕处那骇人的疤痕,高涉便心有余悸,全不敢敷衍。幸好当初选拔随行的方廉锦擅外科医术,及时处理;只是珀希嫌麻烦,极不耐烦,高涉连哄带吓才令其依从。 

  此时回到这教坊司,与眼前这些人同桌而食也是应珀希的坚持。高涉虽心甘情愿照料珀希,然而当着众人的面——那对卖艺的兄妹还好,却还有那知底的乐师——不免有些难堪。 

  “诸位公子!容老婢略扰!” 

  突然又传来此间教母的聒噪,本就心有不畅的高涉深皱起眉头。 

  “程大娘,不消传歌舞,我们只是便餐。”倒是颜尚昕识趣,赶紧劝住。 

  “哟!颜公子误会了,”程教母转身挥手,叫声上菜。“这是老婢特意为公子们熬制的老鳖汤,望诸位好生享用!”(桃:大娘,您真体贴,= =|||) 

  说着,一名丫鬟将一口汩汩冒泡的砂锅,端上席面。 

  “什么?!”珀希见是吃的,上了劲头,握上汤匙站起来就去舀… 

  “等等!”高涉怕他烫着,赶紧拽着衣角将他扯回。 

  随即也挨了个白眼。 

  “呵!看把小珀公子馋得!”程教母被逗得直乐。“让大娘给你盛一碗,凉凉再喝不迟。”说着拿来大勺,小心盛舀,却没留意到对面高涉的严厉注视。 

  珀希闻出香味,看到那奶白的汤水,不时舔舔嘴角。忽然想到什么,双眼一睁—— 

  “玉莹怎么样了?!” 

  屋里一下子冷静起来。 

  “哎呀!小珀公子真是善心人,竟这样惦记她?”程大娘察言观色,小心遣词。“昨儿个她就出阁,嫁与梅知州当正室夫人了呢!” 

  “哦?此事当真?”插话的是颜尚昕,一副惊喜神情。 

  “呵呵,这哪能造谣!”程大娘也略觉轻松,坦言起来。“那梅大人的原配是童养媳,前年得病死了。梅大人年初来到润州上任,进了我们‘伴月楼’,一眼便相中了玉莹,早晚是想赎了她回去…呵呵!”掩嘴轻笑。“这桩亲事,还是小珀公子催成的呢!” 

  “为何?”珀希皱眉问道,其余众人亦不解。 

  “就是小珀公子教姑娘跳的那脱衣裳的舞,梅大人看见后,甚觉不雅…其实就是醋罐子翻了!”隐隐嗤笑。“大人一急,当晚筹到银子——八百两呐!”比个手势炫耀。“次日便把新夫人娶进门了!” 

  语毕,众人或讪笑或祝愿,还有如释重负的欣慰。 

  只珀希还不放心:“但是她不喜欢梅大人啊?” 

  高涉鼓起眼将他一瞪,脱口而出:“你懂什么?!” 

  珀希皱眉,抿紧嘴… 

  “来来!小珀公子,可以喝汤了!”程大娘壮起胆子打圆场。 

  “哦!谢谢!”珀希道谢着接过,话茬丢在一边。 

  “且慢!”想起他上次饮补汤后的惨状,高涉忙将其稳住。“少喝些!” 

  “Noisy…”珀希喃喃抱怨,显然不愿理会。(话多…) 

  “忘了上次水池子的事么!” 

  “…” 

  这话果然奏效,但见他慌忙搁下碗,惶恐盯着,如见砒霜。 

  “好罢,少喝些便是。”见他这模样,高涉甚是惬意,手在后面轻抚其腰。 

  “对对!”程大娘不识趣地帮衬道。“公子不喝汤,吃肉也是一样的!来!”又去那汤里搅合,捞出些肉块到他碗里。 

  “多谢。”珀希已没了初时的热情,心不在焉地使筷子在碗里挑剔。不会儿夹起一块乌黑的东西,神情顿时紧张,战兢兢凑上前去… 

  “珀希?!” 

  高涉一把搂住那已然瘫软的身躯,焦急呼唤,随即又怒目瞪着地上那只咕噜滚跑的老鳖爪子。 

  “Shit…”珀希靠在对方怀里,眼朝上望,骂得有气无力。 

  第十七章 

  “Afternoon sun…” 

  “Afternoon…呵呵呵…” 

  芹儿随着哼唱,没学完便忍不住笑了起来。 

  “What for?”珀希不解道,也是笑着的。(为什么?) 

  “呵呵,我笑…哼!”清一下嗓子,眼皮略垂。“Now,it’s not afternoon。”(现在,还不是下午呢。) 

  “噢!”珀希耸下肩膀,撇起嘴:“It’s just the song…Huh?!”冷不丁一惊,看向旁边——(就是首歌…啊?!) 

  “只顾说笑!今晚是想露宿么?!”高涉不知何时已站到他面前,牵起他手要到自己一边去。 

  “We’re singing!”珀希不耐烦地辩解。(我们在唱歌!) 

  “说听得懂的!”眉毛皱得极深。 

  “哼…”叹口气,珀希不耐烦地甩开对方的手,往前面奔走去。“嘿!你好!”又找上临时负责赶车的侍卫方廉锦,似要搭讪。 

  高涉在后面看着,一脸的不快。 

  “呵呵!”旁边的少女轻笑一声。 

  高涉回头,情不自禁地瞪了一下。 

  芹儿虽垂眼回避,却收敛不住之前那一记短暂的专注。 

  这一边,又轮到方侍卫难过了。 

  “你的‘空夫’很好么?” 

  “公子说的是功夫?不敢当,拳脚而已!”侍卫小心应答:皇帝对此人的宠爱,这两日里耳濡目染,他直悔自己生出这对眼睛和耳朵! 

  “你能——啪!”珀希比个手刀样式。“断了石头么?” 

  “哪里哪里!属下哪有那等神力!倒是断得了木头。”当然也不能把自己说得太孬。 

  “木头?”珀希略皱眉,似不满意。“我看过断了石头的‘空夫’,on TV!” 

  “这…” 

  “闲扯什么?!莫要扰着人家赶车!”幸而高涉又赶了过来。 

  “我坐车!”珀希照例不屑,驳一句就往车里面去了,还将布帘牢牢掩下。 

  见到皇帝在外面无奈叹气的情景,方廉锦暗自哭笑不得。 

  我又躲了起来。这辆原本宽敞的马车里现在只容得下一个人,空间都被我们的乐器和行李填满——尤其是那张独轮车。 

  很难否认我不是故意的,像这样不与他讲话,甚至不敢正视他…就是不敢。 

  这家伙疯了… 

  … 

  “你说的什么?” 

  “朕陪着你卖艺。” 

  我闭紧眼睛,转过去抹下脸:“Don’t push me…”(别逼我啊…) 

  “不好么?”他握住我的手腕,语气让人难以拒绝。 

  “你…”我咬住嘴唇:你疯了?!你是皇帝,是统治者,不是悠闲的富豪大少爷! 

  “不乐意?莫非你嫌弃朕?” 

  “不!”否认得真快,我都没来得及思考。 

  “呼,那就好。”伸手过来摸我的头顶。“你离不了band,朕也离不了你。” 

  那么你的国家呢?——我想这样问,却忽然觉得自己没资格。 

  “Stupid!”(笨!) 

  “哼!又在骂什么?”说着,手按在我脑后,使我靠上他。 

  骂什么?当然是我自己——怎么会蠢得接受你的白痴决定?! 

  而没有勇气拒绝。 

  … 

  ——该怎么拒绝? 

  有件事他说得对:我们一路上实在很拖沓,以至于到达岩城——乐队原计划的下一个演出地时,天色已经很晚了。如果不是其中一位侍卫用一块证明身份的木牌,给那些看守城门的士兵看(相当于FBI的工作证吧?),我们恐怕得被关在城外过夜了——这对无比尊贵的某人来说显然是难以忍受的。 

  我们住进了据说是这里最高级的一家旅馆,不过最好的房间只剩一间了。 

  得知这个消息后,他看着我,表情不言而喻。 

  我低下头,拇指从右手其他四个手指上抹过。 

  所有人都认为我应该跟他同屋,像昨晚那样分开才不合情理(我坚持的),连旅馆的服务员都用那种怪异的眼神看我…好吧,那是因为我在这里本来就很“古怪”。 

  不管怎么说,难道我跟他的关系就这么明显,且理所当然吗?! 

  看看现在摆在屋子里的那只浴盆!我敢打赌这是他们专门挑选的——大得足够装下两个我们这样的大个子男人! 

  “怎不脱衣裳?” 

  我直白地瞪着他——这家伙已经脱光了上衣,下面也只剩下一条衬裤了…嗯,腹肌倒是挺明显的…妈的,我在看什么?! 

  “我不洗!”眼转向旁边,其实我很想跳进那热腾腾的木盆里安逸地泡着——这是离开他后第一次有机会用浴盆洗澡。 

  “呼!”——似乎是嘲笑。“风尘仆仆走了一天,不洗洗如何安睡?” 

  “我不跟你一起!”惊恐地挥走他伸过来碰我衣服的手。 

  消沉。 

  或许,我不该这么敏感。 

  “嘿?!”我护住自己的衣领,推开那双冷不防伸过来的手:“你干什么?!”还以为他不会强迫我呢! 

  “莫闹!”他坚决挪开我的手,把我的一件外套脱下:“再不洗!水该凉了!” 

  “我不…” 

  “你先洗!” 

  我安静下来了。 

  艰难地吸口气:“好。”见鬼!我说好?!这他妈的一点也不好! 

  看着对方在自己面前一件件脱下衣裤,动作慢得像是故意折磨人。待他露出上身后,高涉便急忙将脸转了过去,心头尽是虫蚁在爬。 

  直到听见水声,他才慢慢看过去。只见珀希背对着坐在那浴桶里,没有头发遮挡的后背一片雪白,灯光照出水晕映在那肌肤上跳跃。 

  下身到底是吃紧了。 

  忙着咽几下。 

  双腿不由自主地迈过去… 

  手伸出来,就是要去碰,砍了都止不住。 

  “赫?!”珀希被他吓地一声,惊恐地抬回头盯着。 

  “我…给你擦背。”这是约定的——其实是他一人的任性而已——这段日子,自己不再是皇帝、一国之君…只是这段日子到底是多久? 

  珀希望着他,眼神渐渐松弛,睫毛一垂:“好…” 

  ——突然荒唐地想让这日子天长地久下去。 

  当他的动作被感知到时,我就后悔自己的允诺了。 

  那力度实在非常轻柔。如果是从前,我会抱怨着让他停止,然后找来长柄刷自己擦。现在不行(我不是说这里没有长柄刷),每一次的摩擦和压迫都不仅是针对背后的皮肤——我的心脏上就像有根火柴在擦。 

  更不幸的是,胸腔里全是硝酸甘油。(TNT) 

  我害怕,他会直接用火来点… 

  像这样! 

  “你…”触电般挣动一下后,我的身体僵了,屏住呼吸,嘴保持成呼叫一声后的半张。 

  他当然不去理会,继续亲吻我的肩膀,现在已经是脖子了,下颌,嘴角… 

  嘴唇间的缝隙毫无防备地被他伸进了舌头,我回应了,像对待所有欣然接受的吻一样。 

  当然,我也会挑逗他。 

  “嗯…”我开始呻吟,手不自觉得攀上他肩膀,下意识地将他往自己这边的浴盆里拖… 

  喧哗的水声、水花飞溅的瞬间。 

  直到我被他推到下面,水灌进我的鼻腔,然后他又将我立刻拉起—— 

  “珀希…”他贴上我的额头,我们鼻尖相对。“我想要你…” 

  “嗯!”我捧起他的脸,用力再吻一次。“快!” 

  噢,天知道我是怎么了?! 

  身体激烈地反应着,下面那根家伙硬得像要从我身体独立了。为什么?在以前的那些时候,我为什么没有这么兴奋?!明明有女孩对我暗示过…不,我不是因为害怕她那粗鲁的哥哥! 

  现在,全身在高密度地颤抖,喉咙里的声音界于失控边缘,手不停地抚摸位于上方的男人,半秒都不愿离开他的温度。 

  他咬在我胸口的疼痛,愉快得令我想要尖叫。 

  “珀希…朕要你…” 

  “Yeah…”我喘息着,手插进他的头发——最让我满意的部分之一。“啊?!” 

  没有预料到地,他突然用力抬起我的双腿,而我及时扶住浴盆边缘,于是身体整个离开了水面。 

  站在双腿中间的他,已经褪下那条湿透的衬裤,露出将要进入我身体的器官——我从未像这样专注地看过,虽然现在光线很差,却使那个让人找不到词语形容的部位更加夸大了。 

  吞咽一下,抬头看到他的眼睛:浓黑的眼珠,无法不信任。 

  “嗯…唔嗯…”在被他用手指伸进体内时,我情不自禁地呻吟,既放松自己又是对他的鼓励——这些准备工作他一向做得不错。 

  我试着将腿放在他双肩比较舒适的位置,看来他是不愿意让我的身体里进去水才采取的这种艰难姿势。呼,其实这样挺刺激。 

  “啊——嗯…” 

  被进入的感觉还是那样难以忍受,我咬紧嘴唇,绷紧身体猛地往后仰。 

  “珀希…” 

  他的声音,安慰剂。 

  “珀希…朕轻轻地…不会伤了你…” 

  “嗯…”我看着他,用力地微笑。“Let it…hurt!” 

  身下的热蒸汽像风一样拂过皮肤,身上聚集起混合汗液的水珠一滴滴淌落下去;我在头脑里想象出这情景,为每一次坠落配音。迷茫的水雾间,我看到他的脸,不知是不是被激情混淆了感官,每一次距离的改变都被夸大,让我患得患失。 

  这时候,我想呼唤他的名字。 

  找来干衣裳又给他擦一回头发,那丛金黄的短毛纠结着竖起,活脱脱一个刺猬。不禁想起那头好容易蓄得的长发,自是惋惜。 

  “嗯…”“刺猬”呻唤着挪一下,转过来,一双迷蒙的水色眼睛将他似笑非笑地望着。 

  “困了么?睡罢!”高涉回以笑容,将珀希拢上自己胸口,手在背后轻揉其腰。 

  “谢谢…”换得一声轻喃。 

  高涉屏住气,眼珠不住地转动:这就是自己一直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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